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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注册了一个ID逛了起来。其中还有一个直播的,写着个人个感情经历,这人跟我有些相似,起初都是找过女朋友但都分开了,后来遇到一个他,两人干柴烈火一把。
我见他写的挺不错的就留了个言,没想到他还回复了我一下,我就跟他聊了起来。后来他管我要了企鹅号,他告诉了我许多关于这方面的问题,算是我的启蒙老师?= =
我把我跟戚宁的事跟他说了,他说如果真觉得喜欢就别放手。同志这圈子大部分都是因为性走在一起的很少有真爱。
第二天我登上游戏,看见凡哥他们已经来了,大伙正在总结这次玩乐的事。
我找了半天也没看见戚宁,再看YY好友,发现已经没了……
☆、16
“操!”我说着鼠标开始乱点,找了好长时间也没找到梦一场的好友,他居然把我删了?!
心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急忙登上游戏,游戏里的好友也没了,只剩下我跟他单方面的好友,说明他把我删了……登入企鹅号,依旧是没有他。
掏出手机拨了过去,“你好,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扔下手机我有些蒙了,这算什么,玩完了?因为什么至少给我个理由!什么都没说直接把我拉黑了!
我抓着头一拳捶在电脑桌上,谁能告诉我,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
我急忙带上耳麦喊了一声凡哥。凡哥可能听见我声音急切说:“怎么了?”
我:“你下来我问你点事。”
说着凡哥把我拉到子频道中,我酝酿了半晌哑着声音说:“梦一场今天来了吗?”
凡哥:“今天没看见他,不过昨天晚上半夜上线了玩了一会就下了,怎么了?”
我:“你看他退战队没有。”
凡哥下了游戏,登入道战队里面看了看惊讶道:“退了!怎么回事你俩吵架了?”
我:“没有,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回来就把我YY好友删了,游戏好友也删了打电话也打不通。”
凡哥拿手机打了一通说:“大梦怎么了,我给他打也是空号,他是不想玩这游戏了还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沮丧,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傻逼似的让人玩了一道。
凡哥:“你别着急,我问问他还有别的手机号没有。”
我失落道:“没想到他这样,就算是不想玩至少告诉我一声……没必要这么绝把好友都删了。”说完我就下了YY把电脑关机,躺在床上捂着被子喘不过气来。
凡哥那边也挺着急的,毕竟都是一起玩了那么长时间的兄弟,怎么突然就不玩了。
倒是梦一场没删他YY好友,过了几天见他上线凡哥急忙发信息过去。
凡哥:大梦,你怎么回事,电话打不通游戏还退战队了,不玩了?
梦一场:凡哥……对不起。
凡哥: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断罪找你都快找疯了,你俩有什么矛盾至少跟他说一声啊,别一声不响的就走入了。
梦一场:凡哥,断罪他跟我不一样,我不想把他拉到我这群人里,我喜欢他可我不想看着他为难。
凡哥沉默,大梦说的他不懂,他只知道断罪这小子是真心喜欢他的。
凡哥:无乱怎样,你至少跟他说一下,别让他这么漫无目的的找你。
没人知道电脑的另一头梦一场已经哭成傻逼,其实他何尝不想跟断罪说,可他没勇气,他怕还没说完就已经举枪投降了。
过了十五我这边又开始忙,没有多少上网的时间。或许老齐说的对,游戏和感情总是要分清的,分不清最后受伤的肯定是自己。两人仿佛像一条交叉线,离着很远一点点走近,短短的接触又再次分开。
一场网恋不光让我难受好久,好改变了我的性取向……或许也不算是改变而是让我发觉自己其实并不喜欢女人。渐渐的我跟老齐的关系也疏远了,可能不是同类人没什么共同语言吧。
这一年父亲原本是要升主任,结果因为有小人作梗最后也不了了之,我在工作时候不小心还伤了腿,七月末的时候奶奶去世了,一家赶往大伯家。一整年都不顺。
奶奶下葬的时候我哭的很难看,大小伙子哭的像个怨妇似的,可没人知道我不光悲伤,我还借着这个机会可以明目张胆的哭一场,宣泄出心里的压抑。
离开大伯家后回到家里,妈妈的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我不想让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所以就接受了。女孩跟我同岁,模样不错性格也挺开朗的。两人不咸不淡的处了起来。
平时我们两人很少约会,偶尔她有空就来我上班的地方找我呆一会。
有一次她突然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她。我谄笑说:“怎么会,你模样好性格好,绝对的贤妻良母啊。”
她笑道:“你别骗我,我又不是没谈过恋爱,跟你在一起总觉得像跟个老朋友在一起似的,很舒服但没有爱。”
我低头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道:“对不起。”
妹子笑道:“说说你喜欢的她长什么样?到底多大的魅力连我这等风华绝代之貌都比不上。”
我忍不住笑出来吐出一口烟眯起眼睛回想起来,时间真是无情,短短的几个月我竟然连他的模样都有些记不清了,原本的那些愤怒早就被时间消磨的一干二净了。只记得他笑起来嘴角的一粒酒窝,和那双消瘦白皙的双手:“他很好。”
后来我跟妹子分手了,两人成了不错的朋友,偶尔她还会找我一起玩,家里的父母并不知道我俩分手了,闲着没事总问我什么时候收心跟她定下来。
我也总以自己年纪还小为由说不想定这么早,倒是家里也没继续催我。
后来我很少再上游戏,偶尔挂着YY听凡哥他们聊天扯屁。那天凡哥突然把我们去北京聚会时候的照片发在公屏上。不少人都问上面的人是谁。
其中一个人指着我和梦一场道:“卧槽,我没看错吧这俩哥们牵着手呢,有基情!”
我仔细一看果然在下面隐隐约约牵着的手,回想起当时两人相处过的模样,伸手摸摸屏幕上那个穿白色羽绒服的男子,忍不住心酸的笑出来。
11年末因为工作上的事要去北京一趟,那会我已经考了本子,拒绝了我爸爸的同行自己一人独自开车去了北京。其实我心中有个愿望,就是再见见他,问问他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响的就把我拉黑再不联络。
因为快近年关,高速上的车不少过了收费站一路直奔京城。我早就事先打听好他学校的位置,这阵子他们还没放假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和满心的期待终于找到他们学校。学校的门卫很松懈随便就混到了校园内。年初时候他是大二,现在想必已经到了大三,我拽了个过往的学生跟他打听了一下油画系在哪。他指着远处的一座教学楼,我谢过他朝那座楼上走去。一路上又问了几个人说是在三楼。其中一个他居然认识戚宁,颇为热心领着我去了他们画画的地方。
到门口这人走进去问了问戚宁在不,我站在门口握紧拳头,牙齿忍不住打起颤抖。
不一会一个穿着格子衫的男子跟在他身后走过来,看见我愣住嘴里呐呐着:“王硕。”
我走上前打量他一番,见他身上系着一个围裙,上面噌着各色的颜料,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带着一个黑框眼镜。
戚宁有些慌乱,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道:“你等我一下,说着跑了进去,不一会出来身上的围裙已经脱了下去,套上穿着一件米色羽绒服,眼镜也摘了下去。
我们两沉默着从楼梯里走下来,到了楼下冷风一吹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你……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他:“我为什么不能来?”
戚宁低头说:“对不起……”
“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响的就删了好友,手机也换了号码,是不打算理我了?”
戚宁沉默着不说话。
我:“那咱们在北京哪算啥事?玩玩?”
戚宁抬头:“不……我没想玩。”
两人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我把他推到墙上怒火冲天道:“不想玩你干什么亲我,不想玩你勾引我干什么!”
戚宁眼睛通红低声道:“对不起,都怪我。”
我鼻子一酸:“操,现在说对不起晚了!老子都特么喜欢上你了,你却转头不搭理我了,有这么操蛋的么!”
戚宁:“我不想把你拉到这条路上,那天我看你在卫生间抽了一地的烟头我就后悔了。”
我松开他道:“就因为这个?”
戚宁点点头。
我伸手把他搂在怀里,恨不得把他按到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