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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对我们作出招手的手势,示意让我们过去。
姑娘在地上不停的来回挥画着我看不明白的符号,幸好这里的沙土质地不软不硬,所以我可以看得很清楚。
终于,忙活了许久,他不再来回地挥画了。又他从每一堆字符里都得出一个汉字,然后再把这些汉字按秩序一个一个地写在这些字符的下面,具体是:
“快……跑……我……们……已……到……尽……头……它……不……在……里……面……在……外……面……在……我……们……后……面……快……跑……我……们……已……到……”
之后的是重复,所以姑娘就没有再写下去了。头儿的川字眉变得像刀刻一样的棱角分明,因为当时他的命令就能决定里面两位同事的生死。不过头儿没有过多的慌张,也仅仅只是在皱眉而已。
他让姑娘以同样的密文回过去:
待……在……原……地……不……要……动……憋……住……气……我……们……在……外……边……引……“它”……出……来……
姑娘还在给里面的两个人发送密文的时候,头儿又叫铅笔准备好炸弹,而其他几个人,包括我在内,全部拿出工具,刨坟!
头儿的意思很明显:拆了你的老巢,就不信你不出来!
因为早就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们从村长那里借来了洋锹和锄头一类的农具。
刚挖土挖了不久,“它”还没有反应,里面两个人的信息又传了出来。姑娘再次把这些声音翻译成汉字:
……快……跑……啊……头……儿……不……要……管……我……们……你……们……快……跑……“它”……不……是……一……个……
头儿看到这些字后,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下一步,即刻叫我们快停止挖掘,并且快速地往后撤退。
在后退的时候,我看见了地上的土正在不停地不停地往地上蠕动。那些土像是活了一样,一点儿一点儿地向外翻滚。这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地底出来的信号,而且看这阵势,我觉察到这出来的这西个头还不小,那至少是有一辆房车那么大的东西在往外处钻。
铅笔和我的看法差不多,他都已经准备好几枚黑索今做成的雷管还有地雷管。这种德国人做成的号称旋风炸药的玩意儿,的确是够威力,比TNT的威力都还要大上一半。所以我们是必须要谨慎小心地使用,因为板砖儿他们还在里面,黑索今的爆压高达十吉帕以上,爆速更在八公里每秒,这样大的冲击,如果在附近爆响的话,他们不用被“它”发现,也只能被我们活埋。
铅笔他在远离这里有相当一段距离的地下埋上了这样的一些这样的黑索今地雷管,他还分别给了我们一人一枚,以防有万一。我们则后退着离开墓地老远的地带上。因为有夜视镜的帮助,再加上我们的眼力也都很好,所以即使隔得很远,我们也可以望见“外面”的一举一动。
这地上的泥土很是肥沃,是典型的黑土地,所以很软很松,但又不会是那种尘土飞扬的轻浮的土地。
隔着夜视镜灰绿色的镜片儿,我清楚地看见“外面”那里地下的土地上,突然地从地里冒出了枯枝般的一只手。这是我们已经曾经预见过的,也有了一定的心理基础,只是冷冷的看着“它”的下一步。但是当我真正看到了他的下一步的时候,我却无法再冷静。
之前我们只是看见地上有很大的一片土地都在翻动,主观地就认为这一定是一个大家伙要出来了,所以准备了那么多的黑索今雷管。其实那么大的一片也可以是胜数量上的多而已,而我们看见的正是这样。
在继“它”之后,第二只手,第三只手,第……多得让我数起来都失去了耐心的那么的多的手接连地钻出地底。但当我把注意力转到那么多的从地下摸出来的手的时候,开始时第一个伸出来手的那个“它”,已经从土里完全地爬了出来。
从外型上看,这也是一具最近才刚刚埋下的,还不是埋得很久的尸体,因为他的身上还挂着他下葬时的陪葬品,并且这些陪葬品都还是有些光泽的,还有他腐烂的程度也不是很高,只是脸上的肉烂得特别快一点而已,看着不是让人很舒服的感觉。
第一个“它”已经可以行动,但是“它”却没有乱动,而是朝左顾右盼的,就象是巡视一样,而且“它”不是用眼睛,因为那里已经不能用了,眼珠子都没有了。“它”是用鼻子,向左向右地探测着空气里的气味。因为我们的身上早已经搽了一些特制的清油,所以“它”如果仅仅是靠鼻子的话,是发现不了我们的。
仿佛是确定了什么,“它”在做完巡视的这道工序以后,就不在怎么再动了,其他的爬出来的“它”也是这样,爬出来就爬出来,爬出来了就不会再乱动了。
在里面这些的他们之中,我看到了貌似村长所描述的那个村民,因为他的头上那块大大的疤痕实在是显眼。他也是很自然地混迹在这些他们中央,一点儿违谐感都没有。不过还是从他的身上能够看出,在这些他们中,他是最年轻的一个。
不是说年龄看起来的年轻,而是从死了之后才开始计算的年龄年轻。因为他除了头部的伤口上有一些腐败的痕迹外,全身上下几乎是没有伤痕的,只是这么久了,有些干瘪,或者说是变得瘦了。
这些他们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们站在原地也有些时间了,可是他们就是不愿意再挪步子了,这让我们相当地被动。
我当时曾经也想过,怎么这些他们明明放着正大的墓门不走,却硬要从底下钻出来的原因,还有他们在墓门外等待的状态,大概能猜想得到是怎么回事。
隔了许久,对讲机里又再次响起了声音,不过已经不是板砖儿他们,而是远处的头儿传过来的。
头儿他刚才在后退的时候,已经从我们这个队伍里撤离出去了。他独自为营,必然是有他的考虑,我们自然也相信他的考虑所以就让他去了。而我和姑娘,铅笔等七个人则退得很远,至少比头儿所在的地方远。
虽然头儿的隐蔽技术十分高操,但我也大概能推断得出,他在我们的前面,即使不知道他是在我们前面的具体哪个位置。从他对讲机的那头只说了短短的两句话:真正的大家伙要来了!头儿的声音很特别,是一下就能分得清楚的那种,而且他一到正式的命令时,咬字十分清晰,所以我们在听见他命令的一瞬间,手里的黑索今雷管就已经用上了力度。
黑索今是一种十分易爆的化学材料,做成了炸弹之后,更是如此。
果然如同头儿所说的,站在墓门外的他们,突然间给我们的感觉就不一样了,仿佛是精神面貌为之一振的感觉。他们整整齐齐地以列阵方式分为了整整齐齐的两列,分别站在墓门的两旁。从深遂的墓门里,即使我用夜视镜也看不到的地方,但是我的身体却出现了本能的恐惧,那是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紧紧地盯住墓门的方向,手里的黑索今雷管只要那个大家伙一出现,就能炸他个粉碎。
渐渐地,那股强烈的恐惧感更深了,我也能看见从墓穴的里面,有四个“它”顶着一个棺材正在往这外面爬行。那么目标就是那顶棺材了,我拿稳了黑索今雷管,瞄准了那顶棺材,正等着头儿的行动信号。对讲机里却传来了:“稳住,等等再说……”
我的眼睛其实从来没有离开过那副棺材。因为说是棺材,也只是看着那四个他顶的姿势和外观形状大概来来判定。那个所谓棺材的模样,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它居然有四肢,还有头尾一样的部位,仿佛它就是一活的生物,或者说它本来就是一活着的生物,然后被做成了标本,做成了棺材。不过能用动物做为棺材的习俗,肯定不是凡人,而且看那个动物的个头儿应该生前是只猛兽。
我不知道是否汉族也有用动物作为棺材的习俗,但是眼前这副棺材,它就肯定不是属于汉人的。因为外部的它的皮毛上,还纹着这位主人的生平介绍,过往功绩,而那些文字并不是我们熟悉的汉文,而是和古代的满文有些相似。
他们终于把棺材拖到了外面的地上,然后是跪拜,从抬棺材那四个“它”开始,接着变成他们全部都在伏地跪拜。跪拜了不久,棺材就有动静了。我看见那个被作为棺材的动物的肚子部位,就象拉拉链一样,裂开了一个越来越大的口子,那是一对非常的长手从里面伸了出来。说他特别,我当时注意到的其实并不是这一对长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