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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儿你管得著吗?你他妈不喜欢老子,老子还不能喜欢别人了不成?”这是怒发冲冠的锺越同学。
秦航莫名死拗:“你喜欢谁都可以,但就不能是男的!”
“男的怎麽啦!老子就是喜欢男的,就是喜欢人妖!你死边儿去!”
某前法医黑线:喂喂,我不是人妖!
“锺越!你怎麽就是不懂!这条路不好走,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来得及个屁!你以为就你懂事啊?回个毛线头!你他妈不爱当GAY还不许别人当了是吧?老子喜欢一个人干性别P事啊!你要不喜欢老子就死远点!少来唧唧歪歪!”
俩人隔著桌子,大眼瞪小眼,脸红脖子粗,大有前世血债今世讨的架势。
服务员来上菜了,轻轻敲了敲门,得到许可方进入,添上一道道新鲜出炉的美味,丝毫没觉室内硝烟弥漫。因为坐在屋角那个让人过目难忘的清爽美男正气定神闲、笑眯眯地招呼站著的两个帅哥:
“你们还不饿啊,菜上齐了,都坐下吃吧,凉了不好吃。小姐再来一箱啤酒,边喝边聊哦!”
於是一个小时後,两个喝闷酒喝到烂醉如泥的人被直接打包丢进了附近一家四星酒店的蜜月套房。
35、大侠,你便从了罢
35、大侠,你便从了罢
冷气吹著酒精蒸发,带走了体表的热度,锺越头痛难忍地睁开眼睛,下意识缩了缩身体。这一缩,就发现不对劲了,身体摩擦间所接触的是同样冰凉但光滑细腻的触感,还带著些柔韧诱人的弹性。
这里是……哪里?
锺越甩甩脑袋,晕得厉害,之前的事情有点想不起来,他试图用手臂撑著身体坐起来,没想到手摸下去,又摸到一手爽滑,还依稀有些热度。
“嗯……”那个东西动了动,发出低低的呻吟。
锺越迷!!地撇头看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觉得自己好像猛然清醒了,可是又更迷糊了:
自己到底是醒著还是做梦呢?
那个人居然全裸睡在自己身边,还是紧贴的姿势!
侧卧的姿势显得更加色情,结实匀称的蜜色肌肤在朦胧的光线里发出异常诱人的色彩,他他他的手臂还搭在自己大腿上?!
锺越小心地观察著似乎睡得不太安稳的男人,取下眼镜的面孔和额前凌乱的留海使他看起来不像平时那麽疏离和沈稳,眉心有点小不悦地拧著,脸颊泛著微红,整个画面散发出一种纯真的性感。
啊啊啊……我这是在梦里吧?
锺越悲哀地想著,身体却还是老实地起了反应,低头想制止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兄弟,这才发现……自己也是全裸的!
老天!闻著满床浓郁的酒气,锺越抱住了脑袋:酒後乱性?可是!为什麽我偏偏梦见的是乱完了以後?!
纠结间无意抬眼瞥见床下丢了一地的衣物,脸蛋红了。
妈的,做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反正是梦里,老子再来一次就是了!那几晚他一直研究GV,男男间那点儿事可算都搞明白了!
这麽想著的锺越,一脸烧得慌地把爪子伸向了那张诱人的面孔。
秦航的酒量很差,差到他徐晓星这个女流都替他觉得悲剧的地步,鉴於好青年秦航也没有跟自己的肝脏过不去的打算,所以这酒量也就从没什麽长足进步,这事儿是全单位皆知的。
所以,尽管锺同学喝了四瓶啤酒而秦航只灌下去一瓶,但无疑秦航比他醉得更凶。
醉得一塌糊涂的秦航是被尿意唤醒的,他下意识挣扎了下,试图爬起来,却觉得身体异常沈重,好像有个千斤坠给压著,脑袋也晕乎乎的,一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麽。好在他身体底子好,努力尝试了几下,知觉慢慢恢复了,虽然脑袋很痛身体还不听使唤,但神志在慢慢回复清明。
“天天……”有柔软的东西在口腔内蠕动,纠缠著他的舌头,发出模模糊糊的呢喃,那东西也带著冲天的酒气,让他有点不太习惯,但暖热的温度和无疑充满欲望的青涩挑逗让他脑袋又眩晕了一下,血气全部上涌:
这个声音是……我在做梦吗?不禁皱了眉头,睁开眼睛推开覆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天天!”那东西委屈地叫起来,心脏不由重重收缩了一下,还搞不太清状况,他挥挥手按住脑袋:“我去卫生间……”
好煞风景。
锺越扁了扁嘴,翻下床脚步踉跄地跟了过去。
根本顾忌不到自己正在被参观,还有诡异的全裸问题,秦航好不容易在套房里找到卫生间解决了内急,长长出了口气,脑子仿佛又清醒些了。他摇摇晃晃地走进旁边的浴室,打开水开始冲淋自己的身体,一身酒气这种不清醒的状态,他很不喜欢。
锺越靠在门上大方地欣赏著那具不著片缕的身体,还有那个身为男性的自己也有的生理标志,看著水珠一滴滴顺著那帅气的面孔慢慢滑下,流下修长的脖子,淌过凹凸的锁骨和微微起伏的胸口,蔓延过那光滑柔韧的肌肤,落到窄窄的腰臀上,划过那里一道颜色略深的伤痕……
上次游泳的时候穿著泳裤没有看见的伤痕……
锺越吞了吞口水,又舔舔干燥的嘴唇,要死了,下面好痛!却又气著自己被无视的事实。
这不是梦吧?人都说梦里是不会痛的……
如果是梦,连梦里都要无视我,太可恶啦!
乱七八糟想著的锺越就那样一个饿狗扑食,扑了上去,直接啃了起来。
“小……三!”
意识刚恢复基本水平的秦航被扑了个措手不及,有点惊慌地喊了一声。
他想起来了,他不是追著小三跟那个疑似小雏菊的法医到了一家饭馆?然後开始吵架,最後莫名其妙坐下开始喝酒,两人再也没说话……然後……他锤锤脑袋,不记得了!
现在为什麽会在这个明显是酒店套房的地方?!
难道之前的事情都是他做梦?还是现在在做梦?
为什麽他和小三都没穿衣服?
难道……
忽然察觉小三紧贴上来的身体中心那个不容忽视的硬物,心下一跳,秦航的神色出现了严重的动摇。难道已经不可挽回?
“小三,住手!”被压住亲吻著脖子和耳朵,秦航脸色难看地别开脸试图拒绝。气血这会儿倒是不上涌,而是全部向下了。
“不舒服吗……”执拗的男孩似乎有点受打击,停了下来,漆黑的眼睛带点水汽迷迷蒙蒙地瞧著他。
“为什麽……我们在这里?还有,为什麽我们没穿衣服……”舔舔发干的嘴唇,秦航问得底气不足。
“不知道……”现在根本不关心这个问题的锺越又凑上来吻他,热乎乎的气息和柔软的唇舌快要把本来就口干舌燥的秦航逼疯。
“天天……我难受……我们……做……好不好?”骑在秦航腿上,锺越用自己的分身轻轻摩擦著他已经半抬头的欲望。
“我不是天天……”秦航无力地坐在湿漉漉的地面,对自己诚实过头的身体有点绝望。
“嗯……秦……航……我们做。”锺越从善如流地在他耳边低语,强势的,带点羞涩,手掌已经顺著结实的腰肢滑了下去,胡乱摸索著,点起一把把甜蜜的火。
秦航的呼吸再也无法抑制地变得急促,全身的细胞都像要炸了,就像月圆之夜的狼人,面临变身露出本性的危险!他才想叫天!这个笨蛋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吗?!
“锺越……你……冷静点!”手忙脚乱的抵抗,却在触到对方高热的肌肤时像被灼伤般引起一阵阵心悸,预感再这样下去,他也无能为力了!对男人这种生物而言,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拼死抵抗,他的定力已然不俗。
“冷静……个屁!老子喝醉了!……你他妈不是也醉了嘛!”见他软硬不吃,锺越恼怒地咬上了秦大帅哥的鼻子──其实他是想咬嘴的,奈何真是醉的──准头太低。
秦航扶住额头,无力地闭上眼睛,心里却是又好笑又怜惜,心里一直紧闭那块小小的地方,被轻轻戳了一下,软软暖暖的。……怎麽可以这麽可爱呢……明明就不喜欢粗鲁的家夥,却觉得炸毛了耍著无赖的小三可爱得不得了,真想就这样紧紧抱在怀里,慢慢疼爱著,一点一点吃个精光。
明明只是玩个无关痛痒的游戏……怎麽就把自己给玩进去了呢?
算了……认输吧。
大不了再伤心一回,也不过就是回到从前的日子。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