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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拍到30万的时候琦老板停下来了,直到最后一刻才加码,而且一加就是5万。”
“嗯是这样的。”
“为什么?”
凌远很不解对方的问题,什么为什么,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价钱太高,我在犹豫。”
“是吗?我还以为是另外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
“可能是琦老板当时手上只有30万,临时有人借了你5万。”
凌远沉默了。
“只有参加拍卖会的人才能相互交易,想必当时另一名股东也在现场吧。”
“你想说什么?”
“NIGHTMARE的萨古斯那天也去了,还拍了张海图,在场的人都看见了。”
凌远心里一紧,“那天很多人都去了。”
撒加点点头,“你说得没错,不过最近还发生了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琦老板你这么聪明,来帮我分析下是不是巧合。”
“想必你一定知道前不久我们有一艘船被击沉的事吧。”
撒加根本不用等对方回复,继续问道:“你知道当时船上有什么吗?”
凌远犹豫着,这个人明显有备而来,绝不是他一句不知道就能蒙骗过去的。
“我问过当天早上值班的官员,他说那块海青石就是你,琦老板,亲手挖出来的。当时时间太早,在线的几乎没有人,因此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我们船队的几个高层,就只有你。”
“萨古斯说他是被雇佣的,我相信他不是一个会撒这种谎的人。”
“如果说前面都是没有根据的猜测的话,刚刚有个人带着海青石来我的店里订了一艘特种船,呵呵,琦老板,你说这是不是太巧了?”
!!店长是可以看订单记录的,竟然被他忘记了这一层!
凌远眉头紧锁,撒加笑靥如花。
“那件事发生后,斯洛哥很生气,一直在追查劫船幕后主使,以及走露风声的人,还有跟你合伙的这家小船队,貌似也跟NIGHTMARE不合吧。”
“你想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撒加给了他一个大大无害的笑容,“放心,我暂时不会想说出去的。”
一脚踏出门槛,撒加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船三天后完工,到时候记得来取,你订得好像是艘海军船吧……真有意思。”
最后四个字的音量明显弱了下去,像是撒加在说给自己听,却字字清晰得传进凌远耳朵里,他表情凝重站在原地,无法判断对方告诉他这些话的目的。
如果单纯想害他的话,当众揭发他就可以了,相信加勒比海盗团的诸位一定不会相信凌远只是在他们丢失海青石之后“凑巧”得到了一块;
如果是威胁,没理由不要他做任何事;
如果是利用,凌远这点买卖在撒加面前就是小打小闹,完全看不出有利用的价值;
如果是示好……回想起撒加阴阳怪气的笑容凌远瞬间排除了这一可能性。
自从跟丝绸之路的人发展成为线下好友后,凌远完全不在意萨古斯入股丝绸之庐的事被他们知道,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去说。但他相信,即使他说了鲁滨逊等人也不会怪他,毕竟这只是个游戏,没有必要搞得那么泾渭分明。
他甚至还认真考虑把事情说出去后,双方既往不咎,握手言和的可能性。
但另外一件事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尤其是这其中还牵扯到那个人。
加勒比海盗团的海青石被抢了,用来造了特种海军战舰。
在沉船的现场,海军也去了,还被梦魇号设计向求援者开了炮,间接成为击沉泰坦尼克号的凶手之一。
这就说不清楚了。
只要有心,死的都可以说成活的,更何况有这么多巧合的疑点。
凌远自己怎样无所谓,但他不想别人因为他被抹黑。无法揣摩撒加的真正意图,自然也想不出合适的对策,凌远只好决定尽快找机会先跟辛巴达他们坦白萨古斯的身份,剩下的走一步看一步。
☆、凌远的秘密
凌远的秘密
李云霆来到C音的时候已是傍晚,凌远的学院楼里人们忙碌得进进出出,有的扛着设备,有的画了浓浓的演出妆,时不时还过去几个古装的同学,让人怀疑起自身所处的时代。
李云霆随便拉住了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生,向他打听凌远的事。
那人诧异得打量着李云霆,横看竖看对方也不像是个学生,便问:“你找凌远,你是他什么人?”
“表哥。”李云霆面不改色答道。
“哦~原来是凌表哥啊,小远不住校,平时你来这儿都找不到他,不过你运气好,今晚儿我们期末汇演,他有出场,就在顶楼的演会场。”男生伸手指了指楼上。
向男生道了谢,李云霆径自来到顶楼。后台人很多很乱,他走了一圈没有发现目标,便返回观众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演出还没开始,观众已经入场了不少。音乐学院的演出向来都很有看头,其中又以凌远所在的声乐系最受欢迎,有不少成名的歌手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没人知道这一刻在舞台上默默无闻的学生,下一秒会不会成为家喻户晓的名人,因此每逢这种演出,台下都座无虚席。
等了没过一会儿,演出开始了,李云霆不知道凌远第几个出场,索性耐心看了下去,好在音乐学院的演出质量很高,倒也不觉得无聊,等了近两个小时,约莫着演出都快结束了,也不见凌远出现。
突然观众席里一阵兴奋,女生尖叫,男生吹口哨,闪光灯闪个不停,李云霆也打起精神,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让大家变得如此兴奋。
伴随着音乐响起,从后台缓缓步出一个风姿绰约的花旦,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眼角上挑,眼波流转,嘴角噙笑,一笑倾城,不禁让人赞叹,好一个风华绝代的佳人!
花旦咿呀呀的唱腔响起,现场迅速安静下来,闻者时而如置山涧,溪水流淌,小鸟鸣叫;时而如卧帷帐,美人在侧,倾诉衷肠。那歌声仿佛精致的小锤,锤锤敲打在李云霆心间。
自花旦出现那一刻起李云霆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视线随着他的身形移动,眼中迸发出灼人的光芒。
伴随着最后一个音落定,花旦右手倚额,左手拉住水袖末端,半遮半掩露出半张绝色面容,欲拒还迎,欲说还休,数不尽的风流,道不清的妩媚,历史定格,万物无光。
片刻后,安静的现场响起疯狂的掌声尖叫声,李云霆在一片安可中双手插兜起身,不动声色地走了出去。
绕了个圈来到后台,李云霆来到唯一一间房门紧闭的化妆间门口,一个同学正站在那里玩儿手机,见李云霆要进去,连忙拦住。
“抱歉里面有人不能进。”
李云霆把衣服掀开露出里面的证件,“警察办案,让开。”
纪子嘴巴张成O字,他从没经历过这种事,不知该怎么应对。
李云霆没再理会他,自行开门进去,又把门在身后关上了。
化妆间里的人听到门响,回头察看,见有不速之客闯入,露出惊讶的表情,脸上的妆还没有卸去,眼角红妆上挑,把疑惑都装点出几分娇媚。
李云霆只觉得喉咙发紧,大步上前,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揪住其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拎起顺势推靠在梳妆台上,瓶瓶罐罐顿时滚了一地,紧接着整个人便袭了上去。
那人感到自己唇上有不熟悉的触感时惊呆了,没想到会有人这么胆大,竟敢直接闯进化妆间来强吻自己,等他回过神来时对方的舌头已经侵入进来,疯狂得掠夺着他的气息,动作野蛮而又霸道,粗鲁得不像是在接吻,而是在占有。
被强吻的人挣扎着反抗了数下,无奈对方的力气比自己大出太多,一时竟毫无还手之力。
李云霆终于肯放开他的时候,他已几欲窒息,只能大口吸气,恼怒地瞪着面前无礼的登徒子,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只可惜他上了妆后的恼怒,看上去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
“果然是你,”李云霆沙哑的声音中充满了情|欲,他伸出手去暧昧地抚摸着凌远的面颊,“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