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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浮现这种没啥营养的问题。
正当我在想着这种没营养的东西时,终於有人忍不住了,一个手突然向我推来,我左脚巧妙地退後一步,侧肩闪过。
我倒是没怪动手的人,毕竟是闪了神是我不对,没办法,对於弱者,我很难专注起精神应付。
不知可不可以用遁术逃跑?
脚跟蹬了蹬土地,果然还是封住了,没办法用遁术。
其实也是我的遁术还不到家,若是功力再高深点,即使是施了阻术的地方,也可以自由使用遁术。
我不想跟他们动手,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无论是因为什麽原因,若我一动手,所有的错必定变成我要扛下。
「你这个瞧不起人的混蛋!!」出手推我没推到的人气愤叫道。
感受周围所有人的怒气高涨,我微皱起眉,再不走他们肯定会动手,在妖界好像老是遇到这种情形,被一群比我弱的家伙围着打。
每次都要逃啊逃!实在有点怀念起魔界的日子了。
魔界人一向个体行动,跟妖界那种团结一心彼此帮忙的群架行为大不相同。
也许以後我要多多研究如何打团体战,一对多的赢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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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荷花池边,我看着围在身边怒气高涨的众人,人数共有十六个,该怎麽脱离呢?
「我有事,请你们让一下好吗?」索性把话挑明着说。
对方的人全部一楞,一时没人出口,然後那个最激动的人手一抽,大吼出声。
「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我们都是蠢蛋吗?」他的叫声中充斥莫名仇恨。
我身子微侧,闪开打来的鞭子,看来不打不行。
我正考虑打架期间要多砸些瓶瓶罐罐,一来为了制造声响引人过来察看,只要来个身份较高的,这场架就会止住,二来,是为了泄愤,实在有点受够这些妖界人把对魔界的仇恨全转到我身上的行为。
「如果真的那麽恨,就该找正主儿泄愤啊!」我小声嘀咕,但没让他们听清楚。
双手一翻,我刚要动手,尖利的鸣笛声却在此时响起。
所有人全部停止动作,不约而同朝向後退开。
我也一楞,这是什麽声音?
难不成是山庄内可以感应到打架的感应器,有点像防盗器之类的东西。
正想着,一种巨大的撞击感就摇撼了整个山庄,土地震了震,有好几人站立不稳,差点跌到在地上。
抬头上望,满缀星星的天空似乎扭曲了,晕眩出一种异样的七彩光芒。
「有人在破坏禁制,快走!」不知是谁一声喊,瞬间我身边的人全部撤离乾净。
意思是有人在攻击吗?
对这山庄没什麽感情的我,心下只觉对攻击者满心的好感,幸好他这麽一打,我免去被围殴的危险。
轻轻松松地跃上一旁屋瓦坐下,不过仔细一想,桃源可是被重重机制保护着,有什麽东西可以轻易破解迷宫般的奇门遁甲直接进来打这座山庄吗?
奇门遁甲之术要破解,说难不难,说简单又不简单,但是,绝对不是力量强的人就可以闯进来的,脑袋要够好才行。
不过,好像不太对啊!脑筋好的人会笨到硬碰结界吗?
这个山庄的结界可不简单啊!硬撼虽然看似很厉害,但也只是让这里晃个几下而已,浪费力量的笨蛋做法,只要是有脑袋的人,就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正这麽想着,一种介於鹰戾和虎吼之间的巨大叫声猛然响起。
乍听到这个声音,我脑中突然茫然一空,那叫声中有着绝望、孤独、哀伤这些负面的情感,让听到的人都会受到影响,跟亚兰德有时诱惑我时用的魔惑声音有点类似,都是藉由声音来影响他人。
大概因为习愤这种音惑,我很快就回复清醒,然後离开屋瓦,我想看,到底是什麽东西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很快就到达山庄门口,我抬眼望向远方的天空,只见一片夜色之中,不时迸裂出术法的光芒,各种颜色术法光芒交织在一起,竟有一种炫烂的美。
他们在跟什麽对打,我略眯了眯眼,凝聚魔力在双眼,破除夜色对视力的不良影响,然後我看到了。
一只巨大怪鸟被人围在半空中,身体为阴黑色,只有一颗眼睛,却散着血腥红光,它张嘴又一声大叫,我忙扶住一旁的门,才没跌倒,反观围攻那鸟的人们,有一大半都从空中跌落於地,显然是承受不了音惑的威力。
「这是火乌鸦!」是佑京的声音。
「火乌鸦?」接着是漾真好奇的嗓音,「火乌不是神兽吗?样子不太像啊!」
我头微偏,只见他们站立在门口不远处观战,漾真见到我,露出欣喜笑容。
「朱华,这边!」她连连招手。
我走过去,先微微向佑京躬身为礼,才在她身边站好。
这次有点失礼,没等佑京的回应,我目光就迅速移到远处的打斗,可以的话,我并不想看佑京脸上那会让人忘却孤独冰冷的笑容,会让人变得软弱的温暖。
「佑京哥哥,你还没回答我。」漾真追问道,「火乌眼睛明明是金色,周身也散发太阳般金色的光芒,但这只火乌身上的颜色全都不对啊!」
良久後,佑京才开口。
「可能,被改造过吧!」他说道,「不只是颜色,火乌虽然性情凶暴,但毕竟是神兽的一种,不可能散发出这种阴毒的气息,跟诅咒的味道很像。」
他话刚完,被火乌叫声震落的人又全飞上空,并发出更强悍的法术,一时之间,五花八门的各种光芒全砸在火乌身上。
我嘴角一撇,心中微嘲,以多欺少果然是妖界人的手段。
「好可怜……」漾真也因这个惨烈又美丽的画面心中有所触动,我想她口中的好可怜大概不是指那些妖界人吧!
「它不会有事,」佑京安慰漾真道,「他们只想活捉它。」
活捉,是打算当役使兽吗?
若是这只怪鸟的话,打起架来的确是无人能比的好帮手,我思索着,不过,我对这火乌总有种有点亲近但又排斥的古怪感觉。
正想着,心中突然升起异感,我转头迅速向右望去。
在眼中映出的是,独自站在十尺外的草原上赤兽的身影,在狂风下,红发犹如黑夜燃出一道赤红火焰飞扬着,凌乱却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美?
眉头皱了皱,我在想什麽怪东西,赤兽跟美哪扯得上关系,只不过,我忍不住又朝他望去,总觉得他的感觉跟平常不太一样。
我目光微微迷惑。
是他那盯着远方战斗专注的神情吗?
还是那明明望着,但却似乎看着不知名、更遥远地方的目光?
就连在站立的姿态,都跟以往不同,不是平常的赤兽。
到底是怎麽了?不自觉的,我竟朝向他踏前一步,然後在发现後及时收了回来。
强迫自已站好,反正,无论是怎麽回事,都跟我完全无关!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可是,颤抖的手狠狠交握在一起,他身周的氛围是怎麽回事?
就好像,不是站在这里一样,不是站在这片大草原之中,不是在桃源里,不再是那个喜爱捉弄小小看他生闷气的赤兽,也不是会在小小回报他以恶作剧时,嘴角扬起的赤兽。
不是那位明明个性粗暴,却会对小小温柔的人。
手指与手指的不断绞扭,用力到指端全无血色,但却止不住我这些完全不必要的思想,像毒气般,在心中蔓延开来,不断侵蚀。
可恶!我在心中狠狠咒骂,很努力很努力才克制住内心的思想,眼睛却移不开。
双脚,终究没有踏出去。
远方,被法术攻击大怒的火乌终於进行反击,双翅一张,突然狂涌而出的阴寒绿焰席卷开来,瞬间抹灭夜色的黑,周围的妖界人纷纷散开,从远方看起来就像是那绿焰是狂风,而无数妖界人是灰尘般随风而散,但还是有十几名速度不够快的,连惨叫一声都来不及就被绿焰吞噬。
然而这一切,我都没去注意,目光只是盯着赤兽身上,他脸上的咒文在改变。
像有生命般,黑色的咒文自行改变了形状。
有些咒文褪去,有些咒文变化出不同纹路,不只如此,随着咒文的变化,力量的质也产生了变化。
忽然我眼睛一贬,消失了!赤兽的人突然在原地消失。
楞了楞,是在那边吗?
我双眼立刻朝向火乌的方向看去,一开始还没什麽变化,仍旧是一团绿焰腾空,但没多久,大片大片的赤色火焰在夜空弥漫开来,逐渐覆住火乌的绿焰,让它染上鲜红的色彩。
即使身在远处,但迎面而来的炽热,却绝非常人可以忍受,佑京轻轻上前几步,袭向我们夹带高热的狂风又回复原本清凉。
我和漾真松了口气,彼此都为那赤焰的高热感到吃惊,在那麽远的地方都会感受到这种可怕的热度,那,真正身处在火焰附近的人们与处在中央的火乌承受的是怎样的高温,只是想一想而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