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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除了熟人、枪枪,还有几位军装年轻男子,英姿勃发,眼神看上去也圆滑霸气。
几个人的眼睛都盯在枪枪身上。
好吧,莫说这几位爷了,就算熟人第一眼看见枪枪,微怔,赞叹,浮想联翩……无论他是小枚什么人,小枚的人真是只有天上有……其实怕就怕在枪枪这抹软和弱冠的模样,你说,从菩萨身里流泻下来的净魅何等诱人……
几位爷眼神的探究、满意、炙热……枪枪的冷艳能傲之事外,熟人却胆战心惊,看这几位就不好惹,恐怕要出事!
果然,出事了。
、93
第十一章
乐亭几个都是程笠的人,成都军区的。
人都说川山川水养人,无论川妹子川小哥儿,均水葱儿似得,这几位美色里浸润出来的眼睛,怎不挑人?
眼前这位,挑不出毛病。青莲一般。
也别把咱稍有点权势的八旗爷们儿都想成绿眼狼,整日间只会欺男霸女,倒不是这样,如果不是听见桑吉玛一番佛言,眼前这般青莲样出众的人儿,爷们儿也值当欣赏了,顶多再感叹一句,好东西还是帝都的多。
这不听进去活佛真言了么,
活佛说,那两孩子身上杀气重,累得程笠不清明,业障丛生,该有一个清静的去处亦或清白的事物守着,断孽降魔,自然事顺安康。
当时程笠还笑,“活佛这是要牵我做喇嘛去。”
活佛摇头,“去,亦不去,未可知。”
这话把程家人吓着了,好好一个程笠,最后倒学了那宝玉去?忙问,“清白物件守着也一样?”
“一样,只这‘清白’哪那易得。”
程笠心底嗤之以鼻,他不信佛,只信自己。程家老辈人呢,其实原也不信,不过人岁数大了,经历多了反而犹犹豫豫,信与不信,其实都在自己的“念”上。
好了,程笠到底有福,哥几个下来吃个饭回来,不就碰见个满满当当的“清白人儿”!欺男霸女的事业本也不屑做,可到了这关键时刻,也该为程笠做做。
“小兄弟,哥和你商量个事儿吧。”乐亭突然出声,直来直往,都是高效的人。
这一出声儿把熟人吓坏了,怎的真缠上了?要挺身而出啊,这是小枚的人呐,“对不起,他……”话还没说完,一位上来拦住他,“没你什么事儿,跟他谈呢。”
枪枪始终目视前方,不闻不理。
“铛!”熟人心飞扬,他们要到的楼层终于到了,赶紧步出去,甚至拉住了枪枪的手腕,
却,
看来熟人着实没走眼,这几位根本没顾忌!
枪枪才移动一步,他们两个人分别拽住了他的左膀右臂,“得罪了,真有事儿,非你不可。”熟人只觉自己被人推了出来,惊恐回头,一人已经按下按键,电梯合拢,向上继续。
熟人麻爪了手脚,看准电梯停靠的楼层,高干区!边忙掏出手机,这责任是万万担不起,赶紧给小枚交代。
“小枚,不好了,你那男孩儿被人劫走了!”
堵车堵的吓死人,小枚车都还没开出两个街区呢就接到电话,
不禁有些烦躁,果然是个祸害,一脱手就找事儿。
前面一个路口转弯,小枚回头,边又给有事儿的那边打电话,“我现在过不来了,你们这样处理……”
熄火,下车,熟人一脸焦急,直指高干区!
“今儿外面怎么停那么多Z政的车?”小枚问,
熟人摇头,“请了个活佛来给程笠消灾。”
小枚点点头,“倒有兴致。算了,你别跟着上来了,我上去找人,一会儿下来找你。”
“好好,”熟人连连点头,就不知道上边儿又是一番何样的峥嵘景儿了。
且说小枚沉稳上去,心里忧烦,怎么她家的东西就都是好的?她自个儿被掳了去,强了;这会儿,她弟弟都不放过?她家的人难道就真细皮嫩肉惹人爱到这种程度?
元首晚上就从莫斯科回程了,也就是说腌臜得得马上也要被带回来了,小枚就想,本来还允她在中N海多呆几天的,现在好,她弟驾到,两个祸害绑一堆,都老实给我在家呆几天吧,哪儿也甭想去!
正想着,电梯到,小枚踏出,不作他想,直接往程笠病房去就成。
沿途多少人看见小枚只身而来,或惊奇或玩味。大多数人不知道得得那出儿,只觉着,小枚程笠这井水不犯河水的,怎的太子爷今儿来套程笠的近乎了?
“小枚?”
“小枚!”
越往里走,知内情的人就越多,惊忧防范就越重!扎了一刀还不够?
“小枚,程笠还在休养……”程仲盛的办公室主任李受成想拦住他,
小枚一笑,什么都没说,直接开门!
好吧,
里头壮观,
一堆人傻了眼样的看着床边一幕!
小枚开门后,一堆人又看向门口,见是小枚,又是另一番傻眼,
小枚却颇为稀得的看着眼前一景儿,哭笑不得,这是在唱哪出儿?
怎么那活佛如此诚惶诚恐地卧趴于地,对着皮枪枪磕的头都要破咯?!
果然,她家的妖蛾子不少啊!
、94
“枪枪,”小枚招呼了声儿,手指弹了弹示意他出来。
枪枪转身要走,哪知,两重阻力分来自上下,生生拦的他动弹不得。
“你不能走!”拽住他胳膊的是乐亭。活佛都这样了,这孩子身上有鬼!
活佛都哪样儿了?跪趴着跟他虔诚磕头不说,他要走,活佛一下上来抱住他的脚嘴里嘟嘟囔囔全是藏语,谁听得懂,只觉神圣无比。
小枚只得走进来,
“这是干啥,别吓着他。”
枪枪哪有受惊吓的模样,不过显出不耐烦之色,跟得得想如意却不尽如意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小枚,这位是?”只得程笠开口,
小枚这方还是有礼有节,“我小舅子。”
啊?
得得的弟弟?
程笠的表情叫小枚看了,有点值回票的感觉,
就好像在说,得得是那个德行,她弟弟是这样个品格?……其实,小枚想说,一路货色。
“乐亭,松了。”
乐亭不愿意,“这孩子干净,管他是谁。”那意思,是小枚家的更好!他家的人来给咱做“吸尘罩”,应该。乐亭一抹冷狠又看向枪枪,手劲儿更重了些。完全没把小枚看在眼里咩……
小枚不怒,他倒弯腰去劝说地上活佛,“您老这是中邪了?他哪门子受得了您这样的厚待,”
活佛只管不听外界嘈杂,细听,竟是在专心念经文呢。
无奈,小枚只有起身去看枪枪,
他们不要脸,小枚只有更不要脸了,
“算了,是我犯糊涂了,怎么非找这家医院给你检查,你姐才出去,又把你往里送……”
枪枪有了动静,“我姐怎么了?”
程笠此时脸上已经挂不住,已经对不住得得了,难道连她弟弟也给欺负了去,那我和她还有回头路么!
“乐亭!你他妈放手!闹够没!”
没见过程笠这样焦躁的时刻,乐亭看一眼程笠,有不解,同时也有不甘,放了手。
小枚从来不是善人,突然心中不免出现个奸邪主意,恶人还得恶人磨,枪枪绝非善类,他要直面那两儿小的们,该是何等光景?
小枚在枪枪旁边低头耳语了几句,就见枪枪望着病床上的程笠,神色不变,却望着颇为凝神,
程笠知道他在跟他说什么,突然一种愤懑袭身,又觉哀怨非常……得得。这个时候他特别想见她……
“那两人也在这家医院?”枪枪扭头问小枚,
小枚淡笑一下。
“我去看看。”枪枪轻说。
明知小枚的狡诈,枪枪依旧愿顺他意落他套,原因只有一个,枪枪在为自己找后路。
是的,枪枪的灵体被小枚抢占的日渐衰弱,搞得枪枪都不敢随意动法力,自然就断了跟小母螳螂的意念联系,她近期遭遇的一切事端全蒙在鼓里。
这是枪枪大神在做最坏的打算了,如若找不回龙首,或找回来了依旧没有起色,看来,枪枪只有“重启锅灶”,将自己的灵体暂时从外子的身体里抽离出来,独自养在别处。
听小枚简短一言,看来那两小子对得得的伤害险恶非常,这“重恶”倒跟外子有相似之处,都是把得得不当人,就只待去看看真正其人,是否如外子一般表里不一,如果成行,我把自己的灵体重新悉心养在这两小子活体内,虽不及外子护身强,可也能暂缓被小枚挤占的迅猛之势……
既是如此,枪枪着实想去见见那两活小阎王,有外子风范么?
、95
枪枪脚上还盘踞着虔诚的活佛。
枪枪低头,少年优美的颈项露出,尊老爱幼的模样,“您既不放我,就跟我一块儿去看看?”邪了吧,活佛乖乖放手,如果不是枪枪将他搀扶起,他可以这样一路跪行同他走!
何谓活佛?确切讲,藏传佛教里并没有“活佛”这个词,它且为汉译,藏语应该叫“朱毕古”,读起来有点像“猪屁股”。这个猪屁股是藏佛对修行有成就,能够根据自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