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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局领导这一层是丝毫不知!
那就更高一级,看省厅的领导们,也是震惊啊,看来也是不知道……
好吧,一惊未平,又来一惊,
得得竟然有老公?!
得得在单位不起眼可人际关系也还好,跟来的几个同事中就不乏曾关心过她个人问题的好大哥好大姐,怎得不奇?好吧,还是震惊在“手续档案”这一层,你私人生活有没有老公,好隐藏,不把家事拿出来说也正常,但是,你毕竟在事业单位,各种档案上那是要对家庭关系有明确记载的,竟也是丝毫未透露!可想,得得这来头啊……
所以,会想的绝不仅仅停留在“得得有无老公”上了,而是,“得得这老公”的来头只怕更……好吧,事实,看傻你们的眼!
小枚一向做事稳中求利落,不旁逸斜出,不拖泥带水。
人一进来,还是没人认得他。说实话,官儿都太小了。
小枚先问,“谁是刘季刘县长。”
刘季还端着严肃样儿,“我是,你是……”
小枚从军装荷包里拿出一个户口本、两张结婚证放在桌上,“我是脸得得的老公,听说你把她无凭无据扣住了,我作为她的直系亲属希望给出合理解释。”
“她是皮外子的女儿……”
“她姓脸,谁的女儿?”
“有人指证她与龙 首有关……”
“我还指证你和龙屁股有关。”
他是个军官咧,上校!
如此蛮缠,却语态轻,神色严肃,完全不是跟你闹着玩儿!
刘季狠上了,“无论是谁来,脸得得现在都不能放,她要协助我们……”其实,就这么几句,小枚一句话都没有叫他说完整!
小枚一抬手,示意他闭嘴,却自己也没说话,
大伙正稀里糊涂之时,突然外面看守所的武警指导员匆忙跑进来,“这,这是怎么回事?!外面来了好多兵!……”话音未落,又跑进来一个战士,“指导员!他们要冲进来!!”
“你?!”
这就不是一般的惊骇了!!
是他们在梦境里,还是他,疯了?!有这样的事儿?!
小枚将“先礼后兵”用到绝处。
小枚只是如常,还是那样的轻语态,神色严肃,“放不放人。”
说实话,
这一天,
整个黄陂县城的人都惊了!
谁见过开出来这么多兵,一辆兵卡接一辆兵卡,竟是将黄陂看守所重重围了个五六层!!
胆大撑破鸟天哇!
小枚拿着户口本、结婚证走进去接得得时,
得得靠在墙边抽了一地的烟。
20
她这就不是吓的屁滚尿流了,因为根本没屁没尿,这娘们急得三四餐饭没吃了。也不是人故意为难她,毕竟又不是真把她刑拘了,就是限制在一间房子里来回有人问话。
谁问她,她就是第一盘张口要了包烟,下面就一句话不说。
她不说话还不像个革命义士,像个啥?像个不停抽烟的小老鼠,泪眼朦胧地一边抽烟低着头,硬像你谁去问她谁就是逼她去死!
告诉你,还是假哭,她所有掉不下来的眼泪、含在眼眶的眼泪都属于假哭范畴。
那就是装呗,是的,装。不过怕是真的,怕的手颤的一直没停,唯有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脑子才不胡思乱想。
得得晓得会有人来救她,这是迟早的事儿,见不见面一回事,老枚小枚都不可能完全放任她不管。她现在怕的不是被关起来,是提到了龙 首 ……
所以一见到小枚进来,得得觉得自己要真哭一下了,否则糊弄不住小枚。
她怕小枚的咧,怕的像老鼠见到猫,直线走的看见他直线返回!
可这一刻,她必须把小枚糊弄住,
一见他,扭过头来,狠劲一闭眼,一大坨眼泪挤下来,人手指头上夹着烟就跑过来抱住他的腰,“小枚……”哎哟喂,老鼠抱住了猫。
小枚不动,看那一地的烟头,
“你不不抽白沙的么,”
这娘们烟瘾大烟抽的也冲,她嫌白沙都淡了,喜欢云烟、骆驼之类的。
得得却一手夹着烟,另一手拉着她这只手腕把他环得死紧,“他们冤枉我……”
小枚还是没动,眯眼头微仰睨着她,“真的?他们说你拿了那什么龙 首,拿了就拿了,还给他们就是,多大的事儿,”
“什么龙 首,我根本不知道!你看我要那东西做什么!”得得抱着他恨不得直跳,像个小孩子,冤屈死她的样子。其实……这娘们心都要跳出来了!
小枚不关心龙 首,小枚只完成任务,把她弄出来了。
得得这会儿黏死他了,一起走出去都不放过他,牵着不行,她非要这样两手抱着他的腰后面拖着走,小枚烦死,“这是干什么,没人拦你了。”
得得不愿意,哭着闹,“你抱我出去,”硬像就这么牵着出去,这些人也能把她再拽回来!
小枚才不得抱她呢,她要这么像个赖死狗抱着他走就这么走,反正一路走出去,沿路人看着都不知道什么滋味,这男的厉害,外面重兵重围,就为带他老婆走!他老婆呢,抱着他zhe得不成名堂。
“得得?”
要上车前,得得的同事喊住她,得得像惊弓之鸟躲到小枚身后,
“得得,他真是你老公?”同事这个时候也真是八卦到一定水平,
得得在后头轻轻点点头,
“结婚几年了?”小枚都觉得她同事是一群活宝了,烦不过,手一拉半拽半抱带着她上车了,
车门一关,得得扭头还看着窗外,幽幽地说,“这一传出去,他们得要我补请喜酒了……”
小枚气得话都不想说了,是这些人不清白,还是她不清白,她以为她还能呆在那个监察局里?还补请喜酒……小枚有时候觉得这婆娘的脑电波真跟咱们常人不在一个频率上!稀里糊涂,糯米棒槌!
21
这个节骨眼儿,小枚暂时得把得得收身边带着,直接回了他在北京的家。得得一开始激挂枪枪,实际上一肚子话要跟枪枪说,哪知电话里枪枪只说你在小枚那里避避也好,得得若有所失。
得得晓得小枚在北京不止一处房子,他自己常呆的地方根本不得带她去,帽叠胡同这边的小四合院儿只要带她来就是往这边甩。很小,东屋西屋,中间一个小堂屋,前边儿一个小院子,周围又不热闹,得得来了就是无聊。
天热,得得在家穿的就清凉了,薄薄一件桃红蕾丝睡裙,一早儿扇着扇子从自己那西屋出来,翻堂屋大桌子上的报纸啊信件啊,一眼就看到一个大红的帖子,龙凤相舞,包得十分贵气精美,得得蛮想打开看看,还是不敢,放一边了,手是在拨弄报纸,眼睛还盯着那帖子。
小枚也从他那东屋出来了,见她这一身儿就像没穿笼在一层桃红雾里也没在意,习惯了,十年了,两人也不是没一起住过,得得有时候洗完澡才发现自己干净衣裳没带进去,就光着身子肉腾腾地跑回屋里,小枚只当没看到的。
小枚准备去洗手间,得得摇着扇子咳了一声,小枚看过去,她半边脸遮在扇子里,一手指了指那个红色帖子,“这是什么,”又羞怯又八婆地模样。“管它是什么,”小枚微蹙眉,不理她,还是去洗手间了。
得得撅嘴巴有点翘气,在桌子边坐下,手又去摸帖子,偏又不敢去打开,欠欠的。她就是这样个人撒,东西好不好在其次,你满不满足她才是重要,越得不到越稀罕……小枚出来了就见她还是那副又怨又欠又求的样子,又觉好笑,懒懒走过去,打开了帖子,你看得得仰头高浓度期盼的相儿,像只哈巴狗。
小枚看一眼帖子,又看一眼得得,“订婚的,请我去吃饭,你去不去,”
得得高兴了,“我能去吗!”她这几天都在家关着,确实憋不住,
小枚一挑眉,“换衣服去。”拎着帖子进了屋。得得欢天喜地扇子一收几乎是跑回屋里。
得得出来时,小枚一身军装站在桌子旁翻报纸,看过去……
她将Valentino这件裙装诠释得很好。
简约大气的廓形,精致的面料,华丽的刺绣,修长又略显丰润的身材,可怜兮兮的眼神,羞怯中多一丝优雅……虽然三十二了,不过得得这种“嗲美”的气质永远有萝莉的影子。
小枚不得不说,她还是跟着老枚的那几年最享福,她的内衣都是老枚买,你看这屋里放着的都是她在北京时的部分衣裳。自去了武汉,没人管了,人都邋遢了。
昆仑饭店,得得跟着小枚走进电梯。
“等等!”电梯要合住时一个女人跑过来,小枚按住了电梯,
“谢谢……”女人娇喘着气微笑一抬头,却是全然愣住!……望着小枚一时竟像不知身在何处……
小枚扭头看着她,也是微笑,“还是这么赶,上哪儿都像欠一点时间,”
“小枚……”女人的眼睛都红了,望着他像要哭了,
得得倒没多大心思去细究这其中纠葛,她就觉得女人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