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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由的矛盾,挑拨大伙儿之间的关系。就这样,一来二去大伙儿心散了。然后她再趁机用些小伎俩,拉拢姐妹们的心,一步一步地逼我让位。我当然不愿意拱手相让,还有几个义气的姐妹,也死活不肯随她的愿,但一大半的人还是被她拉走了。剩下的姐妹们出去讨饭,常被她那边儿的人欺负,讨不到饭吃不说,每天回来带着一身伤。我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呐,一边儿是帮主的位子,一边是跟了我多年的姐妹们。想来想去,最后我召集大伙儿,咬咬牙解散了凤凰帮,因为我要是和她一直扛下去,受苦的是姐妹们。解散凤凰帮以后,我就离开七里坪镇来到斗西城,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岂料她个混蛋有了帮主的位子,还要对我赶尽杀绝。”马大姐一口气说完,又猛地喝了一口酒。
听完马大姐的讲述,原本就一身正气+愤青的我,早听得是到处都疼。
满腔怒火的我,气愤地拉起衣袖,抓着马大姐的手,气的七窍生烟地对她说:“马大姐,你放心,有我唐瓜瓜在,今后谁要和您过不去,我绝不轻绕。”说完我用大拇指在自己胸口使劲戳了戳,以表决心。
此刻,王翠花在我心里,如同小日本一样可恨,坚决地抵制。
“老大,吃我们这碗饭的,都早被欺负的没脾气了,难得有你这样耿直的人,大姐我没有看错你。你的心意大姐我一辈子感激不尽,但是王翠花那个老混蛋,她人多势众,斗西城几乎都是她的地盘儿,我们斗不过她的,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我们自个儿。”老大在我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说完无奈的低头不语。
“我就不信了,这个王翠花,到底有多大能耐,就算她是只老虎,我也要拔了她的虎牙;她是豹子,我也要摘了她的豹子胆!”我捏着拳头,恨不得现在去找那个王八蛋,给她来个连坏无影脚。
“老大,您的棉被拿来了,我马上帮您铺好。”这时憨妞抱着一床新被子,站在我们面前乖巧的说道。
我的情绪也稍微缓和了一些,对着憨妞笑笑说:“放着吧,一会儿我自己铺就行。”看着憨妞,我突然感觉,不管谁和她在一起,都没办法去讨厌她,不喜欢她。
“还是让我来吧,您稍微往边儿上坐坐就行,很快的。”憨妞说完绕到我身后,麻利的收拾着稻草,再把新被子放在上面。
“老大,看您平时文文弱弱的,打架的时候真有劲儿,一个人放倒一片。看着您这一身细高个儿,也不像个练武功的人,咋就那么威风呢?有时间也教我两招吧,嘻嘻~”憨妞在我旁边,一边帮我整理“床铺”,一边嘴巴不停地夸我,还不时的歪着头,顶着一头小麻花辫和满脸冻疮,笑眯眯的看着我。
第一次被人这么夸,有点飘飘然呢。看来现代人随便穿到哪个朝代,身上都会有那么一两个糊弄古代人的小把戏。
就像我从小学就开始用业余时间去练跆拳道,在现代只不过是一种消遣健身而已,可在这里却稀罕的跟现代人见古董一样。不过还真的谢谢我师傅,让我不知不觉已经练就了这么高的“功夫”。
更要谢谢马大姐,如果不是她强把我推出去,我也许不知道自己竟然也可以这么出息一次。
“老大,给我们说说你的事儿吧,你身手了得,应该为朝廷效力,做个校尉、将军啥的,咋也落到这步田地了?”马大姐认真的看着我问。
殿大婶说:“就是就是,老大,给我们说说吧,我也好奇呢,最好一人教我们一招半式的,以后出去也不会总被人欺负。”殿大婶闻声丢下手中的半截骨头给瓜瓢,搓着手凑过来问道。
刚刚只顾听马大姐的江湖往事了,这屁大会儿功夫,瓜瓢已经和殿大婶混熟了,这个有奶便是娘的白眼狼。
突然被她们问这个,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如果我说我是从悬崖上摔下来,掉到这里的,可信度有多高?如果我说我没有练过武功,只是练过跆拳道,她们知道跆拳道是何物吗?如果我说我是来自一个高科技时代的人,她们知道高科技是啥吗?好吧,要不我直接告诉她们,我和她们不是一个朝代的人,她们肯定会问我哪个朝代的?到时我就说我是二十一世纪高科技时代的人……娘了个腚,咋又兜回来了?
半天,我抬起手轻轻晃了两晃,晃了晃头,干笑了两声在想。这现编也来不及了,圆不了场会很尴尬。
于是,就比照着曾经看过的一个小说里写的一段情节说:“你们高估我了,我只是个讨别人剩嘴巴子生活的叫花子。”
看着她们认真的眼神,我真的做不到面对面的编故事欺骗她们。于是停了一下,避开她们善良的眼睛,抬头看着房梁,慢慢朗诵着小说里的那段话:“我的家乡……在一个很偏僻很偏僻的小山村。记得在我七岁那年夏天,我们那里大雨整整下了三天三夜。第三天半夜,我们家房后的山坡突然塌方,泥土滑下来推倒了我们家的三间瓦房,我爹和我娘双双用身体护着我,保住了我一条命,可是我爹我娘就……”电视里一般演到这里,都是要停一下,要不要讲下去,就看身边人有没有眼色了,一般是不会再去揭人家伤疤的。
“你爹你娘死的好惨哇,老大,那后来您从哪钻出来的哇……?”憨妞已是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滴,咬着嘴唇伸手在我胳膊上抚摸着问我。
我看了一眼憨妞,无奈继续编到:“我不是钻出来的,我是被好心的村民挖出来的,把我们挖出来的时候,我爹和我娘被一根房梁砸下来压到腰部,没一会儿就走了。从那以后,我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亲人了,一直靠乞讨为生活到现在……”我哽咽着实在说不下去了,我为她们哭而哭。
看着她们一个个为我流着真诚的眼泪,我却朗诵小说去骗她们,这……她们为我的“悲惨命运”流泪,我为她们真诚的眼泪流泪,除了陪着她们一起落泪来安抚自己狂烈的内疚感外,我还能做神马?
“老大,那您的一身功夫在哪学的?”看来这个憨妞得改名字了,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保持这么高清的思维,追问一句这么技术性的问题。
我看了憨妞一眼,抬起手晃了两晃,无奈的连声苦笑,我苦笑我怎么回答她这个猴精的问题,在没想到对策以前,就一直那么晃着笑着……
“老大,咱们都是从小讨饭长大的,你倒好,一边讨饭一边刻苦练武。我们可是除了练就了一套“飞毛腿”功夫,啥也没落着。”沙包用埋怨加不屑的口气发话了,不知道我哪个眼对不上她,她总借机对我冷嘲热讽的。
“飞毛腿?你们怎么练的?”我好奇的追问。
“别听沙包瞎掰,哪有什么飞毛腿。还不是饿急了,就去偷吃别人东西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她们就会追着我们往死里打。我们肯定要卖命的往前跑了,跑的多了,自然也就跑的比别人快了。她自己说自己练成了飞毛腿,咯咯咯~”憨妞说完,笑肩膀一纵一纵的,看着沙包直笑,沙包狠狠瞪了憨妞一眼。
这个憨妞,还真是单纯的一根筋到底,刚刚还哭的抽抽,这眼里含着泪,说笑就马上笑,还真一码事归一码事,分的门儿清。
听完沙包的“飞毛腿”,我灵机一动,貌似可以借题发挥了。
于是我干咳两声对她们说:“呵呵,如果沙包你不这么说,我还真不敢说实话,怕说出来大伙儿不相信。其实咱们差不多一样,只是我从小个性倔犟,被人欺负或者被人打的时候,我不会跑,我会和她们打。每次都被打的嘴歪眼斜腿发抖,整天被别人当成靶子练拳脚,挨打挨多了,也挨出门道了,慢慢就挨出了这身没有来路的三脚猫功夫,和你们的飞毛腿一样,都是被人逼出来的。”说完头都不敢抬,不敢面对她们,我想赶紧跳过这个环节。
因为我不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无法面对我到了谎话连篇而且出口成章到这种境界……
“老大,那瓜瓢呢?它是你打哪儿弄的?长相咋和别人的狗相差甚远?”殿大婶指着在一边儿不问朝政只啃骨头的瓜瓢问道。
“它呀,它……它是我从一只大灰狼的怀里夺出来的。”情急之下,我把阿婆说成母狼了,瞎话要不得,要不得。
妈咪妈咪红~罪过罪过。
侧眼看去,发现瓜瓢一边啃骨头,一边用充满了鄙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