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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回来找其他几个人商量一下,但是她离开大楼之后就立刻发生了一些事情。
她刚离开公司准备过马路,马路上一辆车子直冲冲的冲过来撞向她,蓝湄吃惊之余,急忙躲避,车子却调头再次撞向她,这个时候天色刚有些发黑,蓝湄发现对方完全是有意的,所以打算走到马路上去,因为马路上车流还比较多,蓝湄觉得对方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的在马路上来个蓄意谋杀。
但是对方没给她机会,车子一直逼着她进入了那条小巷里,而那条小巷里早有着埋伏,蓝湄身手再好,反应再机敏也没用,就如瓮中之鳖。
然后就是一片昏暗,蓝湄感觉有人握着自己的胳膊捏来捏去,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又沉的抬不起来,挣扎了许久才勉强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灰暗,身体也一直在颠簸着,听着耳边穿了的引擎声,她似乎是在一辆车上。
蓝湄仔细看了许久,才看清楚眼前,眼前是一个人,是一个女人,浓妆艳抹的面容看不出她年级有多大,只是眼神里的阴霾之色让人觉得她已经不年轻了,蓝湄的手被拷在一起,女人捏着她的胳膊,看着她胳膊上东方炙炎的名字,眼神里有一种莫名的嘲讽。
蓝湄用力挣脱了自己的手臂,充满警惕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人。女人漠然的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起身端坐回椅子上。神志渐渐清醒过来的蓝湄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她在一辆车上,此时就倒在车子座椅下的底板上,就在那个女人的脚下。
女人没有在理会她,举起手仔细的研究着她纤长的绘着花纹的指甲,看修剪的是不是完美。
随着车身的颠簸,蓝湄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显然眼前这个女人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这种情况下,不太可能是给她换个地方关起来,基本可以肯定这辆车此时正开往一个非常适合毁尸灭迹的地方,一条河,火车轨道?虽然不确定,但是不会错到哪里去。
蓝湄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黑发黑目,却不像是中国人,五官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很艳丽,但是很不经看,脸上的肌肤是厚厚的粉底擦出来的完美无瑕此的质感,像是蜡像馆里的蜡人一样生硬。
蓝湄蜷曲在狭小的空间里,手脚上都带着皮质铐子,基本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她想了想,说:“喂,干嘛不把我留下来做人质呢?”高高在上的那个女人冷冷看了一眼蓝湄,蓝湄继续说:“东方炙炎可以为了不惜一切代价涉险。”
女人闻言,侧了头,仔细看了看她,说:“不必了,其实如果不是你莫名其妙的出现,她早死了,你不止一次救了她,你让她涉险?我不信,何况,杀了你再去杀她不是什么难事。”蓝湄叹了口气,闲聊一般说:“这是什么车?癫的这么厉害,这么烂的车,跟你的身份太不配了,你该换辆好点的车。“
女人闭上了眼睛,靠在车背上闭目养神,似乎对她的伎俩了然于胸,所以懒得理她。蓝湄沉默了一会,又说:“那个疯子呢?现在怎么样了?”女人狐疑的目光向她看过来,蓝湄轻轻笑着说:“那个疯子是你什么人?我觉得他恨透女人了,不知道这个跟又从何而起。”
女人的脸色明显阴沉下来,她恨恨的看着蓝湄,穿着高跟鞋的脚一脚踩在了蓝湄身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从伤口处蔓延开来,蓝湄牙齿咬的格格作响,但还是逞强的没有呻吟出来,女人高跟鞋尖利的鞋跟□了她腿部的伤口里。
看着蓝湄痛苦的表情,女人似乎开心了一些,说:“死到临头还不识趣,嫌自己死的太容易?”蓝湄痛的表情有些变形,却吃吃笑了起来,也不说话,似乎听到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一样。在她的笑声中,女人终于失去了耐心,冷狠的目光看着她说:“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蓝湄说:“我只是觉得你机关算尽,却还是百密一疏,我不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是我敢肯定,这一切迟早毁在那个疯子手里。”女人没有说话,蓝莓笑望着她,说:“怎么样?被我说对了吧?你正在担心这个问题。”
女人却突然淡定下来,轻轻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优雅的夹在手指间,轻轻吸了一口,说:“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些,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蓝湄说:“东方取到的箱子已经在你手里了对吗?”女人漠然的脸上带了一些讽刺的微笑,不置可否。
蓝湄叹了口气,说:“何必呢,其实我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是个人才,跟你一丘之貉,你别杀我,我教你怎么跟法律玩。”女人诧异的看了看她,随即嘲讽的大笑起来。蓝湄说:“ 也别杀东方。”女人嘲笑着说:“我没答应你呢。”
蓝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我跟你说,财产的捐赠,转移之类在法律上有很大的空间,可以瞒天过海把别人的财产据为己有。“女人一手夹着烟,点着自己的太阳穴,说:“财产?捐赠?转移?你怎么知道?”
蓝湄觉得她这个问题很白痴,不但心里这么觉得,脸上的表情也这样表现出来,叹气摇头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除了钱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你这么大动干戈?”
女人思忖着,暂时没说话,蓝湄伸手,说:“给我根烟。”女人闻言,伸手把手里的烟递给她,说:“或者,起码可以过了今天再杀你,杀你之前还可以干点别的。”
蓝莓恍若没有听见,深深吸了一口香烟,现在这样的情况,能挨一时是一时。
她们坐的那辆车子的确很糟糕,因为他们要去的是一个非常偏的地方,然后从这里离开马来西亚,进入泰国,开着一辆破破烂烂的车子不太会引人注意。
正如蓝湄所想的那样,他们打算在路上把蓝湄扔到附近一个山崖下,在山林中杀人顺便毁尸灭迹。蓝湄以为是自己救了自己,不过之后没多久就发现,救了她自己的不光是她自己的智慧。
车子到地方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们停在了临近泰国和马来西亚边境的一个小村庄,这地方非常落后,连旅馆都没有一间,所以他们晚上准备在野外露宿。
篝火升了起来,车上的那个女人披着一件风衣,等着两个手下打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又把车上的垫子拿下来放在她的脚边,她才小心翼翼的用手揽着裙子坐了下去。蓝湄被绑在一边的一棵树上,她的右大腿上有一条近半尺长的血口,血流了不少,此时虽然已经自己止血了,但是还是不能乱动,一动就流血。
女人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贴着她的退步轻轻划上去,然后停在了伤口那里,用树枝拨弄着伤口。蓝湄痛的倒吸凉气。女人微笑着看着她,树枝突然向伤口里面一戳,蓝湄痛呼一声,看着女人脸上戏弄的表情,只好咬牙死忍。
女人轻轻笑了起来,眉梢眼角透出一股媚态,柔声说:“你咬牙的样子看起来真叫人心疼呢。”
《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情事(gl)》无人领取 ˇ四十五ˇ 最新更新:2011…02…24 14:29:18
看着她笑起来夹粉的鱼尾纹,蓝湄真想唾她一口,女人年轻的时候因该是个美女,水墨细描一样的眉,大大的丹凤眼,如今的眼睛虽然还算漂亮,眼神里却充满了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世故算计贪欲,再加上她和年龄很不相称的穿着打扮以及举动,整个人让人觉得俗不可耐,艳丽的伤眼。
女人让手下把垫子挪到树边,她依树而坐,身体就靠在蓝湄的腿边,一只脚脱了高跟鞋,把脚搭在了一个手下的腿上,让他给自己捏脚,一边把手搭在蓝湄的腿上,抚摸着蓝湄的肌肤,蓝湄的肌肤非常的紧致,非常有弹力,弹性好的似乎可以弹开她的手指一般,当然这只是一种触感,真弹开自然不可能的,蓝湄只好强忍着不适。
女人抚摸着她的肌肤轻轻叹了口气,渐渐的有些出神,手指顺着蓝湄的腿渐渐摸了上去,轻柔的在她腰部打转,最后落在了她有着心形的腹肌的小腹上,眼神里透着一种贪婪和嫉妒羡慕混杂的感觉,蓝湄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身体是她现在梦寐以求想要拥有的东西,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女人叹着气,手指滑落下来,又停在了蓝湄腿部的伤口上,长长的指甲探进了伤口里,带出一抹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