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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染,我已把含烟带回来了,莫离呢?”
墨离?花含烟还沉静在回来的兴奋当中,听到这个名字忽然转不开思绪了。
他们找到风墨离了?可是不对啊!这怎么可能?
“哼!”夏紫染轻拍手掌,两个白衣公子押着伤痕累累的莫离出来。
风墨妾看的一阵心疼,是她害了他,若不是那晚招惹莫离,他也不会被夏紫染幽禁起,看着他满身的伤就知道遭遇怎样的毒打。
夏紫染鄙夷的看着风墨妾迫不及待的扶住莫离,真是够贱的一对贱人。
风墨妾双膝跪地,终于知道风墨离跳崖前苦苦哀求的滋味。
她从没求过人,这次为了身边这个男人,她放下了引以为傲的自尊。
好像她的自尊不是死皮赖脸贴着夏紫染来冥域时就扔掉了。
“紫染,求你放了我们,让我们出去。”
“就你也配,风墨妾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和离儿本来可以走的,还不是你引来昆仑和宜兰的那波人,还有那次海蛇的事。我已经忍你很久了,若不是离儿,你这条命早没了。”
被风墨妾安放在椅子上的莫离,眼里满是疼惜。
怪他自己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还要她来求人,站起与风墨妾并肩跪着,手护在她身前。
“主子是我对不起你,我愿意以命换墨妾的自由。”
花含烟惊愕,没想在回来风墨妾已移情了,这个受伤的男人叫莫离!
不错!那身形和样貌确实想风墨离,这情形花含烟知道了,没想风墨妾倒打一把,抢了夏紫染的人。
风墨妾抓住莫离放在跟前的手臂,“你疯了,你若死我如何独活。”
此情此景是何等的相似,夏紫染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夜,他和风墨离跪求廖望和宜兰国皇帝的一幕,他也是有血有肉之躯。
风墨妾是坏的,花含烟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很阴,但是看着她和她男人从绝望中超生路的样子,心软了,很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花含烟就是这样,别人阴她的时候会很生气咬牙切齿的想去狠狠的去报复。
可事情过去了她忘记了疼痛,看着别人痛苦还大发慈悲的去帮忙。
花含烟决定为风墨妾和这个叫莫离的男人找出路,这条路还是一条直通道。
花含烟知道夏紫染一定会答应的,因为她手上有很大的筹码。
“我知道风墨离在哪?”
花含烟的一句话吸引了多双视线,风墨妾不懂了,连她的水晶球都没办法找到的人,花含烟怎么就找到了。
她还是刚从以前回来,莫非她在那里看到了什么她没看到的事情。
“离儿在哪?”夏紫染激动着,用力的握紧花含烟的手臂。
“前提你先放了他们。”花含烟眼尾扫下还跪坐在地的一双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连叶无辰做不到的事,你就这么自信。”
“那日跳崖后想必紫染记不起这中间发生过什么吧!”
这里已不是宜兰国了没必要在乎着称谓,花含烟直接叫了名字。
花含烟很笃定的说到,她在赌,清楚的记得夏紫染发狂的那夜,和他跳崖那夜的时间和日子都一样。
若夏紫染记得的话,就应该知道在风墨离和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就因为如此他才得了头疼病。
夏紫染笑了,疯狂的笑了忽然止住,他认真的看着花含烟。
那日单枪匹马屠杀昆仑派后,所有人视他为魔鬼,恐怕只有花含烟才敢与他谈交易。
转身摆摆手,风墨妾和莫离一阵幸喜,感激的看向花含烟,移动膝盖的方向。
“谢谢你!”
“别,别,我也没做什么?风墨妾能和相爱的人一起不容易,希望你们以后好好的生活好好。”
花含烟赶忙去扶起风墨妾,习惯了风墨妾高高在上的样子。
现在看她的委曲求全还真不习惯,她还向自己下跪,更不自在了。
“我已收起雾海,给你门一盏茶的时间离开,若过了可不要说我不尽人情。”
夏紫染冷冷的说道,没瞄一眼风墨妾。
风墨妾扶着莫离离开了,花含烟看着夏紫染,他最后还是心软了,还是因为风墨离吧!
“哼!我刚收起雾海,这么快就进来了,看来还真是紧张了。”
夏紫染戏谑的撇眼花含烟,“别忘记答应我的。”
花含岩眸光流彩,师傅!一定是师傅找来了,没了雾海的遮挡,冥域很快会被找到的。
这么快!难道说师傅一直在这个范围内找寻她。
花含烟飞的要走出去,后脑勺的衣领被人用力凌空拽起,脚尖离地。
脖子被弄的很难受有想吐的感觉,和上吊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差别。
“就这样想逃跑了,叶无辰的徒弟是这般的不讲信用,还是这本就是叶无辰传给你的!”
夏紫染的手一松,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跑。
花含烟摔倒在地,“咳!咳!咳!你不知道这样很难受吗?不许你诬赖我师傅,我那想逃。我只是太久没见到我师傅想他了。”
“哦,你也知道叶无辰进来了。”夏紫染眉头挑起,“果真是心意相通的有情人。”
“你”那嘴里的嘲笑是那么的明显,花含烟气的说不出话来,
夏紫染风轻淡瞄似对花含烟的样子不以为然,“说,离儿在哪?”
“在你们跳崖的地方。”
“你!”夏紫染拽紧花含烟的前襟,才知道被花含烟忽悠了,若她以前不是帮过他和风墨离真想一拳揍下去。
风墨离若在悬崖底下,他曾去那找过好多次,为什么不见他踪影。
“什么你啊你的,我说的是真的,难道你都没想过为什么都找不到风墨离,连风墨妾的水晶球都无能为力。”
夏紫染皱着眉头,他也曾想过,除非跳出五行的人才探测不到,可是他不相信风墨离连一丝的魂魄都没了。
“你们跳下去后,所有的人都去找你了,可是谁也不知道月老来了”
“月老?”夏紫染下巴翘起眯着凤眸,越来越不相信花含烟的话,怎么感觉她像是在说书。
那么明显的怀疑,若不是花含烟亲眼看到,她自己很难相信,可事实就是这样的。
“你别打断,听我慢慢说来。”
若有不熟悉的人进来一定很奇怪,一男一女坐在茶几旁,闭着嘴巴,空气中却飘荡着说话声。
在熟悉人面前花含烟都懒得动口了,每次嘴唇在动总会提醒着她自己是个聋哑人。
虽然很难相信,但夏紫染还是很难得的心了,看着花含烟说的这么坦诚认真,主要那片莲花瓣确实住进了夏紫染的体内。
听着花含烟叙事的经过,一些零碎的片段在夏紫染的脑中闪过,夏紫染痛苦的捂着头,双手紧抓着脑门。
夏紫染突然变成这样,花含烟慌了,他不是在新婚日的夜晚才会癫狂病发作的,怎么现在就发作了,难道被刚才的话刺激了。
“夏紫染,你没事吧!”
夏紫染双手插紧梳的整齐的发丝中,用力的捏住发丝,拉扯着,三千发丝经不住他这样的折腾,全部披散下来。
那日他和风墨离跳崖殉情,后来突然凌空飘起,朦胧的意识中有人对他和风墨离抛出东西
夏紫染低下的头忽然抬起,吓坏了刚想贴近看他的花含烟。
“我都记起来了,含烟既然在我新婚那日你帮我和离儿逃脱,那么今日你再助我找到离儿,只有你看到我们掉落的准确位置。”
这夏紫染也太神经质了,花含烟手臂传来的生疼。
可见夏紫染是多么的用力,他竟然还未察觉手掌过度的用力,要人帮忙还要这般的折磨人。
“你先放开我的手臂。”
夏紫染不好意思的放开,花含烟拿回手,摇晃着看上面明显的五爪印,一阵哀呼。
“含烟!”
冰凉嵌人心的声音,是那般的熟悉,那般的迷恋。
有多少个夜了总为这个声音的主人而惊醒,多少个夜里是那么的想他想见到他。
这一刻,花含烟不知道动了,呆呆的站立着。
身后那冷若晨霜的气息越来越近,花含烟突然转过身,在叶无辰来不及反映下抱住了他。
“师傅!”
叶无辰从没想过花含烟有这样突兀的举动,许是这段时间受了不少苦。
“含烟,一切都有师傅在。”叶无辰很有技术的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身后一大批人都是来帮忙找花含烟的,对花含烟的作为未做他想。
夏紫染是出名的魔头,进入冥域后花含烟铁定受了不少苦,现在这样做法虽异于常理,但也是人知常情。
夏紫染懒散的坐在太师椅上,“你们以后亲亲我我有的是时间,现在先去找我的离儿。”
花含烟偷看叶无辰一眼,以前听夏紫染这么说一定会很害怕,现在竟会感到高兴,难道是因为风墨离。
叶无辰看着花含岩垂下的眼眸,似乎不高兴,她不高兴?叶无辰眉目间似有不悦。
“夏!紫!染!修的胡言,还不快快向尊者道歉,速速将含烟放了。”
枉言每见夏紫染一次,就多一分的恨铁不成钢,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夏紫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