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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烨一把推开了嬷嬷,道:“这里还轮不到你这奴才来挡道!”
“嬷嬷!”羽柔眼见赫连烨像是发了疯的恶魔,把嬷嬷推倒再地,急呼出声。
赫连烨回头,冷笑道:“公主可是心疼这奴才?”右脚却踏在嬷嬷身上,稍一用力,就见嬷嬷嘴角溢出了鲜血,痛苦的哀叫着。
羽柔急道:“放开嬷嬷。放开她。赫连!”眼睛里又是泪流满面。
赫连烨笑道:“既然公主不愿我碰这下作的奴才,那本王就听公主罢。”提脚便是一踹,直把嬷嬷踹到一旁,嬷嬷惨叫一声便晕死过去了。
“嬷嬷,”羽柔从轮椅上摔下,哭喊道。
赫连烨一把抓住羽柔的手,她的手上,还握着乐正羽然写给自己的信。赫连烨拿过信件,粗看了几眼,便哈哈笑道:“看来我的消息,比三公主还详细些。也对,一个被软禁的公主,能清楚哪些呢?”
羽柔惊道:“你说什么?”
赫连烨笑道:“这三公主倒挺有趣的,告诉了你一切高辛的事,却独独没有告诉你自己的处境。”
羽柔心里猛地一惊,赫连烨的突然闯入,已让自己感觉到了不妥,如今他如此之说,然姐姐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赫连烨继续道:“你不知道吧。三公主从回到明安就已经被皇上软禁起来了。从她开口要求出兵高辛,就被皇上下令软禁起来了。”
羽柔听着赫连烨的描述,描述乐正羽然是如何被皇帝五花大绑地带进永巷的经历,心里疼痛万分。都是因为自己啊,是自己害她的。羽柔觉得很难过,脑里晃过乐正羽然对自己明媚温柔的笑颜,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赫连烨带着报复的快意,松开了乐正羽柔的手,站起身,道:“我奉皇命,担任征罚高辛的元帅。你放心,乐正羽然做不到把高辛枫华带到你身边,我可以。只是,到时我带的,是她的尸体。在这之前,我会把你带回墨宫,看着我如何将高辛枫华带到你面前。”说完,不顾乐正羽柔惊恐悲伤的神情,拂袖离去。
乐正羽柔呆愣了一会,脑里重复着赫连烨所说的话,心如刀绞。
她的心很乱,为高辛枫华,也为乐正羽然。这两个在生命中对她至关重要的女人,都处于危险之中。乐正羽柔又一次觉得自己没用,如此柔弱不堪,连累身边的人因为自己受到了伤害,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乐正羽柔好恨自己,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一无是处。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没有人回答她,也没有人出现。乐正羽柔摇了摇嬷嬷的手臂,心疼道:“嬷嬷,嬷嬷,快醒醒。嬷嬷。。。”
躺在地上的嬷嬷一动不动,看着嬷嬷身上的血迹,乐正羽柔又是一阵锥心的自责。她勉强扶起嬷嬷,坐上了自己的轮椅,便推着嬷嬷回了房间,为嬷嬷包扎疗伤。一边包着嬷嬷受伤的手臂,一边无助地流下了眼泪。她就是一个泪人,梨花带水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会无动于衷。
可是,也就因为自己这副柔弱的模样,害了周遭对自己的人。嬷嬷,然姐姐,都是。
她坐在床边,手心里紧紧握住那个锦囊,幽幽道:“枫华,不要有事,好不好?枫华。。。”
高辛边界,驻扎军营。
高辛枫华一身黑色铠甲戎装,置身于军营营帐内,长发束起,额前绑着橙色的头巾,象征着权力的朱色暗纹图案,给高辛枫华平添了一股风华绝代的气质。可是,那绝美的容颜,却是一脸阴郁之色,只见她眉头紧蹙,左手捂住心口,怎么会,突然如此心痛?
这时,一阵悦耳的铃铛声渐渐靠近,叮咛叮咛,便见初蝶掀帘而入。她看见枫华面露苦色,急忙放下手中的汤碗,扶住枫华,急切问道:“枫华,你怎么了?”
高辛枫华摆了摆手,撑起笑容,道:“我没事。方才在研究战略地图时,突然心绞痛,好像有什么心痛之事。”
初蝶见枫华没有了苦色,才发宽了心,端起旁边的汤碗,道:“许是太累了吧。自从父王去世之后,你奉父王之托,接纳了匈奴,就开始筹备反攻大墨之事。如今我们已经来到大墨边境,你都没有休息过。来,这是我给你炖的补汤,喝点吧。你一定是太累了。”
高辛枫华接过汤碗,看着初蝶一身戎装,原本明艳照人的模样,也被这军旅生活折磨得如此憔悴,却还细心地照顾自己的起居饮食,心疼道:“丫头,你应该待在封肆,不该来这里的。”
初蝶笑道:“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
高辛枫华看着初蝶的笑颜,不再说话了,低头喝起汤来。方才初蝶戴着那串脚链进帐,真的让自己误认为是乐正羽柔。如今初蝶对自己如此,又该怎么告诉她,她的父王的心愿是让她嫁给夏阳呢?
二人沉默着,各怀心事。
初蝶看着高辛枫华低头喝汤的样子,她知道,方才自己进屋时,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深情,只是那么一瞬间,可是自己却多么希望那份深情,是给自己的。可是,她知道不是。是你想起了那个人吗?这么久了,为什么你海忘不了呢?这次进攻大墨,也是为了见到她吗?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看不到我的文了。。。有什么地方可以发文吗?可以去别的地方发发看
☆、第三十四魂
一个月前,封肆王宫。
朝阳殿之上,高辛众文武百官位列其中,高辛王一身玄色龙袍,置身龙椅之上。
这时,大殿外,高辛枫华一身白色戎装,身旁跟着一位穿着白色孝裙,手抱瓷盅的女子。
二人一同进殿,朝高辛王跪道:“枫华参见陛下。”
“初蝶参见陛下。”
高辛越见到多年未见的女儿,忙道:“华儿,初蝶公主快快起来。”
“谢陛下。”高辛枫华起身,扶起身旁的初蝶,轻声在她耳边道:“累吗?”
初蝶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手里的骨灰盅,神情悲戚。
高辛枫华知她还沉浸在失去父王的痛苦,心疼地朝站在一旁的高辛夏阳使了眼色。
高辛夏阳受意,于是上前一步道:“父王,初蝶公主初到封肆,许是累了。儿臣已安顿好了一切,就让儿臣先带初蝶公主下去休息吧。”
高辛越点点头道:“也对。太子你便带初蝶公主下去休息吧。朕还有事要同华儿商讨。”
“诺。”高辛夏阳行礼,便来到初蝶面前,道:“初蝶公主,请。”
初蝶却是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十分无助地看向高辛枫华,除了枫华,她谁也不想接触。高辛枫华拍了拍初蝶的手,柔声道:“让夏阳带你下去,安顿好单于的骨灰。我议完事,很快会回去的。别怕,夏阳是我的弟弟。”
初蝶抬头看了看眼前笑得十分温雅的男子,一身锦衣华服,与高辛枫华极其相似的面容正微笑地看着自己。初蝶终于微微点点头,看了枫华一眼,便跟着高辛夏阳出了大殿。
大殿之上,高辛枫华慷慨呈词,讲述着匈奴王的希冀,与自己的报复,终于,在文武百官的共同认同下,高辛王决定由高辛枫华担任主帅,带领十万雄狮攻击大墨,一统天下。
这边,高辛夏阳如今已是十四岁的花样少年,他英姿博发,言行举止,温文尔雅。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初蝶。她就是一只蝴蝶,只是现在的蝴蝶只是停留在了过去,没有了生气。从高辛枫华回来,到自己离开,初蝶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也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话,她的眼睛,一直看着高辛枫华。
高辛夏阳从未有过的失落,悄然而起,他知道,这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只是她为什么只愿意看和自己长得相似的皇姐,也不是自己呢?
那夜,高辛夏阳来到高辛枫华的寝宫,从小到大高辛枫华都是自己的明师,解答着自己的一切疑问,他想他应该可以从皇姐那里得到答案。此时,高辛枫华与高辛夏阳二人立在庭院之中,高辛枫华还是今早那身白色戎装,夜风拂过高辛枫华的衣摆,飘渺。高辛夏阳看得有些呆了,眼前的皇姐,不同于四年前的高辛枫华,她清冷、孤傲,尽管嘴角一直轻轻上扬着,可是高辛夏阳知道,那个笑容里面,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让高辛夏阳不由得一震,皇姐这四年来,到底经受了什么,为何从一个亲和阳光的高辛郡主,变成了现在冷漠的高辛枫华。
高辛枫华一手握剑,一手拿着一把长刀,她把长刀往高辛夏阳扔去,挥了挥手中的长剑,笑道:“这么久未见,让皇姐看看你的刀法是否有所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