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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静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我想我也好不到哪裡去,耳朵、脖子、脸颊热呼呼,当她又靠近我一分的同时我觉得我就要因为呼吸急促而引发气喘死去,所以我别过脸去,但我这动作的下场是更惨!
她轻轻的舔了我的耳廓,我向被雷打到一样跳了起来:「那个,我去拿水!」说完我就跳离沙发,然而就在我正要跨步时,我的手被她紧紧抓住了。
「我的勇气就要用光了…」宗静红着眼看我:「我追着妳跑好辛苦的!」一瞬间所有情慾全化成了心疼与不捨,我伸出另一隻手示意她过来,我紧紧抱住她。
「妳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存在,我不想伤害妳。」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知道妳爱我,我不是傻瓜,我可以感觉到妳的真心,然而就因为这样我们要考虑的就更多,我不想只是因为一时冲动或者只是为了填补空洞。」
鬆开了怀抱,我直视着宗静:「相信我也给我时间,如果哪天我把自己全交给了妳,那就表示我真的爱上了妳,可是现在…现在我的心裡还有别人,一个我怎麽也放不下的人。」
「儘管她出卖妳,妳还是一样爱她?儘管她出卖你,妳还是一样放不下?」宗静现在似乎接近崩溃状态以致于声音有些走调,然而我更加崩溃。
「妳怎麽知道?」我瞪大双眼:「妳怎麽知道我被人出卖?妳怎麽知道我说的人是谁?妳怎麽知道她出卖我?妳到底是谁?」我越问问题越多,连带的我往后退了几步直到来到门边。
我看着宗静的朱唇微起,但就在她要吐出第一个字的同时我转身拔腿就跑,我想我说过吧,我是个弱诺的人之外我也是个喜好逃避的人,我不想听见宗静说话,我不想听到她给我的答桉,直觉告诉我那答桉会让我彻底崩溃,所以我逃!然而天下之大我又能逃到哪裡呢?是凡人总会走投无路,剩下的只有坦然面对解决问题,可是我怕,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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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No。6 。。。
夜,我什麽也看不见,熄了火,我屈膝坐在驾驶座,因为留有小缝,雨水就这麽打在我的手臂、脸上,我吸着菸,车内烟幕瀰漫,心理学家曾提出一种说法,说有些吸烟者之所以抗拒戒菸,是因为喜欢烟幕瀰漫的感觉,在烟雾裡还可以做梦,还可以得到慰藉,那是一种浅意识活动,有时候我认同这样的说法,也许是对号入座吧,我笑!
现在想来,妳也不是没有给我预告,妳说过要带我走的,所以让我失业怕是妳的第一步吧?这其实很像妳的作风,我怎麽就给忘了呢?你总是把人逼入绝境,然后等着人来乞求妳,然后妳会像天使一样,稍微勾下手指头,我都会错把妳当成是上帝,然而妳终究只是凡人,当我要的妳给不起的时候,妳就会仓皇逃走好像我现在一样,这麽细想,我还真的释然了,就某种程度而言,这是也证明了妳那天跟我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吗?
想来我也真是可笑,现在才问”妳到底是谁”是不是太晚了?只要还活着、只要还醒着,那梦就会碎、乌托邦也会瓦解,我拿什麽去要求宗静就得符合我所幻想出来的那样单纯无谓?她也早说过她的出现是有目的的,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留她在身边,原来我把事情想得太过无所谓,原来我让他走进的不只是我的家而已,这太荒唐了;好吧!既然搂子是我自己捅出来的我就要自己解决它,很没公德心的,我将菸蒂扔出车外,离开观景台,朝着来时路回去。
房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宗静的失魂落魄,看见她看见我的喜出望外,我不想给自己犹豫的时间,直接缠上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髮丝裡,没有过多爱抚、单刀直入的往她的嘴裡索取,我想要、想要更多,但不值得我把她视为珍宝,充满秘密的人总是不值得被信任,她辜负了我的信任。
驾轻就熟的,在她腰上的手上移,动用了食指、拇指加中指,很轻易的,只属于女人的束缚就这麽给我解开,我带领她到床边坐下,现在的我实在想笑,可是我笑不出来!我以极缓慢的速度退去我的上衣。
「…妳爱我了吗?」宗静的语调有些急促,我冷笑一声,跨坐在她的身上。
我的唇慢慢靠近她,轻轻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我恍若隔世,为了不让自己在被她天真的眼所迷惑,我的第一个吻,落在了她的眼窝,然后一路向下,蜻蜓点水式的离开她的唇,舔上了她的耳垂,她的身体轻微颤动,我知道我找到了她的第一个敏感地带,轻轻呵气,往内探进,而她,竟然开始喘息。
从下巴开始,缓缓移动我的嘴唇与舌头,滑过她的锁骨我挺起身子,将目标移向她的后颈颈骨突起处,轻轻的舔舐、啃咬,我笑了,她的第二敏感带;她开始无法安份,她的手试图探索,但我不会给她机会,我抓起她的手,含住她的中指指尖,吸允也咬着,她的脸红得耀眼;移动重心,我让她半躺在床,再次吻上她的渴望已久的唇,手在轻柔与粗暴间徘徊,直到手心下的突起变得尖挺,她的慾望过于□,我的手离开她的胸口撑在床上,然后我让自己品嚐着我的精心杰作,在吸允的同时我的双手依着她的盆骨捧着她的腰肢,当吻落在两边肋骨的中央时我的手才慢慢下移,然后我已对他来说的忽然,停下一切动作站了起来。
宗静目光含泪、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但她呼吸仍然无法回覆,喘着,她看起来有些艰难的撑起自己坐了起来,我的目的达到了,我跪了下去,毫不犹豫也毫不怜悯的攻击着原始地带,我可以清楚感觉她的难耐与她的本能,我不打算罢休也暂时不打算给予她的所求,直到她意识不轻的带着哽咽呻吟,然后我才满意的深入,隐忍的痛苦化作鼻息间的闷坑,只是几次,血腥的味道蔓延,我第一个反应是难道我的指甲伤到了她?但马上我意识到了另一个可能性,那让我错愕也让我震惊,一瞬间我忽然有些无助了,我傻傻的看着她。
「不要在…这裡、停、下…」又是那近乎恳求的天真眼神,我当初不就是给这双眼睛矇骗的吗?盖住了她的眼,我继续着未完成的事,她的臀部异常配合着我,就算感觉到了肌肉收缩我仍没有停止,一次又一次……良久,当我醒来时她还是紧紧抱着我。
我看了她一眼,真的只是一眼,她看着我,表情过于幸福,若我真的多看一眼,我怕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会永远说不出口;我挣脱她,拉过被单,背向她。
「三天。」我冷冷的说:「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不想看见妳还在这裡,我给妳三天的时间…」抿了抿唇:「离开我家。」
除了我的声音,我听不见房裡还有其他声响,我感觉她离开了床,半晌,是让人窒息的金属生与木版再次接合的声音;眼泪,来得莫名奇妙,我甚至不知道它的意涵,是失望、是痛苦还是难过什麽的…我不知道。
回家前我又去了小镇上的车站,不同以往,我竟然毫无心思去参详旅人的表情,落寞是我此刻的感受,我觉得多呆一秒都会窒息,忽然,我觉得自己必须去个人多的地方才好,所以我开了车,以每小时160的速度回到勉强属于我的城市。
鬼使神差的,我来到一间看起来诡异至极的Bar,这店的名称诡异啊,竟然叫”绿魔”,绿巨人我倒听过,绿魔?脸都绿了还能有好生意麽?我笑着走进店裡。
三三两两的酒客,果然啊!都是晚上八点了,这生意是要倒了吧?来到吧檯坐下,调酒师正和一个年轻女人谈着,神情无赖中又带点颓然,我向他招了手,他竟然给我一个”等一下”的手势,我真是无言了!
「我真的需要用钱啊!你多少加一下吧!」调酒师的音量高了,我距离她们没有多远所以是听得一清二楚。
「你那哪是多少加一下?简直就是翻倍!」女人似乎抓狂了。
「得了!我这裡地点好,做什麽都成,要不是我没时间经营…」
「少来这套!250万,就值这个价,再说了,我还不是得付租金给你!你就贪这一点钱吗?你小心得不偿失!」女人翻白眼。
在我忍不住笑出声的同时身旁的一男一女同时恶狠狠的看向我,我乾咳两声走向他们:「不介意的话,这合约能让我看一下麽?」
「妳不是没品的要拦胡吧?」女人侧过身面向我。
「都说了,我这可是抢手的!」调酒师开心的把合约递给我。
「你是这裡的屋主?」我问,调酒师点头。
「这附近的价码是一坪45万,我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