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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巧,蒋瑛闻也在波士顿附近参加学术会议,看见沥海电视台的特派记者居然是那姑娘,他也有些火烧火燎地就赶去想要见上她一面。
蔚筝忙到半夜才有机会歇下一会儿,蒋瑛闻来旅馆的时候,看见她疲惫又邋遢,整个人却散发出职业、自信的奕奕神采。
“被临时授命还能表现得那么出彩,你越来越有优秀记者的风范了。”
蒋医生最容易洞悉她的秘密,俩人坐在房里寒暄过后,他就说开了:“沈肃,他还真不是普通人,是吗。”
蔚筝诧异地与蒋医生四目相对,这时候才发现,她的心绪已经很平静了,原本他对她来说有不可以忘记的感恩,她会一直记在心底,这不是爱情,而是近乎亲情与友情之间的东西。
至于蒋瑛闻的这番话,很显然,他所指的是沈肃与她的这段关系,让她变得更好。
“蒋医生,我觉得好像摸索到什么,特别是在和沈部长交往之后。”
蔚筝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娓娓道来:“在做《午间食堂》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总是浮现以前采访过的许多画面。”
“那次下大雪,漫天漫地都是冰渣子,但好多人还是坚守着岗位,有位执勤的交警被撞伤了,我去采访的路上还看见冒着风雪在城市中送信的邮递员。”
“某一天,连城三区发生火灾,有个五岁的小女孩被居民和无业人员从火场救出来,他们用榔头拼命砸开防盗门,从烈火中奋不顾身地把她抱出去……”
“元宵节的时候我没有陪爸爸吃饭,但有采访到一家老小端坐在一起吃汤圆的镜头,后来给爸爸打了电话,祝他节日快乐。”
“还有一次,一位老先生发生有只小猫被卡在高架的石墩内,他拨打报警电话,消防、公安都出动了,他们救出了小野猫,最后这位老先生把小猫给收养了。
那是生灵之间的大爱。
“做记者这份工作真心很苦,许多人为了理想和信念,兢兢业业地在凌晨4、5点还接着投诉电话,他们忍受各种负能量,维持着这个世界善与恶的平衡。”
他们在光辉与黑暗中踯躅前行。
蔚筝笑起来,一副很幸福的样子:“这是我在做民生节目时所得出的体会,我觉得美食节目也很棒,但前者给我来的成就感,给我带来的痛苦快乐,是后者没法轻易达到的,那么我究竟学习新闻的初衷是什么呢,我想……我找到了。”
“我想做一些更严肃的事情,想要付出更多。”
蒋瑛闻怎能不感触,他轻轻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以前,我是你的‘主治大夫’,但如今反过来,我很佩服你。筝筝,我佩服内心有光而坚持不懈的人,少女病也好,只要勇敢地走在人生道路,这才是最美的姿态。”
是的,她不再是他的小病人,不知是具体的哪一天,但她确实已成长为一个大姑娘,饱满,鲜活,甜蜜诱人,在男人们的眼中挺拔娇柔,在世间的规则中陶醉,也在委屈与伤害中忍耐,更在人山人海中散发着绝无仅有的光芒,只因为“那个人”是对的,她才会更加自信、勇敢,世故通达却真诚友善。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的东西就算不能写,下一章也会努力想办法的,谢谢这几个从开头到现在,一直每章都在留言的小伙伴们!非常棒非常棒!只要还有一个人在坚持,都会好好填完坑!因为将近完结,蔚筝的事业也需要再完善一下~所以这章就写到了!
下章预告:
等他脱了裤子,那地方可以套上马蹄铁……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
在黎川市某处的看守所;那个人出现在走廊一处角落,他像鬼影;又像最浓重的一抹冬夜。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相当具有寒意;所有人都换上冬装;阴霾无处不在,崔梁亭坐在床榻,神色没有任何痛楚抑或后悔,他只是衣衫单薄,静静地坐着;如同一根灰色的柱子。
男人来到铁栅栏的外围,轻轻地摘下帽子,看着满脸沉寂的崔梁亭。
“我不是警告过你,凡事要量力而为。”
“抱歉;莱昂先生,是我抵挡不住诱惑。”崔梁亭说着,似乎感到一阵哽塞,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片刻,才道:“我在入狱前,被一个人打了,他应该就是害我入狱的匿名者。”
“‘他’是谁?”
“虽然那晚我没有见到他的全部样貌,但我记得他的声音,也记得他给我的感觉……”
那种被人掐住喉咙般的痛苦,那侵蚀了你的整个精神体般的可怖,简直要人到死都无法忘记。
“他肯定是‘辉腾科技’的沈肃。”
莱昂。s。飞鸟,他在听到这个名字的刹那,冷冷地笑出了声,露出雪白的牙齿,用戾气的口吻,道:“是么,我也有‘一笔账’,需要好好和他算清楚,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准备好了。”
月光下,他的皮肤白皙得近乎失去血色,基因仿佛受到憎恨与诅咒的召唤。
那些仇恨、狂热、愚蠢都具有持久力,在未得到平息之前,总是源源不绝地在血液中沸腾,它时刻提醒着你,你有多想要那个人死,或者,要他生不如死。
**
蔚筝作为地方台的一名美食小记者,实际上没有太多权限,也就是在爆炸案发生的前期帮了国内媒体一些忙,之后,就只能继续自己的观光计划。
当然,因为案子的严重性,他们也不能算是完全与这些没了关系,至少在一时之间又看到那么多生命的陨落、看到那么多焦灼的痛苦与哭泣,蔚筝心底十分不好受,突如其来的惨案让这座有诸多学术名府的美丽城市,也添上了一抹无法轻易抹去的伤痕。
蔚筝与白采采、蒋瑛闻一行人去了哈佛大学参观,蒋医生早前来过这里,作为导游带他们一一走了几处风景优秀的地方。
“沈部长是在过来的路上了吧。”白采采小声与闺蜜嘀咕,“你俩还没有‘成功’么?”
蔚筝略有些丧气地点点头。
“不要紧的,异国他乡最容易滋生奸/情了,你还是担心到时候真招架不住这人吧。”
由于蔚筝告诉白采采他们至今无法滚床单的原因是这男人“异于常人”,白采采不免想的有些多:“筝筝,难不成是因为……你发现等他脱了裤子,那地方可以套上马蹄铁?”
“……你从哪里学来这么黄暴的句子?!”
恋爱真是能彻底改变一个人,快把她纯真可爱的小白菜还回来啊!
“哎哎,你也不要太害怕,这种事一般顺其自然都能成的。”
毕竟,食色性也,这才是人之常情。
白采采看着蒋瑛闻英俊倜傥的背影,忽然就想要调侃他:“蒋医生,说起来你就这么放弃我们筝筝了?以前我可是特别看好你的,不再多争取一下吗?”
蔚筝瞪了她一眼,正想骂这姑娘多管闲事,对方却不以为然,侧过半个身子,笑得让人根本无法讨厌:“我只不过想要她变得更好,结果,她却变得更棒了。”
他郑重了语气,点头道:“这样再好不过。”
明明不过是场面上最让彼此过得去的话,但是蔚筝打从心底感激这样的蒋瑛闻,他连丝毫的内疚都不愿意再给予她,是真正的良师益友。
下午,沈肃抵达蔚筝他们所在的“thecharleshotel”,他是根本不需要怎么休息的超人,所以脸上除了焦虑,旅途的疲劳一丁点也不见踪影,亲眼看见蔚筝没有因为爆炸受到任何牵连,精神状况也还不错,他才松了口气,过去将她抱了抱。
“公司的事都处理完毕了?本来不是说要再一下……”
“可能是我多虑了,但这种时候不能不在你身边。”
蔚筝被他的甜言蜜语蛊惑,正要抱得他更紧,沈肃却巧妙地与她拉开一些距离,她感觉到落空的怀抱,心中不免一个咯噔。
毕竟,俩人从交往以来,还是头一次在外单独过夜,她也不免紧张起来,于是就说:“我去隔壁采采那边拿些东西。”
“嗯,去吧。”沈肃说着,低头整理他的行李。
蔚筝索性又在好友那边聊了几句,正要回到房里的时候,却听见他在和别人打电话。
沈肃的习性她也算有所了解了,能用这种语气通话的,大抵是熟悉的好友。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既然沈部长的语气这么无奈,估计在电话那头的家伙是郑景行之流没错。
“不要那么八卦,就算如此,也和你这个晚辈没有任何关系。”
“郑景行,你不要每次都干涉我与筝筝的问题……你又给我无理取闹。”他叹气,好像只能压着脾气,“我也想让她过得更好,但如果有一天要分开,还是维持这样的关系,对她来说……行了,没必要和你说这么多,我挂了。”
蔚筝隐约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