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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温文娴欢喜的留着泪水,埋头在聂北结实的胸膛上,小女人一般!
聂北搂着着琴儿那越来越丰腴的腰子抚着粉背,温声细语的安慰道,“都是我不好,现在才来看你!”
“夫君……”温文琴柔情万千的呼唤一声。
“嗯?”
温文琴双手箍着聂北的脖子,昂头望着聂北,水眸盈泪、睫毛挂珠、柔情蜜意,粉腮桃红、小嘴轻启,“你的琴儿已经……已经……”
“已经什么呢?”聂北俯下头去亲吻着她脸颊,舔干粉腮上的泪痕。
“你琴儿已经有了……”
“有什么呢?有钱了?”聂北端着明白装糊涂的逗着有些娇羞的琴儿。
“是……是怀孕了,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温文琴才说完后埋头在聂北的脖子弯上,样子既娇媚又羞怩,芳心甜蜜又幸福!
“嗯……”温文琴娇吟一声,被聂北搂抱着离地转了几圈!
见聂北听闻自己怀孕后如此兴奋,温文琴芳心如喝蜜一般的甜,却‘啊’的一声被聂北打横抱了起来,美眸妩媚得滴水,迷离的望着聂北,玉颜桃红,春心荡漾,声音似有似无,腻糯得诱人,“夫君要干什么呢?”
“琴儿清楚的!”
“我……我不知道!”温文琴听着聂北挑逗的话,熏着聂北身上强烈的男性气味和刚刚茭欢完的肉欲气息,身子一下子就软绵绵的了,如一段上好的绸缎挂在聂北双手上,脸蛋酡红似醉,妩媚的眸子几乎滴得出水来!
聂北抱着温文琴向内房走去,霪霪的笑道,“那我示范着让琴儿知道!”
“不要啊……他……他就快回来了!”温文琴见到一生的最爱,早已经不能自持了,可理智还是让她出声拒绝,只是那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情动的娇糯和沙哑,也就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了。
在粉帐纱幔的秀床上,聂北就像对待一件一碰即碎的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抚摸她每一寸的肌肤,巧手脱她衣服,小衣解开脱下、肚兜系带松开,肚兜聂北揉成一团丢到一边,硕圆白嫩的乳峰、娇艳欲滴的雪峰莲花让聂北贪婪的俯下头去,流连山峰、吸吮蓓蕾、游走还未变形的小腹……扯下亵裤探入森林、钻进峡谷……聂北的动作一气呵成,对琴儿的身体比对自己还要了解,三两下就让心存顾忌的人妻春心勃发不可收拾,娇躯扭转如蛇、面红如潮、媚眼如火,抛弃一切,分跨挺送,主动求欢!
聂北哪里忍得住,三两下除光异物的束缚,跨马提枪,顺着溪流即时冲入敌阵杀向阵列重重、热火朝天的纵深深处……
“喔……唔……”时隔多日,再度城池再度失守,让火龙长驱直入,温文琴禁不住全身抖颤,微带痛楚的娇哼一声,继而舒爽的呼出一口气,“嗯……夫君……温柔点……别别伤了我……我们的孩子……”
聂北当然不敢放肆,只进半截便不敢深入了,在这尺寸上温柔的菗揷起来……
两人情到浓处难以自禁,抛开一切在床上翻云覆雨忘情交欢,随着战火的蔓延,拼杀的惨烈程度加剧,压抑而娇腻入骨的呻吟从温文琴轻启的樱嘴里断断续续飘出来,如泣如诉,恰似窗外沥沥的雨声……
日出日落潮来潮去,温文琴死去活来,却无法让已经在她姐姐体内射过一次的聂北射出来,看到聂北难受的样子她心疼,忍住羞怯压制恐惧,跪趴在床上,回头一瞥,娇羞无限,“琴儿没用,不能让夫君尽兴,但下面都快磨破了,夫君取琴儿后面吧!”
“真的?”
温文琴轻咬下唇,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夫君来吧,琴儿侍奉夫君之时已是残花败柳之躯,琴儿总觉得遗憾,这最后一块处女地……现在交给夫君,夫君要温柔些,琴儿怕……怕痛!”
聂北从背后轻压着温文琴的粉背,火热的嘴唇在她耳边细声温语的说道,“琴儿是我心目中是完美的,不是什么残花败柳,以后不准有这样的思想!”
温文琴不求其他,但求自己宁愿为之出轨为之不顾廉耻的男人的心理有自己,也就足够了,聂北的话让她欢喜让她甜蜜,眼泪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她觉得有这一句认可的话,自己什么都愿意答应他,即时要自己去死也无怨无悔!
聂北舍不得越来越熟美的琴儿娇妻有半点委屈,更不会让她去死,不过……死去活来倒是免不了了!
菊花盛开本是金秋十月,但这阴雨绵绵的下午,人妻文琴的菊花绽放了,她没有她姐姐被聂北夺走菊花那么的疼痛,或许因为她心里有万分的爱,爱让她勇敢、让她发热、让她水润、让她忘记痛楚……
菊花残,有些人无法理解,或许某些歌手会懂,不过绝对没温文琴有这么身切的体会,火辣辣的,随着火棒的进进出出,就像裂开了一样,“轻……轻点……嗯……捅坏琴儿了……喔……”
随着火辣辣的过去,酥麻的到来,温文琴尝试到不一样的交欢滋味,灵魂都为之颤栗的酥麻从后面的迅速向四周扩散,脊梁骨在酥麻的快感中似乎都不存在了,软绵绵的趴着上身在床,翘着唯一获取知觉的屁股在承受一记比一记重的进入……
屁股开发比前面更让她难以承受,不一会儿就溃不成军了,一泄再泄,滑腻的霪水从淫靡不堪的泥泞芳草地里射出来,捏被的子孙袋和大腿湿淋淋的,底下的床单就更不用说了。
聂北操弄这么久,也忍不住一股射意,迅猛的菗揷几十下后全部射入琴儿的直肠里……
“啊……”温文琴娇啼一声,全身哆嗦,再度泄出一股晶莹的粘稠花蜜!
两人事后如胶似漆的拥抱在一起,情话绵绵,聂北一时漏嘴,“琴儿,你的大屁股竟然也会旋转,还会出水,太神奇了!”
温文琴自然知道自己后庭让小男人很享受也很喜欢,不无自豪的道,“又一次听我娘和皇后娘娘说起过,人家这叫水漩菊花,遗传的!”
“啊?”聂北惊讶了一下,继而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文娴姐姐也是这样……”
“什么?”聂北喃喃自语虽然声音不大,但两人静静相拥,温文琴还是听得清楚!
“没……没什么!”聂北心虚。
温文琴却不是那么好忽悠,见聂北心虚的样子,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目光灼灼的望着聂北,“你刚才说我姐姐那里……”说到这里她忍不住一阵脸红,想到姐姐竟然也给小坏蛋弄了,而且比自己还要早一点,又是气愤又是吃醋,“坏蛋,你是不是强……强逼我姐姐让你……让你那个了?”
“……”温文琴神色平静,谁也不知道她内心有没有发怒,聂北也心有惴惴,生怕气着她的身子,她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聂北可舍不得!
“坦白从宽!”温文琴的玉指温柔的在聂北腰间抚摸着,可聂北知道,一个不慎,温柔抚摸立时可以变成大力痛掐!
“我上了她!”
“上上上,难听死了!”温文琴剜了一眼聂北!
“本来就是上嘛,就好像上琴儿你一样的把她给上了!”聂北霪霪的笑道,“而且,上次在万佛寺的时候琴儿可是答应过我的,只要你姐姐肯让我上的话你就甚么都不管,而且连文碧妹妹、小婷婷她们两个也可以……”
“我……我哪里有说过!”温文琴毫不认账,脸蛋禁不住酡红,显得很娇媚。
“……”女人蛮不讲理的时候聂北也没了辙。
“就当我说过,可我姐姐才不会轻易同意让你那……那个的!”温文琴目光恶狠狠的望着聂北,“是不是强迫我姐姐和你交欢的?”
“没有,绝对没有!”聂北说谎眼都不眨一下。
“眼睛都不眨一下,准是说谎!”
“……”聂北猛眨眼睛,“这不是眨了吗,迟一点而已!”
“扑哧!”温文琴忍不住扑哧一笑,没好气的横了一眼聂北,嗔道,“别以为我猜不到,我姐姐温柔娴淑,平时对丈夫以外的男人都是不苟言笑的止乎于礼的,要不是你个混蛋坏胚子强行进入她身体的话,你个坏蛋这辈子也别想让我姐姐就范!”
聂北汗颜,讪讪的讨笑道,“我娘子果然聪明,夫君一点小聪明都瞒不过琴儿你!”
“少给我打马虎眼!”温文琴却不是那么好哄,“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她有没有自寻短见?”
“一尸两命的事情,很划不来,她不会干吧?”聂北本来不觉得有事没事的,可被琴儿这么一说,倒也心有惴惴了。
“我姐姐要是出什么事,我就一尸两命给你看!”见聂北说得轻巧,温文琴顿时柳眉倒竖,愤愤然,也不知道是姐姐和自己都被同一个男人占有霪弄而恼羞成怒还是对聂北那故意轻松的态度很不满。
聂北紧紧的抱住赤裸羔羊,着紧的道,“我保证不让你姐姐做傻事,而且让她接受我,我就劳累点,多养个女人!”
“美得你!”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