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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誉低头,轻柔的吻了吻她干净的额头,"师父不能保证师父不杀人,但以后……一定不杀你身边的人。"
她刚从被他吻的害羞中回神,脸红扑扑的,晶亮漆黑的眸子里带着迷惘:"……什么?"霎时,他感觉心头像是被羽毛划过,轻柔酥痒。一阵燥热由心底升起,他忍了忍,却没忍住,终于伸手扣住夏凉凉小巧的下巴,在她诧异慌张的神情下,俯身覆上她柔软的红唇……
意料之内,她的唇舌很柔软,带着她特有的芬芳。让原本只打算浅尝辄止的华誉红了眼,一只手抓住她纤细无骨的小手按在头顶,微微施力把她压倒在床……
被按疼的夏凉凉痛吟了一声,抬头对上他深邃漆黑的眼,却意外发现他眼里多了她陌生的狂野与欲望。她忽然有些害怕,缩了缩身子想起身。华誉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很快他便褪去外衣重新压了上来。
他的动作跟他的人一样带着不可置疑的气势,脸色似乎因为忍耐着什么而微微狰狞,但却完全不影响他倾城的美貌。
她被这样的他吓得一动不动,就那样任由他脱掉她的外衣,中衣……她就那样迷惘害怕着,直到他炙热火热的唇覆上她白皙的脖颈,锁骨,她才回神,憋红了脸:"师、师父。"
他蓦然回神,像是初醒一样迅速缩回手,有些慌张,他眼里的欲望还未消散,漂亮妩媚的眸子半眯着,带着平日见不到的诱惑,连声音都沙哑了许多,带着愧疚:"对不起凉凉,为师一时没控制住。"
她拉起衣服,鼓起勇气坐起身,也不管他会不会再次扑倒她,凑近抚摸他俊美的脸,关心:"师父,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华誉愣了愣,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是,很不舒服。"
夏凉凉哪里还去在意他眼底滑过的狡黠,当下就着急的站起了身,也不顾自己此刻是不是衣衫不整了:"那!那怎么办?"听声音都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他一把伸手把她拉入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声音低低的带着磁性:"你可以帮我,你……"
夏凉凉几乎是立刻的就点了头,一脸坚定,"帮,我帮!"
他弯唇,轻柔的笑起来,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一颦一笑动人心魄,当下就让抵挡不住美色的夏凉凉看直了眼。他也似乎对于她这样的表现很是满意,搂紧她的腰肢,拉过她的手往亵裤里放…。。。
当未经男女之事的夏凉凉触碰到那陌生坚硬的物体时,立刻吓得想缩回手,可是华誉紧紧的抓着,根本就没有让她后退的打算。
华誉抿唇,咧嘴微笑,连带着眼下那粒欲红的泪痣都生动起来,"凉凉莫怕,为师会教你的。"
她的脸涨得通红,咬着下唇点头。她按照华誉的指示,颤抖着握住了那炙热。这男性之物她虽没见过,但以前在训练场中也曾偷偷翻阅过言幼辰的书籍,只是师父的…。。。似乎没有书上的那么小。
想着想着,她就被自己无耻的念头给吓红了脸,华誉看在眼里,只是笑着继续指导,而脑子里却无耻的想着这种事情教给徒弟是不是太早了。
…。。。只是,师父教徒儿这个真的没问题吗!
他的头枕在她娇小的肩上,手臂紧紧怀着她,白皙的脸慢慢变红,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她愣了愣,以为他更难过了,手下动的愈加迅速。他难抑的轻哼一声,张了张口想说什么,脱口而出却化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最后他猛地抓紧她手,动了几下之后便像是戛止了,她的手中被温热粘腻的液体沾湿,他却松口气,放下她开始径自穿衣。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兴起来,"这是洞房吗?我是师父的娘子了么?"她双眼晶亮,漆黑的眸子里星星点点的很是漂亮生动,那里面写满了兴奋和期待。
他系好腰带,把夏凉凉拉到一旁净手,"这不是成亲,凉凉还小。但这是我们俩的秘密。"她笑眯眯的点头,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俨然不知道自己被骗了。
珈蓝的事情就这样被解决,隔日开始,她又如平常一样接受训练与任务,只是每每看见华誉,她的眼睛总会亮起,像一个三天没吃食的饿狼见到了小白羊。
时常还会扬起天真洋溢的脸,偷偷地问:"师父,咱们什么时候再来呀?"对于她而言,从认识了华誉就没有过关于他的小秘密,如今终于有事情只有她知道了,当然会高兴的邀请他继续这样的关系。
华誉只是哭笑不得,"凉凉记住,这事莫与其他人做。"
"只能跟师父吗?"
"是。只能跟师父。"他的声音低沉动听,眉眼温柔和蔼,她看的又是一阵痴迷。
天开始渐渐转冷,或许是变季的问题,夏凉凉生了一场大病,她丫鬟着急的上报给了华誉,此时胡泉坐在他旁边同他饮茶,听闻丫鬟禀报,只淡淡的道,"先让谷中的大夫过去瞧瞧。"
胡泉能如此淡定是因为跟夏凉凉不熟悉,她可以毫不在意她的生死。可是相比淡定的胡泉,华誉明显坐不住,他放下茶具就起身,刚走几步,身后的胡泉却淡淡道:"告诉我,为什么留下这姑娘。"
华誉抿唇,半晌却笑开:"你不是知道的么?"
她浅浅的叹口气,像是对着情人呢喃一样,"你可真傻……"
华誉与胡泉到她房间时,只见大夫纷纷对着胡泉跪了一地,皆说:"小的无能,请谷主怪罪。"华誉大怒。
胡泉挥手,拉起长裙穿过众人坐到夏凉凉塌边。此刻的夏凉凉脸色惨白,无力的瘫软在床榻,黑亮的大眼紧闭着,嘴里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念着什么,像是梦话。
胡泉伸出纤细的玉手探向夏凉凉的脉搏,半晌,脸色铁青的对华誉道:"是中蛊了。"
"什么蛊?"
"噬心毒蛊。"此话一出,华誉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不少。
噬心毒蛊,只要稍微会一点儿毒的人都知道,此蛊毒辣罕见,毒蛊入身时间一长,融合进身体里便彻底无药可救,时候到了的话,噬心毒蛊会慢慢反噬心,直至死亡。
看夏凉凉这个样子似乎毒蛊才第一次发作,应该还未摄入体内,还能救!只是,在他的人的严格看守的情况下,是谁大着胆子居然敢设计她?!
"她有与谁亲密接触吗?"一旁的胡泉问。
他蹙眉,细细回想了一下噬心毒蛊的发作时间,这毒蛊毒性强却发作的慢,一般噬心毒蛊摄入体内都是半年发作一次,一共三次,第三次发作便是死亡的时候。
半年前……亲密接触的人……珈蓝!
他冷冷的笑,魔教好大的胆子,派了人来他身边监督不说,还敢对他的人动手,真的是不!要!命!了!
胡泉给昏迷的夏凉凉服了护心丹,起身走到华誉面前,"护心丹能维持半日,克制她体内的毒。走吧。"
华誉挑眉:"去哪儿?"
她嫣然一笑: "魔教呀!"
他愣了愣,笑得有些无奈,带着许些宠溺:"你呀,你呀……"心知她又嗜血了,他搂过她,两人飞檐走壁的很快就消失在山谷了。
大夫们走的走,散的散,丫鬟见夏凉凉面色缓和了一些,也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留下那个孤寂娇弱的姑娘紧紧抓着被褥,眉目哀愁,呢喃着,"师父,师父…。。。"
懂医术的人心里都清楚噬心毒蛊除了反噬人心直至死亡,还有另一种死亡办法,那便是让中蛊者在昏睡的梦里梦见最想得到的东西,幻觉自己是在现实,就那样安然死亡,沉溺在幸福里死亡,毫无知觉。
所以中了噬心毒蛊一般都是等同于不治之症,没有救的…。。。很少人能走出这样的幻觉然后活下来,更何况现在中蛊的还只是一个金钗年华的小姑娘。
她惨白着脸,无意识的呢喃,那她所爱的,美如谪仙的男人。
挥开眼前浓厚的烟雾,她试探性的伸出一脚,确定了那不是危险柔软的沼泽之后才松口气,踩出步子,警惕的穿过寂静森然的万木。
前方是一片空旷幽然的草地,日头懒洋洋的打下来,把站在不远处的男人照耀的干净、圣洁,他一袭白袍在身,手里握着一把细长精致的香扇,眉眼温和,嘴角挂着轻轻柔柔的笑,温暖里带着妖孽的气息……梦很美,里面没有与他媲美的倾城美人胡泉,也没有总是惹华誉不高兴的言幼辰。
现世安稳,一切静好——她几乎完全的沉迷在这样美好的气氛下,一步步走向华誉:“师父、师父……”
他侧目,满眼的晶亮:“凉凉,你来了。”
她好奇的侧目:“师父,你在做什么?”
他收起香扇,蹲下拿起地上的酒瓶,缓缓的把里面的清酒倒出,洒在周身的地上。他头颅微低,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温和漂亮的眼睛,如墨一般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被风微微吹起,她微微闭眼,满鼻翼都是属于他的芬芳。
她憋红了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