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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个女人啊,和你一样是个女人。”
这短短的一句话足以让段逸柔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震撼!潘墨继续说:“其实这都是误会,对不起……”
“你,你们——”段逸柔脸色苍白起来,双手抖了抖。
“我知道我活不下去了,所以这是我应得了报应,我不该对你存在念想,这是大罪!咳咳——”潘墨猛地一咳,体恤又染红了一片,那刀刺中了她的内脏,大量出血炽魅也无能为力。如果是在现代那医疗技术可能不至于让她丧命,可这里又没有外科手术,能止血也没办法救人命啊!
“对不起——”潘墨终于支撑不住了,眼皮慢慢地盖上。而段逸柔还愣在那里久久不能动弹,潘墨是个女人,和她一样是女人,而且还喜欢上了她?她以为自己的心终于要化开之际,潘墨却告诉她,自己也是个女人,这让她怎么接受?!
段逸柔回过神来的时候去看潘墨,眼瞳猛地收缩,管家淡淡地说:“她死了,都结束了。”
“死了?!”段逸柔伸手过去,没有摸到脉搏跳动,她的心抽搐了,眼前依然是那个潘墨,可是却不是那个喜欢耍贱的潘墨,而是个安静的死人!
潘墨的死一传出来是震惊了朝野,踢蹴鞠而死这也是第一个。不过当官府下令捉拿双方球员彻查的时候,他们知道潘墨的死不简单了!潘墨一共被刺了三刀,一刀在小腿,接近动脉,一刀在肚子,还有一刀是致命的刺中了内脏。而能下此毒手的人就是当时的球员。
可是这些球员都是公子哥,没必要为了杀人而毁掉终身啊!再说他们的父亲都是高官,要查很难。秉吉国使者也要虹麓国给个交代,不然就开战!
事情过去半个月了,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而在外人看来长虹公主丧夫,心情十分悲痛,几乎天天躲在房间里不出门。驸马府里还是挂着白灯笼,而那驸马也在当晚就盖棺了,第二天一早就下葬。
此时,麓京北门山上一间小屋里,床上的脸色苍白的人终于缓缓地张开了双眼,她眨巴着眼:“我这是在天堂、地狱还是穿越回来了?”
“墨国舅。”管家出现在床头的时候把潘墨吓得再次感到伤痛。
“你也死了啊?!”
“你没死。”管家说。
“耶,我没死!”潘墨爬起来,也是因为伤痛而又躺了下去,“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我没救了吗?!”
“这是皇后的旨意。”
潘墨一惊:“这么说那些人是你安排刺杀我的?!你用不用这么狠啊!”
“皇后曾说,那些刺杀你的人肯定是来自虹麓国的,而你过来无非是身处危险之中,刺杀的事随时都可能发生。如果有一天真的发生了你被刺杀的时,那么就伪装成你死了,然后将你转移回秉吉国,这样你的身份也就不会被发现了。”
“……”潘墨刚刚醒来,脑子还没那么灵活,“你的意思是什么?”
“此次刺杀不是我们安排的,而是真的有人要杀你。我遵照皇后的旨意救了你,但是要给你吃下假死的药,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你已经昏睡半个月了。”
“我噢噢你个叉叉!你知不知道我以为我死定了,什么都跟段逸柔说了!!”潘墨这下子真的是死了的心都有了。
“她没有说出去。”
“说不说出去都不重要了!”潘墨那个悔啊!可是,这件事迟早都要说的不是?唉!早说了也就早断了,也好!
距离潘墨被刺杀身亡的事过去一个月了,长虹公主终于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不过她没有再戴上面纱,而是直接出现在众人面前,引起了众多男子的迷恋。段逸柔进宫见皇帝,将潘墨多次被刺杀的事说了出来,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是也是没找出凶手来。他安慰段逸柔道:“朕知道你也不喜欢他的,既然他死了那便死了吧,皇兄再给你找户好人家……”
“皇兄,臣妹与师父有约要回天一门了!”段逸柔的冰冷打断了皇帝的想法,皇帝知道她这意思,所以就没再提这事。
临走时,段逸柔冷冷地看了皇帝身边的太监一眼,一开始她之所以答应和亲无非也是为了她的皇兄。年幼之时,先帝对他们兄妹俩也算好,可是先帝病了以后听信宦官的话要将皇兄送出了宫学习那长生之学,她知道一旦出了宫就很危险,所以求先帝换她去。先帝也同意了,只是先帝未等到就病逝了,而十岁登基的皇帝处处被牵制,那丞相与宦官便是最大的隐患。
皇帝的隐忍只是为了将他们连根拔起,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当秉吉国和虹麓国要联姻的时候,皇帝本不想将她送出去的,但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皇帝无奈只好答应,因为只有派出最宠爱的公主才能取得秉吉国的信任。两国联姻为皇帝解决的外患的问题,他才能安心地、全力地解决内忧。
可是潘墨的出现让皇帝很是后悔,他也听信了那些流言蜚语以为潘墨不是个好人,如今潘墨一死,他倒是头大了。
一陵园里,两个身影站在那小山丘前。
潘墨问管家:“这棺材里躺的是谁?”
“一个死人。”
“废话!”
“这是事前安排好的死尸,等他们都看见你的尸体了,盖棺之时再调换过来。”
“让他霸占了我的墓碑真是不爽!”
“你想躺进去?”管家问,潘墨笑嘻嘻地摇头,但是她也在墓碑上多刻了几笔,变成了藩墨之墓,事成之后她得意地说,“我的名字你就别想用了,我赐你一条名字,藩墨多好听!好啦,走吧,回建康!”
驸马府,琉月正在帮段逸柔收拾东西,她问:“公主,要全部搬回公主府吗?”
段逸柔回过神来:“不用搬了,我收拾一点东西就走了。”
琉月一愣:“公主要去哪里?”
“回天一门。”
“奴婢能跟公主一起去吗?”
段逸柔摇了摇头:“你还是留在公主府吧!”说完,她的眼角瞥到了潘墨的箱子,她走过去打开来。这里的衣服还是很新的,不过只有三套,而压在衣服下面还有几锭银子,她不由得想起潘墨那贪财的样子,这些想必是她的私房钱。银子下面是一件她很眼熟的衣服,拿起来一看,这不正是她第一个给潘墨穿的那套衣服吗?!
往日的种种又浮上心头,她恼火潘墨为什么是个女子却还要来招惹她,可是潘墨那欠揍的样子,随着她那一声“对不起”,便再也看不见了!
“公主?”琉月发现气氛很奇怪,试探地喊一声。
“没事……”
驸马府里大家都在打理,段逸柔忽然想到:“大管家呢?”
“大管家回秉吉国了。”小芙回答,“我们过些日子也回去。”
二管家走了过来,将账簿给段逸柔:“公主,这是驸马府里的财产。”
打开那厚厚的一本账簿,段逸柔愣了,二管家是个察言观色的好手,看出段逸柔的困惑,他说道:“这很大一部分都是公主当初的嫁妆,还有这千两黄金则是驸马爷带来的,分毫未用。”
说到这里,小芙眼睛又红了:“当初国舅说我出嫁的时候要给我嫁妆的,唉,国舅虽然嘴上老是耍嘴皮子说只有钱进没有钱出,但是……”
段逸柔淡淡地说:“原封不动地保存起来,本宫下次回来的时候不希望听说有损失。”这些可是潘墨用生命换来的,她也明白为什么潘蓝绸说潘墨如果答应就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了。
临走前去了一趟陵园,虽然潘家三姐弟骗了她,骗了天下人,但是潘墨始终是因她而死的。正如潘墨所说,这是报应,可是这报应太大了,太不公平了。她不恨潘墨,只是不清楚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了,她知道潘墨是女的以后也还是有那种心动的感觉?
她那刚刚萌发的爱意似乎因为潘墨的死而又浇灭了。
抚摸着那冷冰冰的墓碑,忽然发现有一丝不和谐之处,当看到“潘墨”变成“藩墨”的时候,她怔了怔,随后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心里流过,她眼睛一片清明,似乎想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