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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并不亚于我当日所见的天兵,果然,太子手下不会有无作为的人。
“参政站在这里,莫不是在目测军士们的用度?”太子的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我被吓了一跳,转过身子看了看太子,忘了行礼。
“吓到了?”他脸上浮过一丝浅笑,我刚想回话便留意到了在操场的士兵就在我转头看太子的一瞬间列好的队伍,此刻正整齐地站着,面对着太子。我心中暗暗赞叹他们如此迅速的动作,然后便听太子道:
“这位是新上任的参政,以后见着了都要行礼,了解不?”
“这……不……”我刚想拒绝,参政的仙职其实是比士兵们还有低的,可是那一队的士兵忽然整齐而响亮地喊道:
“谨遵殿下命令!”我被这忽然而来的叫喊声再惊吓了一次,看着这一队昂藏七尺男子,我顿生无力之感。
跟在太子身后到了西明阁,我留意着阁内的摆设用度,猜测这里应该是太子与其他将士讨论阵法和工作的地方,却不料太子道:
“以后你便在这里工作了。”
“这里?可是这里有地形图、地图还有历年来多场战役的载册,这里不是讨论军事的地方?”话说出口,我才觉得自己逾越了,便低下头去不再说话。可太子却轻笑了一声,道:
“月老告诉我,父王曾赞你整理仙籍的速度无仙能及?”我深皱了眉头,腹诽月老那老头子怎么练这些话也敢说给太子听。
“你是有这个能力。西明阁的确是议事的地方,只是这里也是你工作的地方。”太子继续道,然后率先走进了阁内,我紧跟其后,看见了阁子的左侧有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只放着两支毛都快
掉光了的毛笔还有半块破墨砚,心中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浮现了,于是太子也开口了:
“这里就是你工作的地方,曾经的参政对于军队用度十分严格,所以他办公的地方也尽量从简。你不介意罢?”如果他不问最后的那一句,其实我是想问“为什么这么典雅的一个殿阁里会有这一败笔的风景?”,只是太子这样问了,我也只能回答不介意了。猛地想起身边的是可是会读心术的,偷偷瞥了他一眼,之间他神色平静,环顾着阁子的周围,方才他没有读到我的心思罢?以后对着这个人,绝对要打起二十分的精神。
第一天的工作十分简单,只是去熟悉军队中各方面的支出用度,还有询问士兵对如今状况的满意与否。西明军的将士都很健硕,比之蛟族的勇士不相上下,只是让我奇怪的是,整对西明军就只有我刚到来时看见的百来人,一开始我还以为有别的将士在其他地方没有出现,可当我翻开名册的时候,军队名单里就只有一百多人,如此少的人数,若真的打起仗来,不会处于绝对的劣势么?只是疑惑归疑惑,少一些将士于我而言便是少了一分工作的负担,也未尝不是好事。
日子慢慢地流过,自宽言仙逝后,我多次想去探望满毓都被挡在了门外,据殿中的仙婢说是满毓的心情一直很低落,谁也不肯见,连天后都被挡在了门外,我在心中叹了一气,希望再过些日子她会想通了。
又过了些日子,一直消失了一个月的月老头子忽然又出现了,那天我正在记账,他忽然冲进了我的书房,气喘吁吁地问:
“神杖被盗,宽言被推下诛仙台了?”我被他吓得手一抖,字迹被涂黑了一片。抬头没好气地看着他,讽刺道:
“你的消息可真灵通。”
“为师可是千里迢迢地赶回来呀!一路上只听得些只言片语,觉得不可信,”月老头子道,他看上去风尘仆仆的,应是赶路回来的没错。只见他自顾自地坐下斟了杯茶喝,继续道:
“宽言的为人全仙界都清楚,他怎么可以去偷神杖,真是荒谬!荒谬至极!”
“他自己承认了。”我道,想起他掉下诛仙台的一幕,我不禁黯然。
“你说什么?”月老头子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问话的声音都变调了。我叹了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这么说他真的被推下了诛仙台?”月老头子再问。
“是的。”我道。
“这……怎么我一离开就发生这么多事端?”月老头子放下茶杯皱眉道。我刚想说什么,便听见书房外的走廊一阵嘈杂声,月老头子挑眉看了我一眼然后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不多一会儿我便看见他带着另一个人进来,月老头子看着我道:
“这小子说要见你,被小万拦住了,我见他着实焦急便带进来了。”我想起自己的确有跟小万说过不要让人来打搅我。
“什么事?”我看了看站在月老头子前面的人问,只见他抬起了头,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又开始流泪,我吃惊地站起来道:
“绿叶!”
“哇,雍兰,尧朔他……他不见了!”绿叶猛地大哭了起来,道。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更新来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尧朔和绿叶,也是苦命的娃儿们~摊手。
明天可能会停更一天,可能,望天。
某今天晚上都在赶论文(某错了,不应该看连续剧的!宽面条泪~),所以没有检查。
欢迎各位捉虫呀。
、一波未平(二)
我立刻上前轻搂过他安慰地拍着他的后背,问:
“他怎么不见了?”
“我不……不知道……”绿叶哭得说话都说不清楚了,我看了在一旁有点目瞪口呆的月老头子一眼,隔空传音与他道:
“你能帮我到五谷园带些玉芋酥过来么?”月老头子很不解地看了我一眼,我看了看怀中的绿叶,他便顿然明白过来,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我让绿叶坐下,听着他断断续续地自言自语着,不时说一两句安抚他的话。
待到月老头子把玉芋酥送到的时候,绿叶的情绪也已经渐渐稳定了下来。我把糕点推至他面前,他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眼睛肿得差不多只剩一条缝了,他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开始道:
“其实他已经不见了好几天了,我最后一次看见他是在七天前,他从密阁里出来,脸色很不好……”
“密阁?那不是存放仙人命册的阁子么?”月老头子插话问,我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先让绿叶说完。
“是的,只有司命星君才有资格进内,但是也不可以查看仙人的命册,只能进去存放或者取出东西。”绿叶点了点头,再咬了一口糕点道。
“可据闻仙人也是可以查看仙人的命册的,只是需要消耗大量的修为……”月老头子再次插话,我刚想开口让他别捣乱却听绿叶忽然高声道:
“是了!一定是这样,尧朔他肯定是消耗了自己的修为看了命册,因为他出来的时候脸色很差,我从来没见过他那样脆弱过。”
“知道他为什么去看命册么?”我皱眉问,联想起前些日子尧朔仿佛在交代后事的模样,心中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不知道,他什么都不跟我说……他什么都自己掖藏着……”绿叶说着说着便有哭了起来,我变出手帕帮他擦去泪水,安慰道:
“说不定他只是离开了仙界到别的地方去查看,我们上次旅程不也离开了三月?”
“唔……不是这样的……他肯定出事了。”绿叶摇头道,我对他如此肯定尧朔出事了感到疑惑,他接着道:
“其实……其实我不是他远房亲戚,我曾在妖界受重伤,奄奄一息之际尧朔用他自己一半的精混救了我,从此我身上便多了一个红色的印记。他告诉我说那只是标记,没什么作用,可是如今那印记渐渐变黑了……他肯定是出事了。”
我听了他的话,一时不知道应说些什么,月老头子与我交换了眼神,我考虑了一下,问:
“绿叶,你能让我看看那印记么?”绿叶点了点头,解开了腰带脱掉了外衣和里衣,只见他白皙的皮肤上,在胸膛的位置一直到腰都有一幅常春藤图样的印记,只是如今那印记有一半都是黑色的,另一半却是朱红色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黑的?”我帮他拉过了衣服,问道。
“就是七天前。”绿叶绑好了腰带,回答道。我低头想了一会儿,与绿叶道:
“你若不想回去司命阁便先住在我这里,我会想办法找到尧朔的,好不?”
“好……”绿叶皱了皱鼻子又想流眼泪,我再用手帕止住他的泪水,把他带到了殿中的空房去。
把绿叶安顿好了以后,我看了一直深皱着的眉的月老头子一眼,问: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好徒儿,你看神杖失窃和尧朔消失这二事会不会有关联?”月老头子难得严肃地道。
“看上去毫无联系,可短时间内发生了这两事,也确实让人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