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骑虎难下的时候,能就这么走吗?架是必须打的,就是仗着人多,肯定能把Ten灭掉,小夜和他旁边那个男人看起来完全不是打架的料,呵呵……
一时之间暮歌内人声鼎沸,帮忙的帮忙,开打的开打,劝架的也干脆不劝了,只有黄河依然淡定好像没他的事一般,那些人根本不是找自己茬的,只是想找个机会“教训”楚河罢了,这一点他早看清了。
倒是木哥,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居然也这么能打。
黄河本来是靠在吧台边想着看戏的,暮歌之内剩下的人不多,都怕事所以开打的时候走掉不少,也有一些不怕死的在围观看戏,木哥其实很冤,他就是躺着也中枪的那个,明明事不关己却被揍了一拳,如果不是这小屁孩的一拳,他绝对也只做围观。老板都加入战斗了,那些看守门卫等开始来赶人并且加入战斗。黄河无聊地靠在吧台上甚至想要酒保来一杯果汁,才扭头就看到自己不远处的几个酒瓶被抽了起来往外甩去。
◆ ◆ ◆
“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
“你背上都插了玻璃的碎屑,不去医院怎么处理?!”
“别管我。”黄河倔强地甩开楚河的手,然后盯着木哥像是在询问也是在命令:“你有办法的吧。”
一个未成年人在酒吧被酒瓶砸着,如果去医院的话肯定要被问,然后通知家里通知学校,他不怕被知道,但是他讨厌麻烦。
“当然。”木哥点点头就按着电话走开了,估计是打电话找人。
“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不可能放着你不管!”楚河作势要看黄河的伤口。
黄河马上就揪着衣领不让他看,恼怒地说:“这不关你事!这种地方你本来就不该来,如果我没带你来就没这种事,以后都别来了!别管我,烦死了!”
◆ ◆ ◆
“你这别扭的小孩……”
“嘶……痛!让你家的医生喝西北风去吧,庸医!”
“是你自己不愿打麻醉的。”
◆ ◆ ◆
“以后你也别来了。”
“赶我啊?还不是你自己带我进来的。”
“不,成年后再来吧小鬼,这种地方危险,哥哥我不是你的保镖。”
“啐。”
53
53、要不惜一切 。。。
“小夜呢?”
“你居然还在这里等啊,我已经找人送他回家了。”
“你和他……”
“就你看到那样,小鬼以后别来这种地方了,别给哥哥我惹事,我可没那么多精力给你们收拾残局。”
◆ ◆ ◆
被砸的时候都忘了痛,或者是痛麻木了,一旦心情平静下来,才能体会那刺骨的皮肉之痛,原来并不是如电视里面所表达的那么轻松,演员果然都是骗人的,不是真的受伤的人永远无法理解那种痛的滋味。
“小河你衣服上怎么会有血?”母亲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问题。
笨蛋,连这些东西都不会处理一下。
“那是别人的。”撒谎不眨眼。
“是不是你的背怎么了,让我看看。”
“我没事,不是我的。”
“让我看。”
“我都说了不要了!!”
这孩子,是叛逆期吗?黄妈妈也猜到了一些事情,可是既然黄河他不愿意说,那她也不过问了,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但是有些事情……往往是怎么做都不对,黄河内心已经严重扭曲变形,根本找不回原来的形状了。
◆ ◆ ◆
受伤了照常上学,只是晚上也安分地上晚自习了,这种情况还出去玩什么,累死了,还不如好好学习,于是在即将期末的时候黄河本来因为最近不学习而缓缓往下掉的成绩又恢复到正常水平了,背部的伤因为发炎而导致发了一场烧,之后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也好像忘了很多事,但临近考试他也不多想了,想要堵住家里人的嘴巴,就得拿成绩说话。
再一次去暮歌已经是过了一个多月的时候了,当时已经放假,看到黄河再次出现在店里,木哥显得有些不悦,倒不是赶客,只是这个年龄的孩子本来就不该在这种地方,虽然操守什么的他一向没有,可是误人子弟也不是他的作风,所以去和黄河说了几句之后就想拎小猫一样提着他的衣领把他揪了出去,也不管他骂得多难听。
连这里都不是容身之所了,黄河早就觉得自己并不属于楚河他们那个团体,现在更是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不属于家里、学校、这里,那么还能去哪里?本来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人,现在才告诉他其实他也不属于这个世界,那么是否有一条缝隙可以容纳那种哪里都不是的孩子?
无力地坐到路边埋着头,耳边尽是路人的喧嚣声,路过的汽车声,与这条街震耳欲聋的音乐,杂乱无章,像一锅什么都有的食物,却不好吃。
木哥站在他背后拍了拍他的肩:“快点长大吧,不要来这里,这条街都不要来,在你有能力保护自己之前,或者在你找到能保护你的人之前……”
毕竟他的性格根本无法在这里生存,木哥这么说的确是觉得这种小孩麻烦,不想去管他们的事情,二来也是为黄河好才这么说。
话说完了,他也走了,黄河厌烦地回头瞪着他的背影,被拍过的地方正好是受伤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仿佛在提醒他什么似的。
一阵熟悉的机车声由远而近,呼啸而过,黄河抬眸看着那再熟悉不过的摩托车,看着他从面前驶过,以为他就这么走了,结果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在他面前停下,楚河脱掉帽子,表情有点惊讶:“小夜?果然是你,在这里干嘛?”
黄河瞪着他好长时间才说:“没怎么。”
“你的伤怎样,好了没?”停车,下车,然后走到他身边。
“没事。”那是光荣的勋章,他一直这么想,巴不得它更痛,痛得忘不掉。
“你要去哪里?”刚路过见到他坐在这里发呆,完全没有平常倨傲的态度,看起来反而像孤零零的小孩,不太像平常不甘示弱的他。
去哪里?黄河自己都茫然,以前还跟他们一起混,后来习惯了暮歌,现在暮歌不接受他,他也回不去以前,那么该去哪里?
“要不要和我一起找个地方喝一杯?”楚河提出邀请。
“借酒消愁?”
“呵呵……去不去?”不回答等于默认……
之后两人包了一间房,叫了很多酒,其实他们都不熟,就算是心事,也无从说起,所以只能各自喝着,各自愁着,这样反而更难过。
酒过三巡,两人都已经不太清醒,也因为这股酒劲,才能若无其事地开口:“你喜欢暮歌那男人?”
“不。”酒醉三分醒,黄河知道自己醉了,却还没有神志不清,至少比楚河清醒。
“呵呵……那你喜欢过人吗?爱一个人……很痛苦……”楚河揉着自己的刘海瘫了在沙发上,烟灰缸上已经堆满了烟蒂,直到身上已经没有香烟,才停止了对自己进行麻醉。
“……”怎么会不知道。黄河不说话,静静地靠了在楚河肩上,如果他还清醒,他绝对不这么做,如果他已经醉了,他也不止这么做。
“小夜,如果你是我,你怎么办?如果你也……”
“闭嘴。”黄河伸手捂住了楚河想继续说话的唇,声音已经有点沙哑,眼眶发红,却没让他看到:“我会不惜一切接近他。”
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反正没了声音,黄河抬头一看,他已经整个人醉得睡着了,想着想着就生气起来,气他有喜欢的人,气自己的不进取,气自己是男人没有争取的立场,更气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睡吧,睡着了明天醒来也许什么都没发生,还能自欺欺人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楚河的重量已经全部倾到黄河的身侧,黄河扭头看着他因酒精而变得更红润的唇,舔了舔自己突然干涩的唇,最后还是没有吻下去,因为得不到还是得不到啊,骗谁都不要骗自己……
拿起桌上剩余的啤酒,任由楚河靠着自己,一口一口地灌着苦涩的液体,一点都不好喝,也许真的醉了,居然没有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