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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抽烟了?不是对烟味过敏吗?”
“以前我也以为自己对烟味过敏,可是几次之后,发现已经不这样了,现在我觉得这味道挺好闻的,橘子味混合着烟草味,你要不要试试?”她把烟嘴凑在安安面前,安安接过来吸了一口,又给呛住了。
言珈转过身,淡淡地说,“你的解释呢?”
“我。。。。。。。我其实,真的,我不知道有那个人的存在的,就是有一天,你不在,就我和浅浅在,翻出你以前的照片,浅浅说那是谁啊,一点都不像言珈,我就开玩笑说,对啊,不是,那是言珈的妹妹,就,就是这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的。”她说的语无伦次,紧张地都快死了。
却只见言珈岿然不动,“我信你。”
安安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言珈又补充了一句,“我可以不信任何人,但我信你,安安。”她回转过头来,安安迎上她的目光,她微微仰着头,却很快地回转过身,背对着言珈说,“谢谢你的信任,可这世间唯一信得过的人只有自己。”
“可是只有自己才可以相信的人,不是活得很悲哀吗?”言珈喃喃地说到,安安已经不在阳台上了,现在谁知道都没关系了,那么多年继成的事实,那已经是事实了又还有什么所谓?
言珈只觉得今天好多事,好累的感觉,周留白还没有出现,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和她吵架之后的周留白会去哪里呢?她想了一会儿,抽了一会儿烟,披肩掉落在地上,她还没来得及拾身去捡,就看楼下有两个身影,一男一女,女的身材矮小,男的身材伟岸,言珈认出那是她刚拜访过的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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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她,其实很好哄的 。。。
那天晚上;言珈很早就睡下了;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去办公室,还不到8点的样子,办公室很冷清;只有她一个人;她把桌上的一些碎纸扔进了垃圾桶里;去茶水间煮了茶,路过周留白办公室的时候看了一眼,里面空空如也。
言珈忙着处理手上的事情;昨天因为有情绪落下的工作;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周留白今天还得继续去医院输液吧,她应不应该去医院看看她呢?和一个生病的人吵架是不是不太人道?但她也不应该又不辞而别地出逃啊?不知道她昨天有没有回家。言珈正胡思乱想地想着;办公室大门像是有人轻轻推开,言珈心想谁这么早这么积极来上班,她起身往外走,就看见了周留白,她看了她几眼,衣服已经换过了,看来昨晚她是回了家的,那周妈妈肯定告诉她去找过她了?那她怎么还是不来找自己?言珈心里有怨气地想到,周留白有些不自在地冲她笑了笑,笑得很勉强,笑得很不自在,笑得比哭还难看。
言珈面无表情地折了回去,回到办公室心里七上八下的,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周留白淡定的样子,她是不是从来都比自己淡定的?言珈有些气闷地摔着桌子上的文件,她总不能摔玻璃杯,那动静太大了,可周留白丝毫不为所动,言珈气得想掐死她,就不想理她了,开始忙正事。
没多久,qq上弹出周留白的窗口,“吃过早餐了吗?”
言珈看到了,没回,懒得回。
一会儿,言珈就见周留白起身,出了办公室,没多久,就提着早餐回来了,她站在言珈办公室门边,推了推,没推动,言珈从里面把门给锁了,周留白在门外敲了敲,言珈依然埋首在一堆稿子里,周留白摸出手机打了她的电话,言珈见来电显示是周留白,她手机不是掉了吗?昨天那个人偷跑出去不是去买手机去了吧?言珈起身,拉开门,周留白兀自进去,只简单说了两个字,“喝粥。”
“周留白,你昨天去哪里了?”言珈实在没办法像她那样淡定,好像昨天吵架的不是她们两个人似的。
“没去哪儿,到处闲逛!”
“你!!”言珈拍了她的后背一把,“你走的时候就不能说一声???”
“昨天那种情况如果我们再继续对话肯定会吵得更厉害的,我气闷,得先自己把气给缕顺了啊。”她放下手中早餐,转过身来柔声对言珈说到,“你想我了?”
“滚,才没有。”言珈傲娇地背过身去,只留给周留白一个微酸的背影。
周留白从身后拢着她,“别生气了,人家说两个人吵架最好是不要过夜的,你看今天都第二天了,而且我们都来得这么早,也是心有灵犀了。”
“我说过我最讨厌,最讨厌你不辞而别的,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言珈转过身,捶打着周留白,还踢了她一脚,周留白很灵敏地躲开了。
“不许躲!!!”言珈喝令道。
“没办法,亲爱的,这是本能啊!”周留白一边跳着躲一边说道。
两个人在办公室追闹成一团,一点也不成熟,一点也不优雅!!!!
突然,周留白调转方向,双手张开着,言珈速度快,已经来不及刹车了,落入了周留白的怀里,周留白紧紧地抱住她,温柔地说到,“一会儿大家都要来了,她们会看到她们的总监像个小孩子一样在闹别扭。”
言珈未等她说话,张嘴就在她脸上咬去了,没怎么用力,但也不轻松,周留白还有些吃痛,言珈的口红印盖在脸上,“你别让我感觉你老是会跑好不好?”气顺了之后的人才能撒娇。
周留白拢了拢她的肩,其实在周留白的观念里,这只是规避吵架的一种方式,只不过言珈似乎对于她六年前的出走还有很大的阴影,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吧,以她和言珈的性格如果吵起架来就很难收场了,在那种时候,她能想到的除了能让彼此冷静下她想不到其他方式了,昨天她只是觉得自己又被周仲亨欺骗了而已,他当初答应过她不会把这些真相告诉她妈和言珈的,为什么七年之后又让言珈知道呢?再加上言珈当时情绪也很激动,两个人一碰撞,什么理性都没有了,所以在言珈去卫生间之后她就走了,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似乎这种方式总能让她平复下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在北京遇到压力特别大的时候,她就上街上走,一条街一条巷地那样走,直走到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才作罢,昨天她也是那样,到晚上终于走累了,很晚了,才回到家里,她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是电视上却只有画面没有声音,甚至连周留白回来她也没听见,周留白拿过遥控板开了声音,周妈妈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电视声音也不开。”周留白说话的声音还有些沙。
“哦,你回来了呢,你去哪儿了?小珈怎么会来家里找你?”周妈妈问到。
“她来找过我吗?”她把外套放下,倒了一杯水。
“你感冒了?”
“啊,有一点,可能吹了风吧。”周留白把衣袖盖住左手手背,上面有输液后的淤青,就准备去洗澡,周妈妈把她拉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些烧,“坐这儿”周妈妈把她按在沙发上,就折身去了厨房,没一会儿,递给她一碗黑乎乎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啊?”
“快趁热喝。”周妈妈把碗凑到她嘴边。
周留白喝完瞥见茶几上自己的手机,“我手机?”她狐疑地看着她妈,突然明白了,把手机拿过来,低着头问了句,“他来找你呢?”
“嗯,给你送手机,说你前天晚上掉地上了。”周妈妈心气平和地说到。
周留白按键开机,已经开不了机了,已经没电了,她回房间拿充电器,却呆到房间里很久都不想出来,她不想和她妈谈论周仲亨的问题,她也知道她妈这么多年还爱着那个混蛋,她可不想刚和言珈吵完,又回来和她妈吵,可不知什么时候,周妈妈来到她房间里,那一副认真的神态就是要和谈话的样子嘛,她转过身,微笑地问到,“亲爱的母亲大人,有什么指教吗?”
“你这破孩子,就会贫嘴。”周妈妈把她拉出来,很认真地说,“妈妈和你说点事情。”
两人坐在沙发上,少有的严肃,“你爸今天来说了一些事,这么多年了,留白,别让这件事一直埋在你心里行不行?他始终是你爸,这事实,无法更改。”
周留白十指交叉地握着,低着头,没说话,良久,才抬起头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