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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情况?”
“贿赂”言珈手托蛋挞离得更近了。
“说。”
“今晚我有可能会加班,整理书房的事就拜托安安小姐了,对了,顺带还有沙发床的事。”
“可以拒绝吗?”
那个笑颜如花的女人摇了摇头。
安安一口咬下蛋挞,这算是言珈喂她吃的吗?算吗?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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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近水楼台真的先得月? 。。。
周六;当沈浅浅搬进来的时候;书房已经焕然一新,这一切当然都归功于安安的功劳,从此两个人的合租生活变成了三个人的;所以是有机会3P么?
安安再一次在脑子里把自己给扇死了无数遍;果然她才是最闷骚的;闷骚的有色心没色胆的,思想上的女流氓,尽管她并不知道沈浅浅和乔榕西的关系;也不知道这姑娘是弯是直;可是言珈说过她曾经和这位沈姑娘接过吻;哪家笔直的姑娘会没事和女人接吻玩啊?那该直也得弯了吧?
“还满意吗?”安安问着看起来还不错的沈浅浅。
“挺不错的。”沈浅浅这位姑娘是不是很少会用非常,及其这样的最高级呢?在沈浅浅的字典里;貌似只有比较极,“还好”,“可以,”“挺好”这样子。
“都是我捯饬的。”安安丝毫不想掩盖自己的功劳。(都说了圣母只会对某个人而已。)
“谢谢。”沈浅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对了,沈浅浅搬家那天,言珈没在家,在加班。
安安又像有点话要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天早上她吃了言珈的蛋挞,等言珈去上班之后,她还独自回味了一会儿,回味的关键有两点,第一,蛋挞是言珈自己做的,第二,这是言珈喂她吃的,所以那噩梦般的一晚也就很自然地过去了,只不过她洗漱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垃圾袋里有KFC的包装纸,好吧,她没看见。
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沈浅浅是不是隐约查到了自己的心意,其实这完全是安安的草木皆兵了,且不说那天晚上那么晚那么暗,沈浅浅就算看见她在偷看言珈的照片,应该也不会想到那么远那么深吧?估计她以为自己大脑缺氧呢?
只是那天早上安安等到快要迟到了沈浅浅都还在睡觉,自由职业者真是好啊,下午下班回来的时候沈浅浅又已经走了,连沟通的机会都没有,直到这个星期六,沈浅浅才拖了三个大的行李箱搬过来,满箱满箱的全是衣服啊,模特也不是这样的啊,安安有些自卑地看了看自己的身材。
沈浅浅坐在沙发床上,看着安安,她那欲言又止的摸样是有什么事吗?
“有事?”沈浅浅直接问到。
“啊,没,这是给你配的大门钥匙,这是你房间的钥匙,哦,对了,还有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有什么事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谢谢。”沈浅浅接过钥匙,又把手机号和安安交换了。
然后安安还是站在书桌前。
“安小姐?”
“嗯?大家这么熟了,就叫我安安吧。”
“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你直说啊,是不是我住这里给你带来了方便?没事的,你有难言之隐?”
“没,没,没,你想太多了。”安安连忙挥手,“你来,我很高兴,真的,人多热闹点嘛,不打扰你收拾了。”安安忙退出了书房。
她应该不记得了吧?自己不要这样疑神疑鬼了,都快成神经质了,安安摇了摇头晃了晃自己。
三个小时之后,那位叫沈浅浅的同学貌似已经收拾妥当,那时正是下午四点的样子,安安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快看睡着了。
见沈浅浅出来,忙给她腾了个位置出来。
“收拾好了?”
“嗯,言珈还没有回来?”
“嗯,加班好像,她应该给你说了吧?”安安见这个情况,房间里只有她两个人,又是沈浅浅第一天入住,肯定得聊一聊吧,好吧,她去冰箱里拿水果。
“可能这几天你会不习惯,反正你自己怎么呆着怎么舒服就怎么呆吧,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安安觉得自己的人际交际能力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她可不是房东。
“还好啦,我适应能力挺强的。”
“你是北京人吧?”
“嗯。”
“那为什么来这儿啊?”这话赶话就赶到这里来了。
“跟着前女友一起来的。”沈浅浅把双腿一盘。
安安嘴里的葡萄咕噜一声就直接给吞下去了。
“前,前女友。。。。。。。”这姑娘你就不能含蓄一点啊,这样人家八卦你的性向都没了空间,太没意思了。
“对啊,我是LES啊”
安安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孩子说自己是LES说得那样自然,就像说自己的年龄爱好一样自然,当然,这可能和她这方面的阅历有关,孤陋寡闻的安安在现实里没有见过几个是LES的姑娘,上次那个局上那个乔榕西可能是,她感觉出来了,周留白和言珈可能是,可是那两个人这么多年可能都没有说过自己是LES,兴许,自己也算是吧。
“哦哦。”沈浅浅太坦然了,倒让安安不知道该怎么表态。
浅浅笑着吃着水果,安安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像没见过世面的一样,傻笑了两声,说,“LES啊,LES挺,挺好的。”
“你也是?”
“NO,NO,我不是。”安安掐着自己的大腿。
“你这样娴静的姑娘肯定很多人追吧。”安安试图扯开话题。
“娴静????哈哈哈哈”沈浅浅笑得很张狂,“第一次有这样的词语形容我,有人说我是烈妇。”
“是吗?喝二锅头就算烈?”
“我也不知道,前女友定义的。”
安安对她那个前女友挺感兴趣。
“你第二次提到前女友了哦。”安安有些坏笑地说到。
“嗯?有酒吗?”沈浅浅突然说到。
“现在?这个时候你想喝酒啊?”这姑娘不会是个酒鬼吧?
“没有二锅头,只有红酒,我去给你拿。”
“那算了,我只喝二锅头。”
这是什么癖好,以此来表示这姑娘思念家乡么?
安安重新审视了下这姑娘。
“挺混蛋的一人,好的时候很好,不好的时候特别不好,我们吵过的架早已数不清,当然她有问题,我也有问题,累了,也就分了,然后就现在这样了。”
沈浅浅讲得太抽象了,几句话概括,没有前因后果,没有此起彼伏,不过感情有时不都是这样的么?你以为惊天动地,惊天地泣鬼神的,其实到最后,三言两语就完全说清楚了。
安安想去拿纸巾,可是人沈浅浅又没有哭,她只好有些尴尬地擦了擦手。
“单身,单身也挺好的,没有那么多牵绊啊,自由自在的。”
“所以你也单身?”沈浅浅也有八卦的基因。
“咳,咳,嗯,没遇到合适的那个人,只好单着。”
“其实有时候我会想她,我也没有想到这次真的也就这样分了,我去找她的时候她和别的女人吻在了一起,我突然就心寒了,也许复合了过不了多久又吵架,恶性循环,死胡同,走不出来。”沈浅浅说得有些黯然,乔榕西这混蛋也不知怎么样了,自从上次她开着车来找她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她在这个城市没有什么朋友,随着乔榕西过来的时候只有她这个人,所以她更无从去打听她的情况,她不想去找周留白,潜意识里她觉得周留白是乔榕西的朋友。
只是从那次之后,乔榕西也没再找她了,她有时会有些想她,特别是一个人呆在那个租来的房子以后,可是未来又让她害怕,她潜意识里像是在等着乔榕西的某种保证,她甚至知道这种保证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貌似只有这样空空的承诺才会让她重新想要和她在一起吧。
“聊胜于无,单身的人表示有个吵架的对象总好过神马都没有。”安安也有些低落地说到。
“你刚不是说单身挺好的吗?”浅浅觉得安安的思维好跳跃,这前后矛盾。
“对了那天晚上好晚了,你不睡觉怎么在看言珈的照片呢?”
安安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