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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间妖孽-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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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话。”
    “死都不要!”
    “今日这药没昨日的苦,你看,颜色都不一样,不信你试试。”
    “姓枢的!昨天你也是这样说的!说不苦,说汤药颜色不同,还说前天用的是釉里红瓷碗昨天的是青花矾红碗,说容器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混蛋!我已经连续喝了六天了,味道都一样!都是苦的!而且一次比一次苦!死人混蛋昏君骗子!你休想再得逞!”
    这七色雪莲乃西黎圣物,熬制方法极其讲究,每次熬出的汤药颜色各异,也确实需用特定的容器来盛。
    唔,君无戏言,皇帝是不说谎的。
    “尧儿,你相信我,这是最後一次了,从明天起你就不用再喝这些颜色奇怪的汤药了。”改喝颜色正常的。
    “休想!还想骗我,洞都没有!”嚎完,滚到床後,一扯被子,挺尸。
    皇帝叹气,将手中的景泰蓝碗搁在床头的案几上,旋即回身,将那人连同被子抱起来,“尧儿,这药喝了对身体极有好处,你看你前段时日躺在床上还昏昏沈沈的无甚气力,整日恹恹欲睡,也没同我说上几句话,近日来明显精神大好,脸色红润活蹦乱跳的,方才闹腾了那麽久也不见累,可见这药的确有效。”
    画尧扭了扭肩,低头挠被子,话倒是没错,可也太折腾人了不是,都喝那麽多次了还没完,“你保证这是最後一次?”
    皇帝轻咳一声,严肃道:“保证,我何时骗过你。”
    画尧一爪子过去,お萫“混蛋!你没有一次不骗我!”
    抚了抚被猫爪子抓过的脸颊,皇帝再咳一声,更加严肃:“朕收回後半句。”
    既然收回後半句,那就不与他计较了,画尧是个大度的皇後,“好,我喝!”但,他同时也是个懂得把握机会的皇後,“不过我有条件。”
    皇帝伸手拿过案几上的药碗,甚沈稳地将他望著,“说。”
    画尧清了清嗓子,快速扳动手指头,“你不许再不理我不许再逼我穿女装不许再限制我的自由要教我画画还要陪我去看樱花。”一长句说得极顺溜,不带一丝停顿,随後像怕对方反悔似的飞快接过皇帝手中的药碗,仰头就灌。
    天!好恶心的味道!这岂是一个“苦”字就能形容!
    勉强灌下大半,画尧偏头捂住嘴,眉头皱得死紧。
    要吐了。
    “若敢吐,你方才说的那些便都不作数了。”皇帝接过药碗,慢慢舀起一勺,温柔道:“来,我喂你,喝慢点。”
    
    125 欢情散
    
    满朝文武皆知,皇後的病好了。
    因为,时隔近半月,皇上终於露面了,终於……上朝了。
    右相府。
    “这下你可轻松了 。”
    “自是。”紫衣男子妩媚一笑,手中酒盏递至红衣男子唇畔,“这段时日,我损失了多少美容觉啊,这笔账,我会找人算的。”
    “找谁算?”谭容弦接过酒盏,轻抿一口。
    妖娆为自己斟了杯酒,道:“自然不会是皇上。”
    “那就是皇後了?”
    执著白玉酒盏的手略一顿,妖娆昂首饮尽,放下空盏,嗤笑,“我竟忘了当年手刃太子之人已然是今日的皇後,好在左相及时提醒,不然後果不堪设想啊。”
    谭容弦垂眸,淡道:“你还恨他?”
    妖娆甩袖起身,走向床榻,“我倦了,想睡一会,你走吧。”
    “素素……”
    “我不想再提他!”
    咚!
    酒盏落地的声响。
    闻声回转,却见那人单手撑著桌面,眉头微皱,脸色被豔红的衣衫衬得异常雪白。妖娆面色一凛,疾步过去将人扶住,“怎麽了?”
    谭容弦轻轻喘气,“你在酒里放了什麽?”
    “酒?”妖娆略一皱眉,笃定道:“酒没问题。”
    谭容弦未再言语,推开他,脚步虚浮地朝门口走去。妖娆见状,面色立时一沈,“谭容弦,你这是什麽意思?”
    谭容弦扶住门框,身体微微发著颤,“无事,待我回去休息一下便好。”说完,抬脚欲要跨出门槛,却在这时,身形突地一歪。
    “小心!”
    妖娆疾冲过去托住那人软倒的身体,返身置於床榻之上。
    掌下肌肤滚烫慑人,脉象亦是出奇凌乱,像极了毒发的征兆。
    妖娆收回手,愕然,竟是欢情散。
    何人胆敢用这本是用在小馆身上的催情之物来对付他?莫不是打了什麽歪主意?
    这欢情散本是催情物,算不得毒,但有一前提,三个时辰之内不得饮酒。一旦沾酒,这便不只是催情了,不小心还会要人性命。
    想到此处,妖娆眸色一沈,“你今日去过风月楼?”
    谭容弦偏了头去,气息凌乱,“未曾……”方说两字,眉峰骤然蹙起,苍白的脸上遍布痛楚之色。
    在风月楼,这欢情散是出得大价钱的客人们的常用之物。且极多数客人会命其在药後饮酒,行乐时亦是极其粗暴,意在令其受伤出血,如若真是未被开发过的雏儿,那血,便是解药,反之成毒。
    没时间管他是否去过风月楼,眼前最紧迫的是能否解毒。
    不知怎的,妖娆突然有点想笑。
    虽无数次幻想过能将那人压在身下,却从未想过要伤他,而今却是不得不为之,还要他问出那种话,这、这都什麽事啊!
    无数念头在心间萦绕回转,面上却无多大起伏。妖娆伸手解去谭容弦的外衫,俯身凑至他耳旁,“可有人碰过你後面?”
    墨玉般的瞳孔警惕一缩,“你做什麽?”
    明明是冷冽如冰的眸光,在妖娆看来却只觉可爱,不由邪邪一笑,“你若乖乖从了我,我便不做什麽。”
    “你敢!你……”话未完,眉头便又蹙起,似在忍痛。
    妖娆心疼了,低头亲吻他汗湿的额头,“可是疼得狠了?”
    谭容弦闭了眼,不愿回他。
    妖娆暗自叹了口气,抬手扯开对方内衫的带子,谭容弦并未抵抗,只睁了眼看他,眸色冰冷,“别碰我。”
    正解著下裳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用力扯下,妖娆冷笑,“你还在怀疑是我在酒里动了手脚?”
    对方沈默,眉头蹙得更紧。
    得抓紧时间了,以现时的境况而言,多说只是浪费时间。
    妖娆褪下自己的衣衫,拉开身下那人的双腿,挤身置於其间。因胸口堵了团怨气,动作间不见温柔。
    “素妖娆!”知他意图,谭容弦不由挣动起来,奈何全身无力,这一举反而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妖娆不欲多说,只想著解毒了事,那人既不信他,说得再多也是无用,“等下只会更痛,你且忍著些。”说罢,用力将身下那人的双手按在两侧,腰部猛地一沈,硬生生顶入对方体内。
    
    126 闷骚的昏君
    
    与此同时,御书房。
    “手放松,上移一些,别抖,就这样……”皇帝将画尧拢在怀中,正手把手教他作画。
    胸背相贴,手掌相叠,这样的姿势,已维持了大半个时辰。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终於,画尧用力甩开手中狼毫,继而愤愤将皇帝一推,“不学了!”
    不规则的墨迹在纸上渲染开来,迅速毁去将要完成的梅花图,皇帝望了眼,也未见恼,只含笑轻点画尧鼻尖,语带宠溺,“没耐心。”
    “好麻烦!”画尧揉揉发酸的手臂,面带委屈,“不学了可以吗?”
    这教他作画的事也不知是谁提的,皇帝无奈,“不学就不学了吧。”
    “你还是这麽好。”画尧抱住皇帝的腰,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对方顺势将他揽住,低头含住他的唇瓣吮吻几下,旋即撬开齿关,舌头深入与之交缠。
    唇舌交缠,气息相绕,似在宣誓彼此拥有一般,不断加重,加深。
    “唔──”最终还是画尧败下阵来,轻推对方胸膛,示意他结束这一吻。
    皇帝这才放过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湿润的唇瓣,嗓音略显低哑,“真想吃了你。”
    画尧轻轻喘气,视线扫过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旋即伸出舌头,极具挑逗意味地在皇帝颈侧轻轻一舔,“皇上,国事为重啊。”
    皇帝收紧双臂,将怀中人拥得更紧,唇角牵出略带邪气的笑,“在朕眼里,满足皇後比处理国事更为重要。”
    “昏君。”画尧也不脸红,意图明显地伸手去解皇帝的外袍。
    皇帝挑眉,颇觉意外,“尧儿何时变得这般热情了?”
    画尧动作不停,嘴上道:“我是假热情,你是真闷骚。”
    “哦?怎讲?”中衣已被扯下,上身仅剩一件雪白内衫,皇帝微微扬唇,拢著怀中的人往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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