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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怎麽可能?我们都看得清清楚,只有他一人进去了,他跟鬼说话啊?
瘦子:指不定真有鬼,我看他就像只豔鬼。
胖子:你个死胖子!我看你也像鬼!撑死鬼!
瘦子:你怎麽这样,明明说好你才是胖子的!
胖子:好吧,饿死鬼,下药不成,你打算如何收服豔鬼?
瘦子:嘿嘿!自有妙招。
197 …
“怎麽样?”一进门,画尧便急著问:“有消息吗?”
流帘摇头。
城门封锁,三千禁卫军几将皇城翻了个遍,却毫无收获,难道真出了城去?身体还那麽虚弱,他想去哪?他能去哪?
画尧跌坐回去,语气微有些抖,“就这样突然消失,你说,会不会是出了什麽事?”
“有魑魅魍魉在,皇上断不会出事。”
“那他就是故意躲我。”画尧黯然垂眸,“他果然还是没打算原谅我。”
“皇後……”
“都说了叫公子就成。”略一顿,又道:“人家都不当皇上了,我哪还算什麽皇後。”
流帘心下微惊,“公子这话什麽意思?”
“枢……太上皇都与我说了,他这一趟回宫,是皇上安排的,他连诏书都写好了,却瞒我到现在。”
流帘一紧握剑的手,沈默下来。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猛地被推开,岚止风风火火跨进门来,“公子!找到了!”
画尧骤然起身,疾步上前抓住他的肩,双眸雪亮,“在哪?”
见他如此,岚止递出手中的白玉梅花簪,有些心虚,“找、找到皇上的簪子。”
画尧劈手夺过,那簪子做工极是精细,晶莹细润,触手生温,白玉簪体上浅浅雕刻一朵绯豔七瓣梅。
这白玉梅花簪,原是一对。
拿著簪子的手微有些抖,画尧盯著岚止,“在哪找到的?”
“春风得意楼。”
画尧直冲出去。
“公子!”
流帘伸手拽住岚止,“怎麽回事?”
“边走边说!”
流帘颔首,抬步跟上。
而此时,那将皇城搅得一团乱的人正躺在城西某一客栈房间里,安静沈睡。床沿趴著两人,一胖一瘦,目光紧黏榻上那人的睡颜,一瞬都舍不得挪开。
瘦子道:“不够,还是不够,我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这麽美的人,怎麽看都觉不够。”
胖子道:“蹁跹惊鸿貌,风情细柳腰,啧啧!美人啊,大美人。”
瘦子睨他一眼,“哟,还懂诗呢。”
胖子哂笑一声,“过奖过奖。”
“真当我夸你呢,呸!我也会!”
“那你也说句来听听?”
“说……说什麽说!还不抓紧时间想想等下如何应对寨主!”
“担心什麽,寨主一向爱美人,必会心喜。”胖子终是没忍住,伸手一摸睡美人的脸,“令我疑惑的是,寨主怎会突然离寨?离上一次下山已有四年之久了吧,也不知是为……啊!你、你醒了?”
枢冥刚清醒,眸光仍有些迷离,怔怔望了会榻边那身形极瘦的男人,问:“你是何人?”
男人将手背到身後,挺胸道:“吴胖。”
枢冥愣了下,视线移到另一人身上。
体态圆滚的男人猥琐一笑,跟著报上姓名,“元瘦。”见美人想要坐起,他伸手就要去扶,半途一记凌厉眼风刮来,忙收回手。心下暗道,果然还是睡美人好。
刚坐起,忽闻一阵铃铛声响,枢冥眸光微闪,正欲细听辨认,房门蓦地被一股劲风撞开,不过一刹,悦耳铃音已至耳畔。
枢冥微微一笑。
待房门被风卷著从里甩上,胖瘦两人才猛地回神,“寨主?!”
“跪下!”
噗通!两人齐齐跪下。
那寨主却未再理会,只坐在床沿,小心翼翼捧著枢冥的脸,“哎哟,我的心肝宝贝,伤著没有?”
枢冥皱眉移开脸,立马又被捧回去。
“心肝宝贝,几年未见,长得越发标致了。”
枢冥额上青筋一跳,怒瞪眼前美豔女子,“叫名字!”
“哎呀,好可爱啊,心肝宝贝,你面瘫症终於治好了吗?娘真替你高兴。”
娘?娘──!
百道天雷直击,地上两人被轰得渣都不剩。
198 …
殿内,一片寂静。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一黑衣人垂首而跪。
“确定是她吗?”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座上之人终於开口。
“确定。”
执著青玉茶盏的手略一顿,半晌方道:“知道了,下去吧。”
她回来了,枢循,你可还记得她的模样?
“参见国师。”
西斯微一颔首,温言道:“我来看看小皇子和公主。”
闻言,春华回道:“他们被太上皇派人抱走了。”
“太上皇?”西斯一愣,继而道:“可是在御书房?”
“是的。”秋碧含笑道:“太上皇嫌整日窝在御书房里看折子闷得慌,便想让小皇子和小公主陪他解解闷。”
有两娃儿在边上,那人哪还有心思看折子。西斯无奈轻叹,随即转身出门。
步入御书房,绕过屏风,见那人和衣躺在金丝绫罗榻上,双眼闭合,呼吸平稳,竟是睡得沈了。两名奶娘站在榻边,怀中各抱一繈褓,见西斯走近,略行一礼,其中一人道:“太上皇方才犯了头疼,一见著小皇子和公主便觉好了些,陪著玩闹一阵,这会儿刚睡下。”
“他们也睡了?”西斯略弯了腰,低头看繈褓中的婴孩,小脸蛋儿粉嫩嫩的,眼睫毛卷卷长长,真是像极了他父皇,特招人喜欢。
“说来也奇,太上皇一睡著他们便跟著睡了,以往这时候可还闹腾著呢。”抱著小皇子的奶娘笑著道。
西斯回以微笑,“你们也辛苦了,且先下去吧,好好照顾著。”
待两人退下,西斯从旁拿了条薄被覆在枢循身上,随即矮身坐在床沿处,静望一阵,缓缓抬手抚上那熟悉的轮廓。从额头到鼻子,划过脸颊,接著落到唇畔,停在那浅淡的柔软之上,轻轻描摹。半晌,见榻上之人仍无清醒的迹象,西斯怔愣一会,然後,缓缓俯下身去……
“想偷亲我?”
“啊不是,我……唔──”唇被堵住,紧接著腰上一紧,一阵旋转过後,已是被人紧紧压在床榻之上。
“枢……唔嗯──”
足足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被蹂躏得红肿的双唇才终於得以自由。
枢循一次亲了个够,心满意足,一捏身下人秀挺的鼻子,“小西,真想偷亲我呢?你真坏。”
西斯窘得无地自容,双颊通红,“你、明明是你先亲我的!”
“还会还嘴了,不乖。”枢循边说边脱他衣服。
西斯一惊,紧抓衣领,急道:“大白天的,你别胡闹!”
“不是我想胡闹,是实在忍不住。”枢循埋首在他颈间,滚烫的气息撩得他肌肤发烫,“下面胀得发疼,小西你听话,让我做一回,好不好?”
因是夏日,内衫外面只简单套了件薄衫,随意一扯,大半胸膛便露了出来,西斯窘迫地缩了下身子,“可现在……”
“别担心,这儿可是御书房,无人敢闯。”枢循一把将他裤子扯下,抵开双腿,一手顺著腰线滑下,灵活探入臀间。
西斯一颤,脑中突地闪过某些画面,不由绷紧了身子,咬唇犹豫半晌,终是轻轻推他一下,“循,你先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待会再说。”枢循惩罚性地在他锁骨处一咬,声音低哑。
西斯吸了口气,道:“她回来了。”
“她?”枢循动作猛地一顿。
“我知道你心里已经猜到了,没错,是她。”西斯无意识地抓紧他的手臂,一贯柔和低婉的声音隐隐夹著微颤,“我不知道她为了什麽回来,若是为了你……啊──”
毫无预兆的入侵令他脱口痛呼。
“这是小小的惩罚。”
未经润滑的甬道经不住这一记突如其来的顶撞,几缕殷红的血丝顺著结合处缓缓滴落,染红身下明黄床单。枢循低头看了眼,微一皱眉,稍稍往外退出一小截,惹得西斯轻抽冷气。
见他眉头皱起,面色发白,枢循止了动作,抬手轻抚他的脸,“小西,你明知道,我最不喜你拿这事试探我。”
西斯偏过头。
“这些年我待你如何,心意是真是假,你还分不清?”枢循微叹一声,“你做过的那些事,其实我都知道。”
西斯猛地转过头来,眼露震惊,“你……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你所做的事并未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是以,我便当做不知。”枢循抽身而出,侧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