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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问的真好。想知道么?”凤求凰回过身走到她身旁,一双美眸里满是无尽的笑意。
如血的唇掰一张一合:“我会让你知道会有什么危害的!”
我会让你知道会有什么危害的……
一股不好的预感直冲胡默的灵台,还未等她反应,通红发光的捆仙绳就已将她绑了个里里外外,另一头则捏在凤求凰的手上。
胡默童鞋这回脑子转的飞快,小脸煞白的大喊:“我忽然知道会有什么危害了!忽然知道了。不必了。不必了!”
暂不知浮沉珠落入人间会有什么劫难爆发,不过她的劫难倒是快到了。
----我是华丽丽的分界线----
“殿上跪着的人所犯何罪?为何跪着?”神主大殿内的坐在高处,捋着瀑布似的铺满了整个神座的雪白胡子,从上同众神一道看着站在殿里手握捆仙绳另一头的身着一袭红衣的凤求凰,跟一脸装作无辜跪在地上一个劲儿摇头的胡默。
一大清早就被凤求凰绑到了神山的大殿上,连嘴巴都被封了音。胡默拼命的在神主的眼皮底下摇头,摇啊摇,嘴里还发出呜咽。
水灵的两个大眸扑闪扑闪着满是恐慌,真真让人看一眼就我见忧怜。
神主你不要相信她,她说的话你一句都不要信!
“凤求凰,你一早就把胡默神女绑到这里来。所为何事?”神主捋着雪白雪白的胡子,眉下两道弯月弯弯,脸上尽是慈祥的笑。一开口,殿内皆是空灵的含笑之音。
众神有的脸上写着惊讶,有的曾与凤求凰结过怨的则是蹙眉盯着她,不明白她这番又是所为何,有的则是紧握拳头,似在忍耐什么。胡默毕竟也是神裔,岂能容她这般绑着?!
“此女盗取神器沉浮珠不说,还将神器抛入人间,试问神主,是否将其削去神籍?贬为凡人?!如若还留此罪神在神界,只怕不妥!”
胡默瞪大眼睛看向凤求凰,她在说什么?将浮沉珠抛入人间!完了,胡默一屁股摊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下她真的完蛋了。老天似乎没有想要让她有机会开口为自己辩白。
众神有些以前与胡默交好的纷纷跪下向神主给她求情。
“报———”殿外忽然冲进来一小兵,右手握剑,神色不定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胡默。而后在一旁独自跪下。身子颤抖着连嘴唇都开始连累,跟着一起抖动:“神……主……不好了!浮沉珠昨晚在印台洞被盗。”
“昨晚谁去过印台洞!”神主的眼眸冷然扫过殿内的每一个神,胡默忽然觉得那眼神就像是把照妖镜,掠过每个人的心里,放大了每一处细节让人无地自容。
“是……是……”小兵吞吞吐吐的吐了几个字又咽回去,“是胡默神女!”
“什么?!”捋着胡子的手猛然顿住,神主原本笑如弯月的眼睛一下子爆瞪如铃!
神主忽地自神座上一站而起,指着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胡默,白胡一抖一抖的厉声道:“将她给我削去神籍,贬入凡间,如若这一世没能找回浮沉珠,则永生永世不得返回天界!饱受轮回之苦!”说罢,金光一闪过后,神主便没了踪影,徒留下了高处空落的宝座。
还没有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便已被判了罪,胡默欲哭无泪,想要说话却支支吾吾的吐不出一个字。
众人纷纷以为她已无言,算是认罪了。却仍是没忍住,皆数长跪不起为胡默求情。除了在一旁一脸狂傲的看着她的凤求凰。
刷的一下子全世界都变白了。脑子里更加混乱,她能不能开口说那是她盗走的?
可是她只想拿来玩一下然后归还回去的。没想到那浮沉珠自个儿没来得及踩刹车,扑通一下从通天井周游人间去了。真的没有打算抛其入人间!她怎么敢呢?!纵使百口莫辩,但是她现下又能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呢?是她使神器流落人间啊!
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站在下方都是被云雾隐去刀刃的诛仙台上,那种冷风迎面吹来的袭凉感让她觉得害怕。
不想死,不想入世!可却任不得她自己做主。胡默童鞋万年来头一次感到自己离死亡居然会是那么近,都快靠近了。
原来有时候,神也是会无奈的。
“怎么不想死啊。那你就去对神主说你没有丢失神器啊!唉。”她低叹一声,好看的柳眉皱了皱看了眼诛仙台的下方,被云雾隐去的刀刃上沾着血,有些已经断去,有些则已生锈,表面镀着一层黑色的东西。不知是什么。
“我很想帮你求情。可惜我去了几次都没见着神主。”
她会去帮她求情么?不过是想要多添些柴火,让火烧的更旺而已!
“为什么?”不知道是想问她为何害她,还是为什么这么做。
凤求凰伸回探出去的身子,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胡默有些吃痛,她轻轻在她耳畔呵一口气:“因为你让我觉得厌恶。觉得讨厌。就是这么简单。”
直至后来从云端一路飘下诛仙台,擦过万把刀刃的那瞬间她都没有明白。
锋利的刀刃划破她的侧脸,鲜血迫不及待的兹兹溢出,速度之快让她的小脸皱成一团。
腥红的血液喷了她一脸,让人为之深吸一口气,为之痛心。
这就是她应得的报应?以前,只是看着别人被生生推下神山的诛仙台,从不知道这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从此九重天上再无此人。
随着不断身体的下坠,侧脸触目的伤口摩擦过薄云,像是被人点了把火,火辣辣的疼。大颗大颗的眼泪不争气的化为行行流珠自眼角滑落与血水溶为了通红的血泪,纷扬撒落大地。
她展开双臂,睁大着曾经水灵如今赤如血眸的可怖大眼,仰望一点一点离自己远去的诛仙台,无声的笑着,大口大口的吐着黏稠的红色液体。
----我是下凡的分界线----
大雨后初晴的杭州城内花香四溢,空气中仍带着几分清明的闷潮。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酒祺辗扬,百姓来往不断,一派太平无乱的景象。
另一个街道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右侧脸边留有触目刀疤的孩子正光着沾满黄泥的脚丫子满街道乱窜东躲西藏,不是刚被贬下凡的胡默又是谁?
这刚说着胡默不久,后面边追来一彪悍大汉,左手上拿着一把杀猪刀正在追捕方才趴在他家墙头鬼鬼祟祟的胡默童鞋。
事情是这样的,某早晨胡默童鞋正趴在陈大汉家外的柴草堆里埋头大睡,陡然就有一包子大的剔透晶莹的珠子狠狠地砸在了流着口水的某小孩脑袋上!
在胡默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浮沉珠的时候!它像是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刷的溜进了陈大汉的茅草屋。
面对着明明只要推门而入,却对她来说像是铜墙铁壁的木门,胡默的脑子又自觉的抽风了。
进了茅草屋?难不成学习土匪踹门而入?!不行不行,她一代神女怎能如此?这要是被上面那群人看见了还不得抱着肚皮从榻上大笑着摔下床榻。到时候又成了她的责任。
叮的一下!胡默的大脑……更加抽风了。守株待兔?!
谁料当胡默趴在人家墙头,由于没有支撑物体,两萝卜般的小腿蹬啊蹬,砖瓦摔的乒零乓朗的时候……
守株待兔,有时候也会有例外,守到的不是兔子,也有可能是路过的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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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你不是贼!那趴在我家墙头做什么?小小年纪尽不学好!我念你是年纪小。不料你却跑!”
陈大汉是出了名的空有力气,一把就将胡默抓住,开始噼里啪啦的斥训!
“你看看她,侧脸毁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真不知道爹娘怎么教育的!”
“可不是嘛,啧啧,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这般邋遢。”
“都少说两句,指不定又是哪逃来的难民。要是这天下太平,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
可怜的胡默同学只得眼神无辜的把自个儿的两耳捂住。任由陈大汉对着众人唾沫横飞的说着他家的倒霉事。
左手上的杀猪刀随着动作抬起又落下,看得胡默两眼发直的盯着那把杀猪刀直吞口水。生怕一个不小心落在自己身上留下华丽的痕迹。
行走的路人不再行走,统统以疾雷之速包围上来,胡默陡然觉得头上大片的阴霾正在迅速扩散。
如果不是因为被削去神身,失去灵力,形同凡人一般,鬼才要坐在这里!
“刚才我看见了浮沉珠跑进了你家。我才趴在墙头的。”
“什么猪?我杀过花猪野猪家猪白猪黑猪,肥猪!什么猪没见过!肥的胖的小的死的活的!至于你那猪我就从来看见过窜进过我家门一步!”
是浮沉珠啊……胡默快要欲哭无泪了。“是神器!神器浮沉珠……我不小心把它弄丢了!”
“神器?”手持明晃晃的杀猪刀的大汉先是不屑的撇了胡默一眼,而后又开始向围观的众人噼里啪啦:“你们看看,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