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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李铭吓得差点跪了下去。
“呵呵,行了,我和你闹著玩呢,案子我已经开始查了,你看曾禄一天到晚总带著我到处吃喝,哪里有半点想办案的意思,就算我生堂问案,也问不出个什麽,倒不如就跟著他,先了解一下凌阳的情况。”刘晟悠哉的喝了口茶。
“爷,您真英明!跟著您,李铭总有学不完的东西!”
“别拍了,”刘晟笑著看了看李铭:“不过你说的也对,总不能一直这样住下去,一会儿你和我去衙门走一趟,虽然问不出个什麽,走走形式也好!”
“是!爷,”李铭犹豫了一下,“就咱们两个人去?”
刘晟微微一笑,他知道李铭想问什麽,他早在十天前就把魏峰派出去办事,李铭其实就是想知道魏峰什麽时候回来,可他并没有应这个话头,说道:“带上陈青。”
“是。”
离著凌阳府衙还有两条街,曾禄的侍卫就迎了上来。
“叩见九千岁!”
刘晟冷笑一声,“快快平身,今儿本王要到府衙询案,尔等速速带路。”
“是!”
刘晟一行到了衙门,曾禄已经在公堂上等候多时了。刘晟看了看曾禄一脸谄媚的样子,脸上微微一笑:“曾大人好生厉害,本王今日来府衙,离著大老远的就有人来接应,真是周到啊……”
“哪里哪里……”
“本王今日出行可没向任何人透露,曾大人莫不是差了眼线盯著本王吧。”
“不敢不敢……”曾禄冷汗都下来了,原是为了讨好这位豫亲王,才安排家奴守在行馆门口,谁料竟惹毛了这位九千岁。“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监视王爷啊!”
“那曾大人可是对本王忠心耿耿的了?”
“自然自然!”曾禄又是一通作揖。
刘晟也不与他计较,随手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震得堂内众人心下一紧。刘晟看了看曾禄又笑道:“曾大人,我们也过过堂吧。”
“是是是……”曾禄连忙擦擦冷汗,都说君心难测,而这位九千岁更是令人捉摸不透。
“传官银护卫长张明!”
未几,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被押了上来,见了刘晟立刻跪了下来。“罪臣张明参见豫亲王。”
“赐座,”堂下众人又是一愣,官银失窃乃是重罪,护卫长失职其责难咎,岂有赐座之礼,但既是王爷发话,又怎能不遵,待张明落座之後,刘晟继续问道:“张护卫且将当日官银失窃之事,原原本本地讲与本王听。”
“是。本府税银是按月呈交熔金局,待铸好官银印之後运回府衙官库,罪臣就是负责将官银押回官库的,上月二十五是押官银的日子,罪臣带领八十位弟兄从熔金局出来,当时约莫巳时,乾坤朗朗,等到了官库,一开银箱那白花花的银子竟全都变成了石头!”
“你们一路可曾遇到什麽蹊跷?”
“未曾遇到什麽蹊跷。”
“那你为何说是江洋大盗晴天闪所为?”
“在出事前一天,就是二十四晚上,衙门收到一张字条,用的就是晴天闪的闪电镖,上面写著‘取银五十万两’,而,而且,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盗走那麽多银两的,只有他了!”
一旁的曾禄赶忙呈上闪电镖和字条,刘晟看了看,又问道:“这个晴天闪也真是了得,光天化日之下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五十万两官银,五十万两啊,二十辆马车的银子……张明,你从熔金局取到银子到回到官库,有没有打开过银箱?”
“没有,银箱在熔金局就是封好的。”
“哦……”刘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旁的曾禄赶紧说道:“王爷,话说这个晴天闪果真是有些本领的,偷的净是些奇珍异宝,凌州,敏州,环州的百姓可没少遭殃。”
“此等刁民一直未被抓获吗?”
“谈何容易,此贼武功高强,来无影去无踪,三省同僚无不一筹莫展……”
“哦,曾大人也不必烦忧,等本王看完了熔金局那边的卷簿就陪你去游湖!”
“哎呀,王爷真是折煞微臣了!可是……熔金局前日失了火,近三月的收录卷簿全毁了……”
“全毁了?”刘晟心里冷笑,可面上依旧温和,“这熔金局真是,卷簿此等重要的文宗怎麽能这麽不小心呢!罢了罢了,那本王现在就陪曾大人去游湖!对了,去叫上靖澜兄!”刘晟回头对李铭说道。
“是是,王爷请。”
“繁花绿柳柳如风,白云碧水水无忧”说的就是此时的逐心湖,逐心湖又是凌阳一名景,全湖透彻碧绿,好似一块上乘的翡翠,晴天时微波粼粼静若处子,烟雨天时,烟波浩渺如梦似幻。
“七爷,今日万里无云,风光甚好呀!”曾禄撵著他的八字胡,眯著眼睛笑道。依照规矩,一出衙门,曾禄就得叫刘晟七爷。而李铭也早把司靖澜请到了湖畔。
“我真是爱上这凌阳了,风景处处好!”
“七爷,在下已经备好船舫,请您和司庄主移步船舫,领略领略这泛舟湖上的乐趣。”
“哈哈,曾大人真是周到,真是周到!”刘晟一转身就被不远处的身影所吸引,虽是个背影,但也透出脱俗的气韵,不自觉地,刘晟移动步子,走到了那人身前。
“秦公子,好久不见!”刘晟看著这妙人儿,心底有种说不出的高兴,那双凤目满满的是灵动,眉宇间的清冷更是令他神驰。
“噗,”一旁的钱玉笑了,“七爷真健忘,前儿个还来听戏呢,末了儿我们还陪七爷喝了壶竹叶青呢!”
“呃……”刘晟难得地有些尴尬,可很快他变恢复,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这回钱玉也不接话,而是扭过脸一个劲的偷笑,弄得秦悠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抬眼看了看刘晟,道:“见过七爷……”
“今日风光甚好,不如我们一起游玩一番?”
“我和钱玉刚刚下了舟,我们还是先回了……”说完秦悠拉著钱玉就走。
走出一段距离,钱玉甩开秦悠的手。“你走这麽快作甚,还怕他吃了你不成?”
“那种人,我们最好还是少惹。”
“你倒说说,他是哪种人?”
“我也说不清,只是,见了他我心底就是慌,摸不清他的脾气,猜不透他的心思,见了他就像,就像……”
“就像失了魂似的,见不到却也想得紧!”钱玉笑嘻嘻地看著秦悠,“哎呦,我说小悠,你完了,你被那男人勾去了魂儿,你这才叫春心大动呢!”
“你,你胡说!”秦悠有些恼,故意去抓钱玉,两人便闹做一团。片刻後,钱玉服了软,秦悠就收了手,整理衣服间却发现丢了样东西。“遭了,怎麽不见了。”
“什麽不见了?”
“那镯子!”秦悠焦急地四处寻找,可丝毫不见踪影。
“那白玉的镯子?我们沿路寻回去,准能找到!”
钱玉和秦悠原路返回,仔细查找,当他们再次到了刚刚下舟的船栈,却看见刘晟依然站在那里。
“怎的又折了回来?”刘晟嘴角噙笑地看著秦悠。
“寻个物件,小玩意儿不知道落在哪里了。”秦悠微微低著头,他有些不敢正视刘晟那如炬的目光。
“什麽样的小玩意儿?我给你找。”
“小东西,不敢劳烦七爷。”
刘晟笑了笑,走近秦悠两步,抬起手:“可是这个东西?”
秦悠一看正视那白玉镂纹镯子,他诧异地看著刘晟。
“刚在道边看见的,得亏是我先见著,若是被别人拾了去,那我还不怄死,这可不是什麽小玩意,拿它换座凌阳城都是换得起的。”
“既是这麽贵重的东西,七爷还是收回去吧,我们唱曲的东奔西走,哪天若真是丢了,我可赔不起。”
看秦悠不悦的脸,刘晟也慌了:“你别气,我不是那意思,既是给了你我就不会收回,”看著有些缓和的秦悠,刘晟拉起秦悠的左手,“你既中意这小玩意儿,何必揣在怀里,戴上它就是了。”说著就把那白玉镯子套在了秦悠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