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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悠的眼泪不禁掉了下来,靠著刘晟的胸口呜呜哭了起来。刘晟知道秦悠委屈,本来这种事,对他二人来说应该是种乐趣,可他的悠儿初尝云雨,还未体会到个中的奇妙滋味,却被这种事耗尽了心力,拖垮了身子,刘晟心里又是一番疼惜和自责,“悠儿,悠儿,不哭了……靖澜兄很快就能带解药回来了,我保证,三天之内,你一定能好起来!”秦悠又哭了一阵子,情绪平静了一些,他抬起头对刘晟点点头。刘晟看著秦悠湿润泛红的眼睛,心下又是一动,这几日他的悠儿虽是水深火热之中,可他却甚是得趣,虽是在药力的作用下,可秦悠的百般娇媚,让他完全无法自拔,他越发地贪恋眼前这个人了。他托起秦悠的下巴,沙哑而温柔地说:“悠儿,不要去想别的事情,不要理会药劲儿,只想著我,闭上眼,”秦悠乖顺地闭上眼,刘晟又往秦悠的体内顶进一分,激得秦悠浑身一颤,“闭著眼,想著我,想我在抱著你,想著我在你里面……”说罢,刘晟吻住秦悠,把秦悠紧紧锁进自己的怀里……
在刘晟的行馆外,两匹疾风电掣的骏马飞奔而至。
“可是司先生回来了?”李铭喊道。
“是!”司靖澜和钱玉赶忙下马。“解药带来了,赶紧带我去见王爷!”
李铭带著司钱二人就往刘晟的寝室跑。离门还有十步的距离,三人就听到秦悠的尖叫声,钱玉立刻吓得一抖。
李铭无奈也尴尬地说:“这几日秦公子很不容易,到後半夜叫都叫不出声了,白天全靠大夫的补药撑著。”李铭扣了两下门,“王爷,司先生带著解药回来了!”
刘晟心中大喜,“赶紧进来!”他为秦悠盖好被子,随便披了件外衣就下了榻。
“王爷!”
“解药呢?”
“这里,这瓶是解药,是你要服的,这瓶是程羽给秦公子配的,说是可以把毒解得更彻底,这些是之後给秦公子调理身子的补药。”
刘晟赶紧拿过那药瓶,一口气全喝了下去,然後拿了那瓶给秦悠的,赶忙钻进帷帐,抱起秦悠,喂他喝下。刘晟心急地掀开秦悠身上的被子,迫不及待地再次进入秦悠,秦悠扶住刘晟的粗壮的手臂,不禁呻吟起来。屋里的其他三个人皆是尴尬不已,司靖澜不禁叹了口气,道:“程羽说了,解药发效需等半炷香的时间,你不用那麽急……”秦悠此时听到司靖澜的声音,知道他们还在,顿时臊到不行,立刻咬住自己的唇,刘晟到不介怀,一面抱紧秦悠,一面喊道:“你们还呆在这作甚?想听房出去听,别扰到我悠儿。”
司靖澜懒得和他计较,大步走了出去。
翌日晌午,几位大夫又给秦悠诊了脉,秦悠的脉象平和,已经没了中毒之象。几位大夫也为刘晟诊了脉,也是龙体安康。
“恭喜王爷,秦公子已经无碍,接下来只需静养便可。”
“嗯,你们都退下吧。”
刘晟总算放下心来,他看著秦悠惨白的小脸,心里尽是怜惜不舍,这孩子不过十七,遇见自己也不过半年,竟是受尽了委屈,刘晟心里发誓今後定要好好补偿眼前这宝贝心肝。
“王爷,”李铭走了进来,“魏先生回来了。”
“啊?赶紧请进来,不,我出去,你在这看著悠儿。”刘晟几步走到外厅。
“王爷。”
“你回来的正好!可有证据了?”
“有!我去了环州,特意查了李广义最近的动静,他最近也在四处打听定心珠的消息,而且,我擅自用了王爷的名帖,暗查了环州福禹城的大钱庄,李广义确实取过十万两银子!”
“好!魏峰,你现在带人立刻拘捕曾禄,还有,那个曾少凡一并给我捉了!”
“是,臣领旨!”
刘晟再次回到里屋,坐到榻边,看著秦悠,“李铭,你去问问大夫悠儿醒了要吃些什麽。”
“小的已经问过了,司先生也从泰和带过很多药材,听程四公子说,要用他备下的药材给公子煮粥,然後备些清淡的素菜,七日後可进食一些鱼鲜,一月後方可进肉。”
“嗯,你去准备吧。”
李铭退下後,刘晟不禁抚上秦悠的脸,这些日子,他的悠儿确实消瘦不少,似乎是被刘晟吵到,秦悠微微皱了皱眉,而後动了动睫毛,睁开了眼。
“呵,小懒猫终於醒了……”刘晟笑呵呵地看著秦悠。秦悠看见刘晟也微微勾起了嘴角,“如何,大夫说了,你已经没有中毒的迹象了,程羽那妖孽的药果然药到病除。”
秦悠确实感到身体不一样了,以前白天醒来身体仿佛被座山压著,而如今身体却非常轻松,只是浑身乏力,身体也酸的不行。“嗯……就是累,没劲儿……”秦悠的嗓子沙沙哑哑,听得刘晟心底一痒。
“别说话了,看你嗓子哑的,这些年唱戏用的嗓子都没这几晚用的多吧!”
秦悠脸一红,瞪了刘晟一眼,刘晟倒是呵呵笑了起来,“体乏无力也是自然,你那点精力全让我给耗走了。”说罢,低头在秦悠的脸颊嘴角吻了又吻,“悠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长这麽大,第一次明白什麽是担惊受怕,答应我,以後要好好保重自己,无论以後出什麽事,都要保护好自己,好好活著,为了我,好好活著……”
秦悠的眸子一下子就湿了,这男人的话,生生烙在了他心里,自己被这人如此需要,他微微侧过头,轻轻吻了吻刘晟的唇:“我答应你……今生今世,为你而活……”
“悠儿……”
两声敲门声,来人是钱玉和司靖澜,在钱玉的手里还端著个盘子,上面放著一碗粥,和两盘小菜。
“小悠可醒了?”
“嗯,悠儿刚刚醒。”
“那可饿了?我给小悠煲了粥,烧了两个小菜,全都按照程公子的吩咐做的。”
秦悠此时确实饿了,立刻微笑地点点头。
钱玉把食盘放到榻边的小桌上,刘晟扶起秦悠,然後端起碗一口一口地喂秦悠:“还合口吗?”
秦悠点点头:“很好吃。”
钱玉也笑了,一旁的司靖澜道:“药材都是程羽亲自制备下的,几味药放在一起非但没有药味,反而让饭菜更可口。”
“说的你好像吃过似的!”刘晟看了一眼司靖澜。
“我当然尝过了,玉儿刚做好我就尝了!”此话一出,刘晟和秦悠均是一愣,“玉儿”这麽熟络的称谓,可不像是司靖澜的作风。
刘晟看著司靖澜,嘴角擒笑道:“玉儿?谁呀?”
“自然是钱公子了!啊,我还未来得及说,我和钱公子已经是盟过誓的异姓兄弟了!玉儿已经是我义弟了,自然也是你的兄弟!”
刘晟先是一愣,而後不禁和秦悠对视一眼,“啊,原来是这样……这样也好……”他露出个爽朗的笑容:“既然大家都是兄弟了,那我以後也同悠儿一样,称呼你小玉好了!等悠儿身体好些,我们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一定一定!”司靖澜高兴地附和,“对了,王爷,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是关於前阵子曾家仆人买长刀的事情。”
刘晟点点头,跟著司靖澜走出寝室。钱玉坐到榻边,端起碗,喂秦悠。
“呆子!”
钱玉一愣,而後毫不介意地笑了笑,“我为你跑了十几天的路,又为你做了好吃的,就换回来这两个字呀!”
“你就是个呆子!干嘛要和他做兄弟!”
“他是个好人啊,做兄弟有什麽不好,以後别人知道我大哥是御风山庄的庄主,我多有面子。而且,你家王爷也是我兄长了,我还是半个皇亲国戚呢!”
“你可是真心愿意他做你兄长?你心里就没半点不甘?小玉呀,做了兄弟就没得选了!”
钱玉垂下眼,盯著手中的瓷碗,思忖了片刻道:“不做兄弟,我也没得选……你知道吗,他明年春天就成亲了,他娘子是程家的小姐,他说她是个宁馨儿,他心里只有她……我没一点配得上他的地方,就算是想凭著点姿色陪他过些光景,他也瞧不上男人……做兄弟,没什麽不好,将来,想他,我也能给自己留个好借口……”
“你!”秦悠既生气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