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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发烧了?
抬手摸摸额头,有些发烫,而且浑身也越来越热。
“真是奇怪。”
“什么奇怪呀?”
龙悦已经重新抬着粥走进来。
“好象发烧了。”身体持续发热,让龙翰凯难受得湿润的双眼,抬眼看到龙悦呆呆看自己出神,不禁拧起眉头:“悦儿,你还不快去请御医过府来瞧瞧,开上几付方子?我这病来得奇怪突然,莫要不是严重才好。”
说了半天,看龙悦还是痴痴站在原地出神,龙翰凯心里焦虑,龙悦千万不要现在他这样虚弱的时候象早上一般发疯才好,心念一动,龙翰凯催动内力,打算运功以备万一,起码能支持片刻,制住龙悦。
万万料想不到的是,内息先是汇聚,却又忽然不受控制,全身竟似半点内力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龙翰凯震惊万分,慌忙喊管家,但唤了两声,竟没有半个人影出现。
龙悦问了句:“爹有什么事情唤孩儿就好,管家正在前厅做事。”
“其他人呢?平常我院里的侍从怎么也没人应声?”
龙悦叹了口气:“今晚我差府里的人不准靠近这里,自然不会有人听到爹的声音。”
龙翰凯浑身一震,一种恐惧感袭上心头:“我身体突然不舒服,你偏偏命人不准接近这里……”
龙悦直直望进龙翰凯眼里:“我一回来就命人把清宁院打扫干净,那是爹原先最喜欢的园阁,但是娘走了以后,爹也没再去过,今晚我带爹过去休息。”
龙翰凯认真的看仔细龙悦的神情举止,立刻从头凉到了脚趾,深感龙悦不若平常,肯定是疯症发作了。
龙悦每次一发病就说喜欢自己,早上已经有令人发指强迫举动,现下自己身体极不寻常,府里所有人似乎也听从龙悦的命令不会接近书房……龙翰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离此处!
“你去哪里?”
龙悦拦住往门外而去的身影,龙翰凯浑身酸软,见到龙悦俊挺的身体挡在眼前,一种无力脆弱的感觉袭上心头,此外愤怒地情绪伴随着身体温度的升高膨胀起来。
“本王去哪里需要向你报告拉?!”龙翰凯微喘的说话并不能体现他的怒气,但是依然恨恨瞪向龙悦。
“身体不舒服就不要逞强。”龙悦上前两步,拦腰将龙翰凯的身躯抱起来,龙翰凯一阵天旋地转,比龙悦高大挺拔地他就这么被龙悦一路抱着走出门,他人生头一次经历如此羞愤又无力动粗的情境,一时心血上冲,气得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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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龙翰凯选择的话,龙翰凯是希望再也不要醒过来才好。
偏偏很多事情不是人的意志所能决定的,就好比娶到最心爱的女人当妻子,可是妻子竟然离家出走;也好比喜得独子,茁壮成长,仪表堂堂,光宗耀族……但是这个儿子却是叛道离经,不喜欢娶妻生子,想他是独子却喜欢男人就是不孝啊!
龙翰凯一直认为,虽然别人的意志也许是由上天决定的,但是自己的意志却是一定是坚定自己心意才对。
“爹,你慢一点。”
龙悦虽然抱怨,一张脸露出的却是痛并快乐着的表情,龙翰凯低吼一声,下身越发律动得更快,心中萌发着想将这张脸打得让他爹娘认不出来的想法。
龙翰凯有这种想法绝对是事出有因啊。
他自从因为在书房羞愤晕过去后,他就没打算醒过来,即使醒过来,他也没有打算是因为情欲清醒过来。
欲火让他有有一种崩溃的无力感,似乎只有疼痛能够缓解爆发的身体欲望。
用力抓住被褥的手指被人一根根拿开,龙翰凯立刻抓住了那人的手腕,人的肌肤比被自己的汗水润湿的被褥要凉爽得多,用力一扯,那人整个被拉上床。
龙翰凯比洞房花烛夜还要性急地想舒解自己的性欲需求,药性引发出他性格中粗野的一面,只想让身下的人马上赤裸地拼命撕扯着他的衣服。
身下那人极度配合地自己两三下帮龙翰凯扯光衣服不说,甚至再三两下把龙翰凯的衣物全都扯个精光,让身陷情欲的龙翰凯“方便行事”。
两具赤身裸体地男人身躯终于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一起,房事行完,伏在男人身躯上的龙翰凯咬牙抬起了半身,看了眼喘息不已的龙悦,张口正想说什么,小腹一缩,下身竟然又有了反应,龙翰凯身上的热度又升了几分,顿时将龙翰凯骇得险些又晕了过去。
可惜,只是险些又晕过去。
龙翰凯未退出龙悦身体的下身已经再次肿胀起来,龙翰凯额头青筋彭出,狂吼一声:“你干得好事!!”身体又律动起来。
这边龙翰凯既怒又恨,那厢龙悦被龙翰凯这样反复再三的操弄,又何尝不是羞愤交加?他不过是想龙翰凯喜欢他,能够和龙翰凯一解相思罢了,看看现在身上青紫交加,身下鲜血与汗水外加精液一起横飞。对他来说也是一种酷刑啊。
几乎超越极限的被龙翰凯不断十几次的侵犯,终于让龙悦晕了过去,在此同时,龙翰凯体内的药性似乎也完成它的使命,两人一起交叠着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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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龙悦慢慢地清醒了过来,想抬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费力的睁开了眼。身体很累,特别是腰部以下,基本已经是没有什么知觉了。腰就像被折断了一样抽痛;腿大张着,他尝试着合拢,却做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龙悦干哑着声音问:“谁?”
门外之人似乎有些顾虑,半晌才回话:“小王爷,是奴才老福。”
原来是平常伺候龙翰凯的老仆人,对自己疼爱有加,每次吃到龙悦做的甜品什么的总是笑得合不拢嘴。
龙悦吩咐:“老福,帮我打桶水进来,要温的。”
老福领命离开了,龙悦一个人躺在床上继续发呆,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索任何东西。
这阵子因为考取了状元,因为和龙翰凯一起在宫里做事,因为龙翰凯无法接受儿子爱上他的现实,因为昨夜……种种,一幕一幕的在龙悦脑海里无意识地闪现,甚至到最后,连小时候誓言但但要娶龙翰凯为妻的画面也在脑中飘过的时候,龙悦不经默默地流下泪来。
都说人死以前回回忆以往种种,原来和男人行房事是如此地接近死亡。
现在这副样子,该不会死掉吧?
龙悦的神经抽动了一下,有一种心愿已了,死而无撼的解脱感。
“小王爷……”
龙悦寻着声音转动眼珠,定在老福一张焦虑不堪地脸上。
“您还好吧?王爷吩咐等您醒了再进来伺候您。所以……”所以到现在才看到这一屋子的狼狈。
“我爹呢?上宫里去了?”
“是,王爷早上很早就起身了,很难得去浴池梳洗一番就上宫里去了。还吩咐老福说小王爷在王爷屋里,等小王爷自己醒了再进屋伺候……”原来这样吩咐是有原因的,老福如果不是一把年纪经历过不少事的人,早被进屋时的景象吓死才怪,当时忙拉下床帐,差人抬进洗澡用水后立刻离开。
听到这种时候龙翰凯竟然去宫里做事,龙悦叹了口气:“老福,我整个身子好象不是自己似的,动弹不得。”
“老奴先帮小王爷擦擦身上好了。”
龙悦微微点了点头,老福凑上前,小心翼翼地擦拭掉龙悦身上的血迹以及体液,轻手轻脚地帮龙悦套上一件龙翰凯衣橱里的里衣。
“老福,你力气可真大,完全看不出已经有些年纪了。”龙悦被老福抱着穿衣服,不由赞叹出声:“我还是想泡泡水,干脆把我抱到水桶里呆一会儿。”
老福刚刚帮龙悦穿好衣服,听龙悦这么一说,又打算帮龙悦脱衣,龙悦用力摇头:“不用了,我现在看见自己这副身子就难过,你就这样放我进水里就是了。”
老福就照龙悦吩咐,将龙悦放进水里,下体被凌虐处遇水顿时疼地厉害,龙悦咬紧牙,硬生生忍住,盘腿坐在水里运气,半晌,四肢似乎有些气力,才吩咐老福将自己换了衣服,放回床上,躺到床上,床铺已经全用了新的换了,浑身乏力以及床铺清爽地味道让他再次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又一天的清晨。
睁开眼,一身紫衣的修长身影站在窗头,映在清晨的光晕里,有种缥缈而无从捉摸的感觉。
“你可醒了。”这声音似乎咬牙切齿。
“爹。”龙悦休息了不知道多久,但是全身肌肉依然还是酸痛,只是力气恢复了不少,支撑着坐起来。
龙翰凯的脸上如寒霜冷冽,劈头就问:“你可知道你自己犯下什么弥天大罪么?”
“不知道,我从小就觉得爹你最美,在娘还没有离开以前,我就觉得象爹这样的人物,娘她根本配不上你,而你从小就对我说,我喜欢什么就应该努力去争取!我喜欢你,所以努力地争取你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