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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人在一旁的淳宇浪,看着他凝视着墙面,脸蛋光彩焕发的模样,便淡淡地说——
”我不知道你要找的秘帖是什么,我这儿只有公开给众人看的入药法门,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若要带走……就装进脑子带走。“
他间接告诉了他,可以公开地”窃“走这些秘帖,只要仁永逢有本事将它一一记入脑子里面。
打从那日起,仁永逢就废寝忘食,一有空就往洞穴跑,直到他暗记下墙上的每一条药经,且背得滚瓜烂熟为止。因此头一年他住在谭老峰的两个月里面,有一个半月就是在这里,背诵药经度过。
……论狂热,我似乎也不输给你呀,淳宇浪。
他们俩,一个是钻研的傻子,一个是记诵的呆子,仁永逢心想,这也算”臭味相投“吧?
可是,我想我花一辈子的时间,也绝对赢不了你,淳宇浪。
仁永逢不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更不爱未战先降,然而站在这个男人的背后,看着他赌上一切,默默投入在这几乎是一无所得的”事业“上面,怎能叫人不动容?
研究草药不是件容易的事。有时同样的草药,提炼的方式不同,药效便大打折扣。为了比对出最好的一种方式,同一种草药要以十多种方式再制,或煎、或炒、或焙、或捻,过后再一一比较、一一较量,直到确定一个最佳的炼药方式,才能记载于法门上。
辛苦吗?当然。
长时间站在炉火旁,时时刻刻都要小心翼翼地控制火候,哪怕热得身上直发汗,汗珠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依然寸步不离。
值得吗?见仁见智。
凡事喜欢锱铢必较,认为眼睛看不见的收获,等同没有收获的人而言,恐怕是一点都不值得。
仁永逢望着全神贯注在手边的研究,身高体长、体格慓悍的汉子,以最精细的女红都远远不及的细心,主宰着这差一分就失了治病救人药效、近乎出神入化的领域。
他丰神凛然、打赤膊、挥热汗的笔挺背影,动心怵目——仁永逢凝视的目光,久久无法自眼前这一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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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
云开见月,白昼炎热的余温,让岩洞内盈满热气,闷得吓人,反倒是外面有着山谷入夜飘起的晚风,凉爽多了。
于是在淳宇浪的提议下,他们在池潭边的草地上,挖地洞架了篝火,铺上竹席,打算在这儿露宿。
湖里现捉的鲜鱼,撒盐插在火旁慢慢烘烤。
塞在竹筒里的米注入高汤之后,直接摆在火架上烹煮。
各式各样罕见的珍馐山菜,以滚烫白汤氽烫过后,淋上手工豆酱就是一道令人咂舌的美味。
他们共同看着柴薪噼哩啪啦地在岸边火舞,听着寂静山谷迴荡着不知哪儿来的夜鹰低啼,呷着仁永逢带来的醇酒,静静等候着菜肴发出熟了的香气。
也许是无聊,也许是那鸟啼太过凄凉,唤醒了寂寞,一杯黄汤下肚,仁永逢瞅着坐在身旁的淳宇浪的侧脸,瞅着瞅着,忽然倚身上前,”啵“地在他腮帮子献上一吻。
淳宇浪一怔,未几,回敬(报复?)的双唇挟着暖烫烫的温热,入侵仁永逢的小口,强索他的呼息。
”嗯……唔……唔……“
热舌在口中搅弄,辗转吮吸。
双手在颈后、腰后,缠绵爱抚。
不知不觉已经背枕着草席,宽衣解带。
躺在男人身下,不知羞耻地敞开腿,任由男人俯在他腿间,仿佛吸吮着女乳般,吮吸着粉肉色的男征。
男人的舌和他的手指一样灵活、细心,当五指圈握套弄着分身时,舌头尖端便在铃口处绕圈打转。当拇指深陷那道裂缝,施以来回的摩擦,肿胀殷红的小口汩汩分泌着爱液时,舌头便向下探索着宝囊与菊户间,那叫人身不由己抽搐颤抖的秘密地带。
交互利用这两样利器,他几乎是毫无招架之力地,转眼就在男人的口中射出了白浊精水。
”哈啊、哈啊哈啊……“
他虚脱无力地躺卧在竹席上,看着男人正把自己的腿架在肩膀上,立刻边喘息边说:”慢着……我要……自己来……“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是默默在问:你行吗?
不行……也得行。
仁永逢先以手肘撑起了身,再侧身而起,坐上男人的膝盖。
或许是”好男不与男斗“,或许是觉得”认真就输了“,男人一耸肩,任由他夺走了主导权,还故意用双手枕在脑后,一派”交给你了“、”我只等着坐享其成“的态度。
靠着渐渐恢复的呼息,仁永逢抬起了腰,一手伸向自己后臀处,一手握住了男人伟岸的硬挺。
等着瞧,淳宇浪……轮到你在我身下意乱情迷、淫浪求饶。
深信优势掌握在自己手中,深吸了一口气,缓慢地往下,男人的热度提早让双腿内侧窜过一波震颤,来了、进来了——
啊嗯嗯嗯……紧咬住下唇,对抗花门徐徐撬开的妖娆触感,强迫自己敞得更开,容纳更深。
——噗嗞噗嗞地,耳畔仿佛能听见一整个被撑开到极限、深具弹性的肉襞,与男人的分身擦撞出的猥亵水声。
哈啊、哈啊……
他将两手撑在男人健壮的胸口上,让腰肢悬空摇晃,抬起、坐下,再抬起、坐下。
”唔……唔……“
男人的脸色变了。
紧绷的表情暗示着极限,下颚扯紧的青筋,跟着喘息益发明显。
晕红着脸,目不转睛地瞅着男人表情变化的他,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喜悦,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连系着男人的快感,仿佛操纵者是自己,男人不过是受制于他的胯下败将。
哈啊、嗯啊嗯嗯……重复这动作时,体内的滚烫分身也跟着以不同角度在里面摩擦顶撞。一加快鞭策的速度,仿佛被融化而为一体的欣长器官,也不停地在抽送间,释放出令肉体激昂、陶醉的快感火花。
”哈啊啊啊……“
正当他仰头释放出攀顶的娇喘之际——
”哥?!“
一个不该出现的声音,伴着不该出现的身影,从黑漆漆的池水中上了岸,踏入了火光所及之处。
仁永源满脸惊愕,像是看到鬼魅般,看着哥哥……跨坐在一名男子的腿上,而且两人都一丝不挂!
虽然他们在做什么勾当,早已一清二楚地摆在眼前,无须再问,但他还是忍不住失控大叫——
”你们在做什么?!“
满心恨不得能将这一幕从眼前抹煞掉!
——《求药得药》完
【求人得人】之卷一
——我真不该来的。
仁永源这辈子不曾尝过比今天更叫他懊恼、悔恨的滋味。早知道,他脑海中感人的兄弟再会场面,会变成了天底下最尴尬的再会,他宁愿宁愿宁愿当初选择留守在家中,等哥哥回来,再向他道歉就好!
现在覆水难收,他要怎样才能忘掉自己兄长和男人交欢的画面?而且兄长竟像个娘儿们般……
”哈啊啊啊啊……“
冲击的一瞬间,他看见了。
他所知道的、他从小到大所认识的,他最最敬爱的哥哥,决计不会在脸上出现的妖冶色香。
仿佛是顶着哥哥的俊秀相貌,里面却替换成了邪恶的狐狸精。
两颊被亢奋的红霞占据,不知被反复吸吮过多少次而呈现艳桃色的双唇,淫荡地半开着,双瞳水汪汪地勾引着眼前的男人。
这怎么可能是那个性格稳重、头脑精明、知书达礼的京城雅士?在一帮恶友里面,唯一能将他们这群脱缰野马,在悬崖边缘勒住,最值得众人信赖的策士,不可能沉沦男色!
像这样放荡地骑乘在男人腰间,狂野地扭动着腰,舞着臀部,在屋外火光边野合,并忘情地痴喘娇吟——可说是毫无廉耻,连花街神女都自叹弗如的行径,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哥哥身上。
这不是他,他拒绝相信这是他的哥哥!
”……源……“
可是讶异不亚于他,所受到的打击只有更大,那”狐狸精“的脸色转眼间由红翻白,双唇哆嗦不已,喃喃地喊了自己的名字。
……这是哥哥没错,真的是他。
当下仁永源浑身乏力,向前扑倒在地上,不醒人事地昏晕了过去——这是另一件传出去,会彻底毁了他名声,颜面尽失的丑事。
他对天发誓,自己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
或许有很多富豪之子,一辈子没拿过比金筷银匙更重的东西,宛如娇贵花朵,禁不起一点风吹雨打,但他不一样。
他自幼喜好锻炼身体,一刻也静不下来。兄长被人赞美为神童时,他可是左邻右舍间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