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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经过这几日接触,才发现小哥原来是一清秀小娘子。
不仅有一手好厨艺,还精于岐黄之术。
若不是已经婚配了,他还真想把这么一个能干女子说来当自家儿子媳妇。
月白听到张老板如此说道,心中这才安定了些下来。
“如果以后张老板有什么需要,月白定当力相助。”
张老板和善一笑:“那么小娘子,我们一家子就告辞了。”
站门槛,看着远去马车,再回头看看这一间铺子,突然觉得干劲十足。
想年前就将店铺开起来是不太可能了,不仅是工人做不到年尾,而且张家人搬走,后院已是空空如也,自己也得忙着添置家具,准备年货。
既然如此,月白也不急着搬到铺子里住,等都装修好了,搬过来吧。
小狐狸坐柜台上,一尾火红悬着晃来晃去,看着月白同叶菩提不停忙碌,一时觉得无聊,嗖一下从柜台上跳了下来,蹿进了后院。
因为都知道这狐狸是这店家养,工人们都没有管。
后院空空荡荡,但是还有不少花木,不过大多树叶凋零,一幅萧瑟模样。
绕着墙角走了几圈,小狐狸又望望天,脚下一弹便灵巧跳上了屋顶。
它身上泛起了一层朦朦红光,小口一吐,一粉色光团落了院里土中,就像是一颗种子一般。
接着那粉色光团迅速破壳抽芽,眨眼间就繁花满树,又迅速凋零,普通就像是院子中那些光秃秃树木一般。
只不过枝干略微大了些,都有两人合抱粗细了。
看着院子里升起一层淡粉色光罩,小狐狸摇头晃脑甚为满意,丢下长天井边桃树,迈着四条小短腿,窜到隔壁巷子去偷烧鸡去了。
月白他们是先将铺子整改,后院还没有开始动工。到午时遍寻不着小狐狸,但是月白也没怎么担心,只是想着那狐狸又不知去哪里野了。
加上老木匠,月白一共雇了三个短工。
收拾了一番,一大群人围着一张圆桌吃饭,月白没有当下女子避讳,再加上素日也爱穿一身男装,那些短工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别扭。
饭桌上摆着一盆过水鱼,猪肉炖粉条,白菜炒肉,再加上一道凉拌萝卜丝和炒青菜。
不多时,月白又端了一盆白面馍馍上来。
“叶家娘子真是贤惠。”一中年短工笑道,一手拿了一个馒头。
“是啊,您这待遇真是好。前些日子我王大娘家盖瓦,一天下来连个鸡蛋也不给,就吃馍馍和咸菜。那馍馍还舍不得用白面。”
月白笑笑说道:“吃饱了才有力气,我可是指望着你们给我修一个好铺子。”
那老木匠并不语,一个劲默默使劲吃,一边又感叹自家徒弟这傻媳妇真是太浪费了。
叶菩提顺手夹了一块鱼给老木匠,说道:“师傅,您慢点吃。”
“咳咳…”
老木匠年轻时候死了媳妇,后来一直不愿再娶。其实那时因为老木匠这一手手艺,也有不少小娘子想要嫁给他。
不过之后老木匠一直鳏寡独居,邻里不少人眼红他这一赚钱手艺,都表示院子将自家小子送过去当学徒。
但上了年纪老木匠,脾气也越来越怪越来越倔。邻里那些心浮气躁调皮小子怎么也看不上眼,也就没有人愿意再将自家小子送去了。
不过现老木匠可对叶菩提这个徒弟满意得很,只是双脚有疾这一点让他有些可惜。
“唉,桃夭你跑哪去了,蒸格里留着菜,你拿出来吃吧。”月白正刷碗,眼角瞥到不吭声溜进来耳朵小狐狸,正像猫一样懒洋洋蹭着门。
听到月白话,桃夭往灶上一跳,蹲坐月白面前,一双圆溜溜漆黑大眼一眨不眨盯着她。
月白见小狐狸一动不动,拍了一下它脑袋:“怎么还不饿么?”
“你这臭狐狸,又上哪偷吃去了?”瞥见桃夭油漉漉嘴角,月白责问道。
狐狸人性化翻了个身子,两只短短小前腿抚了抚自己肚子,惬意说道:“旁边巷子有一家烧鸡做不错,忍不住就咬了一口。”
再看狐狸圆滚滚肚子:“狐狸大爷,您老是偷吃了人家一整只烧鸡。”
桃夭丝毫没有被揭露自觉,眨眼间化作赤发红眸男子模样,亲昵揽住月白腰,她脖子间嗅了嗅。
月白正欲发怒,下一刻桃夭却撒开了手。
一双狭长眉目带着带着凝重,语气严肃说道:“十二,你近是不是月,经不调?”
呃?
“你才不调!你大姨夫才不调!”月白怒道,光是嗅嗅,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那火气怎么这么大?”说罢桃夭往后一跳,眼里嘴角俱是噙着戏谑笑:“安啦安啦,我留了几钱银子,可不是白吃白喝。”
说罢桃夭一溜烟端起蒸格跑掉。
“你留饭菜我会好好吃完!”
第四十四章 三人
是夜,忙碌了一天,月白将铺子落了锁,两人一狐顶着寒风刺骨走回租赁屋子路上。月白主动推着叶菩提轮椅,自家师傅近对于她亲密行为并没有拒绝。
走着走着,桃夭便有狐狸变作了妖娆男子模样。
渐渐夜空下起稀稀疏疏小雨,红衣男子信手往空中一抓,一把青缎十二玉骨伞便被握手。
“十二,雨夜森寒,当心着凉。”
巷道两旁有不少人家门前挂着橘黄灯笼,朦胧细雨中发出温暖光亮,拉长三人背影,竟是出奇意料和谐。
喝了姜汤,又热水洗漱过后,月白便打算早早歇息了。
叶菩提一脸不善看着挡自己卧室门外男子,素来含笑如春脸上也多了几分阴霾:“不知桃夭公子意欲何为?”
挑了挑眉,桃夭一副酥软没长骨头模样靠门上,答道:“自然是洗洗睡了。”
说罢细腰款款走进月白两人卧室,往那雕花床上便是一躺。
看着叶菩提黑下来脸色,桃夭轻笑:“我对你可没有兴趣,大可放心。”
放心?怎么放心?
不知道是哪里来野男人这都滚上自家床了,叫他如何放心?
桃夭现仗着艺高人胆大,说白了就是趁着叶菩提失忆欺负他。况且眼见小十二他眼皮子底下和他人啪啪啪,他怎么能够容忍。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接近声音,桃夭一听,连忙从软趴趴躺床上姿态变作小狐狸模样撅起屁股眼珠子盯着棉被上鸳鸯看,一幅要将其吃下去模样。
“嗤——”月白一阵轻笑。“晚上没给肉吃么?一副馋样。”
谁知小狐狸幽幽转过身来,嘴巴里叼着不知是鸳还是鸯,眼里泪水汪汪。
“肉都被他吃了!”控告指责语气对着叶菩提。
月白窘了,顿时明白了小狐狸说啥。
走过去一拍狐狸脑袋,接着拎住它颈子便往门外一丢:“小东西,不学好!今晚睡灶膛去。”
叶菩提抓紧时间,一把关上房门,眼里带着笑意,仿佛说:“我收拾不了你,自有人来收拾你。”
哼!桃夭见了叶菩提这个样子,愤愤啐了一口唾沫。
晚风嗖嗖,小狐狸心中拔凉拔凉,月白门口不知吹了多久冷风,只听得屋内都没声了。
小狐狸眼珠子一转,身子先俯低,接着往上一蹿,干脆利落跳上了房顶。
扒开几片瓦,接着往里一钻,完美落到房梁上。
屋子里静悄悄,借着屋外光,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两人沉睡面庞。
小狐狸凑近了床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再迈开四条小短腿跳到了叶菩提肚子上,人性化用叶菩提亵衣擦了擦自己脏脏四只小爪子。
接着眉眼含笑奔向月白,往她怀中蹭了蹭,心满意足呼呼大睡了。
第二日清晨,叶菩提只觉自己身边有一种微微呼噜声,像是猫科动物睡着了一般。
模模糊糊中又想到自家娘子并不会打呼噜,那么,是床上多了个东西!
叶菩提刹那间就清醒了过来,警觉遍布全身细胞。
这一清醒不要紧,醒来了明显感觉到一个毛茸茸东西自己鼻子脸上扫来扫去。睁眼一看,那只臭狐狸尾巴一甩一甩,就自己眼前。
叶菩提黑着一张脸坐了起来,又见那色狐狸把自己脑袋搁月白胸脯上,脸色黑得厉害了。
也顾不得什么儒雅外表了,叶菩提粗鲁将狐狸从月白身上扒了下来,那狐狸还半睡梦半惺忪之间,只觉臀部传来一阵剧痛。
“哎哟!叶菩提你个杀千刀竟然敢摔小爷我!”
大清早,红毛狐狸又被摔出去了。
化作人形,桃夭龇牙咧嘴摸了摸摔疼屁股,一边骂骂咧咧。
“怎么了?”月白揉揉睡眼,看向叶菩提。
“相公…噗…哈哈”
叶菩提一阵莫名其妙,顺着月白目光向自己衣襟上看去,只见自己白色亵衣上一幅梅花图活色生香。
一脸黑线,满心厌恶,叶菩提怎么能够忍受自己身上有如此脏污!
一刻也忍受不了!叶菩提匆匆换了衣物,大冬天哆哆嗦嗦用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