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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於萧衍如何将他收的服服帖帖,为他效力,这个以後再说。
“你只要照朕的话去做即可!”
“是!”紫瑛也不敢再问,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危险,不是他可以猜度和估量的。
看著紫瑛消失在眼前,萧衍唇角才勾起一道匪夷所思的笑容,可那双依旧残冷的眸子却和这道笑容没有交点。
宝融,从今往後,我要你心中别无其他心思。我要你从身到心,都只属於我萧衍一人。
弥漫著淡雾的街道上,偶尔会走过一个手提著灯笼,口中喊著‘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寻夜人。萧玉珏看著灯光渐渐消失在视野范围,抬眼再次确定了一下黑色牌匾上的两个金色大字──县衙後,又左右望了一阵,一个跃身便翻进了县衙内。
宝融消失的那晚,他先是将萧楚惜安置在一处安全的地方,然後又回到消失地点,发现了树下那团被人揉烂的纸团,当他将纸团展开看到宝融的画像是,顿时什麽都明白了。
他来到庆贺县,这才发现城门街口处到处贴满了相同的告示,几经打听,才从一名衙役口中得知,皇上来到了县衙,知道了他的住处,也就不难知道宝融的下落了。
这个县衙不算太大,但大大小小的房子也不少。而且今晚没有月光,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要想找到宝融还真不件容易的事儿。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
“说,皇上把抓来的那个少年囚在了什麽地方?”萧玉珏躲在一根圆柱後,耐心的等待,终於等到了他的‘猎物’,这里毕竟是县衙,寻夜的衙役总是有的,只要问问他们,事情就变得简单了。
“不、我、我不…不知道……”感觉到了脖子上正有一把利刃慢慢磨擦著皮肤,那名衙役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不住的颤抖,裤裆下更是湿了一大片。
“不知道?”萧玉珏也没再多说,只是稍稍加重了手腕的力量,那衙役的脖子上便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
“等、等等,不、不要杀我,我…我告诉你,求、求求你不、不、不要杀我……”
“说,到底被关在什麽地方,如果敢骗我的话,你知道後果!”
“小、小的知道!”那名衙役也不敢点头,生怕自己一个不留意,自寻死路。
“那好,说吧!”
“那、那个人在、在别、别院的雅、雅间里!”用了好半天,他才哆哆嗦嗦的将话说完。
“别院的雅间?那在什麽地方?”
“就、就是沿、沿著这条走廊走,然後到了尽头,再 、再想西拐,大约五十步的距离後,就、就有一个院门,上面写著雅、雅阁两个字,进、进去就行了。”
“你确定自己没说假话吧!”萧玉珏追问了一句。
“确、确定,小、小的所说句句属实,绝、绝对没有说假话,是、是小的亲眼看到皇、皇上将那人带到那里的!”
“那──就谢谢了──”萧玉珏话音落下的同时,手腕也猛地用力。
一道血光划过。
“反正你也死路一条,还不如让我来解决你!”萧玉珏脸上闪过难得的狠笑,将尸体拖向了旁边齐膝高的花丛中,仓促的将匕首上的血迹擦试干净,插入刀鞘中,按著刚才衙役所说的,朝夜色中疾步行去。
(0。3鲜币)府衙救人
来到了那衙役口中所说的雅阁,萧玉珏发现这里并无人看守。他将身子掩在一棵树後,沈稳的目光仔细的观察著院子的每一个角落。奇怪,这里戒备如此疏忽,不应该啊!
会不会是他故意要引我上钩呢?现在管不了那麽多了,先救宝融要紧。他望著左边的那间房,看到纸窗上映出了幽淡的烛光。宝融应该就在那间房里。
他身形极快的袭至房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面并没什麽动静,这才小心的将门推开。
“宝、宝融!”由於床榻摆在正对著房门的左侧,所以萧玉珏刚一推开门,便看到了昏睡在床上的宝融,他轻轻地合上身後的门,面带慌色跑上前。
似乎是听到了喊声,宝融动了动嘴,慢慢睁开了眼睛。
“宝融──”萧玉珏坐在床边,紧张的看著他的脸。宝融的脸蜡黄,丝毫没有血色,嘴唇也干得裂开了几道浅浅的口子。
“玉、玉珏哥哥!”当看清来人到底是谁时,宝融又害怕又高兴,他猛地起身想抱住萧玉珏,可是下体同时传出的剧痛却再次将他拽回床中。
“唔──”他捂著肚子,蜷缩成了一团。
“宝融,你怎麽了?”萧玉珏眼中立即射出焦急的目光,他一手抚上他的後背,从上至下慢慢揉著,“是不是,是不是那个男人对你做了什麽?”
宝融努力将自己涣散的思维集中起来,摇了摇头。怎麽,怎麽会这麽疼!好象肠子被绞碎一般,痛得他几乎想死。
“听我说,慢慢呼吸──”见他这麽痛苦,萧玉珏心里狠狠地一疼。他强行将宝融捂在肚子上的手拿开,然後掀开被子,本以为他只是裸著上身,没想到连下身也赤著。
该死的萧衍。萧玉珏深不见底的瞳仁中跃动著难得一见的杀气。竟敢将他的弟弟伤害成这个样子。他紧握著拳头,骨节处已泛出了青白色。
许是觉得身子突然被罩上了一层寒气,宝融本能般的想伸手扯过被子,却不料後肩突然传来一股热气。
“没事了,冷静一下,冷静下来,身体就不会痛了,听话──”
声音很柔和,就好象催眠曲一般,疼痛也好象在慢慢缓解。
萧玉珏将宝融的身子罩在身下,感觉到他颤抖的身子渐渐趋於平静,才慢慢起身,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上他的上半身,语气柔缓的开口,“好了,就这样不要乱动,让我看看伤口!”
一听到伤口两个字,宝融立即摇了摇头。那种羞耻的地方怎麽能让玉珏哥哥看到,他、他一定会讨厌我。
“不、不要看──”
“没事,我只是看一下那里有没有继续出血,如果没有的话,我就马上带你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宝融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悲还是该喜。但是,刚才那个男人让他所做的一切,他确实是疼的撕心裂肺,让他恨入心扉。
“嗯──”宝融点了点头,将头埋在床中。
萧玉珏见他安静下来,便伸手抚上了他的双臀,然後慢慢向两侧推。穴口红肿得厉害,而且此时还有血丝挂在褶皱处,但是却已经过处理,而且上了药。但是,能让穴口撕裂到这种程度,可想而知,那个人的动作是多麽的粗暴。
“好了──”他松了手,“伤口不要紧!”说著,他便用被子将宝融整个身子罩住,然後轻柔的将他横抱在怀中。
“用手环住我的脖子。”看著强忍著泪水的宝融,萧玉珏柔笑道,可这丝笑意并未抵达眼底,“一会路上会有些颠簸,可能会牵动伤口,忍耐一下。”
他的声音很低,很小,生怕自己的嗓音高几分,就会惊吓到怀中的人。
“嗯──”宝融乖巧的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愿意离开这里,不过此刻,他愿意,因为若是留在这里,像方才那种残忍的事情,不晓得还会承受多少次。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找楚惜,然後到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去,好不好?”
“嗯──”宝融美美的一笑。
萧衍这个人心思缜密,手段阴狠惨烈。他萧玉珏再清楚不过,而他也肯定,这次自己夜闯府衙救人,萧衍也一定清楚。
但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弟弟就这麽不明不白的落入萧衍的手中。毕竟,他们两家之间的仇恨是那麽的深,虽然他知道萧衍对宝融用情很深。
可是,心怀仇恨的感情又能走到多远。所以,尽管知道前方等待自己的只是死亡,他萧玉珏也要冒险将宝融救出去。
(0。5鲜币)萧玉珏之死???
冷寂的树林,只是偶尔会响起几声怪异的声音,大概是夜鸟在嘶鸣。萧玉珏抱著宝融一刻没歇的跑了四五里地,此刻早已是气喘吁吁。而在怀中的人儿更是受残了罪,一路的颠簸,让宝融下体的伤口雪上加霜。
他紧紧地攥著拳头,一排贝齿死死的咬著下唇,额上凝出的冷汗不停的顺著脸颊滑下。
萧玉珏又怎会不知道宝融现在正承受著怎样的痛苦,他渐渐放慢脚步,最终在月光无法照到的一棵树下止住脚步。
“别咬了,如果痛的厉害,就叫出声来,总是憋著的话,对身体不好!”他倚著树干而坐,让宝融以最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胸前,用手慢慢的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