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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人不敢靠近。
“……”宝融的心四处乱撞,正当他鼓起勇气想要开口说话时,却见萧衍已经转身,低声对跟在身後的侍卫说了些什麽,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宝融慌措的眸中溢出了一丝留恋,刚用颤微的双腿支起身子,却见那两名裹著布衣的侍卫正开著牢门上的大锁。
铮铮的铁链撞击声落下後,牢门被打开,两名侍卫直直的朝萧宝融袭去。
“你、你们要做什麽!”宝融两手紧紧地扣著墙壁,被逼到墙角的他已经无路,“不、不要过来!”
那两名侍卫很显然是受过了严格的训练,跟本没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般,径直走到他身前,一左一右架起他的手臂就将他朝牢门外拖去。
“放开我,你们到底要做什麽,放开──快点把我放开!”宝融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挣扎,却嘶吼,然而,却无济无事。
一路的拖拽,将宝融膝盖处的衣裳摩破,在地上划出一道道深色的血痕。
垂著头的他不清楚自己要被带向何处,只是看到膝盖在上了几段台阶後,身子突然一轻,就被扔进了门槛内。
“皇上,您要的人已经带来了!”
萧衍端坐在雕著盘龙的木椅中,目光冷傲的打量著趴伏自地上的少年,抬手摆了摆。
两名侍卫立即心领神会,颔首行了一礼,便关上了门,坚守在两侧。
“唔……”宝融还没来得及起身,小腹处就传来一阵激烈的疼痛,紧接著就是一道叱骂声,“你是哑巴吗?没看到眼前的人是当今圣上吗?还不赶快问好,想找死吗?”
宝融皱著眉,大口大口的喘著气,那麽瘦弱的身子怎能经得起那麽猛烈的踢打,花了好半天,才觉得疼痛稍稍有所缓解。
“你──”那人见宝融迟迟未开口,又欲出手警告,却被萧衍一个眼神制止了。
“草、草民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宝融慢慢的翻起身子,双膝跪地,额头砰的一声磕上冰冷的地面,艰涩的话语中尽是颤音。
“起来吧!”萧衍终於开口,浑厚的嗓音中噙著更甚帝王的威严和霸气。
好熟悉!萦绕在睡梦中无数次的声音,如此真切地响在耳畔,好开心。虽然,那抹熟悉中含了些许的陌生和生冷,但没有关系。宝融这样想著,踉跄的站了起来。
“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宝融刻意的回避著他的视线,可萧衍这话一出口,让他心寒畏惧的迎上了他绝然的目光。
“没听到朕的话吗?朕让你脱掉衣服,滚到床上去!不要让朕再重复第三次!”萧衍抬高音量,话语中字字浸著掩不住的愤怒,摩挲在扶手龙头上的手指也瞬间加了几分力。
“为、为什麽,不、不要……”宝融摇晃著脑袋,一步步向後退著。
“为什麽?”萧衍的手指倏然一顿,然後冷笑道:“你还敢问为什麽?朕说的话就是圣旨,违抗圣旨会是什麽下场,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不用朕──再一句一句的告诉你了吧!”
“不、不要──”宝融依旧向後退著,却没注意到突然出现在身後的两个人挡住了退路。
“不要?哼,好,不要可以,只不过,你的那两个哥哥,可就性命不保了!”萧衍说著,调整了一下坐姿,左臂的手肘支在扶手上,手背撑著下巴,饶有兴致的观察著宝融的反应。
“你、你抓了他们?”宝融急不可耐的脱口而问。
“……”萧衍笑而不答。
“你把他们抓到了什麽地方?”
“只要你乖乖的照朕说的去做,你的哥哥们被关在什麽地方,事後朕自然会告诉你!”
“真、真的?”宝融试探性的追问。
萧宝融,你从朕面前消失了一年,如今再见,你还是心心念念记挂著你那两个哥哥。朕在你眼里,到底算是什麽?
萧衍刚毅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冷的弧度,“朕金──口──玉──言!”
宝融迟疑了片刻,稳了稳神,两手缓缓地移到腰间,咬著唇,顶著周身无数双眼睛所释放的灼热感,慢慢解开了腰带,褪掉了外衫。他握了握拳头,又花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才将白色的里衣脱去。
此刻,他光洁柔滑的身子只剩下一件包裹著下身的亵裤。
宝融将头深深的埋进胸前,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要他在这麽多男人的眼前脱的一丝不挂,做不到,抬眼,想要寻求某人一个放过他的眼神,然後换来的,却只是更加无情的两个字。
“继续……”萧衍充满情欲的目光紧紧地锁著宝融胸前那两颗娇嫩柔软的红樱,瞳仁中渐渐释放出一抹赤红,象牙白色的肌肤,滑腻而富有弹性,让萧衍有种立即将他拥入怀中的冲动。
但是,不可以,至少,现在还不可以。
“不明白全部是什麽意思吗?还是说,你──需要别人帮忙?”萧衍不屑的开口,扬眉挑视著对面瑟瑟发抖的少年,戏谑道:“朕倒是不介意,反正这里人手多的很。”
“你、你真无耻……”宝融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
“放肆,你竟敢──”
“住口──”萧衍扬手,示意身後的侍卫噤声。
“你可以无视朕的话,来人,把刚刚抓住的那两个人,马上处死!”
宝融的脑子瞬间乱成一锅粥。
“等等,我脱,我脱──”宝融深知萧衍的脾性,看著走到门边的两名侍卫,他冲著萧衍破声喊道。
“很好──”
宝融深吸了口气,努力克服著充斥於每一条血管羞耻感,闭上眼睛,将最後一件蔽体的亵裤也除去了。
(0。56鲜币)难熬的折磨
浑身烫的要命,就好像置身於炼丹炉中,被燃成豔橘色炭块儿包围的严严实实。
“很好──”昂藏在锦袍下的身子微微直起,冷邃的目光自那淡粉色的脆弱向下移了几寸,两腿膝盖处被磨出血迹的黑紫色伤口便闯入视线。
只听轰的一声脆响,木椅左手的扶手已经断成两截,而残留在萧衍指尖的碎屑也如同飘雪般落下。
宝融浑身一震,声音炸响的那一顺,他突然有种想要临阵脱逃的冲动。可这一荒唐的想法却在下一刻被他彻底的抹杀了。
从始至终,这个男人都掌握著他的致命弱点──亲人。
“现在,去床上躺下!”萧衍收回停留在宝融膝盖处的目光,姿态优雅的端起手边的茶盏,半眯著的双眸盯著漂在水面上的淡绿色茶叶,命令道。
宝融用指甲狠狠地扣著大腿外侧的肌肤,试图让疼痛来缓解那铺天盖地袭卷而来的屈辱感。
他低头,慢慢睁开眼睛,朝著前方诺大的床铺走去。每迈出一步,他都会停下来,静静的吸一口气,才会继续走。就好像冰冷的地面铺满了锋锐的碎石,需要一点点时间来消化痛苦。
“不要趴著,要像被人揣翻的乌龟一样,四脚朝天的躺著!”
萧衍本背对著床铺,可却不知何时他已将座椅的方向调整好,改为面朝大床。而且从这个角度望去,正好可以将所有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尽收眼底。
而他说这话的同时,宝融已走到了床前。也许是怕他不明白,所以在最後关头萧衍又提醒了一句。
宝融的心,已经彻底的被他这句话击碎了。乌龟,他竟然把自己比喻成乌龟,而且,还是一只被人揣翻的乌龟?
看他久久立在床边不动,萧衍非但没有催促,反而饶有兴致的欣赏著。昂藏於锦袍下的身体慢慢变热,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在发生著怎样的变化。
尽管难熬,可他坚毅的唇角仍保持著慵懒魅雅的笑容。
宝融定了定神,努力的抛去脑中的一切杂念,双手抚上了柔软却冰凉的纯白色床单,紧接著,双腿也跟了上去。膝盖有些痛,可还能忍住,只是在床单下留下了不规则的点点殷红。
像个婴儿般跪趴在床上後,狠狠地咬了咬唇,这才翻过身子,仰躺在床上,双手却下意识的护住了那敏感的物事。
冰莹雪白的肌肤,就好像耀眼的钻石般,夺人眼球。立於萧衍的身後的侍卫见此‘美景’,僵硬的面部也起了微妙的变化,而其中一人更是低笑出了声。
萧衍眉宇间立时涌上一丝不悦,右手有节奏的扣击著光滑的案几,心里似乎已经在盘算著什麽。
那名发笑的侍卫好像意识到了什麽,瞬间噤声,神色也恢复到了之前的严肃。
“现在,把膝盖屈起来,然後慢慢分开,至於分开多大嘛──”萧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