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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你?王安,沐风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连朕都不告诉能告诉你吗?”
“皇上,不如将林公公将给东厂,到了那里,哑巴也得开口!”
“王安,如果朕想要沐风的命,不用那么麻烦!”
“皇上,奴才只是想吓吓林公公,他年轻,看着那么多的刑具,定然害怕。到那时候,奴才再晓之以理,动之心情,不愁林公公不交代指使之人!”
“好!很好!也让沐风知道,背叛朕的下场!朕可以让他过着天堂一样的日子,也能让他过着地狱一样的生活!人就在床上,你带走吧!”
“这……皇上,还是等林公公起身吧!”
王安迟迟没有掀开纱帐,心中却在盘算。林沐风一定赤身裸体,自己若是冒然掀开纱帐,恐有不妥……
“不必麻烦……王公公了……”
纱帐之内,林沐风早已转醒,皇上与王安的对话也听得清清楚楚。原本以为皇上在盛怒之下,一定会杀了自己,没想到皇上却将自己交给王安,由东厂审理。
一进东厂万骨枯。林沐风明白,就算皇上只是想吓吓自己,王安也不会让自己活着离开东厂的……
林沐风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来,强忍着痛疼,赤着身体走下床来。一把掀开了纱帐。
王安做梦也没有想到,林沐风竟然会这样□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虽然自己总是在背后说他是皇上的禁脔,但是皇上宠幸林沐风,王安却从未亲眼得见。
眼前的林沐风披散着头发,瘦弱的身体似乎风吹就会倒地。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全是瘀青,双腿上已经干涸的朱红色印记王安知道,那是锁贞丹留下来的。
林沐风一脸疲惫,扶着床架,缓步走到角落里的杂柜前。打开了杂柜,取出一套曳撒,缓慢的穿着衣裳。林沐风的每一个动作都非常优雅,永乐帝和王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林沐风穿好了曳撒,登上官靴,对着妆镜旁若无人的整理着柔发。永乐帝的魂仿佛已被吸走,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林沐风。
王安的双眼也已被林沐风吸住,心中却突然有种冲动。虽说太监不能人道,王安净身前也曾行过人道。只是为了追求荣华富贵,才净身进了燕王府。像林沐风这样的尤物,王安却从未见过。闭上眼睛回想起自己年轻时睡过的女人无非都是些庸脂俗粉。如果能整日抚摸着这玉一样的肌肤,丝一样的头发,真是神仙一样的日子……
王安猛然从梦呓中清醒,想想自己也真好笑,只不过是见了林沐风的身体,竟然连魂也差点被他勾去。
王安长长吐了一口气,暗下决心,看来无论如何也要尽早除掉林沐风。否则用不了几天,皇上就会回心转意,就凭这样的身子,林沐风就算是越一百次职,皇上也未必舍得杀他。
林沐风已穿戴整齐,便开始整理御书房。御书房已凌乱不堪,到处都是被永乐帝摔碎的器皿和奏折。林沐风将奏折一一拾起,整齐的放在御书案上。
林沐风又将地上的碎片拾起放入托盘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尚衣监的工作。王安真不明白林沐风在搞什么鬼,这不满二十的小妖精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永乐帝一直注视着林沐风,林沐风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那样销魂。永乐帝只觉得浑身燥热,身体中的硬物已支起了下衣。
“王安!立即将林沐风交由东辑事厂厂督审理有关越职一案!朕不想见到他,不想!带他走!带他走……”
林沐风已站起身来,淡淡一笑,向永乐帝行君臣大礼。
“奴才沐风告退,御书房尚未整理完毕,皇上的冠冕、袍服这些事情以后就要请胡公公多费心了!”
永乐帝没有应声,林沐风礼毕起身,随着王安离开了御书房。
御书房外,王安终于松了一口气,面上已恢复了伪善的笑容。
“林公公,咱家就亲自送您去东厂吧!”
“王公公,您费心了!”
林沐风毫无畏惧之色,王安的心中却在考虑着对策。
御书房外,陆文俊听到王安要将林沐风送到东厂去,人已飞奔了过来。
“王公公,您为什么要带林公公去东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大人,您是锦衣卫的指挥使,又不是宦官。咱家是奉万岁的圣命送林公公去东厂问话,您有什么不满意,可以去问皇上,皇上一就在御书房内。”
王安似笑非笑的望着陆文俊,陆文俊一时语迟。林沐风望着陆文俊淡淡一笑。
“陆大人,咱家去东厂是皇上的恩赐,您就不必费心了。咱家的事情咱家知道,就算是去地狱,咱家也无所谓……”
林沐风已随着王安远去,陆文俊却是心如刀割。林沐风的话,陆文俊已听明白,这一定又是王安设计想要连自己也一起陷害,林沐风却不肯扯上锦衣卫。可是进了东厂之后,林沐风又如何能全身而退?
陆文俊的心已沉了下去,灵魂仿佛已随着林沐风孱弱的身体一起向东厂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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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辑事厂,传说中人间地狱。
厂都哈得全目光如电,逼视着林沐风。林沐风却毫不在意,好像是来参观的一样,环视着四围罗列着的各种刑具。
“林公公,您可要瞧仔细了!锦衣卫常用的十八种刑具,什么夹棍、脑箍、拦马棍、钉指等等咱们东厂都有,而且比那花样还新鲜!”
王安一边指着刑具,一边介绍。林沐风依然面带微笑,似乎很感兴趣。
“林公公,你不知道这里面的行道。有一种邢罚叫刷洗,就是将犯人脱光衣服按在铁床上,用滚烫的开水浇在犯人的身上,然后趁热用钉满铁钉的铁刷子在烫过的部位用力刷洗,刷到露出白骨,最后直到犯人死去。还有一种刑罚叫油煎,就是将一口平的铁盘烧热后,将犯人放在上面,不到片刻,就将犯人烧焦了。”
“王公公是想将咱家刷洗了,还是油煎了?”
“林公公,咱家哪敢让您受那种罪?咱家是在向你介绍东厂的花样呢!说起来最有趣的就是灌毒药,先将毒药灌进犯人的肚里,然后喂解毒药;然后再灌另一种毒药,再灌解药;毒药、解药,毒药、解药,就这么灌,直到将犯人毒死。这种花样最有意思的就是让犯人尝遍了死前的恐怖和痛苦,好让我们从旁观赏。”
“哦?东厂的花样的确有趣得很!”
“林公公!你瞧那些个大枷,最小的也有百十斤,最大的有三百斤。这就叫做站重枷,这东西戴在身上,一准能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王公公,想听咱家骨头断裂的声音,最小的就足够了!”
“林公公又在说笑了……”
“哼哼……”
王安说得兴高采烈,林沐风听得也是津津有味。东厂的厂督哈得全却不明白自己的主子王安到底在搞什么鬼?既然送林沐风进了东厂,为什么还要如此礼遇。哈得全懒得再听二人的谈话,心中却在盘算如何让林沐风按照自己的意思“招供”。
林沐风已将东厂参观了一遍,看来这座人间地狱的东厂就是自己的埋骨塚,如果将来沈孟飞知道自己死于东厂之手,会为自己伤心吗?
暗无天日的东厂大牢,林沐风已感觉到死亡的气息……
(十七) 炼狱
林沐风进入东厂之后,便失去了消息。
陆文俊派去人的仍未打探出林沐风的消息,陆文俊只觉得心情异常烦乱,在自己的寝室中走来走去,林沐风的安危已让他寝室难安。
陆文俊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将林沐风从东厂里救出来。可是锦衣卫与东厂速来不合,要如何才能营救出林沐风呢?何况,让林沐风去东厂是皇上的意思,如果皇上不回心转意,林沐风如何才能回到皇上的身边?
陆文俊一方面安排锦衣卫监视着东厂的一举一动,一方面飞鸽传书给自己的师妹南陵王三郡主朱宝蟾。说起来也奇怪,不知为何,朱宝蟾对林沐风似乎非常关心。
陆文俊日前收到朱宝蟾的飞鸽传书,信中一直询问着林沐风的情况。言语之间颇为关心。陆文俊对此感到奇怪,这个小师妹不男不女,喜欢女扮男装,见了美男还会流口水,这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林沐风虽然是少见的美男,可是他却是太监,看来几年不见,宝蟾师妹变得更加荒唐了!
陆文俊不愿多想这些,为了救林沐风,只要是能用上的势力都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