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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为了阿尔文,舍弃凡戴克。
背叛国王,将被逮捕的麦卡兰斩首,失去了归宿。被这样的他请求订下「人臣誓约」,自己又怎么可能拒绝。
首先,祭司宣读神谕。
可能是因为威廉和艾娃事前便近乎唠叨地对他说:「请简短」。所以那个部分比预料中的更早结束。接下来进入宣誓仪式,他询问但丁。
「你愿意立誓成为阿尔文?欧基弗的家臣,赌上骑士的骄傲与名誉尽忠竭力,守护这片贝涅波廉特吗?」
将拳头贴上心脏的位置,但丁回答出制式的语句:「只要树木不生于天际,云朵不涌于地面,我发誓。」
「那么,阿尔文?欧基弗……」
「不,等等。」但丁突然打断祭司的话。「请等一下,祭司大人。我要重新再说一次——即使树木生长于天际,云朵从地面涌出,马匹飞上天空飞鸟说出人语,我的忠诚也不会改变。」
不擅长临机应变的祭司,露出一副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样子,嘴巴一张一阖的。这也不无道理,就连阿尔文也吃了一惊。 「阿尔文。我一生,都是仅属于你的骑士。」
认真得几乎令人心揪的嗓音,以及笔直地仰望的双眸——令阿尔文的心脏悸动着。
身体径自动了起来。
踏出一步,以双手包覆着被但丁贴上胸膛的拳头,他让无人能出其右,既威风凛凛又美丽,并且无可取代的骑士站起来。
「——我承认你为家臣,并发誓在有生之年庇护你。」
公式化的文句颤抖着。此外,但丁那种「只有这番话不足以表达」的情感,甚至也传染到阿尔文身上了。
「欢迎回来,但丁。」
「……阿尔。」
在他凝视之下眼泪差点就要溢出,费了一番功夫才忍耐住。
依然捧着但丁的手,阿尔文再度告诉他:「欢迎回来。」
「欢迎你回到这片贝涅波廉特。欢迎你回归这神圣的森林,以及精灵的土地。从今而后你——就是仅属于我的骑士。」
手上还拿着圣经,被晾在一旁的祭司带着一脸呆若木鸡的表情。
仪式变成很怪异的景象,此时某个人……他心想那很可能是艾娃的声音,朝乐队呐喊道:「奏礼乐!」
华丽的音乐于是响彻,观众立刻沸腾起来。
孩童们洒下宛如雪花般的落花,而风之精灵则让那些花轻盈地飘荡着。光芒四处闪烁,则是由于阿尔文的守护精灵正毫无顾忌地嬉闹着的缘故。
不知变通的祭司或许是认为必须姑且让仪式告一个段落,他干咳一阵之后,生硬地做了一个结尾:「在诸位的见证中,两者的誓言将得以上达天听。」
但是比起那番话,修叫着:「庆祝的宴会开始啰!一定要狂饮葡萄酒啊!」的声音还较为显眼得多。
庆祝的宴会持续至早晨。
由于也兼顾庆祝日前的胜利,大厅内是士兵与村民交互混杂的狂欢光景。主角的阿尔文也无力陪同至最后,到了深夜便返回寝室。
因为遭烂醉如泥的修从头上淋下啤酒,所以也不得不洗一个澡。他在童仆的帮助之下清洗身体。
「您消瘦了呢。」童仆悲伤地说道。「不久就会恢复了。」阿尔文抚摸着他的头。
仆人收拾好澡盆,在喝过童仆为自己端来的药草茶之后他便钻入床铺。
虽然闭上了双眼却无法成眠。
楼下至今也依然传来音乐与欢呼声。阿尔文起身,将双脚伸进鞣革制的室内鞋,披上长袍。
拿着烛台所前往的目的地,是但丁的寝室。
「……连我自己,也觉得很惊讶。」
他像是在找借口似地,向飞舞在烛台四周的精灵呢喃道。
「我也明白,这是无法被神饶恕的情感。所以,万一但丁不在,我立刻就回房间去。不会等待,就此放弃。」
但是,他在房间里头哟。
不知是在捉弄人,还是单纯地陈述事实罢了——经守护精灵如此一说,阿尔文胀红脸颊。不难发现光线正从但丁的寝室流泻而出。
在门扉前面,阿尔文迟疑了。
这种事,果然不太好。或许应该折回去吧。没错,先回去一趟仔细思考一番——正要转身的时候,门扉从内侧敞开。
「但……」
他立即被紧抱得动弹不得,拖进房间里头。
「但、但丁……那个……」
「我没想到你会自己来找我。」
烛台不由分说地被抢走。但丁粗鲁地将它放置在床头柜上之后,用宛如饥饿之人好不容易得到面包时的猛劲紧抓着阿尔文,用力地拥抱,吸吮着唇瓣。
深深地掏掘,湿润的舌头交缠。
「嗯……嗯,啊……」
诱发醉意的亲吻,让双腿失去了力气。
被推倒在床铺上,他既没有力量扯开朝自己压了上来的男人,也没有那个意愿。将气息慌乱的自己搂抱在怀中的但丁惹人怜爱,阿尔文因此在心中祈求着神的宽恕。
「如果讨厌……你就直说吧。」
结束深吻,但丁说道。
他带着细微的葡萄酒香,而紫罗兰却散发着比那更为强烈的香气。然而却不见那个娇小孩子的身影,阿尔文的守护精灵也失去踪迹。或许是他们体贴自己吧。
「我向母亲发过誓,绝对不再重蹈当时的覆辙。倘若对你来说这是无法饶恕的行为,我会忍耐。也不打算继续渴求。」
但丁也是,一身只穿着布料轻薄的睡袍的模样。
抵在大腿上的坚硬炽热的硬块,令阿尔文脸颊发烫。头发被温柔地抚摸着,只不过是耳朵被吻上一口,颤抖便四处窜流。
「不……不行……」
阿尔文宛如发着令人疯狂的高烧般,呓语地喃喃说道。
但丁彷佛误解了含意,说道:「是吗。」并且想要抽回身子。慌忙之下他抓住袖子制止道:「不对。」
「不行啊。即使你能够忍耐……我却似乎办不到。」
「阿尔……?」
「身、身体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这还是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但丁一瞬间露出诧异的表情,紧接着嘴角浮现笑意。他重新让阿尔文躺在床铺中央,说道:「交给我吧,我会负起责任。」
「阿尔,让我告诉你吧。告诉你还有一种不必送死也能抵达的天国。」
「咦……啊……呃。」
他的手从就寝用的短袖束腰外衣的下襬探入,磨蹭着双腿根部。光是这样就令阿尔文的中心鼓胀了起来。由于羞耻而下意识地逃避,可但丁却绝不容许。不知不觉间,阿尔文的长袍和束腰外衣都被夺去,以诞生时的光裸姿态躺卧在但丁身下。
称不上是美丽的身体。
在战争中所受的伤口或疤痕,散布在他的身体各处。而全身赤裸的但丁也是一副更加凄惨的模样,到处都带着深深的伤痕。
阿尔文不禁认为那些伤口,宛如是但丁无法成声的呐喊。他轻轻地沿着锁骨下的伤痕抚摸。但丁像是要回敬他似地,吻上位于阿尔文肩头上的疤痕。对于其他的伤口或疤斑,也一一落下亲吻。
「呼……」
当舌头碰触到乳头附近的擦伤时,他按捺不住地漏出了孱弱的叫声。
但丁的舌头一点一点地移动,抵达突出的部分之后,未知的愉悦便在肌肤上一颗颗地迸裂。在经他发出声音地吸吮之下感觉更甚,阿尔文于是不自觉地摇晃着脑袋。
「等……那里,不行,啊。」
「为什么?不舒服吗?」
「那样……奇怪,那种地方竟然很舒服……好,奇怪。」
「一点都不奇怪,」但丁笑道。「无论男女,这里都是个敏感的地方——你看……」
「啊啊……!」
被轻柔地啃啮着,令他小声地叫喊。
但丁的唇瓣往另一处尖端挪移,已经湿濡的一边则被指尖揉捏般地玩弄着。由两侧涌出的甜美感觉,使阿尔文只能蠕动着身子别无他法。
带着仿佛对待易碎物品似地温柔,爱抚持续下去。
以前的粗暴举动就像是假的一般,但丁的手和指头以及舌头都相当柔和,让阿尔文只能等着如同糖果一样地被融化。
胸部好好地被爱抚了一番之后,舌尖搔弄着肚脐,忍耐不住之下他一面发笑一面扭过身体。接下来腰肢被牢牢地按住,「不会吧!」阿尔文心想,僵住身体。
「啊……啊,啊……但丁,不行……!」
昂扬得几乎令人害羞的器官,被心爱之人的嘴唇含了进去。
「住手……呜哇,那里……」
那是至今与阿尔文同床共枕的女性们,绝对不会做出的举动。温暖湿润的但丁口腔,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