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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甘美残酷的指头增加。
被撑了开来,敏感的部位一如渴望地被顶住,阿尔文扭动着身子。
「你活该啊,阁下。被原本信任的对象挑逗,而且获得快感是什么感觉啊?你不向精灵求助吗?就说『我被但丁侵犯了,救救我』。」
他的讥笑非常令人悲伤,心灵也冻结起来。尽管如此身体的灼热仍不曾冷却。一度稍微失去力量的腿间,再度胀起到几乎疼痛。
「你瞧,口水都从这种地方流出来了。」
「嗯……呃。」
但丁的左手碰触着挺立。
自小巧的铃口溢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但丁的手指并牵出一道丝线,让阿尔文涌出一股想要当场消失的念头。
「不……不准、碰……呃。」
「不可以撒谎喔。明明想要被抚摸,想到都让它阵阵抽搐了。」
「不……呃。」
敏感的尖端被黏滑地搓揉着,伴随着疼痛的快乐令他缩起肩膀。
「很适合你喔,阿尔文。懦弱又没骨气的你,只要像这样供男人玩弄就行了。如果不抵抗,可爱地呻吟,我就让你舒舒服服的。」
「啊、啊……啊啊……」
茎干被握住,有规律地摩擦了起来。
深埋在后头的手指也配合韵律抽动着,令阿尔文陷入迷乱。摆荡的腰肢究竟是企图逃跑,抑或是要追求更大的愉悦,已经连阿尔文本身也分不清。一味地晃动头部,金发拍打着额头与双颊。脚指紧紧地蜷缩,用力过度的小腿肚简直就快要抽筋。
「唔、唔……」
阿尔文的手指将床单揪成一团,喉头阵阵颤动。
「是这里……吧?只要揉一揉里头的这地方,你就会做出淫荡的反应。」
「住手……已经……」
几近临界点。
由于巧妙的手淫,挺立中蕴含着几乎无与伦比的炽热。若想要拼命忍耐而一用力,便会猥亵地紧紧绞住没入后穴的但丁手指。
「射出来吧。」
含带嗤笑的无形嗓音震动着阿尔文的鼓膜。
身体灼烫得近乎疯狂,但内心却无可救药地发冷。为何,非得被欺负至这般田地不可呢?像这样让阿尔文痛苦、羞辱他,但丁就会感到快乐吗?
「想要高潮了吗?快啊,阁下。在被人掏掘着臀部的孔穴之下射精给我瞧瞧。」
「不……啊,啊啊……呃……!」
理性上知道非得忍耐不可。
但是在体内发生的小爆炸,却轻易地将那个念头吹散。
明明应该是睁着双眼,剎那间却什么也看不见。彷佛背脊中被钉入欢愉的木桩一般动弹不得,阿尔文吐出了精液。
让但丁的手,沐浴在炽热淫靡的欲望之中。
气愤、悲伤、羞耻——即使如此身体却喜悦地爬满疙瘩。这层现实为阿尔文的苦痛再追加了一记痛击。
但丁的手指从后头滑溜溜地抽离,无法压抑呻吟。
力量从阿尔文的腰部流失,身体瘫软了下去。
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从来不曾料想过,会被但丁厌恶至这个地步。尽管媚药的效果似乎逐渐消退,但无论怎么做自己的力气也无法与他匹敌。
「……呵……」阿尔文自嘲。瞬间,落下了大滴眼泪。
明明一直相信着……明明想要去相信。
无法断言在心理'心里'的一隅,不曾对判若两人的但丁存疑。倘若说自己一次也没有想过他是抱着什么企图,才来到这座城……是骗人的。但即是这样仍然想要相信。希望拥有去相信他人的坚强。
「转向这里。」
身体被粗暴的手扳回了仰卧的姿势。金发四散地打在床褥上,阿尔文仰望覆盖着自己的但丁。四目相交的一瞬间,但丁宛如略为动摇似地蹙起眉毛。眼泪停不下来,残忍表弟的脸孔好似浸在水中一般地蒙眬不堪。眨了眼后,泪珠爬下太阳穴,在发间失去踪影。
「——厌恶到,令你想哭吗?」
被他恼怒地如此说道。阿尔文本身,并非由于想哭才哭泣的。
而是尽管心想宁死也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但却不受控制地泪流不止。
「都是你,不对。」
紧皱起眉,令眉间刻划出一道道皱纹,但丁说道。
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这种状况下再怎么思索阿尔文都是被害者,而但丁是加害者。
「都是因为你……让我感到焦躁,才会落得这种下场。」
虽然是单方面的借口,语气却变得比至今更多了几分温柔。但丁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很伤脑筋,这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吧。
但丁的脸庞慢慢地贴了下来。
以为又要被强迫接吻,阿尔文紧紧闭上眼。然而温暖的双唇却落上眼角。吸吮着阿尔文的泪滴,将之舔去,顺势吻上太阳穴。
「有玫瑰花的味道。」
他在耳畔低语道。
虽然想说那是滴在澡盆中精油的缘故,但已经不愿开口说话。
「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你无论何时都散发着美好的香味,金发闪闪发光,而我总是追逐着那些……」
以前?意思是他还稍微记得往昔的阿尔文吗?并没有完全失去那时的记忆吗?
战战兢兢,睁开双眼。但丁的脸太过接近,看不出他的表情。
「啊……」
缓缓地,被紧紧搂抱住。
由于这几近疼痛的拥抱,连呼吸也无法随心所欲。紧拥着阿尔文,但丁低沉地呢喃:「可恶。」摸不清他咒骂的对象究竟为何。
因为窒息感而挣扎之后,这次又像被推开似地放了开来。
在阿尔文用颤抖的手重新拉好衣摆之际,但丁迅速地跳下床铺。就此一次也没有望向这边,沉默无语地走出房间。
留给依旧愕然的阿尔文的,只有门扉被粗鲁关上的声音以及──但丁那近似于紫罗兰的香气。
事发之后数日,阿尔文都闷在房间里头。
窗户紧闭,没有正常用膳,遑论威廉,他甚至连担心的艾娃都不接近,独自持续思索。
自己所尝到的悲哀与耻辱,该如何平复才好?
今后面对但丁,又该如何应对呢?
脑中一直没有浮现解决之道,昏暗的房间中,时而能听见精灵的拍翅声。却几乎看不见他的身影。精灵是很善变的,需要建议的时候不一定会陪伴在身边。最重要的是,人类的问题由人类自行解决才是常理。
第三天早晨,在小鸟的啼叫声响彻之中,阿尔文达成一个结论。
虽然不认为是最佳手段,但实在是找不出其他方法。好不容易从一直是温热状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唤来童仆整装打理。将胡子剃干净、梳理头发,在长裤外头套上长至小腿的皮靴,穿上了绣着欧基弗家族家徽的长外套。镶着宝石的皮带下头悬挂着宝剑,戴上崭新手套的模样,正是一身半正式装束。
「──兄长大人!」
发现睽违三日才出现在大厅的阿尔文,艾娃跑了过去。大概是正在享用早晨简便的餐点吧,但丁和他的士兵们也在。
「阿尔兄长大人,我好担心呀。啊啊,变得这么憔悴……谁快端一盘浓汤来给兄长大人。」
「艾娃,谢谢你。但是我等一下再喝就可以了──但丁,我有话对你说。」
为了表示对领主的敬意,形式上起立的但丁,盯着阿尔文问道:「什么事?」冷淡且面无表情的神色,彷佛对那天夜里那些旁若无人的行径毫无记忆。
「我以一个骑士的身分,向你提出武术竞赛。」
周遭沸沸扬扬。
威廉和修两人肩并肩地目瞪口呆。
「如果你赢了,我就不再追究过往的无礼。倘若是我获胜──」
「就要杀了我吗?」
宛如在说笑似地,但丁一边冷笑,一边插嘴道。
阿尔文保持沉默,慢慢地迈开脚步。从头到尾都没有别开脸,就这么走近到还差一步就要碰上鼻尖的位置。
但丁的双眼较平时凹陷,带着一副相当狰狞的表情。似乎一如往常地不愉快。事实上,要正眼注视这张脸就需要相当的勇气了,但却不想让他察觉到这件事。用自己的视线贯穿紫罗兰色的瞳孔,清晰回答道。
「我没有杀你的意思。以为只要一死就能解决所有事是很愚蠢的。」
「是吗?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请你下跪向我认错。」
「呵。」但丁用喉咙深处嗤笑一声。真是天真的领主大人啊……就算不出声,也能清楚明白他的心里正如此想道。
「如果只是弯个膝盖,连狗都做得到。倘若那么简单的事就行了,我立刻就做吧?」
「要在你母亲大人的坟前。」
但丁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