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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青本来还以为会好玩,瞧见他针尖上反射的光芒,顿时感觉自己像是快要去屠宰场的猪,他咽一咽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根针,乞求:“师父,你轻点……”
被针扎到的感觉很奇怪,既有师父说的疼,也有酸酸麻麻的感觉涌进四肢百骸,凌青不由自主的嗯嗯/啊啊起来。
窗外突然出现一个黑影,庙主差点一根针飞出去,大喝一声:“谁!”
“我。”那人赶紧出声,原来是小黑,“你们在干什么?凌青是不是受伤了?一直在怪叫……”声音里透着担心。
庙主这才放心了:“哦,没事,我们是在……”
“我们在玩,嗯……”凌青抢过话茬,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那你们继续吧。”小黑这才走了。
****
这天晚上,凌青反而睡得很香,没觉得哪里不对,到了第二天,庙主教他开始练第一句口诀的时候,凌青差点没脱臼。
骨头卡住的时候,上不去也下不来,痛得他冷汗直流嗷嗷乱叫,幸好庙主一把帮他推回去了。
休息了一个时辰,凌青再次尝试,小心翼翼的吐纳呼吸,总算是稍稍移对了。
庙主一一给他指出每个关节应该注意的问题,好不容易凌青都移对之后,庙主靠近他,用无比正经的口吻说:“接下来是最关键的时候,练缩骨功的人,最怕的不是缩不成,而是缩成了变不回去。你要牢牢记住,我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你要是漏掉任何一个字,都很可能永远这副样子。”
凌青这才惊觉自己好像是上了贼船,不要吧,要是变不回去就完蛋了,他只好仔细的听着。
庙主却像是在提防什么,对他耳语,细细的声音一直清晰的传达到他脑海里,凌青此生都没有那么专注过,仅仅听一次,他记住了那十分重要的二十个字。
“好了,现在你心中默念那些字,按照字的意思,做给我看。”庙主把身子移回来,等着看成果。
凌青不敢有疏忽,把那些字在心中嚼透了,再一点点把骨头移回原位,只是五分钟的事情,他却感觉用了五个小时都不止,就连空气都是停滞的,随着最后啪的一声,凌青累得瘫倒在地,汗流了一身。
试验成功了,他却全身都不想要了,疼得要命,庙主扶着他走出山洞,凌青气若游丝:“轻点……疼……”
回到他房里,庙主直接把凌青丢进浴桶,凌青立刻嚎叫起来,昨晚泡的时候,明明没有事,今天却是撕心裂肺的疼,药效像是侵入了他的每个摩擦过的关节。
“小黑,你是不是偷偷把药换掉了!”凌青抓住还在往浴桶里倒水的小黑问。
“没有啊。”小黑觉得莫名其妙。
“药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你今天关节激烈使用,药开始发挥作用了,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这样,你不要退缩哦,我的乖徒儿。”庙主才不会放过能学会他易容术的凌青。
凌青有苦说不出,但也确实不想退缩,不然之前的研究都白费了。
“小黑,我们走,留他自己泡一个时辰,就不会那么痛了,因为会痛到麻痹。凌青等一下你换了衣服再来找我。”庙主领着小黑出去,还贴心的为他拉上门。
泪眼目送庙主和小黑,凌青真想淹死在这黑乎乎的水中。
这天夜里,凌青还是在庙主房中嗯嗯/啊啊怪叫。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是标题党= =
昨晚因为某种原因,我不能上网(我要把房东给剁了),这是昨天的份,今天还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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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开始的日子是如何锥心刻骨的疼痛,凌青都咬着牙挺过去了,日复一日的泡澡终于让他慢慢适应了,捷径这东西,果然害死人。
一个月过去,他已经可以不痛不痒的变换各种体型,关节处的皮肤被磨出一层厚厚的茧子,庙主说过,等待茧子自然掉落,就是凌青的缩骨功练得炉火纯青的时刻。
不能急躁,不能放松,凌青循序渐进,慢慢领会了这一门武功。
“其实学了缩骨功还可以用来偷东西的吧?”凌青最近吃饭也胃口大增,一边夹着豆腐块一边问庙主。
“你要偷什么?”庙主一脸的风雨欲来,可惜凌青的注意力都在饭菜上,他没看到。
“比如玉玺!”凌青最想干点一鸣惊人的事情。
那可是全天底下最不能偷的,庙主闷闷的说:“小心你被砍头。”
突然脖子上一凉,凌青哆嗦了一下,发现小黑端着一碗水在他身后走过,不小心撒了一滴在他脖子上,吓死他。
“你好端端的站在我后面干什么?坐下!”凌青瞪了他一眼。
小黑不知道他怎么了,只好顺从的坐下。
凌青吃完饭就随着庙主到他房里学怎么把脸皮覆到脸上,小黑收拾碗筷。
****
庙主房中,凌青正坐在椅子上,等庙主拿出道具,却见庙主谨慎的关好所有门窗,然后从容坐在他对面。
“凌青,你是不是觉得,我原本就长这样?”庙主笑得一脸淡定,仿佛已经知晓凌青的答案。
“难道不是?”凌青不解,“师父你一直带着一张假脸皮在脸上?”如果是这样,不会闷热么,不会难受么。
“是的。”庙主抬起手,双手在额头右上端缓缓撕扯。
凌青气都不敢大声喘,电影《画皮》的镜头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其实师父原来长得很丑,因为太自卑,所以用一张美人脸来欺骗别人获得满足感?
庙主完全知道他心中想些什么,因为凌青此刻脸上写满了同情,傻蛋一枚,庙主刚刚把假的脸皮拉到眼睛底下,露出原本的双目,凌青已经在倒抽气了。
太不可思议了,凌青先是倒抽气,然后瞪大了眼睛死命眨,接着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终于把那张脸皮完完整整卸下来,庙主拿起一面铜镜,把脸上剩余的残渣都抹掉,转过来,对着凌青粲然一笑。
“别……别笑,我眼睛要瞎掉了!不行不行,我要深呼吸,你等我两分钟。”凌青捂起眼睛,夸张的吸气吐气,重复了好多次,才小心翼翼的把手移开。
庙主正捂着嘴笑:“有这么严重吗?”虽然以前也吓到过很多人。
这张脸,比那张脸皮美上一百倍都不止,美目含情,像是波光粼粼湖面,熠熠生辉,鼻子白嫩而挺立,却小巧得恰到好处,让人忍不住想轻轻抚摸,最勾人的,是他的唇,红润有光泽,像是果冻般引得别人想要一亲芳泽,这样的五官搭配起来,眼角带些风情,嘴角微微上扬,已经足以倾国倾城。
为什么这样一个绝世美人会藏在深山里,凌青想不通,要放在现代,早就成明星了。
庙主对于他时而惊叹,时而皱眉,时而发愣,时而托腮的反应,无可奈何:“咳咳!我现在以真面目给你看,是为了教你怎么把脸皮覆上去的,不要忘记了,拿起你手边的小瓶子。”只好提醒他。
凌青傻傻的看着他,伸过手去,抓过桌子上的瓶子盯着他的唇,等着他再次轻启朱唇。
庙主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指,凌青这才醒过来,眨眨眼睛再看看手中的瓶子:“这是……?”
“用来涂在脸的周围,先把头发都拨开,瓶子里面有个小刷子,沾一点瓶子里的药水,涂在脸的周围地方,然后趁着它没有干,把脸皮覆上去。”庙主亲自示范一次。
眼睁睁看着那美丽容颜消失,凌青扼腕的说:“师父,再撕下来吧,我要天天看!”
“顽皮!我已经戴习惯了,撕下来害得你这里忘了做那里忘了做,我才不要。”庙主拨弄了一番头发,又恢复平时的模样了。
也对,天天看着那张脸,凌青估计要心脏病发:“小黑见过吗?刚刚师父的模样。”
“我怕吓死他,你别跟他说。”庙主接过他手里的脸皮,让他先把药水涂到脸上。
过了片刻,凌青大功告成,要去吓吓小黑,庙主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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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知情的小黑在清洗水缸,把头从深深的缸底伸出来时,旁边装成乞丐的凌青已经在等着了。
“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