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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橙子又是谁呢?
我看着她,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总不能问你是谁吧?这样会不会太疏离了。
橙子一向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这次似乎也是这样,她看我欲言又止,于是说道:“两百年的那个预言,就是我说的。对,在我重生之前,别人叫我首席祭司来着。”
说不吃惊是假的,我虽然有猜过橙子会有些来头,但没想到她来头会这么大,于是问她:“你怎么知道是这个时间?而且说得还不准。”
橙子说:“实际上,这是当初他让我这么说的,这个时间也是他预测的,现在看来,这不是一个预言,而是他自己设的一个底线吧,最多等你这么多年,如果不回来,他就自己想办法让你回来。”
“什么办法?”
“这也要问他。”
好,问他就问他,我站起来,说道:“我要回去了,我去问小白。”
小白说他用自己一半的血统和一个人做了交易,会不会就是这个呢?用一半的自己短时间内复活了永生之树,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血统反噬吧?
血统反噬的最后,是什么?是死亡吗?
当初的永生之树的种子又到哪里去了呢?
有太多的问题我要问他,于是半刻也不想在这里停留了。
亚伦看我回家心切,虽然脸色不好,但还是带着我启程回教会,在黑暗的无底长渊里,在青鸟的背上,在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亚伦说:“带你来见教皇,就是想让你知道教会现在的困境,教皇大人他,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希望你能陪着我面对今后的困难,今天是你对我许下承诺的时间,之前的我都不再计较,从今天开始请不要再想着别人。”
“抱歉,是我不对,亚伦,我对你是谎言不是承诺,承诺我已经给了别人。”
于是他再也没有说话,直到我们回到教会为止。
我们乘着青鸟穿过教会之城,整个城市都还在梦幻般的庆祝活动中,不知道当谎言揭穿的时候,今日的歌颂会不会变成明日的咒骂,当永生之树再次枯萎,地表再次混沌,人类不得不再次潜入地底世界的时候。
而那个时候,面对这一切的,就是亚伦了吗?
解决这一切的办法,似乎和最开始没有两样,那就是找到永生之树的种子,这样永生之树将再次焕发生机,而小白也可以从血统反噬中解脱出来。
至于回家,似乎突然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听到小白宁愿用一半的自己来换取我的回归,我突然觉得,留在这里似乎也不错,不过,还是要让老大他们回去的,当初我的一句随口的提议,才害得她们也被卷入了这个世界。
这样想来,当初我那句随口的提议,也许是受了小白遥远的暗示也说不定。
可是当初它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呢?不过也许他当初直接告诉我,我反而会不信的吧。
只有亲身经历,才能了解,有些荒唐才是现实。
、第64章 私奔
在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我准备跑路了。
我这么选择是有原因的。
首先大家都喜欢在月黑风高的时候跑路,亚伦也是那个时候警觉性最强,与其想办法那个时候摆脱他,不如选在下午。
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大家最忙又最困的时候,亚伦要在议会厅接见很多的客人,而人一忙起来就会忽略很多事情。
比如少个人什么的。
其次我找好了退路,在班又乔装打扮来替叶子传信的时候,我问他:“咱们把你那个实习任务做了怎么样?抓祭司精灵回去什么的,拿到赏钱咱们对半分。”
班很快理解了我的意思,问道:“你想借囚龙的力量逃出去?但是逃出去之后你又怎么脱身?比起来,我觉得教会反而比囚龙更适合你。”
“谁说我要脱身的,我是严肃认真地想去囚龙一日游的!”我说道。
班不悦道:“你有办法但不告诉我?没关系,反正我也没兴趣,囚龙那边,我会联系的,你等我消息。”
我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他,而是我还没想好下一步。
至于下一步,我都这么辛苦把小白救出来了,剩下的就交给他想吧。
男人不就是在这个时候有用的嘛。
这个情况下,囚龙这个大组织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之前班一直打探不出的,小白被囚禁的位置,分分钟就出来了。
教会貌似严密的防护网,实在是令人堪忧啊,下次如果有机会还能碰到亚伦,一定要提醒他。
我大摇大摆地按照囚龙给我的路线在教会里晃荡,鉴于我这几天老是这么来回晃悠,教会的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在大家都很忙的时候,有几个不是那么忙的人在特意为我引路。
擦地板的侍女、厨房煮下午茶的师傅、来拜访亚伦不小心迷路的某个边陲小国的官吏以及某个无所事事的闲杂人等。
小白被关在教会迷宫般的某个传送阵中的某个房间里,我顺着班用丝线做成的软梯爬上这个房间的窗台,抓着在风吹中摇摇晃晃的窗户,撩了撩头发对斜靠在榻上的小白说:“来,姐姐带你去私奔。”
他微笑地看着我,白得好像一个雪人,全身闪闪发亮,一束阳光穿过窗户照到他身上,好像要将他晒化了一般。
他情况好像有些不对了。
班在下面扯丝线,时间紧急,不容多想,我跳下窗户,将几缕丝线缠到他身上,他随着我的动作眼睛转来转去,像是想笑又没在笑地说:“我被你绑住了。”
我把丝线绕过他的肩膀,示意他靠过来点,他从床上坐起来,将头放到我的肩膀上,问道:“这样吗?”
我将两股丝线在他身后打了个结,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错,绑的就是你,姐姐我劫色又劫财,老老实实乖乖地跟我走。”
我扯了扯丝线,示意下面的人好了,从窗口飘来一群泡泡,顺着丝线飞进来,粘到捆着小白的丝线上,泡泡一个个啵地一声,好像孢子发芽一般撑出一把把绿色的小伞。
狐狸被这群小伞带着漂浮到半空中。
发芽的泡泡来自某个无所事事的闲杂人提供,好久不见的安德鲁殿下。
当然对于安德鲁殿下来说,我和他是初次见面,因为我又变成原来的样子了嘛。
安德鲁居然也是囚龙的一员,这一点还是让我颇为惊讶的。
难道在少年时期混一个不良组织,是这里王子们的普遍嗜好吗?
事情进行的挺顺利。
因为教会的青鸟都有专门的编号,用青鸟逃跑很容易暴露,而其他非教会专用的坐骑突然出现在不是教会入口的位置也很容易招人怀疑,所以我之前一直担心的是怎么把小白带出来。
有了安德鲁的帮忙,我抱着小白沿着教会之树的主干一路滑到了树底。
树底也有一个出口,这个出口对外开放,是给民众祈福用的。
安德鲁在树底的僻静角落等我们,班则到门口接应同时观察看会不会有异常状况。
安德鲁说:“前面有两条路,一条路是民众祈福生子的地方,你们可以从那里出去,那里年轻夫妻比较多,这样不会太突兀。”
“好的。”我压着声音对他道谢:“哪一边?”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顾自说道:“另一条路是垂死的人来此寻求最后的心灵解脱的地方,从那里出去,马上就会被发现。”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的表情中带着审视。
“好的,你需要什么?”我问他。
他突然就笑了:“我想请求大人帮我做些事情。”
虽然说着请求,但是他的语气中没有半分请求的意思,带着胜券在握的倨傲。
我突然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他想解除和贝蒂的婚姻,当初因为依兰并不是真的祭司精灵,所以亚伦拒绝了他的要求。
后来不知道他和亚伦谈了什么,我和亚伦婚礼的时候,我看到了夏桑的国王却没有看到他。
果然他说:“我请求与贝蒂。 安托瓦妮特解除婚约。”
他见我不说话上前一步,有些咄咄逼人地说:“人人都说亚伦与大人是天生一对,注定的姻缘,我不知道大人身后的人是谁,但大人抛下祭司精灵的身份也要和他走,可见大人也是不信什么天生姻缘的,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成全我。”
他一口一个大人带着明显的讽刺意味,好像在说你走出这个门就是个普通人了。
“我同意。”我飞快地说,不知道班那边出了什么状况,丝线突然断了。
安德鲁面露喜色,我阻止他开口补充道:“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你知道吗?”
看他突然变幻的脸色我就明白,他也不知道。
“何必拘泥于别人怎么说呢?”我摸了摸小白,确认他只是靠着树睡着了于是放下心来对安德鲁说:“你说你不信天生的姻缘,真正不信的人怎么会这么在意这个,找到爱的人,和她在一起不就好了,其他的何必在意这么多呢,当然你如果找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