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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国从不曾止战,始终扮演着侵略者的角色,不停地扩张着自己的领土,吞并邻国。靖国人也都推崇战争且以征战为荣。在无数被靖国铁蹄蹂躏过的异国人眼中,凶猛,残忍,□的靖国人简直比野兽还不如——当然,这一切辱骂在胜利者的眼里不过是懦弱的失败者们在结局面前苍白无力的挣扎罢了。
“这里不问身份,不提过往……为什么不好好的放纵自己一次呢,我固执的情人?”
“……”卫无双连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或者说……你来到这里,并且选择了我,就意味着你还是想放纵自己一次的。那么,我可以这样理解——你此刻的抗拒就是表明你对我做的这些不满意,是么?在你眼里,我只是让你觉得厌烦的无礼之人罢?”
逝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面色变换不定的卫无双,伤心的叹了口气,准备起身离去。
卫无双忽然伸手拽住了逝川的手腕,低声说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很好,真的。”
说完,倾身吻上了逝川微张的双唇。
欲擒故纵兼苦肉计施用成功的风月高手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顺势将卫无双揽进怀里,准备攻城略地。
出乎他意料的是,放下心结的卫无双竟应对的颇为大方从容,青涩虽在,却不忸怩。唇舌间狠狠的纠缠了一阵,最后喘息着败下阵来的竟是逝川。
伸手抹去滑落唇边的津液,逝川一边调整自己紊乱的气息,一边瞪着气息平稳却只是稍微红了脸颊的卫无双,心里竟升起一丝挫败后的不甘。
看着一直按部就班游刃有余的挑逗着自己的高手惊讶且不甘的眼神,卫无双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学过一些呼吸吐纳的门道,想不到在这里也能用上。刚才你有些急进,气息难免就乱了。”
原本是春意浓浓的唇舌缠绵竟被卫无双寥寥数语拆成内功过招了——这无疑刺激到了逝川身为头牌的自尊。
“还真是后生可畏呀!”逝川依旧笑如春风,亲昵的拥着卫无双步出浴池,毫不耽搁的直奔雕床——
有挑战,才能激发出热情。
逝川聚精会神的用舌尖描摹着卫无双身上的每一处细节,捕捉着他呼吸中最微妙的变化——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该如何去寻找肉体上那些敏感的地方,那些可以彻底击溃理性的弱点。
拿捏好每一寸指节的力道,熟练的让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他知道自己手掌中握着的是这具胴体里欲望的根源,是灵与肉衔接处最薄弱的地方。感受着对方的欲望在自己手掌中渐渐膨胀灼热,流着泪颤抖着摩挲自己的手心,以乞求自己更多的爱抚——□面前,自尊和理智永远都是失败者。
“逝……逝川,我,我不做下面的那个……”
早已气息紊乱面色绯红的卫无双却忽然挣扎着要起身,这一突兀的举动无疑是再次刺激到了虽城府很深,但仍有些小孩脾气的逝川。他手一用力,卫无双便闷哼一声又倒回床上。
“你还有心思和我争这个?……哼哼,你不想做下面的?我还偏偏就要你在下面!”
逝川坏笑着起身跨坐在卫无双的小腹上,玩味了一阵卫无双挣扎在□边缘的摸样,然后欠起身,扶着他早已硬挺的欲望,缓缓的坐了下去。
……虽然恼怒一开始你的视而不见,也知道你其实已经心有所属,甚至因你那不染□的笑容而感到难堪和挫败……但我终究还是你的初心,是你人生中的第一次。所以,我想尽我所能,给你一个美妙的夜晚……
熟稔的摆动,本能的冲刺——当呻吟声和喘息融合在一起时,魂魄相挟着攀上快感的云霄,肉体却纠缠着沉入欲望的深渊。
这样甘美的滋味唤醒了体内沉睡的猛兽,它会要更多更多。
不待逝川从余韵中回神,已经出师的卫无双便完全掌握了主动,再一次索求起来。
这次没了初时的矜持和困惑,在已经不算陌生的身体间,被□驱使的索求更加的有力和深入,甚至带着一丝霸道。
原本是指导者的逝川还来不及惊讶,就被澎湃的激情冲撞得几欲迷失自我,仿佛溺水的人一般死死的缠着卫无双有力的腰身,大声的呻吟着,整个人都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这样,才不会留下遗憾吧……
一夜春宵过后,即是分别。
“以后,我可以经常来看你吧?”
“可以啊。不过不要经常来,不然我可吃不消!”
笑着相拥之后,温柔的吻别。
“羽?……你们怎么……?”
当看到坐在栖凤阁外茶摊旁一同喝茶谈话的林皓羽和那华服少女时,卫无双微微一愣。
“等你呢。看来真是春宵苦短,舍不得走吧?”
林皓羽笑着用手肘撞了撞卫无双的胳膊,便准备启程回宫。却没有再看那华服少女一眼,仿佛当她不存在一般。
卫无双再去看那少女,她也只是对他笑了笑,便起身离开了茶摊,朝与他们路程相反的方向走去。
“羽,她是……”
“无双。以后不要再来栖凤阁了。”
“……为什么?!”
“你喜欢他么,你的初心?”
“……”
“看来是喜欢了。那就绝对不能再见他,不然,他会因为你而丧命。……或许他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羽,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昨晚,秋影被杀了,就死在我眼前。”
“怎么会?!”
“是林远派来的人。”
“二皇子?”
“嗯。他说过,要夺走我三样东西。秋影就是他以为的第一样了。”
“他要夺走什么?”
“我最爱的人,我的太子身份,和我的性命。只不过,他一样都拿不到。”
林皓羽看着卫无双一瞬间变得苍白冷峻的面孔,笑了笑,继续说道:“不用担心,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走吧。”
卫无双看着林皓羽的双眼,那里面是最深沉的夜色。
这样的夜色,可以湮没所有的身影。
洗罪
卫无双,现在,只有你能救他。
“他用过龙髓,是的不死之身,不是么?”
卫无双收回了手中的暗器,淡漠的瞥了眼正强抑杀意的黑衣人,转身欲走。
“他被囚在寒谷的洗罪潭。在那里,即便是他,也撑不过三日。”
卫无双脚步一顿:“寒谷?”
脑海中已浮现出飞雪漫天的梦中场景。
以及那刺骨的寒冷……
“找自己的敌人来救自己,怎么看都不合情理吧?还是说,他也终于开窍学会用计了?只可惜,我不会像他那样天真的中计。”
早已满腔杀气的枭疾手抽刀,刀尖直指卫无双的咽喉。四周的气氛愈发的森冷压抑。
“想动手?那死的肯定是你,你知道的。”
卫无双淡然一笑,垂下了双手,“你回去告诉他,不必再白费心机了。成败已定,就算是他也回天无力。”
枭举刀沉默了一阵,最终,还是放下手森然开口道:“临刑前,他让我来告诉你一件事——当年林皓羽向他求的,是能让人言听计从的迷药,但是,他却为了所谓的一己私欲……给了他与之所求相悖的七情香。”
枭冷硬的话语却如同晴天霹雳般,惊的卫无双愣在原地动弹不得,头脑一片空白——
“……为什么……会这样……”
卫无双忽然觉得头痛欲裂,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只剩下一副摇摇欲坠的骨架——
靠在墙上许久,慢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顺了,卫无双才渐渐冷静下来。
再回头去看,黑衣人早已不见踪迹。
……难道又是一个离奇的梦境?
卫无双抬手拭去腮边滚落的汗珠,望着玄天的方向,喃喃自语道:
“也不说清楚寒谷在哪儿……让我怎么去救他?”
卫无双火速的打点好行装,翻身上马准备赶去玄天。他看着为自己送行的老管家,安抚的笑了笑:
“若他问起,就说我有事情要办所以离开一阵。事情办完之后,一定会回来见他。”
玉螭骢四蹄生风,飞奔在通往玄天国的官路上。以这样的速度,抵达玄天边境也许用不上一昼夜。至于那寒谷的位置,也只能进城再打听了……
但愿还赶得及。
想那黑衣人离去的那么匆忙,更是说明了范雪风境况危险。原本以为只不过是个陷阱,但现在看来恐怕又是自己的误解了。
如果赶到时,看到他已经死了呢?
不愿再想下去的卫无双不禁再一次扬鞭催马疾行。
因为他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