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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三个老头手里都拿着鸡爪子,围着一个罐子正在斗蛐蛐,嘴里还唧唧歪歪的讨论着那只蛐蛐会赢。
“各位老师安好。”青韶躬身问候,谁知却没有一个人理他,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头转身倒茶,看到了青韶。
“咦?臭小子你回来了。”虽然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青韶这个激动啊,终于有人理我了,刚要点头说话,就被白音打断:“在玩斗蛐蛐啊!算我一个!”说着就挤了过去。
其中的一个老头还应和着:“好啊好啊,老三都快输光了。”
青韶黑着脸又候了一会儿,见真的没有人在理自己了,转身准备走,那个刚才倒茶的老头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去刑室。”青韶浑身顿时一个激灵,忙不迭的应是,转身离去。
当青韶走得再也看不见的时候,三个老头都严肃的坐了下来,看着白音。
“怎么了?怎么不玩了?”白音诧异地问道。
“黑狼,死了。”一个老头叹息着说道,白音捏着蛐蛐罐子的手一个收紧,罐子竟被生生捏碎,里面的蛐蛐快活的跑掉了。良久,白音跌坐在凳子上,口中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心中一片发凉,那个永远正大光明偷吃自己的桃子的孩子,死了?自己在他身上花的心血不亚于青韶,永远都能最大限度的引起自己的怒火,然后在适当的时候说几句乖巧的话,这讨巧装乖、惹人心疼的孩子就这么,死了。白音只觉得心疼的连喘息都觉得撕心裂肺。
“找到尸体了么?”白音不甘心的问道。
“没有,但是,和他同行保护青韶的虎威,亲眼看见他被打落悬崖了。”
“你们让青韶去刑室,就是为了这个?”白音的声音平静的出奇,三个老头不说话,算是默认了。白音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刑室飞奔,三个老头意识到不好,刚想追过去就听到了白音带着内力的话,震得耳朵生疼:“你们要是敢跟着!就试试看我会不会连你们也一块打!”
而刑室里,青韶正头皮发麻的盯着各式各样的刑具看了老半天。
“阁、阁主?”刑手听到声响出来查看,不可置信的唤道。
“呵呵,星皓,你还是老样子,看到我总是这么惊讶。”青韶无奈的说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总是神出鬼没的!”星皓抱怨道。
“诶,对了,黑狼和虎威回来了没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星皓在心里想着,却不敢开口回答。
“怎么了?”青韶笑着问道。
“虎威重伤,养着呢。”
“重伤?”青韶有些惊讶,随即心里是浓浓的愧疚。“那黑狼呢?”
“黑狼他。。。。。。”星皓的迟疑让青韶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死了!”白音的声音赫然响在门口,重重的砸在青韶的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咩~~~要虐了,乃们有没有闻到大虐的味道?
32
32、我错了 。。。
“师父。”青韶轻唤了一声,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以为师父是在逗自己的,毕竟,黑狼的武功并不弱。
“他死了!”白音重复着,走到青韶面前,凌厉的目光停在青韶的脸上。
“师父说谁?”青韶的喘息有些粗重。
白音不说话,一步一步的向青韶逼近,刀子一样的眼神在青韶的脸上划动,青韶不敢直视,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白音卡住青韶的脖子,逼他和自己直视,一字一顿的说:“我是说,黑狼,他,死了!”
青韶先是顿了一下,眼睛里的情愫很是复杂,有惊讶,有心痛,还有不可置信。青韶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上下起伏着。“呵呵,这、这不可能。师父你别开玩笑了。”青韶准备挣开白音的手。
“我说他死了!”白音卡着青韶脖子的手一个收紧,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不可能!”青韶猛地甩头摆脱开白音的手,“这不可能!黑狼不会死的!”青韶张牙舞爪的喊道。白音就这么看着青韶,直到把青韶看得心里直发慌,抱着头慢慢地靠着墙壁蹲下。
“他死了,你在干什么?”白音的声音很冷漠。
“他死的时候,你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放过襄王一马。”白音的声音狠狠地砸在青韶的心里,青韶捂住耳朵。
“他死的时候,你还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要还襄王一个可笑的人情。”白音的声音还是溜进了青韶的耳朵里,那么的刺耳。青韶的眼泪氤氲了视线。
“他死的时候,你还在心软,任性。”青韶的眼泪不可抑制的喷涌而出。
“他为了你死了,你却不能为他报仇。”白音的声音有些哽咽。
“别说了!别说了!”青韶跪倒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青石砖上,青韶瘫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痛的面色扭曲。“我错了。。。。。。”
“你就是错了!”白音蹲下来看着青韶痛不欲生的脸庞,“可是你没有改过的机会,这就是你任性的代价,兄弟之情,你永远也弥补不了!直到你死,你心里的这块疤也不会长好!”白音的话是那么的残忍。青韶停止了哭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起来。”白音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青韶,青韶没动,眼神空洞的没有视线。
“起来。”白音上前一把抓住青韶胸前的衣服,把他揪了起来,扔到了刑凳上。然后回头看着早已经看傻了的星皓说了句出去,星皓的喉结蠕动了一下,以非正常的速度移动出去了。
白音不说话,径自将青韶的裤子褪到了脚裸,上身只留了一件白色中衣,仅仅是薄薄的一层。白音拿过绳子将青韶绑在刑凳上,转身去拿了藤鞭,青韶也一动不动,像是没了灵魂一样,脑海中全部都是黑狼和自己相处时的场景,任凭白音将自己绑在刑凳上。
“嗖——啪”藤鞭破空的声音更显得刑室是多么的阴森,森绿色的藤鞭衬得白音的脸是那么的冷酷,不带一丝的感□彩。
“嗖——啪”藤鞭打在青韶的身上发出脆生生的声响,一道鞭痕从臀部开始一直蔓延到了背上,鞭稍甚至钩到了青韶的肩,青韶白嫩的臀上慢慢的浮现出一条紫色的棱子,夸张的浮肿着,棱子最中间已经开始往外渗血了,背上因为有一层中衣遮着,只是能看得出来鞭痕的大概轮廓,只一鞭就打成了这样。
“嗖——啪”这一鞭刚好打在与第一鞭的相同位置上,白音能清楚地看到青韶臀上的皮肤绽裂,鲜血喷涌而出,背上的白色中衣也被血染红了,这一条鞭痕清晰地显露了出来。
“嗖——啪”连着三鞭都打在同一条伤口上,臀上的沟壑愈发的深了,伤口的边缘向两边撕扯着,向外冒着血,背上的中衣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嗖——啪”白音终于没有狠下心来又打在那条伤口上。
门外的三个老头急的只渡步子,也不敢贸然开口,更不敢推开门,白音盛怒之下谁又敢说什么,连阁主都能打,更没有人敢拦着。三个老头只能盼着白音早些消了气,早点打完,听着里面嗖啪,嗖啪的声音,只感觉比打在自己身上还难熬。
“嗖——啪”,“嗖——啪”,“嗖——啪”,白音手上不停,他没有留手,每一鞭都用足了力气,青韶也不痛叫,也不挣扎,眼神空洞,只是身子微微颤抖着,白音在等,等青韶想明白,等青韶想明白怎样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表面上看去,白音是在实行门规家法,可是实质上,他在帮青韶宣泄他的内疚感,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心灵上的疼痛来的迅猛,但白音想告诉青韶是:你不是一个人,我们都会帮你分担。
青韶此时的臀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血肉模糊,藤鞭落下的地方,溅起点点血花,碎肉横飞,背上的白衣已经变成了红衣,破破烂烂的呈一条一条状,和着血粘在青韶的背上,虽看不清伤口的严重程度,但是从臀上来看,背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师父。。。。。。”白音终于等到了他想等的声音,停下手,看着青韶的身子在刑凳上一起一伏,他知道,青韶在哭,却没有训斥和阻拦。
“师父。。。疼。。。我疼。。。”青韶呜咽着,白音知道,青韶的心,在滴血;十几年的兄弟只因为自己的一个疏忽,死了,那种痛是难以言喻的。
长叹了一口气,白音将手里的藤鞭扔到地上,轻轻的解开青韶身上的绳子,将他散落在地上的长袍捡起来盖在他的身上,打横抱起青韶,踢开刑室的大门,看到了三张焦急的脸,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