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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慕容锦瑟一掌打过去,却半路就无力的落下,依旧累得狠狠的喘起来。
“看来美人儿你活不过这几天了,”黄忠德冷酷的看着慕容锦瑟,顺手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慕容锦瑟看到他□之物,大惊,手在身侧摸索,却找不到一件防身之物。
难道,真要被这龌龊的东西给侮辱强占吗?慕容锦瑟决定头嗡嗡的响着,忙咬破舌尖,保持最后的神志。
黄忠德果真恶狠狠的扑过来,精壮的身子不断的在慕容锦瑟身上碾压,舌头早急不可耐的伸进香甜的口中,手粗鲁的开始扯下慕容锦瑟的裤子。
慕容锦瑟徒劳的推着,死命反抗,心想着为何这世上为恶的总是奸计得逞,而一心向善的却要受尽困苦。越想越悲愤,一口鲜血喷在黄忠德身上,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昏迷前,他觉得身上的重量忽然轻了,有人在惨叫,有人很凶的问他:“慕容锦瑟,逃离了朕就是要委身给这么猥琐的人吗?”
“是,我宁愿委身给这样的人,也不愿伺候你。”慕容锦瑟悲愤的回答道,感到铁钳般的手掐着他的脖子,本就羸弱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眼一翻就晕厥过去。
慕容锦瑟再醒来的时候,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没有他最害怕的明黄色,不由得暗暗舒了口气,然后才想到黄忠德的事情,忙检查身上,也没发现什么不妥。这才认真研究起他所在的地方,到底是谁救了他呢,他舒服的伸展了一下筋骨,胸口的隐疼早已经消散,毒竟然解了,于是就猜到了八九分。
慕容锦瑟一跃跳下地来,上好的丝绸衣裳,伤口被很好才处理过,他苦笑一声,看着脚踝处,那脚上竟然被金丝套了个铃铛,走起路来会叮当作响,极是动听。
一个小厮急匆匆赶来,见慕容锦瑟已经下床,忙朝外面喊道:“快去通报将军知道,慕容公子已经醒了。”
于是打来水,让慕容锦瑟洗漱,慕容锦瑟接过小厮送来的碧螺春品了一品,手腕有些抖,伤口还在暗暗的疼着,他轻皱了皱眉,那茶杯的重量竟然自己无法承受一般。
他于是转头问肃立一旁的小厮道:“千悲鹤将军在哪里,我要见他。”
小厮微微楞了下:“慕容公子怎知道我家主人是千将军。”
慕容锦瑟笑道:“我能掐会算,你若是请得你家将军来,我就帮你卜上一卦,看你何时可以赚大钱,富贵逍遥。”
小厮面有喜色,想了想却道不对:“千将军说了,要见他不难,公子若是说出令他满意的话,他便会见你。”
慕容锦瑟脸上红了又白,起身时不小心将茶盏扫落在地上,小厮连呼公子小心,千将军可是叮嘱过的,若是伤了这小贵人,他的人头可就不保了。
忙拉过慕容锦瑟的手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被滚沸的茶水烫伤,又小心的请慕容锦瑟进去内室休息。慕容锦瑟摇摇头:“不睡了,睡了几天,骨头都散了,我要去花园散散心。”
慕容锦瑟本以为那小厮又要拦他,没想到小厮却乖乖闭上嘴,紧跟在他身后,全然听话的样子。
于是慕容锦瑟走出了门,只见那花园里正是绿肥红瘦,杨柳垂荫的季节。
“这园子是你家主子的?”慕容锦瑟好奇道,没想到一届武夫也如此附庸风雅,倒是个不错的品位。
“不是,这花园是不久前皇上命建的,不过现在又我家主人代为料理罢了。”小厮灵巧的答道。
“他倒是真花了一些心思,这杨柳扶风,看似美丽,却是件极难的事,南国的杨柳,离乡背井的,怎么才能在风沙施虐的北国生长呢。”慕容锦瑟冷声道。
“我家将军说了,若是一株杨柳,肯定没几天就枯死了,但是若是把它的族群都迁过来,彼此同气连枝,活的机会就大的多了,何况当今圣上,对这南国杨柳爱如珍宝,定会细心栽培,总有一天,他会让整个京城处处长满青青杨柳,到时候慕容公子,就算身处遥远北国,也同在家乡时候一样。”
慕容锦瑟猛的回过头来冷声道:“好凌厉的一张嘴,你到底是何人?”
小厮微微怔了一下,拱手道:“在下是一届草莽,有幸在千将军府上做了一名谋士,贱名不足为公子道。”
“你若不告诉我名字,我就不吃饭,也不让人给我医病。”慕容锦瑟虽是说笑,眼中却没有温度。
“不会的,公子不会如此不爱惜身体,公子的父母亲人明日便要在午门斩首,公子怎可轻生。”小厮不卑不亢的答道,依旧谦卑的立在一旁。
慕容锦瑟眼眶一红,头也不回的冲出去,一旁的管家要去追,被小厮拦住。管家气极:“凌先生,这小公子是皇上最心爱的宝贝,你今日放他离开,皇上怪罪下来,我们都是死罪啊。”
小厮淡淡的一笑:“放心,他会回来的,除非他不要他父母的性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更完了,写文时候好紧张啊,办公室写的,同事走来走去……
黯然神伤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慕容锦瑟左手托腮,右手以手指沾了茶水在茶几上写了又搽搽了又写,如此不知道多少次,小厮走进来躬身道:“慕容公子,千将军的轿子在门外等公子呢。”
叮咚——几乎淡不可闻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泪珠落入茶盏中,泼溅碎玉。衣袖挥去满桌相思,从此萧郎是路人了。
青布小轿载着慕容锦瑟往皇宫一重重宫门走去,小厮将慕容锦瑟所写的诗依旧用那茶水默写了一遍,叹道:“既然是个痴情种,就不该长成那勾人的模样,更不该爱上不该爱的人。”
此时,慕容锦瑟坐在轿子中,忽然发疯似地叫停轿,千悲鹤一挥手叫人停了轿子。慕容锦瑟走出来,街上人来人往,个个皆是匆匆过客而已。他苦笑,是自己听错了吧,竟然会听到罗衣在对他说保重,罗衣——你在哪里?真的背叛了我,还是已经落难了,真的一辈子都见不着了吗?
慕容锦瑟看到路旁一棵大树周围围满了人,便问千悲鹤:“老千,那些人围着那树做什么?”
千悲鹤不耐烦的看了看天色,闷闷答道:“那是棵许愿树,听说很灵,所以总是有很多人从很远的地方来许愿。其实,我根本不信,诶——慕容公子!”
慕容锦瑟鬼使神差的走过去,撕下身上的衣襟,找人借了笔,写了几句,也学人放上小石子,用绳子系好,丢到树梢上。
慕容锦瑟在树下虔诚祈祷,直到千悲鹤催了好几次,终于黯然离去。
在他走后不久,一个黑衫男子从暗处走出来,飞身取下慕容锦瑟的小布包,摊开,上面书着——希望罗衣背叛我。
黑衫男子紧紧握紧那块衣襟,几乎要将它嵌入肉里:“锦瑟,不要恨我,这一去生死未卜,你在这儿,至少,可以好好活着。”
林峰走过来:“少主,我们该启程了。”
“你在京城的家人?”黑衫男子皱眉问道。
林峰淡然笑道:“罗衣不舍得慕容锦瑟跟他去涉险,林峰又怎么忍心让妻子儿女身临险境呢,就让他们以为林峰只不过是市井中的一个小郎中吧。”
黑衫人望着皇宫的方向,轻轻的说道:“锦瑟,他,该进宫了吧。”
慕容锦瑟这时已经被请到了皇帝的书房,看到最讨厌的明黄色,慕容锦瑟又瑟缩了下。大太监去对李敏回报时道:“小公子好像不喜欢黄色呢,他说看着晃眼。”
李敏心情极佳的笑骂了一句:“这小东西,还真是不好伺候。去,把黄色都换成素色的。”
“是,遵旨。”大太监不愧是个圆滑的老狐狸,并不会废话什么于国体不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把这新进来的小公子疼到心尖上了,历经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宝贝,怎么会舍得让他有一丁点儿的不高兴呢。
慕容锦瑟被请去亭子喝茶赏花,一盏茶的时间再回来偏殿,讨厌的明黄色都换成淡青色,如烟如雾,竟然有了几分江南的清秀。慕容锦瑟愣了愣,也只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