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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不净的流言出来。你别听就是了。”
brothel——不拉叟——不拉又老荷包又干瘪的男人的地方——妓院。
颜焱以为我一点都不懂缅语,所以故意把妓院换成缅语。个中理由我都懒得猜。
所幸根纳基都不会教我什么好话……
“想要别人不说,好歹也把自己身上味道洗洗干净再出来呢。”我很轻地回了一句。
“我想看看你闻到会不会吃醋。”他用同样的音量回答我。
“……”
颜焱捏了捏鼻子,放弃似的把凳子移到我旁边,“颜落白,我以为我已经把自己的目的表达的很清楚,但是看来,我不明确说不行了。”
“我这次把你从钱玉郎身边带出来,就没打算继续跟你维持父子的关系。”他用手握住我的手,我有不好的预感,“我想给你一个名份,这样你就不会担心我出去自立门户了,我也不用担心你什么时候心一软又跟谁跑了。”
“你、你说啥?”我已经跟不上颜焱的思路了。名份?顺国的‘名份’和缅因的‘名份’含义是不是有什么区别?
“这里虽然没有同性结婚的法案,但是在上流社会也是颇为普遍的情况,也会有同性的夫妻,同时他们也会有异性的伴侣以来履行人道责任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耶。”什么法案咯,伴侣咯,履行咯,责任义务咯,谁搞的明白啊。
“钱玉郎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不能给你的我也会给你。我不会让你后悔选我的。我一定要让你觉得选我比较好。”
……
“傻小子,我求你什么呀,只要你平平安安不愁吃穿就行了。不用顾虑我的。”
“颜落白,你真不懂还假不懂。”
“我、我是你爹啊。”我不敢看颜焱的眼睛,“你怎么突然讲起这个了。”
“我本来以为把你带到这里,你什么都不会,只能依靠我,但是看来不行,我们来这里才多少日子,你又交上了可以结伴出行的朋友。我不想无理取闹,限制你的自由交友,但你这人实在耳根太软,你能把我当成自己人那当然好,但是如果别人有事,你势必要牺牲自己牺牲我去成全人家对不对。你的个性太容易吃亏了。”
颜焱突然跪在我脚边,抱住我的腰,把头枕在我腿上。
“我知道你怪我一直不给你钱,但是我也是怕你被人骗啊,钱财身外之物是没关系,但是被骗你会伤心吧……我不想你伤心。”
“为你好,也为我安心。我们成亲好不好。我把我的钱统统给你管,但是你要答应我,心里只有我,不能为了别的什么张三李四嘴里念念叨叨的不伦啊,败坏道德啊就不要我。”
我完了,真的完了。我居然、我居然听到颜焱这么说,其中滋味是满心满意地开心。
婚姻,比父子更牢固的羁绊。
我不用担心孤身一人,什么伦理,什么道德,比起未来的孑然一生根本无所谓。
“快起来,西装都皱掉了。送去烫不是又要花钱。”我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都是我的钱。”
颜焱没动,只是直直地看着我,“你答应了?我要听你亲口说。”
我摸摸他的头,四年了,看着他从儿童到少年的蜕变,“我远比你更怕你会丢下我。”
“我颜焱愿向天起誓,若是……”我连忙用手堵住他的嘴,“起誓什么的都是假的,你做出来我就晓得了。哪怕有一天你后悔……我……”
被亲了,温湿的舌头探了进来。那种被探索的感觉,让我从尾椎骨开始酥麻了起来。
“我在brothel学了很多……”他为他高杆的技巧低声解释道,顿了顿,似乎又觉得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这里成亲流行‘honey moon’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反正等我忙完这阵子,我就好好带你出去玩。”
“嗯……”
颜焱得到了保证,站了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路上小心。”
他死相地把脸凑过来,意思让我亲亲,我直接一拳过去。
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笑着送他出门,颜焱……你是我带大的,虽然不能说完全了解你,但你每次有所要求但是又不能跟我坦诚的时候,就会跟我撒娇的小习惯……我一清二楚。
不过,明明知道他骗我,我仍喜不自胜。
完了,我没救了……
第三十二回
“唉……”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把涂得乌起码黑的纸揉成纸团扔进纸篓了。
意识到那种事一点都不是好事。我甚至都后悔怎么那个时候就莫名其妙顺着颜焱的意思走了。
“叮铃铃”挂在门上的风铃响了,“有客人。”
现在不管什么事,只要别让我想着跟颜焱的事,让我做什么都好。
走进来的是个红发的……少年吧,外国人普遍显老。
少年皮肤苍白地不正常,就像是被耍上了劣质油漆一般。细细拉长的眼睛,配上薄的像是被刀削过的唇,那微笑的模样与其说勾魂倒不如说是让人心里发毛。
“你、不认得、我?”少年刻意把语速放缓,我在这一带待得虽然不久,讲不来缅语,但稍微听得懂一点。
我摇摇头,确信长这样的狐狸面容是第一次见到。
“那个、克朗(clown)。”
克朗?是什么?货币单位吗?他是来换钱的嘛?糟了,我怎么跟他说我们这里不换钱啊。
“额……嗯、we here no change money。”(颜爸把中式英语发扬光大吧!!)
少年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低下头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两只线控木偶。
一只小丑打扮、另一只则穿着我们顺国的长衫。
再仔细看那个少年,我很不擅长记忆外国人的脸。再说昨天在马戏团门口看见的小丑脸上涂满了颜料,衣服里面也填满了那种跟我们的棉花不一样的,那种轻飘飘有弹性的棉花。从身形上也判断不出来。
我记得根纳基叫他,“马、纳?”
少年点头,并让手里的两个木偶开心地抱在一起。
然后试探似得看看我。
这孩子让我没来由的想起无命。
想起他在马戏团门口的‘表演’,就觉得不能让他呆在那种人情冷漠的地方,好好教的话,他一定会知道什么是尊严的。
我走上前,摸摸他的头发,软软触感都很像无命。
“欸,怎么哭了。”
他不明白我的话,歪着头看着我,我用手抹了他的眼泪给他看。
他似乎比我更震惊似得,看了看手指上的水珠。
“嘭!”我被撞到柜台上,马纳像只大型犬一样把我压在上面,头靠在我脖子上呜呜地哭。
“怎么了怎么了,马纳你被颜小老板当奸夫揍了么。”根纳基似乎本来就侯在门外,这话也分明是说给我听的,用的是标准的顺国语。
腰被撞得很疼,但是那种被需要的感觉很好,可把马纳推开才发现这小鬼根本是在笑。还是笑到没声的那种!
他转头跟根纳基说了什么。
根纳基有点受不了的挑起眉头,反问了什么。
只见马纳从兜里掏出一块金币,晃了晃,根纳基立马抢过,像是用背诵的口气说道:“他说就像为了把玫瑰染红而泣血的夜莺一样可爱,不,你就想那夜莺甘心为之付出生命的白玫瑰,用荆棘保护自己的纯白,但又希冀这那火热的红,那种反差就像是……就像是……完了!”(对不起,马纳原型已经不是西索大神了,他只是个普通的变态=…=)
最后一定不是什么好话,想根纳基脸皮厚成那样的都说不出口了。
马纳有些愕然的看着夺门而出的根纳基,然后把头转过来,我已经躲到柜台后面,手里捏着砚台,心里想着要是他靠近我就一板砖,哦不是,一砚台过去。
他笑了笑,把穿着长衫的线控木偶身上的线扯断,放到柜台上,然后行了个礼。就走了。
隔了好久,我确定那个木偶不会自己动起来,才慢慢把砖头,不是,砚台放下来。
凑近看,才发现这只木偶做的相当精致,连手指都能一节一节动,那脸好面熟啊……不就是我天天照镜子,镜子里面的家伙嘛……
我一向自诩我们顺国机巧工艺世界第一,没想到居然能在这种蛮荒子待得地方看到那么精致的东西,又长得那么像我,嘿嘿。
于是这个木偶就被当成了‘镇店之宝’,但我不好意思把人偶放在柜台最显眼的地方,但是又不想藏起来……
只好把人偶放在被门挡住的阴影里。
“叮铃铃。”门铃的声音。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