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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女子应该都是好人家的出生,眉目间带着强忍的不愿。而且看着都不像是本地人。
士林爹退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你们……”想让他们离开的,却被玉郎拦下了。
“现在就让他们走,会让他们交代不过去的。”
我想也是,玉郎对他们四人接着道:“你们自己估摸时间差不多了就自己走吧,桌上的饭餐可以随便用,我与友人多年不见,就不必你们伺候了。”说罢,便把我带到隔壁与饭厅连仅用珠帘做隔断的旁边的房间。
虽然也不是没上黄鹄楼吃过饭,但顶楼的房间却是一次都没来过,听说这里是占了可以观赏我们镇西面被称作巫山的雪山的最佳位置。
很是受背了画框的洋人欢迎,就我们来看还不就是雪山吗,论起雪山尽管没有看过但巫山也绝对是不可能与闻名天下的天山一教高下的。
现在是秋天,只有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是白色的,白色的下面是看不清的颜色,在这里呆了四年,倒是真的没好好看过这座近在咫尺的山。
背后传来唰唰水流的声音。
还有微微的药香……
无命……不知道他还好不好,他也应该二十岁了吧。虽然颜焱说他留过书信了,可,那孩子一定会怪我吧……
“无命……还好吧。”
刷拉刷拉的水声突然有了停顿,然后继续。但是这个停顿给了我不好的预感。他的确是说过自己活不过二十岁的……而且身体还有病……
玉郎甩了甩手,背着我拿起毛巾擦净脸。
“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啊。”玉郎回过身,已经不是杨睿的脸了,是那张与记忆中略有不同的脸,但嘴边那种看似洒脱实则寂寞的笑还是没变。
应该是用什么手法改变了容貌吧,如果是无命这种东西应该根本难不倒他的。
“他死了,应该说死得其所吧。为他钱家的罪画上终点。”
“什、什么意思……”金无命……钱无命……钱玉郎……姐夫……
我早该在听到无命意有所指地讲述他的事,他姐姐的事情的时候就感觉到的。
“金无命,钱无命,钱家的当家,用残忍的手法弄死颜焱亲人的元凶呀,我的小舅子啊。”玉郎把我拉到床边坐下,“你可能没有发现,最初带你们上山的时候,那个马夫就是他扮的呀,虽然他自己是说因为无聊,说是想看看让我耽误他姐姐一生的男人到底是谁啊,要给姐姐报仇啊。其实也只是想在无聊的事情里挑一件稍微感兴趣的事情来做,他才不是那种愿意分心在‘感情’二字上的人。”
“死……是什么意思?”
“颜焱啊,很有孝心的替自己亲人报仇了呢。”
明明知道没有必要相信的,但是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因为……我根本就不了解颜焱。他没有给我机会去了解他。他总是把他自己定位在比我还高的程度上,不让自己有来依靠我的机会。
“啊,你让我不要提他的吧……”
“杀人、杀人是要偿命的吧,你来、你来不会是来捉他的吧,你是当官的又是无命的小舅子……”
虽然对不起无命,但颜焱现在过得很好,不管人是不是他杀的,都不能让他被抓去砍头,实在不行我做替身好了,这是我这个当爹的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嘘……”玉郎用他的手指堵住了我的嘴,“这样的死法也是无命自己愿意的。比起被病痛折磨丢脸的死,他宁可选择这样的结果。但是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了,透漏了出去,那我也帮不了颜焱的。”
我总觉得自己是指跳进什么陷阱里的兔子,但却毫无头绪。是因为被络霜骗了的关系吗?总觉得一旦与玉郎搭上边就有被设计的感觉。
嘴唇被带着意图的手指抚摸着。我被玉郎看着,用那种让我的心一下子酸起来的眼神看着。
“果然还是不行。”他突然笑了。
“落白,别再逃了。你想成亲我可以为你物色,你觉得那样的关系很奇怪,我可以只和你做朋友,但是别逃了,真的、别让我找不到你。那种活生生把心剜掉的感觉你让我体会了两次啊……”
玉郎靠在我的肩上,呼吸喷上我的脖子。
突然,有种预感。那种熟悉又陌生的预感。
那是我逃避玉郎的原因。自己会变得不像自己,会一面觉得脏,一面又不可自己的沉沦在其中。
如果是动物就好了,那就没有条条框框的东西束缚住自己了。
我真心地如此之想。
“外头有人。”我没有抵抗地作着抵抗。我还是跟儿时一样,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玉郎头上。
不是我愿意的,是玉郎逼的。我是看在兄弟份上才勉强答应的……作这种事。
统统都不是我自愿的。
我就是那么卑鄙的人呀。
“我会负起责任的。”玉郎说着放下了床帘,床的角度并不是正对珠帘的,所以只要外面的人不进来,是看不见里面的。即便我能忍住声音,床板规律的咿呀声,也足以让外面的人吃不下饭了。
玉碎瓦不全。
被玉郎覆盖的时候,我脑袋里突然出现了那么一句话。
第二十六回(修改)
那种事,除了痛还是痛。那也是当然的吧,男人生来就没有容纳同性的器官。
随即而来的是自身无法消化的背德感与屈辱。
唯一能庆幸的是醒来的时候玉郎并不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虽然这个时候说有点那什么,但真的……有点后悔。
总觉得弄脏了什么东西。
“啊,醒了啊。我叫人打了热水,要不要净身?”
“唔!”原本以为已经离开的人突然出现,直觉的偏过头,没法与他直视。
玉郎坐上床沿,身上带着干净的湿气,“这……不是梦啊……”
“嗯?”转过头却发现玉郎的脸近在咫尺,他的手贴上我的脸,用拇指擦掉不知道什么时候凝结的眼泪,“这份热度,还有眼泪,都不是做梦吧,都是真的吧。”
面对玉郎这份让人承受不来的感情,心里就好像被抹布堵住了一样难受。
“本来以为一定等不到了……”
“玉郎,我……”嘴被堵住了,双腿被分开,不久之前被自己也有的器官扩张过的地方,那个应该已经麻痹掉的地方,激过一阵刺痛和违和感。
“玉、玉郎……”
“没事的,我只是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而已,不然没法上药的,乖。不好好上药的话,这里会肿很久,辛苦的是你哦。”
说实话,其实我不太记得过程了,因为实在太疼了,就好像有块木工用的砂皮在那个地方不停地磨一样,只不过玉郎的右肩也好不到那里去,几个很深的牙印,现在还往外渗血。
是被不想发出任何声音的我咬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糜烂的血气所诱惑,我着迷的舔吮玉郎身上由自己留下的伤口。
“哼哼……”低沉的笑声、暧昧的气息萦绕在耳边,“胡乱点火,苦的人是你自己呀。”
啊啊……被蛊惑了。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玉郎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危险,变得比以前更让我……无法抵抗。
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肆无忌惮,那种最门户大开的感觉更是让人羞耻到无以复加。
最初我因为恐惧那种失去自我的自己,才从玉郎身边逃开,浑浑噩噩的度日。可那么一大圈转过来才发现,或许那样的日子才更轻松不是吗?
我一向不适合考虑复杂的事情。
“颜焱,你真的不能进去。颜焱!”门外传来士林爹焦急的声音。
我登时浑身冻结。我走出去的时候,他根本就没追过来,我以为我们根本不会再见的。
“哼哼。”玉郎轻轻一笑,我从没见过他那样笑过,“漂亮过头的东西往往都是带毒的。”他曾经这样说过。
“啊!”身体里的手指拔了出去,玉郎捡起四散在地上的衣服缓缓地穿上,而我却连用被子盖住自己也做不到,身体就好像被看不见的幽灵压住了一样。
“瞒不了的,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这才匆匆忙忙的要带你走,哪怕是兵行险招引发了场小雪崩也要带你走。再说,我也不打算在重要的家人面前有所隐瞒。”
“什么……意思……”我的喉咙好干,每发一个音喉咙里都好像要迸出一道血柱。
“颜焱啊,你的儿子不就是我的儿子咯。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他怎么样,你记得吗,我答应过你的,我会好好教他的。所谓父母不就是一个扮白脸一个扮黑脸?你狠不下心的部分就由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