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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惊讶的看着月,“你去过佛堂?”月没有说话,而是将自己的右手举起,缓缓的将衣袖撩起,浓烈的檀香味扑面而来,一串黑色的佛珠穿在月消瘦的手腕,称的越发白皙似乎还带了些圣洁的味道。
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左手,微微的凹凸提醒着锦它的存在。原来母亲知道自己回去佛堂并不是未卜先知,而是月在自己去之前就已经去过了。小时候容姨给月下过禁足令,不准月靠近佛堂半步,就算只是门口也不行,容姨不想母亲看到月在心生难过。
月用自己的右手和锦的左手十指相扣,“以后我可不可以也称呼兰姨为母亲大人呢?”月翘起嘴角看着锦。
小言、以宁、凌洌和何满四人赶到十里亭时,看见婉清正在狠狠的掐着上官月的胳膊,因为婉清有孕在身,所以月也不敢对她有什么大动作,只能一阵呲牙咧嘴,而锦和李管家就在一旁笑看着。
“上官月!!”从马车上下来小言第一眼就看见了上官月,他不是中毒了吗?他不是应该在昏迷吗?难道毒已经被解开了??婉清看见小言急忙对小言高声说道,“小言!!快来帮我掐死这个大坏蛋!!!”
小言的小脑袋有些不好使了,为什么婉清会说上官月是大坏蛋,这不应该是自己的台词吗??
不过既然作为盟友,小言还是扑腾扑腾的就跑到月身边,将手指放在上官月另一只胳膊上轻轻的掐着,因为那一只正在被婉清无情的蹂躏着,“怎么回事啊?”小言不忘向婉清打探着。
月不禁满脸黑线,“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你掐我干嘛!?”这么久小言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很让人无语。
“我又没有问你!”小言送了月一个白眼,手指不忘掐了掐月的胳膊,“你怎么这么瘦??”还好小言有点良心,下手不是很重,不然月不保证他回飞到哪里去,反正他又没有怀孕,怎么摔都成。
“这个不是重点!!”婉清激动地对着小言说道,“重点是他根本就没有中毒!小言,他一直在骗欺我们的感情!!”婉清厉声的指控着月的罪状。
“什么??”小言不可思议的看着月,“你没有中毒???”月无奈地点了点头,自己都跟婉清解释了好多遍了,可是婉清就是不听,现在更好,来了一个更无敌的小言,想起两人的鼓噪,月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反正以宁是指望不上的,可是偏偏锦还没有要帮帮自己的意思。
小言震惊的等着上官月,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是应该死命的掐月的胳膊。不过现在小言的脑子里只回想着一件事,那就是…
自己为了上官月痛哭流涕的样子全被他看到了??!这么丢脸的事情他全看见了?!那个时候恶毒的上官月是不是在嘲笑自己???
“我没有嘲笑你。”月看着小言冷冷地说道,对上小言不可置信的目光和正要张开的嘴巴,“我不会读心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而且每次都是。”月继续向小言无情的泼冷水。
不再搭理小言,“其实我那个时候是真的晕倒了,不过不是因为中毒,是因为服了一种药。”月无奈地又解释了一遍,“那药会让我看起来像中毒了一样,昏睡二十四小时之后就会自动苏醒。”
“原来是这样啊!”小言恍然大悟道,好像完全忘记了刚刚的事情。婉清和月纷纷鄙视之,这小言的想法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
见婉清停下了动作,月连忙拯救出自己的胳膊,“忘了告诉你们,那药就是札明给我的。”退到安全的地方,月继续说道,“而且我变得这么瘦,也是札、明帮的忙哦。”月故意把札明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婉清狠狠的瞪了了一眼,看着也差不多了,锦走到婉清身边扶着她,“先上马车上休息一下吧,一会我们就出发了。”听闻此言,婉清再一次狠狠的瞪了站在远处的月很多眼,然后跟着锦便上了马车,和月折腾了这么久婉清真的是有些累,然后小言也抛弃以宁,屁颠屁颠的跟着婉清走了,毕竟孕妇为大嘛。
以宁走到月身边,“真是瘦了很多啊。”虽然之前以宁就见过了还是愈泅打扮的月,但是那时候时间紧迫了,没有时间好好看看月。
“这也不能怨我啊,”月也有些无奈,“谁让那个什么愈泅那么瘦,札明的药特别好使,推荐给小言,他真的该减减肥了。”小言在上官府的这些日子一天就是吃喝拉撒睡的,确实长了不少。
“不了,胖胖的抱起来比较有手感。”以宁笑着说,细细的眼睛也弯了起来,果然跟大家在一起才是最开心的。“手感?”月勾起的嘴角带着一丝邪气,“貌似你还没有吃到他吧。”
一阵沉默无语。。。
以宁现在也很想狠狠的掐掐上官月的胳膊,不过也只能想想,所以以宁只得自己狠狠的咬了咬牙,“这只是时间问题!”看着以宁吃瘪的样子月弯起了嘴角,多久了?多久他们没能像这样相互开着玩笑,没能在一起开怀的大笑了?
以宁也笑了起来,这世上就只有这些人,才可以和自己肆意的想说什么就说,和自己畅饮直到天明又天沉,也只有这些人会无情的嘲笑自己,然后也只有这些人才会一直陪着自己,无论辉煌还是落寞。
100。…第一百章 故事的最后
“对了,”以宁看向月,“青木会的人也来了,那么札明是不是也来了?”想到婉清和札明的事情,以宁不由得皱着眉头。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谁都没有做错什么,可是聚在一起的话,就永远说不清对与错了。婉清和札明如此,李昊书是如此,皇兄。。。。以宁心头一滞,心里有些难受,皇兄、珍妃还有他自己,大家也都是大抵如此吧。。。
“札明没有来。”想到札明,月心底有些难受,“我也没有告诉他婉清的事。”月知道札明有权利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父亲,可是每次看到札明,想起婉清,那些话就如鲠在喉,月怎么也说不出口。
自从发现皇上的计划之后,月就和札明取得了联系,而札明就一直在暗中帮着自己,不然一切都不可能那么顺利。虽然自己为了扮成愈泅变瘦了,可是现在的札明消瘦的不止是身体。
月曾经问过札明会来送别婉清吗,至此一别也许他和婉清就永远不会见面了,也许就是天人永隔,不过最后着句话月埋在了心底。
月记得札明的表情,他笑了,可是丝毫感觉不到笑里应该有的快乐,有的只是无尽的落寞,札明说,去送别,是有要在自己伤口上再插一刀吗?
那一刻月真的好想告诉札明,其实事情不是那样的,其实婉清是爱你的,她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生命去爱着你,和你们的孩子。。。。最后月还是没有开口,开不了口,这样算什么,给了札明一个美好的天堂,然后又将他深深的打进不见天日的地狱吗?
以宁和月心照不宣的对视着,这种事情他们谁也做不来。。。
李管家想要跟着月和锦一起离开,不过被锦拦住了,锦知道李管家从小看着自己和月长大,非常的舍不得他们,但是,“您还有一个大胖孙子等您抱呢。”锦微笑着着李管家,李管家却红了眼睛。
李管家已经不再年轻了,两鬓都已经斑白了。不能孝敬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已经是锦和月生命中一个不可弥补的遗憾,现在他们怎么舍得李管家舍弃天伦之乐,再为他们操劳呢?
算起来李管家还算是锦和月的师傅,锦拥抱着李管家,“我们会好好的。”以前那个高大的李管家,现在也变的这般苍老了。
李管家含着眼泪点了点头,然后不住的叮嘱,“外面不比家里,遇见什么事情你们也不要冲动,但是也不要吃亏,要好好照顾自己。天冷了要记得加衣服,也要好好吃饭,不要有一顿没一顿的,这样对身体特别不好,现在你们年轻觉得没什么,可是。。。等你。。。们老了。。。”
李管家声音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锦的眼泪也浸满了眼眶。“钱财要随身带着,但是不要全放在一起,多分几个钱袋,就算丢了一个那也不至于吃不上饭。”顿了一会,李管家抹了抹眼泪又继续说道。
“还有我收拾了一些常用的药放在绿色的包裹里,简单的伤风感冒跌打损伤之类的,这些药都有,还有。。。。”李管家事无巨细的交代着,锦也认真的听着,两人都不住的抹着眼泪。
月走到了锦和李管家身边,看见月李管家又皱了皱眉,“二少爷现在瘦的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