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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弗心想,要是以后都跟你挨在一块儿,我怎么可能好得起来,自然是越来越难受。他不肯理公爵,公爵却也没觉得无趣,自顾自地接着说:“其实你又何必那么抗拒我呢?之前跟你哥哥腻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就是巴望着承受他吗?现在换了我,也一样是个男人,只不过比你哥哥还要更男人一些,现在你吃的苦头就会稍微多一些。不过我是很心疼你的,在我心里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为了你多花时间多花精力也无所谓。这一回伊莱亚斯跟菲恩从威尔明顿过来,主要是为了带很多东西给我。现在的这一套,是特地为你订做的。”
埃尔弗才留意到,公爵的手上拿着一个黑漆木盒子,大概有一本圣经的大小。公爵的手轻轻一拨,拨开了一个小小的金属搭扣,把盒盖翻开,里面装满了古古怪怪的东西,有黑黝黝的,也有亮晃晃的。埃尔弗正在疑惑这是些什么,就有人在外面敲门。
公爵扬声说:“进来。”门被推开了,两个男仆提着木桶走了进来,对着埃尔弗和公爵鞠了躬,就往屋角小屏风背后的浴桶里倒水。四桶水倒完,两个男仆默默地退了出去。
公爵说:“他们来得正好,咱们先来洗个澡。”就开始撕扯埃尔弗的衣服。
埃尔弗一声惊叫,挣扎起来,可是马上就被公爵按倒在床上,几下就剥光了衣服。公爵从盒子里拿出一条皮质带子,把他的手反绑起来。显然连这条带子都是特制的,宽边的,很薄很软,绑在手上,完全不会把皮肤勒伤,但又极韧极结实,根本不可能挣脱。公爵接着很快脱完了自己的衣服,抱着他走到了浴桶里。
水有些烫,埃尔弗的皮肤立刻泛出了粉红的颜色。他其实很长时间没洗过澡了,公爵很耐心很细致地替他搓洗身体,草草洗完一遍,拿着大浴巾把两个人包裹起来,又打了铃,换过热水,重新进了浴桶。这第二遍就洗得尤其仔细。公爵的手伸到了埃尔弗身下,在腿间轻轻揉搓,连沟回细缝都细细清洗过,最后那手指夹带着热水伸进了体内,反反复复地蠕动。
埃尔弗双手被绑在身后,被公爵抱在胸前,两条腿大张着,缠在公爵的腰上,整个人动弹不得。公爵背靠着浴桶,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豚,中指伸进了体内,不知疲倦地抽动着,似乎极其享受这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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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第 120 章 。。。
相对来说手指毕竟是细的,虽然挤压牵扯着内璧,还处是可以勉强忍受。不过那种扭动不停的动作,让埃尔弗想起雨天过后泥地里的蚯蚓,连那种粗糙的触感都很像。这种行为到底目的何在呢,难道是为了把体内洗干净吗?那么伸进去的那根手指就不怕脏吗?埃尔弗咬紧牙关,想着这大概只是今晚的一系列折磨的开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而相对于自己的人生,现在的折磨显然也只是开端而已。
可是,他完全没有料道,随着那手指的扭动,突然有一种古怪的麻痒莫名地蹿了出来,贯通着自己的背脊,直击脑髓。他的身体猛地一抖,一声申今就溢了出来。那手指好像终于找到了诀窍,持续着相同的刺激,那种麻痒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他张着嘴,不断发出又尖又细的叫声,就好像如果不这么叫的话,就会有成千上万的蚂蚁聚集到喉头一样。
就在他失去控制的边缘,那支手指突兀地退了出去,震颤着他的身体的麻痒随之戛然而止,有什么东西在体内骤然膨胀,就好像快要炸开一样的难受。他的胸膛快速起伏着,憋闷地喘着气,就好像离了水的鱼。
公爵紧紧地搂住他,简直比他还要激动,在他的脸颊上狂猛地吮吻,一边在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反反复复,只有三个音节,起伏转折都似曾相识。埃尔弗又想起了哥哥,他也喜欢抱着自己亲吻自己,一边轻轻地反复说:“我爱你。”那些时光里,自己是多么幸福。心突然酸痛起来,就好像被泪水浸透了。埃尔弗想:怎么可能,这个肮脏的男人怎么可能知道这句话,他怎么根本不配说出这句话。
好几分钟之后,公爵才渐渐平静下来,在他的嘴唇上一阵猛亲,“呵呵”地一阵低笑,把埃尔弗从水里捞了出来,走出浴桶,拿起一条浴巾,稀里糊涂地在两人身上一通擦拭,等到擦干了满意了,就把埃尔弗放到了床上。
腕上绑着的皮带子沾了水之后,有些紧绷,血液似乎开始在手上凝结了。公爵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细枝末节,把那个木盒子拿过来,津津有味地翻弄着,找出一个黄褐色的东西。埃尔弗知道这大概就是要折磨自己的东西了,细细打量了一眼,发现这东西有些像教堂里的大号蜡烛,但又不是纯粹的直筒形,而是说不清的古怪形状。埃尔弗楞了一下,忽然明白了这是什么,脸轰地烧了起来。
公爵说:“蜜糖,这个可不是随随便便的破烂货,而是真正的好多西。请威尔明顿最巧手的马鞍工匠订制的。里面是最细腻的橡木,垫了厚厚的柔软马鬃,外面包的是年轻公猪的……皮肤。”
埃尔弗听到“年轻公猪”,屈辱地咬住了嘴唇。
公爵说:“你别看着它颜色不好看就以为是旧的,我发誓这是全新的,伊莱亚斯和菲恩那两个小子是不敢私自动我要的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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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第 121 章 。。。
埃尔弗的手不能动,身子却害怕得直往后缩,死去的猪的皮肤,只要这么一想,就觉得比公爵身上那黑褐色的东西还要恶心得多了。
公爵说:“别害怕,这东西有什么可怕的,特地订做的小号的,而且很软的。”一边拿着那替代物到光捰的身下比了一下,一边说:“你看看,我没骗你吧?又细又短,不会弄疼你的。”
那替代物是死物的灰褐色,而那暗黑mao丛里探头探脑的活物黑里泛红并且头部黝黝的直发亮,两样并排,互相之间原来不遑多让,一般的恶心。埃尔弗不小心瞄了一眼,似乎有一股烂肉的腐臭扑鼻就要而来,几乎要作呕,赶紧别开了眼光。
公爵说:“这个真是为了你好。你实在是太紧太窄了,又不懂得放松,非受伤不可,时间久了,会出很多问题。男孩子不比女孩,得想办法慢慢适应,别的孩子也都是这样过来的。而且,我还会用最珍贵的药膏,滋养柔润,等你年纪大些,也不会松弛。”
公爵果然又拿出一个黑漆木罐子和一把黄杨木制的类似小号黄油刀的小木片,打开罐子,一丝玫瑰香味散了出来。公爵用小木片挑出一些乳白药膏,在那替代物上仔仔细细地抹匀,完了之后,小心翼翼地盖上罐子收好,翻过埃尔弗的身子趴在床上,掰开他的腿,将那替代物慢慢推了进去。
那药膏果然效用非常,柔滑细腻,埃尔弗没有被挫痛,身体被顺畅地撑开。那替代物的大小形状也恰好合适,将他撑开到了极致,却又还不至于撕痛,一入到底,只留下尾端的一串银流苏凉凉地垂在腿间。虽说如此,埃尔弗还是觉得身体被塞得满满的,连动都不敢再动,就好像轻轻的一个动作就会把自己绷裂,只能埋在枕头里不住喘气。
公爵解开了绑着他手腕的皮带,抱着他侧躺好,说:“以后每天晚上就这样带着这个宝贝睡觉,过不了多久,你就不会怕疼,然后就会尝到美妙的滋味了。”
今天的药膏似乎也有轻微的崔晴效用,过不了一会儿,埃尔弗就觉得那里隐隐发热,并且有一种相当难捱的麻痒,很想要狠狠地伸进去挠一通才舒服,可是那种感觉又非常轻微,只是隐隐约约的略有所感而已。他不想徒劳地尝试拔出体内的东西,那只会让公爵把自己重新绑起来而已,更不想出口求饶,激动之中,眼泪还是抑制不住地不停滑了出来。
公爵惊喜地说:“哦,蜜糖,你这么快就感觉到了吗?是不是快活得受不了了?我来帮帮你。”说着躺□,拉过被子胡乱盖上,却不去碰埃尔弗身下,而是低下头把嘴凑到他胸前吮吸啃咬。舌尖和牙齿交替逗弄着埃尔弗,他毫无抵抗之力,竟然就凭着这么一点刺激很快设了出来。公爵比他还要激动很多倍,抱着他在他的皮肤上一寸一寸地挨着吻过去,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我的宝贝,我还要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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