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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一贯不喜与外人接触,陛下可要失望了。”凉凉的语调出自薄唇,当真无情。
“哦,弟妹闺名九儿?确实可怜可伶啊。”毫无体统的皇帝挤眉弄眼。
“臣告退。”堂下之人转身就要走。
“哎!等等等等,言归正传,你何时出发?”收拾嘴脸,又成了高高在上掌握天下苍生命运的天之子,皇帝变脸速度即是民间川剧艺人也自叹弗如。
“十日后。”蒋雍铭却视若无睹,仿若早已见怪不怪。
“大军准备得如何?”
“整装待发。”
“如此最好,若???跪安吧。”座上人欲言又止,突然现了疲态。
看着毫不留恋大步离去的人,落寞一点点啃噬了心头。身边的人总是这样毫不犹豫离他而去。凄迷痴缠的母妃,无情寡意的父皇,总是躲自己身后怯懦可欺的小五,并肩作战的伙伴,甚至是憎厌可恶的老三???徒留他一人,无能为力,真成孤家寡人。
“陛下???”殿外内侍声音含着惶恐。
“何事?”脆弱只是一刹,瞬间便是无心无情的人间帝王。
“将军,一切事务已打理妥当,只待出发。”
“嗯。”林间微风拂过,卷下的叶子泛着点点枯黄。蒋雍铭透过漫天飞舞的落叶双眸锁住安静蹲在粉红色小花旁的人。被风吹得纷飞的发,晒得通红的脸,专注的神情,以及侧对他圆润翘挺的臀部???蒋雍铭知道自己身体起了反应。近日一直苦苦憋着,现在已经无法再忍。才要上前,却发现身旁之人还未离去。
发觉将军盯着自己那不善的眼光,纪中睿忙不迭收回视线,咽了咽口水,将军那眼神???“将军真要让夫人与我们一同去西疆吗?属下的意思是,夫人自小便在谷雨城中长大,怕是不能适应边疆恶略条件,况且夫人单纯天真,属下担心他接受不了那腥风血雨之事???自然,有将军在定是万事无惧。属下告退。”看着蒋雍铭越来越不耐的脸色,纪中睿越讲越快,最后一溜烟跑了。再没眼色的人都知道,要是还留那煞风景,只怕他不跑也要被人踹了。
身后有人靠近,在宋九反应过来前他已经被人一把抱了起来。“啊!???将军。”
“在想什么?”蒋雍铭把脸埋入宋九颈部,声音穿过他身上的粗布衣裳传出,沉闷暗哑。
灼热气息吹起的发丝在皮肤上擦过,宋九瘙痒难耐,使了劲却发现身子完全动弹不得,“没???”
“九儿,你好香。”蒋雍铭好似不在意他的答案,径自解了他领口扣子,在他裸露的锁骨上狠狠吸上一口气。
虽已入秋,可宋九晒了大半日太阳,身上总有些汗渍,自己都能闻出味来,哪来的香气?无暇顾及这些,宋九慌乱地制住还在拉扯他衣服的大手:“别???”
手被止住,蒋雍铭看着眼前随着呼吸起伏的麦黄肌肤,张嘴舔上,入口淡淡咸味,那人却说:“九儿,你好甜。”
“不???别这样。”声音里有了觉悟,更多的是恐慌。他以为,这人一个多月不碰自己是厌了,就该如此的啊,他一个男人,无才无貌,哪里好了?可为什么,现在又要这样对他?还不完吗?这个人生了一副好相貌,又位高权重,处处受人尊敬,怎地心这么狠?定要把人耍玩得体无完肤才肯罢休吗?
“九儿,给我。”吻沿着颈项来到半开的唇,辗转碾压,舌头滑进缝里,勾勾缠缠。“好不好?”
稍稍被放开一些,宋九猛烈喘息,“不???”
未完的话被吞进那人肚里,软舌被勾住反复吮吸品味,津液交融,啧啧有声。“好不好?”
定要他答应了。即是如此,又何必问他愿不愿意?宋九觉得累了,无力与他纠缠,“别在这里???”
蒋雍铭嘴角扯起,吐出个好字,尾音还在空中回旋,人已经跃出老远。
一阵秋风,树叶打着转儿掉进田间被遗忘的的水桶里,搅乱了一片安宁。
累积的精力一旦得到宣泄,便如出闸的洪水野兽又急又猛。
宋九湿汗淋淋,全身粘腻,力气早被抽空,只是身上之人依旧生龙活虎,股间硬挺持续在体内进出,后方原先火辣辣的羞耻部位,已经麻木。
“呜???”硬物磨过一点,宋九颤抖着缩紧小口,自脊椎攀升而上的快感令他惶恐。
蒋雍铭一挺腰,滚烫的液体射进肠内。那样的热度,让宋九错觉那人在他体内放了一把火,由内而外将自己吞噬。
将未曾软下的凶器拔出,蒋雍铭俯身吻了吻宋九鼻尖,“难受吗?”
“别再来了。”硬物抵在宋九腿间,潮红的脸登时失了色,“呜???不要了,呜呜呜???”如耍赖的孩童般,打不过便哭,可宋九却不能控制自己,真的受不了了,继续的话,可能要在床上躺好几天。
“好好,不来了。我抱你去沐浴,别哭了,嗯?”一见他流泪就失了方寸,蒋雍铭小心抱起心头至宝,手掌顺着他光裸的背来回抚弄。
宋九只顾洒泪,他未曾发觉,只有在这人身边,他才会毫无顾及放肆哭泣,多丑多丢人都只是在这人面前。
第二十章
再次见到娘亲,两人已较之前平静许多,更有点点尴尬在静默中蔓延开来。上次事出突然,并没有过多时间让宋母仔细琢磨这事,如今,和宋九面对面坐着,那些之前有意无意忽视的事显了出来。想到院里人与自家儿子的关系,心里说不出的怪异。这算是把儿子嫁出去了?那她就是多了个女婿?怎么想怎么别扭。
沉默使宋九渐渐不安起来。娘亲不自然的神情让他意识到什么,难堪浮了上来。一张脸慢慢惨白,微厚的唇抖动,嗫嚅着想说些什么,却开不了口。眼里已生了绝望。
宋母抬头便见了宋九这副样子,立刻知道他钻牛角尖了。这是她辛苦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他脑袋里想什么自己怎会不清楚?打小宋九就因没了父亲而较一般孩子安静内向许多,在外边受了委屈也只会趴在她膝上默声哭泣。后来交识了林家兄妹后才慢慢现出小孩儿的活泼来,只是内向的性子是改不了了,出了什么事只会往自己一人闷声扛了,叫她这做娘的每每看得心疼不已。忙出声劝道:“九儿,又在瞎想什么呢!不管怎么样,你都是娘最宝贝的孩子,可不许胡思乱想!”
“嗯???我知道,娘,我没乱想。”宋九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眼里泛起泪花,冲开了其中凄楚绝望。
宋母看得好笑,又忍不住心酸,趁宋九没注意抹了把眼睛。“来,跟娘说说,京城好看吗?”
“嗯,好看。京城里都是漂亮的房子,酒楼茶馆也都很大。街道比我们小城宽多了,街上到处都是人和小贩,卖的东西多种多样???”宋九絮絮叨叨为母亲讲了许多,他知道母亲没去过京城,因此恨不得把自己所看到的都说与她听。
宋母在一旁看他讲的起劲,嘴角带了淡淡的笑意。宋九讲得累了,停下来喝口水,一边皱着眉头想还有什么没说的。
“将军府???怎么样?”宋母突然发问,沉浸在自己想法中的宋九一时没听清。“将军府怎么样?他们欺负你了吗?还有他的父母???怎么说?”就像是每个嫁了女儿的母亲,在女儿回门时细细询问夫家如何,公公婆婆好不好伺候,是不是受了委屈。
宋九原先兴奋的脸顿时黯淡许多,“都很好,将军府很壮观,府里人也很好,镇国公大人和老夫人都很喜欢我???”
宋母知道不该再问了,可心里还有个最关心的问题,“将军他——”
“将军也好,什么事都依着我。”宋九急急截断母亲的话,又无事般扯开话题,“娘您怎么样,最近身体如何?”
宋母也不再执着于那个问题,“我哪有甚么大毛病?当日你回来后就好多了,那两个姑娘都很勤快,嘴巴又甜,把我照顾得妥妥帖帖,还经常陪我这老婆子谈天,我现在身体好着呐。”
“这样就好,您就在家好好养着,其他事都不用担心。”宋九脸上露出点欣慰之色,至少自己做的不是全白费。
“唉,我瞎忙了一辈子,一时要我闲下来哪里能习惯,不是享福的命啊。”宋母轻轻摇摇头,神情中透了些许恍惚。
宋九不知如何搭话,一时两人皆无语。
阳光穿过窗户照射进来,打在他脚边,屋里飞扬的灰尘在光里清晰可见。秋日的太阳晒得人发懒,晒得时光绵长。坐在宋九的位置上看向窗外,正好是一片金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