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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珀西的模样,他怔了一下,倏地站起来。
“怎、怎么、了?”珀西结结巴巴的说了几个字,却气虚体弱,如同耳语。别说斯内普,连他自己都没听清楚自己说的什么。
珀西心中慌乱,越慌越是出错。他可怜巴巴的拉扯身上的睡衣。拜残余的保守心理所赐,出了这样的乌龙,他心中除了慌乱还有羞愤。
两个人居然谁也没有想到先用个恢复如初来解决窘境。
斯内普表情空洞茫然。
珀西还只是四年级的学生,尽管读了许多书,哪里知道这是运用大脑封闭术的表现。怪只怪斯内普一向面瘫,除了对学生的刻薄,任何表情在他脸上都可以称得上罕见。
所谓半遮半掩才是最诱惑人的。查理也说过,凡是男人,面对那什么的即使克制住了,心里深处也不会一点影响都没有。
再克制再清心寡欲,斯内普也是男人,一个功能正常年富力强的男人。
这个男人耳朵尖有一抹浅得看不见的红晕。
他利落的转身,大步往卧室方向走。
幸好珀西又羞又恼,没有注意到他的步子比平时跨得大了一点,速度比平时急了一点。
也幸好,现在不会有一个人来提醒斯内普,他还是个巫师。
总有那么一刻,混血出身的巫师会忘记自己的武器,把魔杖抛诸脑后。
珀西证明了这一点,斯内普证明了这一点。相信未来还会有别的巫师来证明这一点。
如果斯内普真的走回卧室了,那作者也就不用混了。
什么叫意外,意外就是你没想到的偏偏就发生了。
斯内普笔直的往卧室的方向走,一背过珀西,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紧抿的薄唇,漆黑的眸子都证明他不是一点动摇也没有。他走得太直了,少年青涩的身体有没有让他分心我们不知道。不过,嘭的一声,随后哐啷一声。
珀西条件反射的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斯内普心底暗道一声糟糕。
他撞到的是客厅墙边的一方书架——地窖里的家具,按数量排列由多到少依次是:制作魔药的器皿、书架、药柜——书架摇晃两下,上面搁着的一支装着半瓶淡粉红色液体的水晶瓶也随之摇晃两下,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瓶子里的液体一遇空气瞬间挥发。
斯内普对魔药的喜爱是不言而喻的。爱屋及乌之下,至少表面上珀西也十分“尊重”地窖里的各类魔药。
对碎掉的这一瓶,珀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毫不影响珀西走过来,一脸惋惜的说:“哎呀,可惜了——”这快要成为一种条件反射了。
话没说完,珀西被吓了一跳。
斯内普直直的盯着他,眼底泛着浓墨一样的深黑,珀西好像撞进了暴风雨之前的深海,连呼吸也为之停顿几息。
‘又不是我打碎的干嘛这样看着我?’珀西觉得不妙,心里暗自嘀咕。
斯内普眼中的黑色越来越浓,他闭上眼,又睁开。
“出去!离开这里!不要靠近我。”
明晃晃的迁怒。
斯内普不管珀西愕然的表情,径自走进卧室啪的一声甩上门。
珀西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
想到斯内普刚才的神态确实是有点异常,珀西更郁闷了。究竟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空气中肉眼看不见的粉红色雾气弥漫了整个室内。
恍惚间好像空气变得闷热起来。
珀西拉扯身上的衣服,不是刚才想遮掩自己的意图,而是撩开衣襟,用袖子扇着风,热气熏人,口干舌燥。桌子上有茶水,他却一点也不想喝。可能下意识里知道他需要的不是茶水吧。
斯内普□的胸膛又浮现在眼前。
一双脚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轻飘飘的来到卧室门口。
卧室门从里面锁上了,珀西推不开,索性噼里啪啦的拍。
“教授……”他喃喃的呼唤道。
少年的嗓音不复平日的清亮,略带点嘶哑,音调因为心神不宁而颤抖。
“教授……”没有得到回应,珀西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他把额头抵在门板上,沁凉的木质门板稍微纾|解体内的燥热。
“教授……教授……”
一声又一声。
门突然拉开,重力前移,珀西没站稳,一头栽进一个怀里。
额头与硬实的胸膛间发出沉闷的咚声。
不过这浅浅的痛楚两个人都忽略了。
声音恍若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珀西用力想听清楚,入耳的只能分辨出它属于熟悉的人。
“这是你自找的。”
与其说搂,不如说是抓。
天旋地转,珀西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被甩到柔软的床铺中。然后,迅速的,一道高大的黑影覆盖上来。
嘴唇被堵上,衣服被撕开,一双灼热的大手在身体各部位游走。
“啊、嗯……嗯……”轻飘的低呼化作柔|媚的呻吟。
斯内普的动作一顿,然后是更激烈的纠|缠。
“疼……”珀西迷迷糊糊的说,他脸上是一片迷蒙,仿佛灵魂和分割成两半。胸口那一点被粗鲁的捻|弄,另一边被含在炽热的唇瓣间。他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好像烈火上浇油,在珀西看不到的地方,斯内普的眼底燃烧着旺盛的墨色火焰。
捻弄的那只手松开,闷痛消失,那一点殷|红挺立,好似舍不得一般往前凑了凑。只是,那只手还有更重要的工作。顺着胸口往下,没入小|腹。
珀西呜咽一声,身体突的绷直。
随着裤子遮掩下的起伏,那一块儿渐渐有了隆起,珀西又松软下来。
“嗯……嗯嗯啊……”
纠|缠中,浴袍和睡衣都剥离了躯体,被胡乱扔在地板上,撕坏的睡衣只能看见一只袖子,上面压着黑色的浴袍,最上面是一团和睡衣同色的布料,应该是裤子。
“啊——”珀西突然痛呼。床尾,一双小巧的脚尖紧紧的蜷缩,仿佛承受不了莽撞的刺探。
斯内普俯□,热烈的亲|吻从小腹往上延伸,留下玫瑰色的印迹和湿亮的水痕。那双能够酿造荣誉阻止死亡的手不停的在青|涩的身体上点火。
痛呼声又转为呜呜呜的声音,想必是发出声音的嘴巴被堵上了。
过了片刻,底下玉一般的瘦弱身体被安抚下来。
大床开始摇晃。
先是垂地的幔帐有丝丝的晃动,如同平滑如镜的湖面飘落深秋的红叶,水面荡开粼粼波纹。接着投入石块,打破了湖面的平静,一圈一圈的水纹荡漾开,抵达岸边又反荡回来。
来回作用,大床的摇动逐渐变得剧烈,配合床上少年醉|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羞的月亮也躲起来了。
一只细白的胳膊搭在床边,五指攥紧底下的床单。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来,将它握住。
“嗯啊……恩恩……”甜|腻的细碎的声音夹杂在吱嘎的声音中。
“不……不要……了……”
回答他的是更猛烈的撞|击。
良久,一阵猛的抖动后,终于归于平静。
珀西脸色发白的站在扫帚边上,瞪着脚下的扫帚。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站他旁边的阿德尔关切的问。
珀西捣蒜似的猛点头。上什么飞行课,那不是要他的命吗!恨不得立刻晕死算了。
霍奇夫人吹响哨子。
“Up。”
一把把扫帚跳跃到学生手中。
“霍奇夫人,珀西不舒服。”阿德尔连忙叫道。
珀西赶紧做出虚弱无力的姿态,为求逼真把半个身体都靠在阿德尔身上。
霍奇夫人严厉的盯着珀西,想看出他是不是装病。珀西配合的仰着头把自己惨白的脸庞展现给她。
鉴于他优良的过往记录,霍奇夫人相信他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蒙混。
“那么……”她的目光往葛莱芬多那边扫去,考虑点哪个送珀西去医疗翼。
“夫人,我送韦斯莱同学去吧?”
“夫人,让我去吧!”
霍奇夫人还没决定,两个葛莱芬多自动跳出队伍,满怀热忱的表示愿意担任护送生病的韦斯莱同学去医疗翼的重任。
这两个自告奋勇的是除了名的爬高,每次飞行课考核都是垫底。
霍奇夫人正眼都没给那两个,正要点另外一个时,眼角瞄到球场边一个漆黑的身影。
“啊,斯内普教授,能请你帮个忙吗?”
珀西身体一僵。
被他靠着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