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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凛寒见他这番情态,仍深埋在他体内的欲望又涨大了几分,但他并不急於动作,反倒慢条斯理地抽出欲望,起身坐到了一边的石凳上。
浓密的毛发下,他勃发的巨物如一柱擎天,此刻直立在腿间,甚为可怖。
地上,上官云清失了钳制,体内一波波汹涌而来的情欲逼得他不住翻腾,口中更是不可抑止地流出痛苦呻吟。
而那被齐凛寒的欲液盈满的幽穴此刻更是犹如被放入了千万只蚂蚁,又痒又热的空虚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想要的话,就求我。”眼见那被自己欲液浸污的媚穴不住一张一合地收缩,齐凛寒的喉结上下浮动,口中却吐出残忍冷酷的言语。
上官云清侧躺在地,唯一能动的右手死死扒著地面,指节发白,指甲更是用力到几近断裂,灼热的欲火烧遍了他的全身,却还没有烧断他理智的弦。
他不会向齐凛寒求饶,绝不!
“啊……唔啊……嗯啊……”一声声虚弱的呻吟从他的唇齿间溢出,豆大的汗珠不住滚落,没多久,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水中撩起的一般布满了汗水,如置身岩浆般的热力让他的双眼继续无力睁开,後穴不断扩大的瘙痒几乎蔓延至了全身。
上官云清痛苦地翻滚著,他的手再也无法忍耐,恶狠狠地握住了自己已涨至极限的欲望,粗暴地上下滑动起来。
但是,几近耗尽的体力却让他的手没有足够的力量引导身体爆发, 无论怎样揉捏套弄,他的欲望坚硬如铁,却就是无法发泄。
该死!上官云清恨透了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他的身体在叫嚣著想要更多,而不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抚慰,後穴中的热力在他不住地用力收缩下不但没有缓解,反而变得更为惊人。
那里需要什麽东西插入,什麽粗壮坚硬的东西,狠狠地插入!
不!他绝不会求齐凛寒,就算是死,他也绝不会向这个将他陷入这般惨境的罪魁祸首求饶!
双目倏然睁开,上官云清布满了痛苦的双瞳不再看向齐凛寒,而是转向了齐凛寒就放在石桌上的长剑。
那是一柄幽紫色的长剑,剑柄上刻著两条阴冷可怖的毒蛇,毒蛇的身体很长,缠绕著剑柄一直蜿蜒到剑鞘上,幽紫色的一层浅光浮在剑上,便如带著阴气,叫人看了就不寒而栗。
那剑对上官云清来说并不陌生,正是因为这把剑他才会落到齐凛寒手里,继而被百般折磨,而齐凛寒便似是要刻意刺激他一般,每每总把这剑带在身边,放在他能看得到的地方。
这剑的名字叫做紫煞,剑锋上淬炼过108种毒物,以至毒气悬浮於剑上,真正见血封喉,是天下制霸的凶器。
此刻,上官云清清冽却带著一丝茫然的目光落在紫煞上,他挣扎著半爬起身,一步步挪向石桌。
齐凛寒微眯著眼睛面带讥笑地看著他,他不是没有看到上官云清的目光落在何处,而是他很清楚,被烈性媚药所折磨的上官云清,根本就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就算给了他紫煞又如何,有自己在一边看著,难道他还能抹了脖子不成?
更何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上官云清倔强到了什麽程度,这样的一个男人,是不屑於做出自尽这种事的。
那麽,他要拿紫煞是为了做最後的挣扎?难道他还想杀了自己不成?想到这里,齐凛寒嘴角的讥讽更深了几分,他居高临下地看著艰难移动的上官云清,便仿似是在看一场笑话。
高涨的情欲炙烤著上官云清的理智,幽穴中酥痒的感觉几乎叫人无法忍受,长时间被迫分开的双腿酸痛到不足以支撑身体的重量,他不过挪了两步,好不容易撑起的身子便重重跌倒。
“当”的一声,紫煞因为被他扯到而跟著跌落在地,上官云清趴伏在地上,颤抖的手慢慢按住了紫煞的剑鞘。
“怎麽?都到了这般地步,你还妄想杀了我不成?上官云清,要不要本座就这样坐著给你杀?”
齐凛寒讽刺的嗓音如尖针一般刺入了上官云清的耳中,可他却仿若根本就未听闻一般,只用无力的手缓缓移动著紫煞。
然而,就在他好不容易将紫煞拿起时,齐凛寒似是被他的沈默激怒,竟一脚踢在了紫煞的剑柄上。一声钝响,紫煞整个剑身从剑鞘中飞出直落到了亭外的石阶上,上官云清虽然没有放手,但他手上,仅余下剑鞘而已。
以为到了这般田地,这人将会有一丝一毫的退却,可叫齐凛寒失望的是,上官云清依旧没有要向他屈服的迹象。
豆大的汗珠不住从他额际滚落,他的脸颊也早因情欲高涨而变得通红,长时间被紧咬的下唇更是已经渗出了血迹,然而,那双已不复清明的双眸中却依旧没有要哀求的意思。
上官云清闭目休息了片刻,手仍死死握著紫煞的剑鞘,随後他再度睁开眼睛,充满了恨意和杀气的眸光在霎那间射向齐凛寒,那一瞬间,齐凛寒几乎产生了上官云清根本就没有被下媚药的错觉。
明明已经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上官云清怎麽还能有这样的目光?那桀骜不驯,傲视天下,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中的目光让齐凛寒心中猛地一震,始终含著讥笑的狭长眼眸也睁大了。
上官云清冷傲地扬起了嘴角,那冷笑中同样布满了讥诮,是对齐凛寒鲜明的蔑视,尽管他看起来狼狈不堪,尽管他根本就没有反抗齐凛寒的力量,但是此刻,当两人如电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齐凛寒并没有自己赢了的感觉。
上官云清的手再度开始移动,握著剑鞘,挣扎著往後挪去。
齐凛寒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拿著剑鞘要做什麽,就算给他一把剑都杀不了自己,难道他还指望用剑鞘杀人?
若是从前的上官云清兴许有这可能,可是,现在的这个上官云清早不复往昔,如今的他只是个废物,是个被三滴媚药牢牢掌控,陷在情欲中根本无法自拔的废物!
是的,他一定会求我。齐凛寒思及此,嘴角再度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漫含了讽刺的笑意。上官云清,本座便看看,你还能强撑多久!
湖心亭中的情潮变得愈加热切起来,上官云清的喘息声剧烈得回荡在空气中,热汗不断从体内冒出来,被媚药侵蚀的身体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渴求著男人粗暴而彻底的爱抚。
他单手撑著地,汗水顺著他的额际滑落,滑过他的锁骨,在他胸前两颗红肿的樱桃上停留了片刻又继续往下滑,那些汗水都争相著滑到他下体隐约的阴影处,即使夹紧了腿,双腿间微露出头的阳具依旧引人遐想。
齐凛寒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他对上官云清从来都是强取豪夺,这样在一旁仔细观察还是头一次,也是到此刻,他才发现上官云清竟有这番叫人心动的情态。
他之前戏言上官云清比采莲阁的头牌更妩媚不过是一种言辞上的侮辱,可此番见到那不住颤抖的身子,淋漓而下的香汗,再看到那张瑞丽绝尘的脸上屈辱倔强的神态,他突然觉得内心深处最纯粹的欲念竟被彻底挑了起来。
他强占上官云清,本不是出於欲望,而只是一种最直接而可怕的逼迫和折辱,他也不曾想到,曾经抱过无数女人,久经风雨的他,竟会被上官云清这样一个清冷孤傲的男子挑起真正的欲火。
意识到这一点,齐凛寒顿觉两腿间的巨物又火热了几分,他甚至忍不住想上前再度压下这具诱惑著他的肉体,恣意驰骋,纵情享受,可是还不行,他要等上官云清求他。
期待而笃定的笑意绽放在齐凛寒的嘴边,而此刻,因火热的欲念流窜全身而几近崩溃的上官云清,一点一点抓起了手中的剑鞘。
“上官云清,还是开口求本座吧,只要你开口,本座立刻就能满足你,你抓著剑鞘做什麽,剑鞘可杀不了人。”
面对齐凛寒的嘲讽,上官云清却回以冷笑,喘息道:“确实……它不足以杀人,但却……足以毁坏这不知廉耻的欲念!”
伴著这句话,上官云清眼中浮起一丝明亮的光芒,他用清冽的眼神讽刺地看著齐凛寒,随即猛地将剑鞘捅入了自己那不住收缩,强烈渴望著被插入的後穴!
撕裂般的剧痛在霎那间传来,鲜血失控般地涌了出来,绕是上官云清再能忍,此刻也禁不住痛到阵阵痉挛,右手虽想再将剑鞘捅入几分,却是痛得再也无力动作。
他不住大口喘息,冷汗沿著面颊不断淌下,起伏的胸膛上那些齿痕便似道道咧开的笑脸,正不住嘲笑他的无力。
下一瞬,右手手腕上紧跟著传来一阵剧痛,上官云清闷哼一声,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