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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绍心里还是有些忌惮策风靳,现下见他又是似笑非笑的模样,难免惧了三分。章绍后退几步,冲策风靳发狠道:“你也别在这儿猖狂,待我回去将此事禀告给庄主,看你怎的办?哼!”
说罢,也不停留,章绍匆匆忙忙的出了暖阁。
策风靳冷着一张脸,接过西雪递上来的热茶,看了他一眼:“你们让他来这么出是什么意思?”
西雪脸上一白,登时跪下了:“属下该死。”
门声一动,东风也走了进来跪在当下:“属下该死。”
策风靳浅啜一口热茶,拿顶盖拨拉着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淡淡道:“你们若想回去,就跟着章绍一起罢。”
西雪和东风顿时急了:“爷!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策风靳抬手止了两人的解释,站起身来:“你们听好了,翌晨是我策风靳的人,谁人也不能动他,师傅也不行。”
西雪和东风对看一眼,都沉默了。
策风靳从两人身前走过,在进内室前顿了顿,又添了句:“…替我跟他问声好。”
床榻上,傅翌晨已经起来了,他趴在床榻上,直直的望着策风靳。
策风靳脸上原本的冷漠瞬间犹如阳春三月带了几分暖意,他先从书橱旁边的暗格里拿了瓶药水,然后快步走到榻前,抚上傅翌晨的长发:“怎么不多睡会?”
傅翌晨扯着策风靳的衣角,轻声道:“你…要走么?”
策风靳知道傅翌晨听到了刚才外面的谈话,轻叹一声:“怎么会?我丢下你,你怎的办?”
傅翌晨咬着下唇,闷了片刻,接着像只小猫般拱进策风靳的怀里,抱住他的腰,拱来拱去的也不说话。
策风靳宠溺的揉了揉傅翌晨硬硬的顶发,然后小心的脱下他的亵衣,捏开药瓶,给他背上的伤口上药。
“饿了么?”
“……”
“等会儿让你给你做些蛋羹来好么?”
“……”
策风靳动作一停,推了推傅翌晨的小脑袋:“翌晨?”
傅翌晨张口轻咬了咬策风靳的手,闷声道:“翌晨翌晨,叫得这么生疏……”
策风靳有些哭笑不得,便刮刮他的小鼻子:“那你说叫什么好?”
傅翌晨瞪了他一眼,闷了片刻,又兀自气鼓鼓的趴进策风靳怀里,不理人了。
策风靳轻笑一声,凑过去吻吻他的小耳朵:“那就叫晨儿,可好?”
傅翌晨脸上一热,嘴角偷偷弯了个好看的弧度,偏生还要逞个口舌:“哼,勉强过关,小爷懒得跟你计较。”
“多谢小爷体谅。”
“哼~还不赶紧给小爷擦药。”
“好叻!”
策风靳在他身后忙忙活活,傅翌晨起初没太在意,可是……
傅翌晨费力的回头看了看忙着的策风靳,小脸红扑扑的:“靳,我说的是…是背上的伤……”
策风靳无辜的眨眨眼,温文尔雅地掏出“凶器”:“反正都要擦药的不是?”
傅翌晨吞咽一口,开始往上爬:“靳,我…我想先擦药……”
策风靳邪魅的笑了笑,在傅翌晨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慢腾腾的将药水涂在凶器上,然后一把抓起傅翌晨的小蛮腰,一边还凑到他耳侧轻轻一舔:“这不正要给小爷上药么?”
傅翌晨瑟缩一下,还未想明白策风靳什么时候成了吃羊不吐骨头的狼了,就被突的进来的欲/望折磨的翻天覆地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偶觉得吧,此文还是蛮温馨的,请不要叽咕偶的心里小黑暗呀~
咩哈哈~~
☆、第三十六章 宝儿
傅翌晨是被街上的鞭炮声闹醒的,他一睁眼,就看到跟前有个白白胖胖的小圆脑袋趴在上方,正滴溜溜的睁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瞅着他。不过,他嘴角边的那块哈喇子眼看着就要飞流直下三千尺砸在傅翌晨的脸上了。
他伸着小指头指着傅翌晨,结结巴巴的质问道:“你…你怎么能睡公子的床榻?!”
暗暗翻了个白眼,傅翌晨扑楞开那个小脑袋,立刻爬起来翻身下榻,趿拉着软鞋走到桌前给自己倒茶喝,眼角的余光里见那个小家伙果然笨拙的爬下来,呼哧呼哧跑到自己跟前,拽着傅翌晨的衣角,小心翼翼道:“喂!宝儿…宝儿问你话呢。”
傅翌晨放下茶碗,凶巴巴的:“死小孩,你跟着我做甚么?!”
死小孩扁着嘴,似乎有万分委屈:“公子…公子说宝儿要照顾你。”一张嘴,那悬挂着的口水果然落在了衣领口处,登时晕开一小潭水渍。
拜托!你这个小孩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
这死小孩叫陈宝儿,傅翌晨不认识,据说是策风靳朋友家的孩子,有事先寄放在这几天。这小孩年龄已经快十岁了,但是心智却像个三岁的小童,策风靳说宝儿曾受过惊吓,脑子不好用了,但是乖乖的,一点都不讨人嫌。
不过,傅翌晨就是不喜欢他!这死小孩仗着年龄小,忒的能黏策风靳,天天公子长公子短的,就像个陀螺一样,恨不得无时无刻不围着策风靳转啊转的:吃饭要公子喂,写字要公子教,看书要公子读,就连睡觉也得公子陪!
整个一让傅翌晨恨的咬牙切齿的小鬼头!
傅翌晨懒得搭理,从桌上拿了块红豆糕塞到小孩手里,摆摆手道:“去去去,到一边吃去,别跟着我了。”
陈宝儿看了看手里的红豆饼,又看了看傅翌晨,微微蹙了眉,仿佛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傅翌晨轻哼一声,转身就往小间的浴池走,没走几步,他突的转过身来,陈宝儿忙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一侧。
傅翌晨上前捏着陈宝儿的脸四下里拉扯,恶狠狠的说道:“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这就把你卖给西街上卖水果的!你公子也救不了你!”
陈宝儿害怕了,脸又被捏的疼,嘴扁了扁,已然带了哭相。
傅翌晨又威胁道:“你敢哭试试?!”
陈宝儿刺溜吸吸鼻涕,不敢哭了,只一泡大大的泪水在眼睛里逛来逛去,好不可怜。
傅翌晨指着墙角,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去那里吃去。”
陈宝儿心不甘情不愿的磨叽到那个小旮旯里,蹲着吃红豆糕,只一双大大的眼睛还是滴溜溜的盯着傅翌晨。
傅翌晨又吼一声:“再看!”
陈宝儿忙低下头,小声呜咽地画圈圈:这个人怎么这么凶哦,公子你快回来哟,宝儿怕怕,555……
看他安分点了,傅翌晨这才满意的去洗澡了。
后天就是除夕了,按照惯例应该去买些年货来。傅翌晨倒不急,他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也不疼了,只是横七竖八的鞭伤横陈在傅翌晨白嫩的脊背上,怎么看怎么扎眼,着实让策风靳心疼的不得了。
而傅翌晨却不大在意,他关心的是不知道策风靳的伤药是从哪儿弄来的,竟出奇的好用,改天再跟他要点来备用才是正经。
今天策风靳一大早就走了,说是云王府派了人来叫。因为策风靳前段时间身体不适,宁云阳便准他好生休息,其实王府也没有事情让他这个宁云阳跟前的红人做,所以策风靳也就乐得安稳。不过现下亲自派了人来叫,恐怕有正事。不过,想起上次策风靳似乎还跟五王爷宁筱睿有瓜葛来着,等他回来好生问问才是。
哎,傅翌晨从浴池里爬上来,轻叹一声:策风靳不在身边,真是做什么都索然无味啊。
随意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傅翌晨披了件干净的素白绸衫,觉得肚子开始闹空城计。
暖阁里飘着淡淡的香气,傅翌晨见死小孩不在旮旯里,他就叼了芙蓉饼吃着四下里找他,结果发现他跪在椅子上,身体趴在策风靳宽大的书案上,不知在写些什么。
傅翌晨刚凑过去,陈宝儿腾地用自己胖乎乎的小胳膊将宣纸压在下面,一连愤恨的看着他。
傅翌晨摸摸陈宝儿的小脑袋瓜子,语重心长的说:“宝儿啊,你家公子最不喜欢别人打小报告的。”
陈宝儿眨巴出两颗眼泪,小媳妇儿一般:“宝儿…宝儿没……”
傅翌晨笑眯眯:“那你在做什么来?”
“练…练字。”
“哦噢~”
傅翌晨恍然大悟的模样,接着从书案下面的格子里抽出一张特制的油纸:“宝儿啊,练字应该用这样的纸哦。”
陈宝儿怯怯地问:“你能给我一张吗?”
傅翌晨有些为难:“可是我只有一张呐。”
“这张给你!”
陈宝儿递过来一张揉得乱七八糟的宣纸,上面果然横七竖八的写着傅翌晨的罪状。
傅翌晨把油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