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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禇兄信不过我,我也信不过褚兄…」凤逍遥笑著踢了血辟邪一脚,还剑入鞘,以示并无敌意,续道:「实不相瞒,这家伙曾经刺杀过我,害得老子逃窜了半个月才撇得下这厮,我早想要他的命了,只是为凤主的事没空找他晦气,不想冤家路窄,团里有个麻烦家伙走失了,我们都劳师动众的忙著找他,我到城外来,看看可有那那家伙的踪迹,没想到这厮竟撞到我手里来,还似乎受了重伤,难道是褚兄你们…」
「大概是这厮恶贯满盈,才会让公子手刃这诡计多端的贼子…凤公子说团中有人走失,未知是何人如此重要?」崔铉试探著道。
凤逍遥恍然道:「你们是为了那个跟小青…不,是青帝才对…长得一个模子的南宫少爷而来的!走失的不就是那小子?昨天他疯病发作,不知跑到那里去了,害得我和老云他们几乎将整个容城翻了转来。话说回来,我也想你们查证一下,看看他是不是青帝呢!」
崔铉二人对望一眼,对他们来说,左临风的真伪远比血辟邪的生死重要,他们早知那「南宫风」在容城失去踪影,正要趁此良机将此人擒杀,不想被血辟邪骤施暗算,才转去追杀血辟邪,凤逍遥说正在找寻南宫风,那麽他在此间出现便合理得多。
褚灵飞装作十分担忧似的道:「帝君多年来音信全无,我们全宫上下焦急已极,听说那位南宫少爷容貌跟帝君极为相似,我们当然要著意细查,假如只是人有相似,那自然没有办法,万一帝君因意外失忆,我们便应迎帝君回宫。是了,凤兄既是我们帝君的故交,又一路跟这位南宫少爷同行多时,何以仍未肯定他们是否同一个人?」
凤逍遥想:「你担心小青还未归天才真!」不过,就这麽一句,已成功将二人的注意力转开,凤逍遥肚里暗暗高兴,面上却故作无奈地道:「我跟他遇上不到一天,这位少爷已经发了疯,我问他是不是小青,他点头,我问他是不是玉皇大帝,他也一样点头,整天不是闹别扭便是撒他男人的娇…」
「撒男人的娇?」褚灵飞二人的嘴角似乎有点抽搐。
凤逍遥道:「对啊,这位少爷喜欢男人,他那个据说还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以前小青风流成性,女伴成群,所以我真的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小青,你们要查,那就再好不过,只是这小子现在是南宫世家的宝贝,你们如果碰上了他,可别一声不响的拉他回啸天宫去…」
「我们岂会如此不讲情理?」褚灵飞心中想的却是:「我不会拉他回去,顶多一刀宰了他罢。不管他是不是十儿那小贼,杀了他便一乾二净。」
「这就最好…反正两位想找他查证,不如跟在下一起找那小子如何?」凤逍遥假装不知他包藏祸心,主动邀二人同行,看他们如何推辞。
崔褚二人那肯让凤逍遥跟著?一如凤逍遥所料,褚灵飞道:「那位走失多时,又没人知他确实去向,我们还是分开来找较好。」
「褚天童说的也是…那麽我们定下信号,谁先找到风小子,便通知对方可好?」凤逍遥一脸热心地道。
二人急欲在众人找回左临风前斩草除根,免除後患,再懒得跟凤逍遥纠缠,唯唯喏喏的定下通讯方法,便要离去,凤逍遥故意罗嗦了几句,烦得二人急急告辞而去,这才施施然转身,自言自语的道:「血辟邪这厮可值钱得很,丢著未免太也可惜,割了他的脑袋回去,也是一大笔赏金…」
尚未去远的崔褚二人,回头隐约看见凤逍遥站在血辟邪身前,拔剑往他头上一斩,然後蹲下来将一团重甸甸的物事包起负在背上,然後头也不回的「弃尸」而去。二人看了这一幕,仅馀的一丝怀疑也自尽去,几个起落间,已远离雪林。
三十六。 巧舌(2)
听完倪谦的话,南宫穆宇愤然往桌上一拍,道:「岂有此理,那些蛮子实在欺人太甚!」
秋无迹道:「烟波剑阁雪阁主此刻正在帝都,怎能任由西域武士横行无忌?」
倪谦道:「以雪阁主的身份,怎能跟这些人一般见识?他的爱婿和阁中高手大多调往保护凤主和公主两位,帝都中不少名家子弟多有官职在身,不便参与比武,来凑热闹的武林豪士又质素参差,虽有小胜,但多数仍是落败居多…」
说到此处,倪谦已留意到连山和南宫一鸣等年轻好手,无不现出跃跃欲试的神色,连忙加上一把道:「众位英雄在川南大破马贼,此事早已轰动京师,如能乘此声势在京再建一功,不但大振我邦威名,天下百姓亦无不拥戴景仰。」
秋无迹淡定地道:「为国效力是我等学武之人分内之事,我们自当挑选好手应战,别教西方诸国笑我上邦无人,但对方善著不来,来者不善,我们亦要知己知彼,方能破敌制胜,倪大人,可知那些武士的门派底细麽?」
倪谦点头道:「秋二庄主言之有理,我命人从帝京打探清楚,再将所查得的资料送来…公子现已安全回馆,各位倘若不嫌仓猝,待京中一切安排妥当,大概两三天内便可起程。」他转头望望仍在板著他的手指玩耍的左临风,心中暗暗为难矛盾。
「那麽我们趁这两天空档,挑拣人选应战,他们四公子除我家的雨愁在外有要务未返,云雩、逍遥、心月他们三人肯定走不掉,此外,峨嵋的司徒静静姑娘、青鹤斋小傅公子也是上佳人选,当然一鸣贤侄和连山近日进步神速,无疑是我们的生力军…」秋无迹瞧著一脸热切的二人笑了。
南宫一鸣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跟云大哥他们相此,一鸣还差得远呢!」
秋无迹笑道:「贤侄何必过谦,单看你的眼神,已知你在沿途历练中得益不浅,足可上阵有馀。」
南宫一鸣向左临风一望,道:「秋世叔过奖了,真正高明的是小叔叔,可惜他…」
左临风正在板著倪谦的手指,自得其乐地数算著叼念:「一颗花生米,两根脆麻花…三颗枣子甜又香…」
众人开始替倪谦担心 :「你别咬下去啊!」
南宫穆宇毅然道:「正因如此,你就更该代风儿出战,以三绝庄传人的身份出战!」
「穆叔祖…」南宫一鸣没想到南宫穆宇会打破成见,要他代三绝庄出战。
「…四个大冬瓜…滚个满地爬,五只甲鱼紥一把,」左临风数著数著,冷不防一把拿起倪谦的手,往南宫一鸣的後臀便打!
「啊!」南宫一鸣大叫,左临风拍手大笑:「六只绵羊笑哈哈…嘻嘻,大绵羊,别跑…」他一边念,一边竹棒飞舞,十足赶羊似的,挥棒向南宫一鸣乱扫乱赶!
南宫一鸣早惯了他没头没脑的袭击,条件反射下立时拔剑还招,在漫天棒影中攻守对抗。
南宫穆宇急道:「风儿!你又胡闹了!当心伤了倪大…天…」左临风竟然一屁股坐到倪谦怀里,手中竹棒却越见劲急!
秋无迹越看越是惊讶:「公子出手杂乱无章,可是南宫剑法的精髓居然不减半分…别说一鸣,只怕换了我也不易应付…」
「哼!」不服的哼声出自南宫一鹤,他本是南宫家另一後起之秀,向来备受剑主和祖父南宫穆宇的器重,但自从左临风的出现,每个人的目光全放在这瞎眼疯子之上,祖父对他更是百般的锺爱宠溺,他心中不忿已久,此刻听得秋无迹的惊叹,忍不住冷哼出声。
秋无迹一看南宫一鹤的神情,便知他不服自己对左临风的评价,少年人的心高气傲,犯不著他多费唇舌,索性来个顺水推舟:「一鸣一人不是公子对手,一鹤贤侄下场帮他一把如何?」
南宫一鹤口中谦逊,心中不屑:「这种乱七八糟的疯子功夫,赢了也不光釆!」
可是当他持剑上前,竟然没法闯进看来凌乱得全不像话的棒影圈中!
「小心!」南宫一鸣叫声未歇,南宫一鹤已被左临风一棒戮中,戮得半身麻痹疼痛,但更气人的,是那瞎子还在傻笑著乱唱:「…七盘大肉饺,引来大野猫…八宝饭一包,狗腿滚的香…」
南宫一鹤心浮气躁下,更是无法抵挡左临风飘忽迅疾的竹棒,接连中招,南宫一鸣抢前掩护解救,也陷身在棒影里,挨了几下重的。
「十个叫化子,一齐吃个饱!」左临风一个「饱」字才出口,南宫一鹤的长剑被他一下挑飞,左临风随即抛下竹棒,快疾无伦的扑前,手足并用地挂在南宫一鹤身上,当他是熟狗腿般一口重重咬下。
「哎哟!」
众人呆:「…」
秋无迹无力:「这疯公子武功再好,也不能让他出战,太丢脸了…」脑中浮现左临风在擂台上追著对手乱咬的可怕场面…
立秋叫道:「瞎小子!你认错狗腿了…」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