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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声音纯净清澈,让妖娆的气息褪尽,散发着儒雅的的气质。
庄主在心里暗叹,这样一个人,长大后,必定是个大人物啊!
“小公子多礼了。”庄主笑道,“小公子小小年纪,气势倒是不凡,和小犬就是不一样啊。”
少年柔柔的笑道:“庄主谬赞了,逸儿哪里有少庄主的才智。”“哈哈哈……”庄主听了少年的话,开心的笑了起来。
“一而不是要去见爹爹么,去吧。”尹漠淡笑着说。少年向庄主和少庄主行礼,温声道:“那逸儿失礼了。”说罢,优雅的转身离去。
庄主笑着说:“小公子真是个出色的人物啊。”“哪里。”尹漠的声音淡淡的,但是却能听出他的好心情。
话说另一面,少年离开正听后,漫步在回廊上。在看见一座阁楼后,脸上展开一个干净如莲的笑容。站在阁楼外的丫鬟看见少年后,连忙行礼:“少爷。”
“爹爹呢?”
“回少爷,公子在后院。”
又去那片花海了么……
少年叹了口气,向后院走去。穿过回廊,几间楼阁后,看见一个半圆形的拱门。在宫门内,传来若有若无的琴声。
少年走进拱门,琴声渐渐清洗起来。
那琴声凄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让听到的人都觉得揪心。少年皱了皱眉。
再听到那琴声开始变得杂乱,少年连忙加快了脚步。
湖上桥的尽头,是一片红色的花海。
细长的花瓣,末端上翘翻卷。淡淡的花蕊,碧绿无叶的枝干。
一朵朵,一簇簇。
每一朵曼珠沙华都妖娆的绽放,像是在蛊惑人,又像是在引人堕落。
在这片花海中,有一麽清丽的白色。
墨黑的柔发随风飘扬,闭着的双眸,卷翘的睫毛轻颤。微皱的眉头让他浑身散发着哀伤的气息。肌肤白皙的得有些透明,纤长的指在琴上轻柔的滑过,谱出凄凉的曲调。
白色的衣袂随风扬起,看起来,像是要被风吹散一般。
少年叹了口气。这人如此的高雅,但是却有着“一皱眉,别人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只求一笑”的魅力。这人是脱俗的谪仙,却也是诱人的妖孽。
“铮——”的一声尖锐的声响,打断了少年的思绪。少年再看到那白衣人食指上的伤后,瞬间跃到白衣人面前。
少年一手抓起白衣人受伤的手,另一只手一晃,小小的手掌上便多了一瓶青花瓷的小瓷瓶。打开盖子,将白色的粉末撒到伤口上。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愈合,直到看不出曾受过伤。
“逸儿的武功又见长了呢,而且医术……恐怕,这天下无人能及了吧。”白衣人眼波柔柔,语气里满是自豪。
少年听后只是一挑眉,看着白衣人。白衣人倒是因为他的动作而呆住了。
太像了,这眼神……裔,我们,已经八年不见了呢……
没错,这人就是消失无踪,让凌裔冥发狂的北堂雪。
北堂雪当初回到清痕宫,本想借着闭关修炼,让自己不去想凌裔冥,却在闭关的时候差点走火入魔,自己诊脉之后,得到一个荒谬的脉象——喜脉。
北堂雪呆住了,翻阅了许多的文献,才知道远古有些种族的男性是可以孕育胎儿的。北堂雪从小就被遗弃,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一方面完全空白的北堂雪,挣扎考虑了许久,才决定要生下胎儿。
他害怕宫中的弟子和凌裔冥知道,只留下“安好”两字便到山林里隐居起来。
后来在半路救了尹漠,尹漠极力相邀,让北堂雪去他家住。为了不让凌裔冥找到,北堂雪便到尹漠家住宿,一去就是八年。
如今他的孩子北堂逸也已经七岁,而且生性聪颖,相貌也是俊俏。他已经,没有什么可求的了……
“爹爹,你又想起父亲了?”北堂逸收起药瓶,正在帮北堂雪修理那把琴。
北堂逸天生就比一般的小孩子聪颖,对于一些事情,他看得比大人还要清楚。从四岁开始,他就知道了自
5、为君疯狂,为君心伤 。。。
己是男人所生,跟一般的孩子不一样。但是北堂雪不希望他知道,他就装做什么也不懂的样子。
但每每看到北堂雪愧疚的眼神,他就觉得心疼。心疼这个温雅的爹爹。他不希望北堂雪伤心,才坦白说了自己早就已经知道的事实。
他还记得当时北堂雪又惊讶又感动的神情。
北堂雪牵起北堂逸小小的手,说:“不必修了。”
北堂逸可爱的眨眨眼,道:“爹爹好久都没有陪逸儿了。”北堂雪捏了捏北堂逸的鼻子,无奈道:“那现在爹爹就陪逸儿出去可好?”
北堂逸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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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突如其来的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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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丫鬟转告尹漠后,北堂雪带上有帘子的竹斗笠就和北堂逸出门了。
大街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宽阔的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群走过,显得有些拥挤。
北堂逸正兴高采烈的挑着小贩摊上的小玩意,北堂雪站在他身后,不时的给他意见。
“爹爹,这两个面具,那个比较好看?”北堂逸一手拿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面具,笑嘻嘻的问道。
北堂雪笑道:“若是喜欢,便都买了吧。”“嗯。”北堂逸转过身,问了小贩价钱后,开始讨价还价。北堂雪看到北堂逸市侩的可爱样子,笑了笑。
转身看了看四周,竟看到到处都是练家子。甚至还有许多有名望门派的拿着兵器的弟子。
北堂雪皱了皱眉,在连云城这样的小地方,都聚集了这么多的武林中人,肯定是以后什么大事发生了。
北堂逸正把面具收进自己怀里,看了看四周,也明白了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爹爹,这些江湖中事,和现在的我们可没有任何关系。”北堂逸实事求是的的说道,“爹爹既然打算一直隐居在云城,武林的事情还是少知道为妙,以免徒增烦恼。”
北堂雪听了北堂逸的话,再看了看他刚到自己腰间的身材,叹了口气。
“逸儿,你这般聪颖,为辅即为你高兴自豪,又为你担忧啊,”
就算看不到北堂雪的的面容,北堂逸还是能想像北堂雪有用那种复杂的神情看着他了。
北堂逸不在意的说:“顺其自然就好了,反正真有什么逸儿不能解决的事情,不是还有爹爹嘛。”
北堂雪轻笑起来。
“逸儿这么懂事,让我这个爹爹无事可为你操劳,真是遗憾。小时候你就很乖,不会哭闹。长大了,更是越发的的出色了,什么差错都没有……”北堂雪说到最后,口气就有些苦恼了。
“逸儿,为何我们的相处方式,跟常人差了这许多?”北堂雪的声音满是疑惑和苦恼。
北堂逸知道自己爹爹在清痕宫的生活,既单纯又清贫。因为避世,生活阅历更是少得可怜。许多方面来说,他就像就像是一张白纸般干净。感情方面他更是单纯的匪夷所思,真不知道他是真么知道自己爱上父亲的……
说起来,尹伯伯也是喜欢爹爹的,不过……
北堂逸看了看还在纠结的北堂雪,叹了口气。
“爹爹,逸儿有些饿了,去尹伯伯的酒楼吃些东西吧。”北堂逸聪明的转开了话题。果然,北堂雪听到北堂逸喊饿,停下了纠结的思绪。
“那先去用午膳吧。”
“嗯。”
北堂雪牵着北堂逸向尹漠开的酒楼走去。刚走进酒楼,掌柜便认出了他们。
“二老爷,小公子。”掌柜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北堂逸笑了笑,说:“钱掌柜不必多礼,我和爹爹自己上雅厢便是了,菜还是和以前一样。”
“是。”
钱掌柜待北堂雪和北堂逸走上楼后,立刻跑到厨房吩咐厨子煮些特别的菜色。
北堂雪和北堂逸坐在椅子上,看着远处优美的风景。这个雅厢是特意为北堂雪和北堂逸而留的,尹漠的每个酒楼都有一个这样的雅厢。这些雅厢是做得最清雅的一间,视野也是最好的。
但是,再怎么好,木质的酒楼的隔音效果还是有所欠缺的。而被淌血和北堂逸都是武功有所造诣的人,所以,旁边雅厢的客人所有的对话,清楚的让他们听到了。
“本想将那大魔头除去,却没想到临时让易翩迁赶到了。”说话的人气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