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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就被外面的人一脚踹开,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萧景绮!
“这……这……这是什么个情况?卧槽!还带玩影分.身的吗?”莫铭见到两个萧景绮出现在自己面前,说话都不利索了,他后仰着身体,很是惊诧。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三番两次假扮我,你接近慕容竹的意图何在?说!”萧景绮说着便四处抛散着暗器,那假扮萧景绮的贼人忙于躲避那些用具诡异,角度刁钻大的暗器,一时竟无暇分神说话。虽说躲避得不轻松,但是从步行,身手来看,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你这飞镖银针什么的我能理解,你那筷子是怎么回事,等等,那不是我客栈上房里的砚台吧,我勒个去,这榴莲又是个什么说法!扔出这样的暗器你是想逆天吗?
莫铭这是有苦说不出,你说好好的要单挑吧,你们倒是却宽敞点的地儿啊,在这小小雅间里伤及无辜,算个什么江湖好汉?
萧景绮像是料到了莫铭心中所想,道:“莫在此处伤及无辜,你我二人的事,便就由你我二人应担,且与我出去一战。”
假扮萧景绮的那人,直直从这小二层楼跳了下去,借着那系在房梁上的红丝绸,轻盈地落在他人的桌子上,仅一瞬,便掠过层层人海,直奔大门。
萧景绮唇角一勾,露出嘲讽一笑,也是足尖轻点,一个旋身,已是朝那身影掠了过去,瞧他身形竟还比那人快了几分,几个起落之间,已是赶上了那人,不过几念的功夫,两人俱消失在了这小二层楼的房梁上。
莫铭踮着脚尖,倾着身体看了眼这二层楼的距离,做了个怪相,急忙缩回了身子。这些个会轻功的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要是一不小心,技能失灵,岂不就是半身不遂了?
“莫兄,你该不是想在此,等候灵剑山庄庄主,尽兴而归吧?”
莫铭听这声音,脸上立马溢出了笑容,他转过身体,看着已经去了易容现出真面的陈嘉,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自是……”
“自是夜观星象,但见天狼移位,破军异动,掐指一算,心下大惊。这天下,怕是要迎来一场腥风血雨。好在有阁下此等天赋异禀的江湖人士,万事皆可化险为夷。”莫铭随口胡诌,待看到陈嘉惊愕的表情时,抽抽嘴角问,“不是这都能蒙对吧……”
陈嘉:“……”
莫铭:“……”兄弟,我懂你……
“这话确像是你说得出的。着实如此,天狼破军皆不安生,不过好在紫微得了贵人左辅右弼,铃星的力量最终得以制化。但眼下情形尚未明朗,若是过早下了定论,往后,怕是会有一番苦战,理应及早做准备,是之谓,有备无患。”陈嘉应是在努力抑制咳嗽,脸憋得有些发红,但到底还是没有打岔地说完了。
“这天狼、破军什么的,我倒是经常听说,可是这紫微、铃星什么的,我搞不懂的啊。”莫铭摊开手,耸了耸肩,“再说,这江湖异变和我有什么关系。”
陈嘉咳了好一阵,才接道:“此乃……”
“此乃天机,天机不可泄露。”
“咳咳……”陈嘉一笑便又咳了起来,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此乃星位,寻常人不懂也在理,若你要听,我便讲与你听。这江湖之事,但凡身处江湖,是江湖中人,便均不可独善其身。”
莫铭一听来了兴致,一屁股坐了下去,给自己倒上杯茶,道:“先生,你开口闭口都是江湖,那你且说与我听,什么是江湖?”莫铭两眼放光只等陈嘉说话了,模样像极了等着偷腥的狐狸。
陈嘉摇摇头说:“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莫铭听言,眼睛倏尔睁大,陈嘉又道:“这话果真有蹊跷,原先我那位故交同我说时,我只道他领悟透彻,非常人能及。今日见你反应便知,这句话不是出自他之口,而是出自那个世界。”
莫铭也不应这话头,只是问:“先生究竟想同我说什么?”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且随我来。”
莫铭不知什么是需要陈嘉那么小心翼翼,但是一个知道自己身份,至今为止也不曾有什么恶念的人,应是值得信任的吧?即便心里这么宽慰自己,莫铭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在下城外的寒舍。”
“那我客栈怎么办?慕容竹回来一个人都不见怎么办?萧景绮又怎么办?不能一声招呼不打就玩失踪啊,忒没有品了。”莫铭一个个列举着,陈嘉静待他说完,回到:“狗儿那儿,我已经打了招呼,至于慕容少庄主与萧景绮萧少侠,我只能说,各人有各命,我管得了你的,却未必能插手旁人的。此刻你且想,愿不愿同我一道吧。”
莫铭咬着唇思忖了半晌,点头道:“好,我和你走!”
16、第十六章
“要比轻功,我着实是比不过江湖现下赫赫有名的‘神盗手’萧景绮的。”那人一路躲着避着,竟是让萧景绮追到了距清水镇两里外的风明坡。“萧景绮”手执软剑同拿着各类暗器的萧景绮,站在空地中遥遥相对。
“你究竟是谁?”萧景绮眯着眼睛,压低了嗓子危险地问道。
那人侧头一笑,丹凤眼微挑,带着股高傲的味道看着萧景绮,一时让萧景绮也不知谁真谁假了。那神情、那眉眼、那身段分明都是自己的,怎地旁人能装得那么像?
“你猜。”
“你的身份我是猜不出,不过……它倒是猜得出!”说罢,一枚银针直迎对方面门,却见那人躲都不躲,直挺挺地站在那里,银针顺着左眼角直划过去,人皮面具顺势剥落,露出了那人真正的面容。萧景绮见了那人的真面目之后,惊得半晌回不过神。
许久,萧景绮收了手中暗器,喃喃道:“商……商隐?”
慕容竹在龟奴的引领下穿越过层层廊阁,最终才进到后院,一路过来,虽说是白昼却没有见这几个人,这前厅如此喧嚣后院却此般静谧,真教人好生奇怪。此时已走到了一扇朱红大门前,龟奴停下了脚步,对着大门拜了一拜,有节奏地敲了几声,大门轰然开启,龟奴弓着腰说:“爷自己进去吧。”
“你不领路了吗?”慕容竹握紧手中的折扇,嗅出了一抹不同以往的紧张。
龟奴垂着头道:“这后院我们只能走到这儿,还望这位爷莫怪,到了里边,应是有人来接应的。”
慕容竹点点头,挥退了龟奴,迈开脚走了进去。待慕容竹整个人都进了这后院,大门又轰的一声关上,煞是吓人。这院里比起先前走过的院子,给慕容竹的感觉更加怪异,似乎总觉的自己就一直是住在这里一般,各道分岔路也是了然于心,若是有心闲情逸步,便不会如此坎坷。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就有人接应,于是慕容竹自己四下逛了起来。走至一处亭阁,慕容竹停下了脚步,那里坐了一个人,身着白衣,青丝如墨,只是个背影却也颇带着股遗世独立的缥缈之意。香炉里,烟雾袅袅腾升,衬着那假山间的蜿蜒溪流,恍若仙境。
那人还在弹着琴,正是先前在前厅奏的那一曲,只是这会儿并未发声唱曲。
“听雨姑娘,在下慕容竹,未经允许便寻至此处,还望见谅。”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听雨闻声停下了手中动作,她漠然起身,朝慕容竹行了一礼,慕容竹点点头算是回了礼,听雨见此也不恼,引着慕容竹走至别处。
卿平轩内,听雨为慕容竹斟酒一杯,摆上做工精细的银箸在他手边。慕容竹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听雨摆着酒菜、餐具,待听雨入了席,慕容竹从怀中掏出一封帛书,展开来,放到听雨的面前。
听雨垂下眼,匆匆扫了一眼,道:“意境是极好的。”
“只有这话想说吗?”
“慕容少庄主是希望听雨说什么?”听雨一面为慕容竹布着菜,一面笑道。
慕容竹食指蘸了酒,在那封帛书中圈出了三个字。过后,他问道:“如此一来,何如?”
“倒是长了见识。”听雨应。
慕容竹那封帛书中将将只写了“小楼昨夜听风雨”这七个字,而被圈出来的字,不是旁的,正是面前这花魁娘子的全名——楼听雨。
“你可知路遥现身处何处?”慕容竹紧紧地盯着听雨,注视着她的一颦一笑,恨不得将她所有的笑都扒开,看清她的筋,瞧明她的骨。
听雨轻笑一声,道:“慕容少庄主说笑了,若是说这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听雨尚且能对上一二,只是听雨久居这方狭小天地,不曾知江湖之事。”
“好个‘不曾知江湖之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