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坐到了底,刑羽颤颤吐出一口气,等体内如刀刮割的痛楚过去。
邢不归也知道自己是顶入到了那里,热且潮湿的肉壁包裹的感觉舒服极了,他身为男人的本能起来,开始用力往上捣,没听到预期的叫声,对方只是细细颤抖身体,也不知是被他的动作弄得痛苦、或是欢愉。
无法思考对方因为发不出声音,所以无法借由哭泣呐喊来宣泄所有的情绪,邢不归顺着身体本能开始用力往上撞,每撞击一次,那人就抖一次,还必须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以免跌了开去。
刑不归愈来愈兴奋,身为强势的男人,他有天生掠夺且侵犯牝兽的本能,这样被动的受抚慰已经不足以满足他,而且对方的动作明显生涩,不足以迎合他的全部需求。
唰一声坐起来,在刑羽差一点被翻倒时抱住他,就两人亲密连结的姿势上翻身,只一眨眼的时间,已经换成是他居高临下、看着被压在身下的邢羽。
噢,头好晕,邢羽脑中唯一的想法。
刑不归反客为主,笑了,抓起邢羽的两腿,将之分得更开,邢羽的臀部被拉上来,两人相连的部位暴露的更彻底,方便刑不归接下来的动作。
邢不归当然没有醉到分不清目前跟他交媾的人是男是女,他虽未尝过男色,却也不反感,此刻觉得邢羽的体内吸着他,比之女人更加紧滞,相对却不够湿润,摩擦时多了些阻碍感,可那阻碍感却能带来更大的摩擦刺激感,对刑不归是相当陌生的体验,他已经是迫不及待想尝更多了。
跪在床上用力捣入,捣得从未如此深入深刻,敏感的头端每次都撞击到刑羽身体的底端,带来的欢愉前所未有,邢不归根本停不下来,每一用力,身下人都被撞得往后移开好几寸,底下的秘穴也几乎抓不住刑不归,几欲脱离,邢不归却没让他那么好过,在他完全脱开之前抓回来,伴随的又是另一次更加深入的撞击。
邢羽倒是没想到,鱼水的欢爱可以这么激浓,身体像处在河滩边的浪潮里,每一浪头打来都把他送上岸,可潮水一退,又重新将他卷回去,他无能自主己身的去向,完完全全随波逐流,随刑不归的摆弄狎玩。
他不知道,刑不归这几年特意的低调、落拓,其实不合于他的本性,他内心是猛兕,若说水酒剥开他的痛处,那么,刑羽的献身就是开启了禁锢了他的柙,让他澎湃了心绪,要狠狠地、尽情地在对方身上倾泄。
邢羽被进入且被狠戾捣鼓之处都被磨擦得麻木了,他被失了理智的义父逼着做了从没做过的羞耻动作、脚被拉开到从未开阖过的程度,他被猛烈得穿刺,张大了嘴也无法呼吸。好几次,他甚至眼前发黑到失去神智好片刻,始作俑者却毫不察觉,直到邢羽又被激烈的交合动作给摇醒。
不要停,想永远都这么被爹爹疼爱着、折腾着、是醉是醒都不要紧,他想。
交错着,激痛与欢愉的感觉,可怜的他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喊不出声,只能以手紧拽着刑不归的身体,表达那无法言喻的感受,邢不归的身上满是他抓出捏出的血痕,邢不归却只是沉浸在凌虐少年肉体的痛快里,现在,身下的人属于他的所有物,可以任自己的性子而为,他咬着少年的脖子,咬着肩膀,蹂躏他胸膛上那粉嫩的两处红点、啮扯着,让对方不断无声呜咽,眼睛肿的几乎跟核桃一样。
热热的什么贴上肿痛的眼,邢不归吻着那双眼,一直都像是会说话的眼睛,今夜这双眼像河灾泛滥了,满溢出比往常更多的水,所以吻上去,不是特意去怜惜、完全是他下意识的动作。
水灵灵的一双眼被欺负地惨,虽然眼睛的主人无法发出甜腻的呻吟,可那眼神里含纳了许许多多的情愫,隐晦的说明着,刑羽他高兴着,高兴自己能让刑不归沉迷在今晚里,他喜欢刑不归湿漉漉的身体压上来,就算那重量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那更好,可以实实在在感知道对方就近在咫尺,斗室里彼此相属,再无其他。
这个时候,爹是我一个人的。
单纯的刑羽恨不得把自己都给了对方,他要成为一把火,将刑不归的天空给燎亮。
一整夜的尽力交欢,随之而来的就是熟睡与宿醉,两人蜷在一张小小的床上,若不是刑不归将刑羽搂得紧,刑羽肯定会掉下床去,重又给自己的头给摔出个大肿包。
刑不归睁开酸涩的眼,心中是大吃一惊,他跟义子赤身露体的抱在一起同裹一被,被里的两人身上尽是青青紫紫,身体上遍布着已经干涸的黏液,刑羽看来还更惨,眼下的黑青已经不是睡不好这三个字可推搪过去了,更别说他唇上那几点破皮渗出的血渍,以及大腿上被重手捏出的瘀青。
不用猜也知道两人昨夜发生了何事,更何况刑不归并未烂醉到失去知觉,地下两个空酒坛歪倒着,提醒他昨晚到底喝了多少,房里满是酒与性事过后的味道,昨夜所有都历历在目,销抹不得。
他到底是怎么了,居然放任自己去欺负这孩子?不、说孩子并不适当,刑羽看来虽稚嫩,年纪也二十出头了,那么,是这小家伙故意的诱惑自己?
就算是对方有意诱惑,刑不归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放纵的人,可他骗不了自己,半推半就只是一开始,到得后来,刑羽被他予取予求,他一次又一次的泄了欲望,好像怎么要、也要不够对方。
可是,对方是自己的儿子,螟蛉子辈分已定,如今发生了这难堪的景况,他居然有些个慌乱。
他脑中理不出头绪,刑羽却也醒了来,眼睛迷蒙,还处于刚睡醒的朦胧状态中,只过一会就满脸通红,昨夜发生过的事全数回到脑海中。
他对上义父的眼,立刻又垂眼,很不好意思,轻轻轻轻蠕动下了床,摸到了衣服就赶紧套上,这期间看都不敢看刑不归一眼,那动作明显的僵硬,显示他相当的不自在。
穿好了衣服,缓缓地走出去,他走路的姿态怪异,腰微弯,好像全身酸痛的不得了,脚步小小心心,颇有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之感,每走个一步都要顿一顿,深吸一口大气,才又仔细往前挪个一小步,比缠脚的女子还要袅娜无力。
刑不归老脸也红了,回想昨晚,难道真是自己太不知节制?
看不到刑羽的表情,他不知道义子怎么想。说两人是酒后乱性嘛,可如果刑不归对刑羽没意思,刑羽就算努力色诱,也不可能软化他的心肠。
或者,酒真的是色媒人?可两人是父子,怎么样都不应该……
刑不归乱糟糟地思考,瞟到刑羽回来了,明明走路都不稳,却还是努力提着一桶水,东摇西晃穿过院子回来。刑不归对他怜惜,想起身帮他抬,被褥一掀,发觉自己依旧赤条条,走出去就怕被薛大娘撞见,两难间,刑羽已经进来房间了。
他气喘吁吁将水桶放在床前,拧湿了巾帕捧向前,半仰头,却又不敢直视义父未着寸缕的身体,剪若秋水的瞳仁斜斜飘向一边。
爹爹,帮你擦身体。
刑不归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接过巾帕,呐呐说:「……我自己来。」
刑羽顿了一下,低头,悄悄出了房门。
刑不归快速擦身穿上衣服,跟刑羽不同,他酒醒得快,身体上是神清气爽,心中却郁结依旧,昨晚在酒宴上听到的消息让他气闷,跟义子一夜风流更让他添上新的难处,从今天起,他该如何跟刑羽相处下去?
天凉好个秋,他的心情也跟秋天的一样郁闷,他无法厘清自己的心绪,干脆往外走,经过庭院时,远远看见院落一角的水井旁,刑羽打水,掀开上衣擦洗着身体,看到了刑不归,转了脸避开去,眼中闪过一抹寒寒的黯然。
那一眼让刑不归有些心虚,却也不知该怎么办。
信步出了院落,转出巷子口,街上熙来攘往,跟往常没什么不同。
从离开自小生长的蜀地,辗转来到这地方居住,到如今有多少年了?每天日子过得平淡,只有出去走镖时会遇些惊险的状况,面对强梁盗匪他解决的轻松,武力强者自能掌控全局,可是他心理上仍旧无法轻松面对与另一名男子有亲密的交流,这男子甚至是自己的义子,这让他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恐慌。
若刑羽是女子,或者,他会干脆的娶了当自己妻子,反正当初认刑羽为子时,也只是口头上说定而已,可刑羽是不折不扣的男人,无法给予一个名份,该怎么与他度过往后的日子?
这世道凉薄,官宦富家或许会豢养美貌男子供为娈童之用,可一般人家若是两男子相交过近,传出断袖之情,反而会遭人指指点点,人言可畏,从前年轻气盛的他都抵受不住那杀伤力,刑羽如此弱小,又怎能挨得过?
刑不归起了一走了之的念头,他不知道若是回去再见到刑羽,该